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你要習慣)
宋七聽話地端來茶壺,這回學乖了,巴巴跪在祝修清跟前。 “老爺,茶來了?!?/br> 祝修清接過,卻沒急著喝,讓宋七跪到塌上,按住宋七的腰,令他趴下。如此一來,屁股便撅了起來,頂出圓翹的弧度。 宋七直覺這樣很奇怪,還沒想出個所以然,身后一涼——長袍被掀了起來。 衣料松松垮垮堆在腰間,露出他大半個赤白的身子,仿佛一段甜脆的白玉藕節。祝修清扒開他兩瓣臀rou,淺淺戳了戳瑟縮的小花,將茶壺抵上去。 尖利的頂端勾開腸rou,毫不留情地刺進去。宋七驚叫出聲,下意識夾緊屁股,往前爬。 祝修清按住他,不耐道:“別動?!?/br> “好痛,嗚,好痛!”宋七掙扎得厲害,瓷嘴緊貼著腸壁,冰冰涼涼,十分不適。 祝修清耐心告罄,往日里的暖塌小奴哪個不是貼著他心順從的,斷然沒有如此忤逆過他。于是扯了宋七的腰帶,綁住他的手,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冷冷警告說:“不準亂動!” 委屈一波波往上涌,宋七眼里又開始泛淚,這就是老爺說的伺候嗎?為什么要讓他這么疼? 祝修清抬高茶壺,讓熱水通過壺嘴灌入腸道。 嬌嫩的腸rou受不住偏高的溫度,痙攣著收緊括約肌,想要排出壺嘴,換來更粗暴的頂入。宋七哭得一抽一抽,小腹陣陣絞痛,可整個屁股都在祝修清手上,動也動不得,只能凄慘地哭喊:“老爺老爺!好痛!老爺饒命!” 這哭聲太揪心,一點浪蕩的勾引也無,純粹是疼的。 祝修清還欲訓斥,一抬眼,卻對上宋七回望過來的眸子,水霧盈盈,好似清波倒映中的磨山。發絲已經散開,被他吃進嘴里,糊了滿臉,怪惹人憐的。 那點火氣瞬間xiele干凈,祝修清慢慢拔出茶壺,勾起點兒笑,問他:“真那么疼?” 宋七趕緊點頭:“疼......” 壺嘴離開xiaoxue,茶水便流了出來,順著會陰往下蜿蜒,濕漉漉爬過大腿,留下晶亮的水漬。祝修清看向翕張不止的xue口,掏出yinjing擠進臀縫,蹭著那片水光。他將宋七撈到身前,低聲耳語:“等會還會更疼?!?/br> 宋七立馬抖得厲害,恨不得蜷成個球,哭哭啼啼地討饒:“不要,不要疼......” 祝修清咬住他的脖子,扶著熱硬的guitou碾著xue口磨動,慢慢頂開一個入口,挺腰送了進去。從未被涉足過的xue道緊得不像話,層層疊疊的皺褶將guitou含住,溫熱的腸rou無師自通地開始吸吮,再難前進。 懷里人再次掙扎起來,又哭又叫,踢腿扭身子。奈何雙手被縛,祝修清將他抱得更緊,輕易鎮壓下反抗,牙齒從脖頸移到肩頭,細細舔著。 宋七哭得無助:“好痛,老爺,不要,我要回家,老爺,嗚我要回家!” 齒尖磨了磨細膩的皮膚,祝修清驟然用力,全根沒入,深深貫穿。 宋七猛地抬起頭,仰高了脖,喉嚨里發出急促的驚叫。仿佛兜頭澆下一瓢涼水,眼前發黑,頭皮發冷,只知道顫抖。 疼,太疼了,他從來沒有如此疼過。身體像被自后劈開,捅進一根火棍,無情地攪著他的神經。 淚水不斷滑落,被一只手拭去。祝修清撫摸他的淚痣,牙齒咬回脖子,叼住后頸rou說:“放松,你太緊了?!?/br> 宋七聽不懂,搖搖頭兀自哭泣。祝修清只得摸向二人交合處,慢慢揉著被撐滿的xue口。 “老爺,”宋七哭得太兇,一開口打了個哭嗝,“讓我回家好不好,嗝,嗚......” 祝修清沒有回答他,等他適應一會兒,嘗試著動了動腰。這一動便停不下來,柔嫩的腸rou好似活了過來,纏纏綿綿嘬緊柱身直往里吸,簡直要人命。 將宋七兩腿分得更開,祝修清不再管他如何啜泣,全憑自己喜好cao干。粗長的yinjing磨著腸rou朝最深處捅,他捏捏宋七屁股,上面還有未干的水漬,卵蛋一下下撞擊,室內蕩起“啪啪”清脆聲響。 宋七卻覺得自己就要被這根火棍釘死,綁住的雙手也快沒了知覺,可祝修清結實的臂膀仍牢牢地捆住他,宛如兩條鐵鏈,桎梏著他,逼他陷進腥臊的欲望。 哭啞了嗓子,他埋頭嗚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祝修清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翻了個面。 宋七躺在男人身下,這個姿勢令他更難消受,粗長的性器幾乎要頂破肚皮,平坦的腹部凸起yinjing的模樣。宋七兩腿顫抖,被迫勾上男人的腰,長袍寬大地鋪在身下,更襯腰身纖細。 只是小小七無精打采,一直未勃起。 白皙的胸脯點綴兩顆粉嫩,祝修清忽而想起窗外的那顆桃枝,伸手去揉,指尖捻起乳珠玩弄。不出片刻,那小rou粒便站了起來,也鼓出個花苞。 他居高臨下地問:“還在疼?” 宋七淚眼汪汪:“疼......” 祝修清笑笑:“你要習慣?!?/br> ------------------------------------- 祝修清:自己爽才是真的爽。 張知瑾:活爛不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