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狗鏈無法逃脫,已婚鄰居趁機重新灌精
二人醒時本就是下午,再經過一番折騰,已然到了平時楊建設出攤的時間,本來還想繼續抱著新到手的美人溫存溫存,但是最近實在生意太差,貨壓在手里馬上就要壞,更別提現在多了張嘴吃飯,遲早還要再給他下個種,所以他就只好在‘新婚’第二天就出去擺攤。 不過這‘新娘’可不會體諒他,放在哪兒都容易跑了,一時之間也沒什么辦法,楊建設竟然索性把陸小小隨便套了個衣服,用房東留在院子里固定在原本是牲畜棚柱子上的鐵鏈子套在了少年修長的脖頸上,又拿鎖車的鎖頭一扣,陸小小便宛如狗般被拴住了,任誰看到這種美少年被如此凌辱的場景,也恐怕會禮貌性地硬一硬。 但已經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哪怕之前積攢再多,此時也是沒法繼續再硬起來了,只能狠狠揉搓一下那柔軟的胸脯,惹得少年顫抖著驚叫幾聲,就滿意得擺攤去了。 而在墻的另一面,一直暗中窺視的人,終于得到了他的機會,踩著凳子一個使力,就翻了過來。 此時陸小小身上正凌亂地穿著楊建設的衣服,粗糙窮酸的樣式也擋不住少年杰出的氣質,這實在是個尤物,卻在初經人事的第二天便被不解風情的底層老男人關在畜生棚里,用狗鏈子鎖住,單薄地身體蜷縮在已經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稻草上微微顫抖,分外惹人憐愛。 他身后的人地咽了口唾沫,大手情不自禁地撫摸上去。 少年一驚,猛地回頭,便看到了一個三四十歲,看起來面相猥瑣的黑瘦男人正用垂涎地眼神看著自己,手也不老實地摸了上來。 ’可憐‘的陸小小,甚至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又被用散發著汗味的毛巾堵上了嘴,只能瘋狂蹬腿拍打壓過來的男人,這黑瘦男人竟一時也無法得逞。 “臭婊子,昨天在我家就聽到你和死胖子cao逼的聲音,被肥豬cao得叫得那么sao,到我這兒就貞潔烈女了?”黑瘦男人胡攪蠻纏地嘿嘿笑道:“告訴你,這死胖子可不是啥好東西,他睡過的按摩小妹兒被他打得只剩一口氣,你也遲早要挨揍,不如現在就老實點,給老子樂呵樂呵了,老子舒坦了,就放你逃跑?!?/br> 陸小小睜大眼睛盯著他,掙扎得呼吸急促,遲疑不久,就哀求地搖搖頭,嘴巴嗚嗚咽咽卻說不出話。 黑瘦男人卻不管那個,他本就是誘騙少年罷了,趁機將少年的腿一掰,使勁摁上去,隨手抓起鐵鏈子繞上,這條腿便被順利被綁住,抬頭便會縮緊,低頭身體又被黑瘦男人固定住,完全掙脫不開。 失去了一條腿的戰斗力,陸小小更不是這黑瘦男人的對手,另一條腿也被控制住,被順勢過于順利地拉下本就寬大到不行的褲子,直接露出了隱秘的部分。 初承雨露后的蚌xue此時紅腫濕潤,縫處滿是白中透露著微黃的骯臟液體,干枯的白斑此時又被剛剛劇烈運動引出的新的液體覆蓋,粘稠的程度一看就知道這是積攢許久的‘精華’。 “媽的!”黑瘦男人不禁罵了一句:“死胖子真幾把會玩,逼都不給你洗?!?/br> 聽到如此屈辱的形容,少年眼睛一瞬間便涌上淚花,黑瘦男人卻是比楊建設要解風情得多,沒有粗暴地一桿進洞,而是伸出充滿老繭的手指逐漸深入攪弄,嘴巴也沒閑著,直接伸進凌亂的上衣里吸吮舔舐,尤其是那柔軟的胸脯最受喜歡,吸溜吸溜地以猥褻的方式玩弄。 黑瘦男人手要比楊建設更細,也更長更硬,指節寬大,老繭又磨人得緊,脆弱的xuerou被抽插得痛癢難耐,很快就流出汩汩液體,與原本的濁液混合。 看時候差不多了,他也把褲子一脫,扶著一根又長又彎的黑jiba,一頂,就插進了濕滑的xiaoxue。 . 剛進去,那幼嫩的內壁就緊緊地吸附過來,蠕動著擠壓闖進來的異物,激得男人一激靈,差點沒直接繳械,抵著這微弱的抗拒,長jiba一鼓作氣闖了進去,鼓脹起來的盲袋都輕輕觸碰到了少年的臀部上。 男人閉著眼睛斯哈感嘆:“sao逼真他媽緊…” 往常他做一個月工地,也不過是能去找個最低檔的按摩小妹兒,也就比不要錢的自家黃臉婆好那么一點,也不過是被cao爛了的貨,皮膚松垮,妝濃得都不知道長什么樣,逼插進去就像插個皮套,哪兒像這美人,連xiaoxue都是粉的,又緊又sao,雖然被死肥豬先cao了,但他也不介意。 到底是年輕,又是嫖娼的一把好手,技術可不是楊建設那種人能比的,先是輕輕律動,再是九淺一深,jiba雖不粗壯,但卻彎曲有弧度,很快便插得陸小小瞇著眼睛嗚嗚直叫,小屁股一縮一縮,不自覺地迎合。 cao得起勁,男人直接抱著陸小小自由的腿快速聳動,讓少年的嗚嗚聲都不成調子,xuerou不住痙攣,伺候得身上男人爽得頭皮發麻,更加奮力cao干身下的小浪貨。 這邊黑暗的院子里,rou體拍打聲連綿不絕,男人來那邊的院子卻亮起了昏黃的燈光,尖銳的女聲響起:“呂偉你死哪兒去了!吃飯了!” 這女聲可以對身上男人來說恐怕是可怕極了,陸小小感受到身上男人打個顫,精水猛得激射進來,讓他被沖擊得腳趾不受控得蜷縮起來。 被叫呂偉的男人慌張地把軟下來的jiba拔了出來,褲子一提,賊兮兮地跑到墻邊看了一眼,發現黃臉婆不在,連忙翻了過去,完全沒在意身后肚子里全是自己精水的少年。 陸小小只好自己費勁提好褲子,懶得再演,翻了個白眼,把口中的毛巾憑空燒掉,繼續蜷縮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