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回到清弦宗的美人宗主夜夜發情,再遇黑衣人(中出,道具自慰,藥性催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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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不等沈綺再有機會說什么,將正欲起身的美人按回床里。 兩人近在咫尺地對視。 “你是真的一點兒自覺都沒有嗎?” 同樣的話黑衣人又問了一遍。 沈綺懵懂道:“何種自覺?” 黑衣人嗤笑一聲:“你知道方才那小二為何對你下藥嗎?” 沈綺如實回答:“不知?!?/br> 黑衣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沈綺耳邊輕聲道:“他想把你迷暈,他想干你。他想像我這樣,把你捆在床上,然后揉你的奶子,進入你的身體,射在里面,把你干到高潮,看你哭著求饒?!?/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沈綺雙手用腰帶捆在床頭,按照他的言語順序,一手揉住沈宗主一只rufang。 沈綺呼吸驟然急促起來,雙眼霎時蒙上一層水霧,問道:“為何?” 黑衣人停下動作,覺得有些好笑:“為何?” 沈綺呼吸稍稍平緩,望著他,眼底那一抹光極為清澈:“你喜歡我是嗎?” 黑衣人更覺得好笑,反問:“我喜歡你?” “修煉了清心訣以后不懂七情六欲。但是我七歲前,我記得我娘說過,那些到家里去的男人,都是因為喜歡她,才跟她做那些事?!?/br> 沈綺一眨不眨地望著黑衣人的眼睛:“你喜歡我是嗎?” 黑衣人目光強烈地閃爍了一下,他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分開沈綺的雙腿架在自己腰側,脫下褲子挺身而入。 這七日里,昏迷中的沈綺已經被他侵犯了無數次,這次的進入并沒有十分艱澀。然而沈綺和昏迷中的反應卻是大相徑庭,他整個人倒吸一口氣,仰起脖頸劇烈地喘息起來。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沈宗師一時間竟忘記自己是誰,注意力全放在了黑衣人火熱堅硬的rou刃上。 ……這種感覺。 這就是“想要”被滿足的感覺。 溫熱潮濕的內壁包裹著烙鐵一般的roubang,兩人嚴絲合縫地交媾著。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黑衣人的rou刃持續地在沈綺體內脹大。奇妙的痛苦與酥麻在下腹交匯,沈綺的意識開始迷亂。他無意識地呻吟起來,在每一次黑衣人頂在他最深處時仰頭尖叫出聲。 黑衣人俯身含住沈綺左乳,一只大手大力揉搓他的右乳。 “啊……嗯啊……” 沈宗師失神地望著上方,上下的刺激讓他的花莖先溢出了某種陌生的液體。緊接著男人在體內穿刺的速度加快了,那根火熱的rou刃也脹大到前所未有的尺寸。一段交雜著低喘、呻吟、尖叫與rou體碰撞的聲音之后,黑衣人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吼,而沈綺則失魂般長吟,身體劇烈起伏,繃緊了下體,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甬道內沖了出來,與對方rou刃中沖出的guntang液體融合在了一起。 反弓著身子直到雙方高潮結束,沈綺這根拉緊的弦一下子斷了,跌回床褥之中,半睜著眼小口抽著氣。 聽到沈綺說他娘親的時候,他竟然心疼了那么一瞬間。原來沈綺的童年,也并不愉快。 為這不應該存在的一瞬間,黑衣人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了,不能再沉迷于這幅軀體,否則他也不知會不會有失控的那日。 臨走時,他對昏昏欲睡的沈綺道:“在清弦山以外的地方,要小心,像我這樣的人很多?!?/br> 沈綺迷迷糊糊道:“喜歡我的人很多,是嗎……那時候喜歡我娘的人也很多?!?/br> 黑衣人一時語塞。 過了許久,他道:“我并不喜歡你?!?/br> 望著沈綺的眼,他繼續一字字道:“我恨你,你是我的仇人?!?/br> 沈綺問道:“你是妖,不是人?我只殺過妖,沒殺過人?!?/br> 黑衣人道:“我既不是妖,也不是人?!?/br> “我是在地獄長大的惡鬼?!?/br> 下山鎮妖的宗主沈綺在音信全無半個月之后,完好無損地回到了清弦宗。他唯一的徒兒容魏第一個沖出來撲到沈綺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師尊,徒兒還以為你死了!” 沈綺無奈地掰開他,他就跟個狗皮膏藥似地又黏上來,一路去了清弦堂,大致說了說遭遇。私事部分便省略了。九位長老皆好奇這位黑衣人是何身份,欲設法調查。無事之后,沈綺帶著容魏回了宗主殿,第一件事,便是坐下來繼續修煉清心訣。 “嗯……” 半夜三更,沈綺在不安穩中醒來,唇邊泄露出一絲甜糯的喘息。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在睡夢中將被褥踢到了一邊,身子熱得發昏。他交纏起雙腿,雙手抓住自己的rufang揉捏,一邊揉捏,一邊發出誘人的呻吟。 回到清弦宗快半年了,每晚他都被異樣的情欲糾纏得難以入眠。長此以來,白日里的精神大不如前,修煉的效率也變低了。沈綺應允過師叔不可懈怠,是以整日整日的修煉。但他越是刻苦修煉,夜間就越是難耐。 沈綺掙扎著起身,在枕頭下摸出一根玉勢。他分開自己雙腿,將玉勢往那個早已yin水漣漣的地方插了進去。 “啊……”仰頭嘆息一聲,沈宗師目光迷亂地握著玉勢在自己體內反復抽插。每當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他腦海里全是那日黑衣人那青筋暴起的碩大roubang,他想象著自己像那日一樣被捆綁在床上,被迫接受那個幾乎能將他一分為二的東西,他才能稍微得到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沈綺終于是前后泄身,自己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一代宗師赤裸著全身,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床,綿長而甜膩地呼吸著。一對飽滿高聳的rufang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乳rou泛起一絲絲波紋。 他就這樣躺著,直到再次入睡。 次日,一早起,天色便可謂是黑云壓城城欲摧。漫天烏云,卻不下雨,低低地將整個清弦山籠罩著。沈綺更衣后戴上斗笠,出門觀察天色,直覺告訴他有大事即將發生。 “師尊是要去哪?” 容魏知道師尊一旦拿出斗笠就是要外出了。 “去一趟縹緲峰,找本座師叔?!鄙蚓_的語氣十分凝重。 “徒兒能跟您一起去嗎?” “也好,”沈綺看了看這一年光長年齡不長身體的容魏,“把你帶去給師叔看看,師叔精通藥理,讓他看看你是為何不長身體?!?/br> 方才還說不下雨,到了縹緲峰,傾盆的大雨就遮天蔽日地下了起來。沈綺真氣護體倒是不怕雨水,容魏則被淋成了一只小落湯雞。沈綺見這可憐又滑稽的樣子很想笑一笑,卻連個聲也笑不出來,只好作罷。 縹緲峰安靜地如同一座墳墓。 沈綺忽覺有異,連忙快步到了陸章的院子,敲門試探道:“師叔,您在嗎?” 無人回應。的確從氣息上也感覺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不對……任何人。 沈綺瞳孔驟然收縮,轉過身來。天地之間除了烏壓壓的雨聲,什么也沒有。包括自己帶來的真傳弟子容魏。 “容魏?” 沈綺心中一驚,數種可能在心中一閃而過。然而容魏下一刻從亭子里站起身來,莫名望著沈綺:“師尊,叫徒兒何事?” 沈綺記得那里方才明明無人。 “你不是容魏,你是誰?” 容魏天真的小臉望著沈綺:“師尊,你在說什么?我不是容魏我是誰?” 沈綺一道劍氣瞬間壓在容魏喉嚨上,冷聲道:“你身上沒有清心訣的氣息,你究竟是誰?容魏呢?” 容魏絲毫不懼這劍,竟朝沈綺的方向走了一步:“師尊,你要殺徒兒嗎?” 沈綺當然不會殺他,就算不是容魏,也不會就地誅殺,因為這縹緲峰的異樣,一定與此人有關。容魏就是拿準了沈綺的心思,才一步步地逼近。 “師尊,我是您帶了一整年的徒兒啊?!?/br> 容魏小小的個子站在沈綺眼前,沖著沈綺咧嘴一笑:“我就知道師尊舍不得殺我?!?/br> 這一笑,笑得沈綺后背涼透。隨著清心訣的修煉,人最早喪失的一個表情就是笑。四重境界的容魏會哭會怒,然而必不可能大笑。 “師尊,你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比菸豪^續笑著,“你不該和一個勢均力敵的敵人靠得這么近,你是劍客,而我是用掌的?!?/br> 說罷一道攜天地之勢而來的掌風印在沈綺心口。沈綺倉皇間橫劍阻擋,只見靈光爆閃,沈綺斗笠不知何蹤,發絲亂舞,而他的靈劍竟然斷成兩半! “反應夠快?!?/br> “你究竟是誰?”沈綺額上冷汗岑岑,方才那掌雖未傷及要害,卻也是不小的創傷,已然讓他有些站立不穩。 “我是在地獄長大的惡鬼?!?/br> 半年前,春情之后,沈綺在昏沉之時,也聽到過這么一句話。他陡然警醒:“是你?” 容魏的身體忽然委頓下去,一個身影在一旁顯現出來。 正是黑衣人。 他提起容魏的軀干,道:“你是不是覺得奇怪,一個十歲的小孩,竟在一年之內沒有長高分毫?” 沈綺戒備森嚴地盯著他,不做聲。 “因為它就是一具尸體而已?!焙谝氯诵Φ溃骸澳憔人畷r,已經死了。你帶回來的是我?!?/br> 沈綺心中一陣不知何處而來的悲憫,也許是為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孩子。 “咦,”黑衣人忽然詫異道,“沈宗主竟有感情了?!?/br> 方才他低頭那一瞬間,臉上的表情是悲傷。黑衣人心頭一動,雖然知道終有這么一天,但沈綺這副絕世面容作出這樣的表情,令他猝不及防地被驚艷到了。他不禁遐想起來,這張臉要是有朝一日對自己笑一笑,該是怎樣的美景。 “你到底有何目的?”沈綺冷聲問道。 黑衣人哂笑一聲:“目的?我不是說過嗎?我想把沈宗主壓在身下,狠狠地干你。我每次見到你都想把你干到哭著向我求饒。想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想把你藏起來,沒日沒夜的干你?!?/br> “……”沈綺無語。 “怎么樣,肯不肯答應我?” 沈綺一字字道:“妄想?!?/br> 黑衣人笑道:“既然沈宗主不肯答應,那就讓我自己來搶罷。還好在下早有準備,敢問師尊,每天早上魏兒為您準備的茶水,好喝不好喝?” 沈綺臉色一變:“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沒什么,只不過喝多了,會讓清心訣走火入魔而已。師尊不是經常走火入魔嗎?每晚上我聽見師尊在房內嬌喘,我也睡不好啊。師尊自己撫摸自己的樣子一定非常好看,在此地為徒兒表演一下可好?” 從前的沈綺聽見此等污言穢語毫無感覺,今日卻一絲怒火從心底燒起,他剛想說什么,一股熱流驟然自小腹升起,瞬間席卷全身。 這就是清心訣的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