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雨夜(喪系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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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李睛,是我的大學同學。 這么掰著手指頭一算,時間過得還真快啊——大二在一起,度過緊張的大三大四,再一起畢業,在同一個城市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五年的時間,兩個人都幾乎把自己與對方融為一體。 直到兩年前,那個沉悶的夜晚…… 天快黑了,落地窗像劃出了一幅巨大的畫像,畫面上寶藍色的天空際連著地平線,再往下,綿延的城市像一個個黑色的方塊,閃爍著梨白色的光,一切好像都安靜著。 畫面一點一點地變暗,不可抗力的樣子。 陳憬佰赤裸著上身,就那么安靜地躺在床上凝望著這幅畫。 門把手一轉,房門打開了一個口子,但預想中的刺眼燈光并沒有出現,陳憬佰目光望去,稀薄的光線穿過落地窗落在門口,落在李睛的臉上,以及他身后的無盡黑暗。 陳憬佰沒問他為什么不開燈,就像李睛也從不問陳憬佰“為什么”一樣,他總有自己的答案,對方不說,他就不會問,對方說了,他也就只是笑笑。 這是他的報復,但這也是他陳憬佰應受的,是他陳憬佰辜負了他,他想。 李睛關上門赤足走了進來,腳步聲輕得聽不見。 李睛把音響打開,循環播放著Amy Winehouse的,一首藍調爵士風格的歌。 在國內很小眾。 李睛總是這樣,有著他自己的小世界。 天空很適時地完全暗了下去,把自己的心虛藏得很好,陳憬佰這么想著,卻不小心對上李睛的眼,看著那雙眼,卻像看著一片波瀾不驚的黑色海洋。 陳憬佰心悸了一下。 李睛上了床,卻發現陳憬佰沒動靜,于是自己慢慢褪去衣物。 陳憬佰盯著李睛的臉,這張臉他看過無數次,這張臉他吻過無數次。只是這張永遠安靜的臉,在聽到自己說“我爸媽不接受,他們要我回去結婚”的時候,一切設好的防護都像沙塔一樣轟然粉碎崩塌。 他從未見過情緒如此失控的李睛,而此時仿佛一如往常一般安靜的李睛,卻也令他感到害怕。 他伸手摸了上去,又把李睛壓在身下,用唇舌攻擊李睛最為敏感的乳首。 聽著李睛無法壓抑的嚀噥,陳憬佰終于感到些許報復回來的快感,于是舌尖繞著那粉色的乳粒打著圈兒,又不時用牙齒廝磨著rutou,讓李睛忍不住抓緊了床單。 陳憬佰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李睛的guitou已經因為動情而分泌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他伸出手指刮去,這也引起了李睛的一陣顫動。 就著前列腺液的潤滑效果,陳憬佰的手指在李睛的后xue挑逗著,指腹摩挲著xue口,卻遲遲沒有進入,于是指腹感受到了對方因情欲而不斷蠕動的肌rou。 陳憬佰拿出潤滑油抹在手上,一根兩根手指地擴張著,唇舌也轉移了戰場,啃咬著身下人的脖頸和鎖骨。 “Valerie,Valerie……”音響里傳出Amy一聲一聲的呼喚,她磁性微沙的音色和藍調爵士簡直絕配,每一聲呼喚仿若無意的吟唱,又仿佛抱著希望地無望等待。 陳憬佰沒有像以往一樣狠狠地啃噬,他不能再自豪地留下自己的印記了。 只是這種隔靴搔癢般的吻,反而更讓人產生噴薄的欲望。 李睛幾乎是扯著陳憬佰的頭發到面前,對著陳憬佰濕潤的唇閉著眼吻了上去,舌尖熟練地撬開牙關鉆了進去,舔了舔對方的舌尖,然后猛然卷住,不停的吮吸。 兩人都各自往反方向側著頭,以至于舌頭都可以更深入地進入對方的口腔,兩條舌頭像是在打架一樣,互相拉扯著牽制著角力著。 陳憬佰吻著,手指從李睛濡濕的后xue里退了出來,給自己脫去褲子,露出那根昂首挺胸的碩大roubang。 天氣悶熱得很,李睛的額頭沁出細細的汗珠,陳憬佰看著李睛的眼睛,心里忍不住軟成一片,伸手撩過李睛的額發。 “……” 兩人到現在還沒再說過話。 今天真是太熱了,陳憬佰想。 這么一會兒,陳憬佰的身上已經一層汗了,都能看到腹肌的線條里微亮的汗液,發根也濡濕,顯得有些耷拉。 陳憬佰忽然想起從前在學校的時光,打完籃球以后,李睛很喜歡蹭過來抱著自己聞,也不嫌棄自己一身汗,還說超級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陳憬佰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后來也就依著他了。 李睛幾乎是處處都依著他,他知道自己以前年輕氣盛,沖撞得很,是安靜的李睛慢慢改變了他。 Amy的歌聲還在耳邊繚繞。 紫紅色的guitou抵在了xue口,慢慢地插了進去,撐得xue口脹了起來,陳憬佰聽見李睛發出了一聲低吟——陳憬佰小幅度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都不知不覺地、一點一點地往rouxue更深處侵襲。 “ 啊……”當陳憬佰碩大的guitou剮蹭到某處時,李睛不可遏制地叫出了聲。 如每次交合一樣,陳憬佰找著角度仗著自己的上翹大rou,每一下都頂到李睛的敏感點,每一下李睛都會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聲來。 劇烈的運動讓兩個人大汗淋漓,口水交換,汗液也混在一起,一如兩個人五年不分你我的相戀。 陳憬佰抽空腦子里的想法,眼里只是李睛赤裸的rou體,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迎合著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自己也越來越興奮。 這就是“和喜歡的人zuoai,才是真正的zuoai”吧,陳憬佰想。 低下頭吻住李睛,然后在一陣快速地抽插之后,把jingye都射在了包裹著自己roubang的xiaoxue里。 陳憬佰放開李睛,躺在一邊回神,李睛擦了擦額角,關掉音響,起身去洗浴了,回來時,換陳憬佰進去洗。 只是還沒等他洗完,他就聽見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陳憬佰的心緊了緊,等出來后,發現李睛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被收拾好帶走了。 “嘩嘩嘩——” 窸窸窣窣的雨聲把陳憬佰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應該去給他送把傘的,他想,但他知道,他已經沒有資格了。 從李睛關上門的那一刻起,陳憬佰就明白,他們倆之間五年以來的種種,種種喜樂也好,重重苦難也罷,都在那一聲沉重的關門聲結束了。 他不能再推開門追上去送傘,再見面時……不會再見了,陳憬佰知道,他會躲起來,永遠不會再見自己。 他從來都把話藏在心里,他不肯說,但是他一定會恨著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恨著自己,他想。 雨下得真大啊。 豆大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個不停,透過落地窗打濕了地板,匯聚成水流落在陳憬佰腳下,冰冷刺骨。 陳憬佰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