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到齊了,受受戀愛,小攻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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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那天剛進教室門,就看到自己座位旁的空坐上坐著一個男生。這個男生身材健碩,長相有些兇惡,看他放在一旁的書包,姜山猜他是新轉來的那個同學。 姜山之前聽人談論過這個男生,他叫俞洪濤,在學校里不怎么學習,成績爛的一塌糊涂,天天跟人挑事打架,還成了這個學校的校霸。同學們怕他,老師們也厭惡他,奈何俞洪濤父親有權有錢,硬是讓他留在了這個高中。 但是俞洪濤高二下半學期的時候,把一個品學兼優的男生打住院了,俞洪濤還死活不去賠禮道歉,他爸費了好大勁才沒讓他被開除。最后學校給俞洪濤了處分,還讓他回家反省了幾個月。后來一番折騰俞洪濤還是來上學了,不過因為他留級,今年又來上了高一。 俞洪濤被分到了姜山的班級,座位也被分到了最后一排,和姜山隔了條過道。姜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打招呼,就直接坐在座位上打開了自己的書包。 一連幾天,他倆一點交流都沒有。俞洪濤上課要么睡覺要么玩手機,下課也一樣,老師根本不管他,也沒同學敢找他說話,都繞的遠遠的。姜山坐在那里也沒什么同學找他,但是因為姜山在老師眼里是乖巧的優等生,所以經常有各科老師過來跟他說話。這種時候,俞洪濤都會象征性的收起手機,然后轉頭看著他。 姜山余光能看到,俞洪濤一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扒在空蕩蕩的桌面上,就這么明目張膽的直盯著他,老師走了他也一直在看。姜山有些尷尬,耳根變得通紅。 某天中午,姜山照常去樓頂吃午飯,卻發現俞洪濤也在。他正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煙,背對著姜山,那濃重的煙熏味嗆的姜山咳了幾聲。俞洪濤聞聲轉頭,見是姜山,便掐滅了煙,站起身湊了過來?!澳阋苍诎??!苯接行┚狡?,只好打了招呼。 俞洪濤看著姜山拘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俞洪濤濃眉下一雙銳利的眼,使他的樣貌看上去帶著狠厲,但是他笑起來卻是十足的燦爛?!澳憬薪绞前??”姜山點了點頭,俞洪濤竟然知道他名字?!澳悴皇且燥垎?,坐下說?!庇岷闈聪蚪绞掷锏娘埡?,然后按著他的肩膀坐了下去。 “我叫俞洪濤,你知道的吧?!苯酱蜷_飯盒,聞言點了點頭,又躊躇著開口:“你吃飯了嗎?”姜山等不到回答,側過頭看向俞洪濤,卻發現對方正一臉調笑意味的看著他,十足的痞氣。 “你為什么老看我?”姜山皺眉,俞洪濤見他皺眉,便移開了眼?!拔业谝淮慰吹侥?,就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薄懊髅鏖L得那么壯,卻跟個綿羊似的乖的不行?!苯铰犓@么說,覺得很不好意思,俞洪濤又問他:“別人那樣對你,你也不生氣?”姜山知道他在說自己被排擠的事,就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好脾氣,要是我知道有人背地里嚼我舌根,我要把他屎給打出來?!薄啊滥闵喔娜颂嗔??!苯饺滩蛔』亓怂痪?。俞洪濤笑著說:“他們說的都是事實啊,無所謂的?!苯綗o語,默默地吃著飯,俞洪濤就這么看著他吃,姜山耳根又有些泛紅了,他不習慣別人一直看著他。 “噗?!庇岷闈炭〔唤?,“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姜山臉也紅了,有些惱羞成怒,俞洪濤真的有些煩。不過他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原以為是個兇惡狠戾的人物,沒想到其實很陽光開朗。 這個中午過后,他倆在學校也開始交流起來。俞洪濤下課總是攬過姜山的肩膀和他出去轉悠,上課也打著沒拿書的借口,大大咧咧的挪到姜山旁邊,看他用鋼筆一筆一畫的寫著隨堂筆記。姜山字寫的工整漂亮,俞洪濤經常讓他幫自己摘抄一些歌詞,姜山沒有拒絕過他,總是用心的寫。 俞洪濤課余生活很豐富,他總是把自己經歷過的趣事掏出來講給姜山聽,姜山被逗得開懷大笑。他還仗著自己比姜山大幾歲,非要姜山叫他俞哥,姜山一開始不情愿,后來俞洪濤小姜小姜的叫著他,他也就順著叫俞哥了。 俞洪濤閑來無事,總是慫恿姜山放學后跟他去各種娛樂場所,帶他到網吧開黑,還有各種朋友聚會……姜山之前都沒怎么出過門,性子溫厚內斂,跟著俞洪濤玩了不久,變得能放開些了,倆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好。 這天體育課,姜山肚子有些不舒服,便請了假待在教室,俞洪濤也翹了課陪他。他看著姜山臉色不好,蔫了似的伏在桌上,除了給他倒點熱水也做不了別的?!拔医o你揉揉吧?”俞洪濤摸了摸姜山的頭,柔聲說道。 姜山正想開口,突然臉色一變,連忙起身跑出了教室。俞洪濤叫他也不應,因為擔心他只好跟著跑了出去,發現他往廁所去了,就走到廁所門口等了一會兒。姜山遲遲不出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了?!靶〗?,你沒事吧?”他叫了幾聲,沒人應?!敖??”俞洪濤有些擔心,便挨個敲了敲門,敲到某個門的時候,姜山嘶啞的叫了聲“俞哥?!?/br> 俞洪濤聽著聲音不太對勁,連忙拍門問他:“姜山你怎么了?!把門開開!”姜山一直不開門,過了好久才說道:“怎么辦……怎么辦,俞哥…我……”俞洪濤急了,他吼道:“你怎么了,說??!”又隔了一會兒,姜山慢慢的打開了門,俞洪濤看見姜山彎著腰,半提著褲子,慘白著臉說道:“我……我下邊流血了…” 于是,俞洪濤知道了姜山是雙性人的事,這次流血是因為來了月經,而姜山對這些事懵懵懂懂,看到內褲上一灘血跡嚇得慌了神。等一切處理好了之后,姜山請了假回家,俞洪濤翹課陪他回去。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到了車站,俞洪濤看了幾眼默默站在一邊的姜山,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然后說道:“那,就送你到這里,我回去了?!?/br> 姜山沒吭聲,俞洪濤又待了一會兒,看到姜山等到的車來了,就準備離開了?!坝岣?,你會不會討厭我?!庇岷闈犚娊竭@么說,停住了腳步。姜山背對著他,看著公交車開走了,繼續說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從以前開始就怕別人因為這個討厭我,覺得我惡心,覺得我是怪胎,我出生的時候,連我爸媽都……” 姜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后邊抱住了,俞洪濤摟緊了姜山,啞聲說:“說什么渾話呢。我跟你一樣的,怎么會討厭你?!苯铰犃酥舐氐纱罅搜劬?。 俞洪濤也是雙性人。姜山一直以為世界上可能就他一個是這樣的,沒想到還有人和他一樣,居然還成了朋友。姜山覺得自己極其幸運,有一種被人理解,找到知音的歸屬感。但俞洪濤不怎么喜歡談論這些,他覺得那個就是個可有可無的部位,絲毫不影響他的心性和生活。 姜山和俞洪濤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平日里也更加親密。慢慢地,彼此間有了曖昧的感情。俞洪濤不說,他等著姜山主動開口。姜山純情的要命,稍微逗弄一下就滿臉通紅,湊近一點他就開始渾身僵硬,說話也有點結巴,還真是老實,害羞都這么好欺負,像一頭憨蠢無害的熊。 終于某天晚上放學的時候,姜山往他書包里塞了份情書。俞洪濤看著快步走開的姜山,愣了愣,咧開嘴笑了。他回家拆開信封,里邊就一張普通的信紙,上邊寫了“我喜歡你”這幾個大字,還有姜山的署名,俞洪濤翻看了半天,真就寫了這點東西。他無奈的笑了,看著紙上端正好看的字,就能想象到姜山一臉嚴肅認真寫字的樣子。 俞洪濤把紙折了折,夾到他床頭的相框里了。 *** 上課鈴響了,任凜軒看到姜山和俞洪濤說笑著回了教室,便也回去了,只是臉上陰沉的可怕。 下午放學后,姜山和俞洪濤剛出門,就看見門口站著的任凜軒。他見到姜山,臉上揚起了笑容,引得周圍許多女生側目。姜山一看到他就想趕緊離開,但是還是決定跟任凜軒把話說清楚,以防任凜軒又來sao擾他。俞洪濤不認識任凜軒,以為是姜山的朋友,正想打個招呼,就看見任凜軒瞥向他的眼神像淬了毒似的陰冷。這讓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立馬對任凜軒極度不滿。 “這是你的新朋友嗎,姜山?”任凜軒仍舊笑著,只是語氣明顯的怪異,他們周圍已經沒有人了,大家都急著去吃飯。 姜山把俞洪濤擋在身后,看向了眼前的任凜軒?!叭蝿C軒,你找我有事嗎?”任凜軒好笑的看著姜山,俞洪濤比姜山還要壯一點,他擋個什么勁啊。俞洪濤察覺到姜山不喜歡眼前這小白臉,立馬惡狠狠的瞪向任凜軒,大罵道:“你他媽的誰啊,沒看見姜山煩你,還恬著臉貼上來,犯賤???” 任凜軒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他收起了假惺惺的柔和,對俞洪濤說道:“我跟姜山之間的事,跟你沒關系?!薄 袄献邮撬信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現在告訴你,趕緊要多遠滾多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俞洪濤說完一把攬過姜山,就這么走掉了。任凜軒站在原地,拼命克制住自己外溢的陰暗情緒。 “廢物,連自己的東西都看不住?!币坏狼謇涞穆曇魝鱽?。任凜軒抬頭,看見一個男生從拐角處走了出來。這個男生身形與任凜軒相似,長相清秀,但膚色白皙到有些病態,給人一種陰郁的感覺。 任凜軒認出這人是高三那個冰山美男——奚子銘。他跑到這兒來干什么。任凜軒心情極差,懶得跟這個神神叨叨的人廢話,他剛想走,又聽見奚子銘說道:“你喜歡姜山?!?/br> 任凜軒看向他,挑眉答道:“你說錯了?!鞭勺鱼懤湫α艘宦?,“那我猜猜……你想玩他?還是說,已經玩過了?” 任凜軒沒說話,奚子銘繼續說道:“估計是你把他糟蹋的過頭了,他才要跟你鬧掰吧?” “你胡說什……”“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么跟我合作,拆散他倆,以后隨便你怎么弄姜山,要么我就整垮姜山,再廢了他,最后你什么也得不到?!?/br> 任凜軒覺得奚子銘是個精神病,腦子有點問題。他沒再跟奚子銘糾纏,直接走了。等他吃完飯想著怎樣去堵姜山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任凜軒打開手機,發現有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來一段視頻,任凜軒點開了這個視頻。 視頻的角度很隱蔽,能看出來這是學校的頂樓,畫面閃了閃,拍到了靠在欄桿上的兩人。是姜山和俞洪濤,他倆說著話,不知怎么了,兩人突然對上了眼,俞洪濤伸手扣住姜山的頭,慢慢湊近要去親姜山,姜山竟然順從的抱住了俞洪濤,也慢慢地湊了過去。 任凜軒看到這兒,猛地把手機砸在地上,攥緊的拳頭一下子捶上了桌子,附近坐著的同學被嚇了一大跳。 任凜軒急促的喘息,胸口不住的起伏。一想起姜山那副順從的樣子,他太陽xue抽動的厲害,額上還鼓起了青筋。任凜軒頭暈目眩了許久,終于緩過勁來。平復呼吸后,他撿起了地上的手機,雖然屏幕碎的厲害,但還是可以用。 奚子銘看到任凜軒回了消息,是他想要的答復。他勾起嘴角笑了,退出了信息欄,返回了主屏幕。主屏幕的背景圖片是一個裸著的男人,他雙眼緊閉似乎昏睡了過去,結實的身體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雙乳腫的厲害,身上糊著一大片白濁。 這個凄慘的男人竟是俞洪濤。奚子銘癡迷的看著屏幕上的男人,下邊已經抬頭的yinjing撐起了褲襠,他舔了舔嘴唇,壓下心頭強烈的欲望。 “俞洪濤……” 含著濃烈渴望的聲音,像是一聲聲惡魔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