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請懲罰我。(鞭笞/虐腹/重口拳交)
小紅帽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外婆。 蒼老的面容,干癟的皮膚,沒有血色的嘴唇——盡管女巫擁有更綿長的壽命,但該老的生靈依舊會老。 她剛有些難過,便見外婆張開雙手,笑呵呵地道:“小紅帽帽,來外婆抱抱!” 一股魔力在身后一推,紅帽子女巫唰地一下就被外婆抱在了懷里。 怎么總是這樣! 少女掙扎著出來,在病床邊拉了椅子坐,握住了外婆的手,“感覺怎么樣?” 外婆慈祥地摸摸她的小臉蛋,“一切都好。不過那天可真是嚇壞我了……” 少女嚴肅地點點頭。待會兒出去就收拾灰狼先生。 “唉呀,怎么就忘記給坩堝添水,把安神魔藥做成了昏迷魔藥呢,還弄得爐火都差點爆炸……” 少女微怔,“誒?” “還有那只剛收養的小虎斑貓,真是的,一大早就不消停,把材料叼得滿地都是,我都沒來得及收拾……” 少女啊了一聲,“那狼人呢?” “狼人?”外婆一愣,“什么狼人?哪里有狼人?” 少女眨眨眼。 啊——呀。 這可糟糕了。 …… “啪嗒?!?/br> 病房門被推開,狼人耳朵一立,小心翼翼地從爪縫里望過去。 戴紅帽子的少女在笑,笑容甜甜的,像面對每一位森林住民那樣,輕快又有活力,純良而無惡意。 “灰狼先生,我們走吧?!?/br> 不是惡作劇的玩笑,而是純粹的溫柔,狼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少女帶著狼人回到了森林,暖洋洋的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在兩人的身上打上斑駁的光影,狼人默默跟在后面,忽然從一路的安靜中感到了微妙的氣氛。 他開始不安起來。 發生了什么嗎?他是不是又要被懲罰了?但是如果事后能夠得到一些安撫的話,稍微疼痛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灰狼先生?!?/br> 女巫忽然轉身,雙手背在身后,滿臉歉意地說道:“抱歉呀,是我誤會你了?!?/br> “外婆是煮錯了魔藥才暈倒的,灰狼先生大概只是正好撞上狂化,又被及時發現,所以并沒有造成什么損失?!彼p手合十,誠懇地道,“我卻誤以為你是犯人,還把你當做狗狗,對你做了那樣過分的事,真是太對不起了?!?/br> 狼人一呆。 少女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項圈,立刻騎著掃帚飛起來摘掉,“啊,這個也很抱歉。我這就收回去?!?/br> 狗項圈脫離的那一刻,狼人忽然感覺到脖子一陣空蕩,仿佛什么早就習慣了、接受了的東西被剝奪了。 他張了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睛有些濕熱,一種苦澀難明的心緒占滿了心田,讓他緊接著便惶恐起來。 他好像不久前還在恐懼的服從,為什么忽然間就離自己遠去了呢?他曾經接受不能的那些對待,為什么忽然間就變成回憶了呢?他那如陰溝里的蟲子般的低劣心思,為什么忽然間就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呢? 狼人淚眼朦朧。 少女卻只是歉疚地看著他,客氣得仿佛在面對一位陌生人。 “這段時間灰狼先生身上的變化,我會用魔法幫你復原的,今后……” “不行!” 狼人嘶吼著道。 少女看著自己被爪子劃破的裙子,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灰狼先生……唔!” 巨大的狼人猛然撲倒了她,將嬌小的少女壓在身下,喘著悶雷般的粗氣,眼瞳瞬間變成猩紅的顏色,仿佛一塊血色的寶石。 少女躺在地上,臉頰上滴落了一滴口水。 猙獰的尖牙就懸在耳邊,狼人猩紅的巨口就這樣垂在她面前,仿佛能將她腦袋整個吞掉;兩只爪子緊緊抓著地面,翻出來的泥土里混雜著她亞麻色的發絲。 【不能拋下我?!?/br> 熱氣噴了她一臉,少女的呼吸微微急促,她所見的視角里,狂化的狼人眼中沒有了理智,只剩下純正的殺戮欲與破壞欲——這就是狼人,天生的毀滅者。 “吼——” 震耳欲聾的獸吼聲近距離響起,少女輕輕地舔了下嘴唇。 唉呀。 這個樣子的灰狼先生——她反而更想把他玩弄得破破爛爛、傷痕累累的了。 不過…… “你是在要求我嗎,灰狼先生?” 少女瞇著眼道,白皙的手臂按住了狼人的脖子,“狂化了,失去理智,就可以如此僭越了嗎,灰狼先生?” 魔力噴涌,她一下子反過來將狼人壓制,整個人直接騎在了后者身上,并且首先就給他的嘴來了一拳。 “還敢把口水滴在我臉上?!?/br> 她嫌惡地召喚出水流,好用來清洗頭發,緊接著便將混雜著泥土的水團砸在了狼人的臉上,精致的小皮鞋用力踩在他肩頭。 體型差距太大,她根本連狼人的皮都破不開,少女想了想,凝聚出一條魔力構成的鞭子,纏繞以電系魔法。 噼里啪啦作響的鞭子被高高舉起,她歪了歪頭,“現在是私人恩怨了,灰狼先生?!?/br> …… “嗷——嗷嗚!” 又是一連串鮮血濺落,狼人掙扎著翻滾,狂躁地撞倒了一顆大樹。 地上到處是坑洼的泥土,碎斷的樹葉枝干,深紅的液體浸進土地里,混濁的空氣彌散著腥味,仿佛將這里渲染成一個原始而暴烈的刑場。 少女抓著掃帚懸吊在半空,她剛剛被狼人以巨力掀飛,但同時也將一道深可見骨的鞭痕留在了對方身上。觸目驚心的紅色潺潺流出,她遙遙地看著,神情冷淡。 “熟悉嗎?” 鞭刃甩出,纏繞住狼人的手臂,拉扯拽進了距離。她用腳勾住對方的脖子,一個旋轉,十字固鎖喉。 狼人雙目猩紅,喘著粗氣,結實的臂膀試圖去掰開,但卻被鞭子束住了手腕,向后倒在地上,激蕩起一陣塵土。 連帶著少女也摔得不輕。她捂著頭爬起來,從地面召喚出荊棘,死死地限制住狼人,同時泄憤似的對準其襠部用力踢了一腳。 荊棘上的尖刺在他身上刮出紅痕,有的已經破皮滲出紅色,和少女留下的深刻鞭痕相交錯,如同一場毫不掩飾的凌虐。 “……熟悉嗎?”少女緩了口氣,就這樣踩在狼人的yinjing上碾磨,眼里帶著笑,“這份痛苦,能回想起是誰給予的嗎?” 狼人咧著一嘴兇殘的牙,想要用力咬過去,卻在少女的俯視下莫名打了個寒顫,片刻后雙眼迷茫地哼哼兩聲,又再次張大了嘴。 屢教不改的壞家伙。 魔力增幅,少女狠狠一拳擊打在他的腹部。 “嗷!嗷——”響徹方圓的嚎叫聲。 狼有“銅頭鐵骨豆腐腰”之稱,狼人也是一樣。最脆弱的地方遭受重力,他疼得整個腰蜷縮起來,又因為掙扎而導致身上被荊棘割出了更多的傷口。 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開來,少女摸了一把,弄得一手黏糊糊的紅色,神情卻有些愉快。 “你就是賤,對吧?” 她就著這只手,再次直拳打在同一個位置,嘭!柔軟的肚皮深深凹陷下去,血色模糊了細白的腹毛。 緊接著是又一拳。 少女毫不留情。 狼人在這樣的虐待下逐漸喪失了抵抗能力,他哀聲嘶鳴著,過于劇烈的疼痛讓他逐漸產生了暈闕反應,口水已經是另一層面上的不受控制,整只狼凄慘地被捆在地上,像一個完全的被施暴者。 “誰是主人?!鄙倥鴼?,用力踩在他的腦袋上,向后一甩頭發,眼尾暈著激烈運動后的薄紅,“賤狗,回答我,誰是主人?” “嗷嗚……嗷,嗚……”失去理智的狼人只是不斷哀鳴,卻無法說出話來。 少女垂下肩膀,眼眸微闔,似是有些遺憾,“好吧?!?/br> 她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咱們玩點兒別的?!?/br> …… 無盡的痛苦之中,狼人只能感覺到痛苦。 他渾身無一處不疼,肩膀上的傷口直達骨rou,咽喉和胸腔劇痛,肋骨兩處折斷,yinjing有一定擦傷,腹部受多次重擊。 好像快要壞掉了。 狼人雙目失神,無法思考,如同靈魂被身體隔離,空占一具不自由的軀殼。 耳邊隱約有朦朧的聲音,但他聽不清,聽不懂,不知那聲音從何而來也不知那聲音將往何去。他仿佛是一個干涸的井,一粒死去的種,一只季末的蟬,只能發出一聲短促而蒼白的鳴。 他是誰? 他是否活著? 他有什么存在意義? 狼人意識到自己其實一片空白。 就在這樣無力的世界里,他感覺到了一點別樣。 他的身體,在被入侵。 少女分開他的雙腿,將手指戳進了狼人的后xue。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位置十分干澀,她是在狼人身上就地取材,以血潤滑,才能比較輕松地插進去。 這個可以貞烈也可以yin蕩的地方,少女曾經無數次使用過——她將他按在地上cao,用魔法吊起來cao,把他擺成各種各樣恥辱的姿勢,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她曾在這里獲取,在這里掠奪,在這里凌虐,也在這里刻下最深的痕跡。 xue口漸漸濕潤起來了。 她放了三根手指進去,很輕松,于是很快便是第四根,第五根,乃至于整個手掌的前半部分。 狼人難耐地扭動起來,她甚至能夠觸摸到里面柔軟的腸rou,復雜的褶皺,迎合包裹而來的緊致,以及源源不斷逐漸分泌的yin水。 早就按照自己心意調教好了的——一個狗逼。 “呃啊……”狼人痛苦地叫出聲來,繃緊的雙腿被荊棘拉扯得更開,更徹底地暴露出不設防的私密部位。 女巫一點點將自己的拳頭塞了進去。 她的手很小巧,或者說狼人的體型實在太大,以至于哪怕后xue明明吃下了一只手,卻也只是顯得令人驚訝而非令人恐懼。 里面很濕熱。 柔軟的腔壁從四面八方擁簇而來,依偎住少女的拳頭,脆弱地容納這個形狀不規則、又格外堅硬的物體。她新奇地捏緊了手,左右旋轉起來。 “??!啊啊——”狼人激烈地高聲叫起來,若不是荊棘死死纏住他的身軀,他就得起來了——盡管如此,仍然有不少細藤被震斷。 少女用更多的荊棘包裹住他,唯獨留下嘴巴,好讓那里能發出更多痛苦的聲音。 有這么疼嗎?她開始緩緩抽插起來,這個動作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在拉扯風箱——說起來,明明她用魔法制造出來的性器更粗一些。 也就是說,這還不是這條賤狗的極限。 她用力深入,再用力抽出,模仿性交一樣地狠干這個分明可以yin蕩,此時的反應卻跟被強jian一樣的后xue,直到yin水已經順著手臂流淌出來,那個皺縮的xue口都被完全cao開,她才稍顯滿意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徹底軟掉了呢。 “沒關系的?!彼?。在已經進了一只手的情況下,再探入了一根手指,“壞掉再說好了?!?/br> 這一次的開拓更加艱難,或者說已經超出了常理。在狼人凄慘的、不斷的哀嚎聲中,少女兀自開發著他的后xue,緩慢地再擠進了半個手掌。 在這種凌遲般的游戲里,她似乎總是格外的有耐心。 “嗚啊……” 正前方傳來狼人嘶啞的聲音,少女輕柔地按揉著已經被撐開成奇怪形狀的xue口,隨口問道:“怎么了嗎,灰狼先生?” “痛……”他斷續地喘著氣,視野逐漸潰散,微弱的聲線已經處在破音邊緣,“脹……” 感覺自己快要被從里到外地分開,徹底裂成兩半一樣。 狼人無神地望著天空,漸漸失去了清晰的意識,他迷惘地感知著體內發生的一切,感知少女的手終于完整地沒入——那嬌小的掌骨,在xue道里前進探索;不安分的手指,在褶皺間撫摸揉搓。 兩只手消失在xue口處,在無人得見的內里抱拳,使他的小腹突兀地鼓起。 現在這一幕不僅僅令人驚訝,而且令人恐懼了。 但狼人忽然流下淚來,他無聲地吶喊著什么,那種感覺,仿佛烙鐵之于皮rou,雕刀之于白骨,這份飽滿的痛苦讓他感到唯有一事清晰——他現在正鮮活地存在著。 他應該痛苦,他也確實痛苦,但痛苦讓他找到自己,讓他意識到自己靈魂的歸屬。 “請懲罰我?!?/br> 他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