十三、禁欲高僧發情期sao逼里被塞佛珠,小施主提槍猛干灌精至懷孕
次日,修被前來敲門的小僧叫醒,推開門看了看日頭,方才卯時,東方剛剛透著魚肚白,便已經要洗漱,準備去用早膳,念經打坐了。 幸好修平時上朝也差不多是這個時辰起,并未覺得有任何不適,轉頭看看十七,早已穿戴整齊,順便把被子也一并疊好了。 “公子?!?,在前去用膳的路上,十七低聲同修說道:“屬下覺得,一昧在這寺里同這群和尚打坐念經,并不能抓到攝政王貪污的把柄?!?/br> “用你說?”,修白了十七一眼道:“也不想想是誰的錯害得我們要在這寺廟里吃齋念佛的?” 十七面色一紅,昨夜剛被懲罰的過的地方似又隱隱作痛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先待幾天看看吧,不急,剛來就逃跑反而顯得怪異,線人正在安排,等時機到了,想逃出這所寺廟對你來說還不是易如反掌?”,修悠哉地拍了拍十七的屁股,不出所料,引起一陣吸氣聲。 打坐的時候十七幾乎是剛坐下去就彈了起來,生生被不知情的方丈給按了下去,還被拿戒尺抽了下脊背,給修看得憋笑憋得別提多辛苦了,十七一臉黑線地收斂著殺氣,內心默念“別再給皇上添麻煩,別再給皇上添麻煩……” 好不容易挨到了吃午膳的時間,十七姿勢別扭地跟在修身后,犬尾焦躁地搖來搖去,一副再也忍受不了的煩躁樣子。 “二位施主,靜修進展如何?”,走廊上,普渡身著白色僧袍,衣袂飄飄,迎面走來,捻著佛珠向二人打招呼。 “在下覺得自己進展不錯,不知這靜修需持續到何時?”,修微笑著抬手施禮道。 “這就看個人造化了,依貧僧拙見,這位施主恐怕還需一段時日方能靜下心來?!?,普渡瞟了一眼在修身后惡狠狠地瞪著他的十七,淡然回答道。 十七額邊青筋驟然暴起,張了張嘴,硬生生給咽下了那句已到嘴邊的“死禿驢”,低下頭,拳頭握了又松開,下身那個地方的腫痛提醒他,眼下還是不要招惹是非的好。 修聽得普渡這話,瞇著眼呵呵笑了兩聲,拍拍十七的頭示意他安靜,與普渡施了禮便離開了。 “公子,屬下以為無需再忍……”,走出一段距離后,十七煩躁地搖著尾巴,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哈哈,淡定點,這個寺廟有古怪,我們且再待會,查查這里的底細?!?,修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勾起嘴角,回頭盯著已經走遠的普渡笑道。 是夜,在度過了一天枯燥無味的靜修后,洗漱完畢的修同十七漫無目的地在寺廟里亂逛,途中遇上幾個小僧,無一例外表情嚴肅地告訴修半夜不要隨便亂逛,修假意答應著,繞了幾圈遠路,避開人多的地方,尋到了一處僻靜之所。 “正如公子所說,這所寺廟的和尚果然有古怪,眼下還不過辰時,便已不允許外出了?!?,十七皺著眉頭環顧左右道。 “嗯……怕是晚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修依然是那副皮笑rou不笑的虛偽表情,勾起嘴角緩緩踱步道:“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十七聞言,豎起耳朵靜聽,片刻過后,指著不遠處一間沒亮燈的廂房道:“回公子話,那里似有人的說話聲?!?/br> “走,去看看?!?,修點點頭,腳步輕快地跑在前面,十七則緊跟其后。 二人行至廂房前,十七趴在門上細細聽著屋里的動靜,不一會,沒戴面具的那張臉便騰地紅了起來,迅速直起身低聲罵道:“不知廉恥的禿驢,竟在寺里行這事!” 修看著十七的反應大概也知道屋內發生了什么,小小地詫異了一下,不過瞬間就恢復了平時的那副笑臉:“可聽清是何人行那事?” 十七紅著臉道:“聽著聲音,似普渡那廝?!?/br> “噗?!?,修忍不住笑出了聲,臉上浮起玩味的笑容,指揮十七道:“進去把那禿驢解決了,要快?!?/br> 十七得令,即使內心不齒也沒有絲毫遲疑,身形如閃電,破門進去,手刀落下,瞬間便放倒一人,竟讓對方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修見十七得手,隨后步入房內,小心關緊房門,燃起一支蠟燭,這才得見房內景象。 只見一瘦弱和尚倒在地上,十七立于一旁,而地板上還有一人,眼睛被蒙上,嘴也被堵起,白色僧袍已被扯爛,露出雪白的胸脯與胸前挺立的兩點茱萸,雙手雙腳皆被縛在一起,呈M字開腿狀,私處暴露無遺,雙腿間挺立的yinjing下方一朵蜜花正yin糜地流著透明粘液,洞口被撐得大開,竟是被塞進了一串足有雞蛋大小的佛珠,辦事途中被十七打斷,還未全部塞進去,剩了半串佛珠于洞口外,再看被縛那人,不是普渡又能是誰。 “嘖嘖嘖……”,修搖著頭,嘴里發出嘖嘖嘆息聲:“慚愧慚愧……本公子竟然還不比和尚會玩……” “屬下認為這沒什么好比的……”,十七嘴角抽了抽,問道:“這禿驢如何處置?” “扔出外面去,今晚不要讓他醒過來?!?,修用下巴指了指門外道:“在門外看著點,本公子辦點事情?!?/br> 十七就算再不經人事,看著眼下的情形也不會不明白修要干什么,低下頭悶悶答應了一聲,自提起那瘦和尚走出門去不提。 修蹲下身,看著地上左右搖頭嗚嗚呻吟的普渡,伸手拿掉了堵著他嘴的破布,調笑道:“在下真沒想到師父還有如此雅興,怎樣?哪天也與在下切磋切磋?” 普渡嘴里得了空,眼睛還被蒙著,也顧不得修那話里赤裸裸的羞辱意味,趕忙解釋道:“施主莫要誤會,這乃是普圓師叔強逼貧僧,貧僧一向潔身自好……” “嗯嗯?!?,修笑著點頭道:“在下沒有誤會啊,所以才令十七放倒那人,救師父于水火之中?!?/br> “如此便好?!?,普渡似乎松了一口氣,隨后略有些尷尬地提道:“讓施主看到貧僧這幅樣子實在羞愧難當,還請施主將繩索解開……啊?。??” 普渡話音未落,修已好奇地戳了戳普渡xue口露出一半的佛珠,引起一聲驚喘。 “話說這個?!?,修壞心眼地將佛珠一點點地推入,直將花xue內的yin水又擠出來許多,“師父要拔出來還是塞進去?” “啊呃……”,普渡被推入花xue的佛珠弄得仰頭不住喘息,顫聲道:“自…自然是拔出來,施主且將貧僧的繩索解開,貧僧自行處理就好了……” 修像是沒聽到般,笑著又拿起剩在外面的一顆佛珠,抵在xue口,緩緩推入道:“啊,這樣,在下實在好奇師父這yinxue能塞下幾顆佛珠,解開繩索恐師父不再配合,所以師父且忍耐片刻,待在下研究透了自然為師父松綁?!?/br> 普渡聽得修這樣說,心里已然明白過來他并不是來救自己的,心下羞憤之余不由得破口大罵:“啊……你這yin賊!休得放肆!唔……當日算是貧僧看走了眼……呃…竟…竟覺得你孺子可教……啊??!” 普渡說話之余,修已把手上的那顆佛珠盡數推入,沒進xue口之時發出“啵唧”一聲,飆出些許yin水,未待普渡喘過氣來,修已不管不顧地又執起一顆佛珠放在xue口準備推入。 “唔…還不快住手!”,普渡又急又羞,可夾雜著呻吟與喘息的斥責聽起來更像是調情般的欲拒還迎,完全沒有威嚴可言。 “呵呵?!?,修一邊手指發力,一邊嘴上還不忘調戲普渡:“大師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卻意外地誠實呢,流了這么多水?!?,說著便蘸起一些xue口流出的粘液,伸手涂在普渡那張被情欲沾染的臉上。 “你……唔…莫要放肆!”,普渡自進入寺廟修行以來,方丈器重,師弟尊敬,哪里受過這等屈辱,一時間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心下恨不得殺了在他身下作惡的這人解恨。 “哦呀,又進去一個,可真能吃啊,大師這saoxue~”,修語調愉悅地上揚,他怎么會不知道普渡此時想殺了他的心情,可就是越這樣,才越有玩弄的價值啊,在自己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人手下噴水yin叫,還有比這更屈辱的事嗎?還有比欣賞那生不如死的表情更有趣的事嗎? “啊…住手!別塞了……唔…你做這種事……以為……啊啊……以為事后自己能夠善終嗎?!”,隨著修不斷地塞入佛珠,普渡花xue里的滿脹感愈發嚴重起來,佛珠甚至深入到了yindao深入,抵在了花心上,那種異樣的快感讓普渡愈發慌張起來。 “呵呵,那師父事后要是氣不過,將在下千刀萬剮了便是?!?,修有十七在身旁,根本不懼普渡的威脅,笑著繼續拿起一顆佛珠送入,這次卻遭了一點阻攔,推入的時候稍微有點難推,修心知加上之前那瘦和尚塞進去的,里面怕是都已經塞滿了,突起玩心,手指猛然發力,硬生生將這顆佛珠捅了進去。 “啊啊啊??!”,普渡仰起頭慘叫一聲,雙腿劇烈顫抖著,花xue里隨之濺出一股蜜汁,因為修硬塞進來的那顆佛珠,導致最深處的那顆佛珠死死抵在最為敏感的花心上,佛珠頂端的繩結磨礪著嬌嫩的敏感點,給他帶來了一波異常強烈的快感。 “還剩下兩顆,師父加油?!?,修邪笑著,又拿起一顆佛珠抵在xue口,這次換來了普渡驚慌失措地求饒。 “啊唔……不…不要…不要…不要塞了……呃…塞不進了……會被撐破的……不要……”,普渡拼命搖著頭,顫栗著想并緊雙腿,卻因為被繩索牢牢捆住而徒勞無功,他只能不顧一切地開口懇求這個惡魔,內心祈禱他能大發慈悲,要是這顆佛珠再被硬塞進去的話……自己花心一定會被活生生捅破的…… “這樣啊,看起來很可憐,那就不塞了吧?!?,修呵呵笑著站起身,用腳猛地把那顆抵在xue口的佛珠狠狠踩了進去,“才怪~”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破了!啊啊啊破了??!好脹…嗚嗚嗚噢噢噢噢??!被撐破了啊啊啊啊啊?。。?!”,普渡猛地挺起下身,渾身都劇烈地痙攣著,花xue內失控地噴濺出一股股yin水,其力度之強勁,要不是修用鞋子頂著xue口,怕是連剛踩進去的佛珠也要噴出來了,身前的yinjing也抽搐著像壞掉的水龍頭似的飆出一股淡黃的尿液,小腹上凸起一塊雞蛋形的鼓包,竟是頂端的佛珠狠狠擦過花心,在yindao內拐了個彎,形成了個向上的“L”形。 “看吧,想塞還是能塞進去的?!?,修滿意地看著在地上狼狽不堪地抽搐的普渡,用鞋子踩上那張因為高潮而鼻涕口水眼淚流得一塌糊涂的臉道:“死禿驢敢坑本公子的錢,街坊四鄰不打聽打聽爺是誰?!?,狠狠碾了幾下之后,又抬起腳重重地踹在普渡鼓起的小腹上,隨著一聲破音的慘叫,普渡雙腿之間的花xue“噗呲”一聲噴射出一顆佛珠,隨之噴出的還有一大股透明的yin水。 “行了,本公子玩夠了,幫你拉出來?”,修重新蹲下身,看了看已經神情恍惚的普渡,嗤笑一聲:“看你這樣子也回答不了啊?!?/br> 隨即抓住外面的佛珠,用力一扯,隨著“噗呲噗呲”幾聲,花xue的xuerou直被扯得外翻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普渡的第二次高潮,下身高高挺起,yinjing一股又一股地射出透明的精水,嘴里咿咿呀呀地yin叫著,接二連三的高潮已經將可憐的普渡沖得不知身在何處,只是崩潰地搖頭。 “這么容易高潮,正直發情期?”,修將手指伸進普渡大張的花xue內攪了攪,摸到一處軟rou,捅了捅,引起普渡的一陣抽泣。 “聽說雙性人發情時zigong會自動下沉,以便更好的迎接男子jingye,看來是了?!?,修笑道,站起身動手解開褲帶,掏出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巨物道:“不知如果在發情期cao師父會怎樣?本公子還從未試過在發情期與人行房呢?!?/br> 稍稍恢復神智的普渡聞言大驚失色,連連搖頭求饒道:“這個不行!只有這個不行!求求你,這個真的不行!” 修哪里聽他的,自顧自地將巨物抵在xue口,心情大好地調戲道:“為什么不行?難道師父可以與同門師兄弟做這事,與在下卻做不得?” 感覺到花xue入口處熾熱跳動的巨物,普渡更加驚慌了,愈發焦急地喊道:“在這個時候做這事會懷上的!真的不行!求求你放過貧僧!” “哦~原來是這樣啊?!?,修語調又開始愉悅地上揚,腰上一用力,便輕松將巨物連根沒入早已擴張過的花xue,“那還真是可憐呢?!?/br> “啊啊??!”,被巨物破開xuerou直捅花心的感覺令普渡再次仰頭尖叫起來,正處于發情期的xuerou顯然不明白主人抗拒的心情,歡欣鼓舞地迎接著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根,緊緊地將它包裹住,愉悅地蠕動著,拼命想將里面的jingye榨出來。 “呼……還真看不出來,之前塞了這么多佛珠進去,現在這saoxue還這么緊?!?,修低著頭喘息著,腰上愈發用力起來。 “咿!??!不行…唔…不行啊啊啊……出去…嗚嗚……你出去啊…不可以這樣……噢…噢太深了……要捅到肚子里面了…啊啊……”,普渡直被干得身體一晃一晃地哭叫著搖頭,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淡然與清雅,修的那根實在是太大了,碩大的guitou在發情的甬道里猛烈地摩擦著,帶起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重重地鑿在花心上,仿佛要把內臟都頂穿,要日到zigong里一樣。 “噢,噢,噢……慢…慢點……唔不是…出去……啊啊啊……別頂了…啊…肚子…肚子被頂得好痛……噢噢……肚子要被頂穿了……”,由于發情期間zigong下沉,使得原本就淺的花心現在更容易被頂到,修的那根本來就長,在不是發情期的時候行房事都能把對方日得欲仙欲死,現在更加把普渡cao得死去活來,普渡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頂破了,花心每次都被狠狠碾壓到,每次撞擊都能讓他達到一個小高潮,快感積累到了極限就是折磨,修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讓他崩潰哭叫,在巨大快感的沖擊下他根本無法思考什么懷不懷孕的事了,一心只求快點結束這場酷刑。 “咿啊啊啊……你慢點…啊啊啊噢…花心又被頂到了……啊??!每次…噢噢…每次都被cao到……肚子好脹……噢噢噢……肚子被干得好酸…啊哈……啊啊啊……慢點cao…花心要破了……噢噢噢肚子要破了……求求你慢點啊啊啊……” “噢,噢,噢不要頂這么用力……啊啊啊……肚子…噢噢肚子受不了啊……肚子要被干壞了……噢噢花心要被頂爛了……啊啊…啊……輕點…輕點啊啊啊……” “咿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又要出來了……嗚嗚嗚又要去了……啊哈…唔嗯…啊啊啊啊啊?。?!噴出來了…啊啊……” “嗚嗚……嗚噢…怎么……怎么還在cao…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還在噴…嗚嗚嗚……不要頂了……嗚嗚嗚還在往外噴…啊啊啊停不下來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別頂了…救…嗚……救命嗚噢噢噢……” 到最后,普渡直被修插得語無倫次,雙眼翻白,嘴巴大張著流著口水,倆人結合處已噴出了一灘小水洼,普渡已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直到花xue都已經被cao麻了,才被死死抵著花心噴出一股濃漿,而此時渾身都如爛泥一般癱軟的普渡已無力阻止,只能面如死灰地流著淚任憑修將精華盡數射入xue中。 “師父?!?,修整理好衣冠后,給普渡松了綁,解開蒙眼的帶子,附在普渡的耳邊輕輕說道:“殺了在下可以,可別自殺,畢竟,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br> 普渡聽到這話,渾身一震,這人,竟然連他想自殺都預料到了,還如此惡毒地用孩子還綁架他,真是…… 看到普渡的反應如自己所料,修得意地笑了笑,自拂袖推門出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