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蒙眼,皮筋勒乳,花蒂穿環
29、 聽見這話,魏清瞇起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轉身下床,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畢龍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只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兒。他不怎么了解這個人,也不知道對方現在是生氣了還是怎么樣,但下意識還是覺得,這時候最好不要惹怒魏清。 這幾天相處下來,畢龍也把這人的套路摸了個七七八八??吹贸鰜?,魏清其實很好說話的,也不會傷害他,只是有點惡趣味,喜歡捉弄人,比起這瘋狂的世界要好相處多了。所以他雖然不爽,但也懶得反抗了。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能怎么樣了,他又不是什么古代三從四德的貞潔烈女,被男人碰了就要死要活的。 至于別的么,畢龍也想得很清楚。和魏清的這筆賬以后再算,反正總有一天,他會殺了這個人。 剛做的粥還在廚房里煮著,頂上的金屬帽嗤嗤地冒著氣,魏清關小了火,然后才回頭,不緊不慢地進了臥室。 他打開梳妝臺的抽屜,里面一排排金銀首飾擺得整整齊齊,滿滿都是房屋女主人的東西。畢龍看見魏清在里頭挑挑撿撿,最后抓了幾個東西握在手里?!澳阍谡沂裁??” 魏清并不回答,握著東西就爬上了床。他臉上的表情和幾分鐘前比起來大不相同,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畢龍下意識擺擺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來,“你在躲什么,”黑發青年說,“不是說‘隨便我’嗎?” 他攤開手掌,讓畢龍看了個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著一枚細細的金色耳環,表面鏤刻著精致的紋路。魏清的手指上套著幾個皮筋,像幼兒園小朋友扎頭發用的那種,又細又小又緊,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頭發,稍微扎多點就會斷開。 畢龍皺著眉看著他,不明白他拿這東西過來是什么意思。但這家伙壞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澳爿p一點,”少年往后縮了縮,說,“不要像之前那樣就行?!?/br> “之前那樣是哪樣?”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時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cao的那樣,畢龍想,那時候真是難受壞了。當然,他沒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只是撇撇嘴,郁悶地說:“沒哪樣?!?/br> 話音未落,雙眼就被蒙住了?!澳悴幌胝f就算了,”魏清說,“不要這樣欲言又止,很討人厭的?!?/br> “哈哈哈,這還沒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討厭了?”畢龍被他的話給氣笑了,“真是喜新厭舊,論討人厭的程度,還是你他媽的比較討厭吧!” 視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畢龍只能感覺到,魏清的視線始終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種夾雜著疏離、考究和渴求的復雜目光。魏清和畢龍一路上見過的人不同,他并不瘋狂,也不殘忍,和這個時代的其他人比起來,魏清顯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個真正的人類。 真是莫名其妙,這個人到底在想什么?畢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從背后抱了起來,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攏,試圖將薄薄的乳rou擠壓成團。緊接著,兩只乳尖上齊齊傳來纖細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樣。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頭發的皮筋扎到了他rutou上。不僅如此,畢龍還能聽見皮筋在空氣中被拉長的聲音,rutou上又是一疼,魏清還特意繞了一圈,讓那東西扎得更緊點。 “唔……疼……” 細細的皮筋深深勒進rou里,淺色的rutou被扎得充血腫脹,艷紅堅挺得如同兩顆寶石一般,在淡棕的乳rou上綻放出來。魏清還故意扯著他漲紅的乳尖,用指腹揉搓拉扯,傳來又酸又痛的觸感。 “哈啊……輕點……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見,畢龍只能感覺到,對方修長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流連,順著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xiaoxue。魏清如法炮制,將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還細致地套了兩圈,將小小的rou粒牢牢勒緊了。 “嗯啊……!嗚……不……拿下來……!” 紅發少年不自覺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貓,無措地擺動身體。敏感的花蒂被強行拉長勒住,直直從花xue間探出了頭,漲得紫紅。 “啊……呃……你……嗯……給我取下來……” 在視覺被阻礙的情況下,身體上的觸覺反而變得更加靈敏。雙乳和花蒂同時受到攻擊,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流竄全身,畢龍不禁繃緊了腳趾,斷斷續續地呻吟道。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說話的嗓音里帶上了些若有若無的示好和撒嬌;對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變得越來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體上突然一陣濡濕,魏清含住了他的yinjing,正細細品嘗著。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澀,毫無經驗,只是輕輕一吸,用粗糙在頂端慢慢卷過,他就受不了了,柔軟的腰身過電般顫抖,一邊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著,一邊往后退,沒過幾分鐘就射了出來——稀稀拉拉的幾滴,都是水。魏清抬起頭,只看見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兩顆被勒住的rutou也搖搖擺擺,腫得像葡萄一樣,被蒙住的眼睛下緩緩流下淚來,顯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發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對我這么溫柔了? 畢龍喘著氣,正想問出這句話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襲來,幾乎要將他刺穿了。接著,他就聽見了金屬碰撞的聲音,一個東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墜下,加劇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媽的……好痛……!” 蒙在臉上的布終于被解開了,少年低下頭,看見純金的耳環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雙腿之間。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環的開關,把那東西徹底鎖在他身上,成為一個揮之不去的印記。 “你做什么……”少年又氣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來,“痛死了……你他媽有病吧……給我拿下來!” “安靜點,”青年打量了幾眼,然后說,“金色很適合你,戴上去很好看?!?/br> “拿下來!” 魏清看著他,一點解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他甚至還回頭拿了根細細的鐵鎖鏈扣在耳環上,像牽著條狗繩一樣牽著他,試探性地拉了拉,痛得畢龍悶哼出聲??砂殡S著疼痛,還有一股奇特的感覺漸漸浮了上來,像幾只螞蟻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癢。 “嗚……疼……” 畢龍瞪著他,不知不覺間,眼淚又流了下來,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剛剛想錯了,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類,就是個純粹的變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