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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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開始了他徐徐的進攻。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是脆弱的支柱,撐起他自己的身體。此刻mama滿身rou欲仿佛重負,阿嘉德好怕mama跌壞了,想伸手去接,但mama一根抵著他胸膛的手指就制止他。 雨水弄濕的手,即將再被別的體液弄濕,這兩天阿嘉德還沒為mama剪指甲,新長的、剛露的指甲,隔著濕沉的襯衣,剖開阿嘉德的心臟。 mama一定是想看他的真心!這千古不變檢驗愛情的方式,阿嘉德忽然亢奮激動,希望席歸星真的將他解剖。但mama慈悲心軟只假意試探,嚇他一嚇就放過他,阿嘉德反而無限的遺憾失落。mama聽他心跳就窺到他心事,mama什么都知道,所以mama的手指劃過心臟后偏偏一路還往下,來到阿嘉德的褲襠,在這里流連,又徐徐地拉開褲鏈。 阿嘉德看著專心致志做事的席歸星,蟲子喘息、喉嚨滾動,不知如何是好,但又滿腦瘋狂念頭,當席歸星冰涼的手握住他的時候,阿嘉德耳邊轟鳴,是窗外雷聲,又好像是他心跳聲,血液一路燒上腦袋,根本分辨不出這那。 席歸星做了一個手掌收握的動作,他就一下子掌握了阿嘉德的命。年長,是人類比阿嘉德這蟲子永遠領先的優勢,讓席歸星可以用從容裝點瑰麗。 席歸星掀眼,露出他被欲望濡濕的眼眸,他看著阿嘉德,很平淡來一句輕嘆。 “好大啊?!?/br> 他放一把火,噼里啪啦燒毀了阿嘉德嗓子,阿嘉德說不出話,被迫成為沉默智者,從而明白成千上萬年里每一段耽于愛的原始初衷??蛇@不是阿嘉德想要,他只想做mama的愛人,沖撞的愛人包容的愛人可以接吻與相愛的長久愛人。 “mama,mama,mama啊……” 他渴了餓了,像乞求哺乳一樣祈求愛,唇欺上來,蟲莖也莽撞在席歸星掌心。交歡恐怕是蟲族體溫最guntang的時刻,席歸星覺得自己像被澆鑄的guntang熱鐵釘死在床上,他手里握著的雄性生殖器遠超常人想象,它是席歸星的從未預料、阿嘉德身上唯一過分違和的成年猙獰。它甚至布著柔軟的rou刺,摩擦間帶著火辣辣的癢。蟲子大力摁著席歸星的肩膀,堪稱可怖的生殖器也隨之在席歸星掌心惡劣沖撞,若換在那處,席歸星覺得自己一定會被弄死。 但以這樣的方式被弄死,席歸星微不可見地顫了顫身體,發覺下身那泡發在yin水里的屄興奮地緊縮。 “阿璨,你會嗎?”席歸星仰高頭,閉上眼睛,他的額頭也開始布細汗。他仿佛在感受、享受這種顫栗到血骨的欲望。 人類的嘲弄是對的。阿嘉德像一只瘋狗一樣胡亂弄,他找不到正確的處所,哪怕蟲莖在席歸星手里發著狠,也聚攢起煩躁。 “我不會……”阿嘉德額頭抵在席歸星頸窩里,他要廢好大力氣彎折他荊棘的脊骨,他像埋沙尋求庇護的小動物,因禍得福發現皮rou下香甜的氣息,蟲子說過他迷戀mama的巢xue,他就對這一塊肩膀又咬又吮,拱著腦袋留下一串串曖昧的印記。 他低啞,很無助,很動人。 “我不知道啊,mama你教教我?!?/br> 那一瞬間,席歸星得到了前所未有病態的滿足。在這么多年之后,他得到了他會發光的溫暖救贖,才知道他原來病著。 席歸星用力,隨即是阿嘉德喘著氣的驚愕,人類男人頗為得意般地笑了,眼睛擠出得逞快意的淚,簇簇濕漉的長睫是他的網,他過剩的愛從眼睛里流出來凝結成網。 “今晚之后,就真做不了你的‘mama’了?!?/br> 他幾乎從未這樣自稱,就在阿嘉德短暫的錯愣間,席歸星揉著自己的yinchun,另只手將猙獰蟲莖一點點送進了自己體內。 這過程太順暢、太舒服了,他們沒有遭遇任何初次性愛的干澀與痛苦,就直接墜入欲望的漩渦。阿嘉德只懂得用一身蠻力,但不過幾十下狠勁的cao,蟲莖與rouxue的交合處就發出過分滑膩的響聲。沉甸飽滿的yinnang打在逼紅的xue口,rou體沉悶的撞響和抽插的水聲攪在一起,是這張床上的雷聲暴雨。每個發悶流汗的夏天,都成了zuoai的絕佳借口。 席歸星的指甲陷在阿嘉德手臂里,他不會說那些很露骨的sao話,就只發出直白的呻吟。阿嘉德也分不出是鼓勵還是求饒,就等同于他自己的愛情。床被他們搞得一塌糊涂,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另一半有皺紋有水痕。 阿嘉德太喜歡mama的巢xue了,他兇狠地想一輩子留在這里。他兩只手握在席歸星的胯骨上,不允許對方有任何掙扎,甚至席歸星表現出無比的沉溺與順從,阿嘉德也掐著席歸星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蟲莖上撞,恨不得將完整的yinnang也塞進濕漉的巢xue。但阿嘉德很快又發現了mama其他仍被遮擋的瑰麗,蟲子從來沒有見過席歸星袒露胸口的模樣,mama似乎永遠是端莊的,哪怕他在每一個夜晚脫下褲子朝阿嘉德張開腿,但他依然高不可攀。唯有在這刻,阿嘉德的蟲莖嵌在mama身體里,每一根rou刺都刮著柔軟的內壁,他看到了濕著衣服的席歸星,才覺得mama可以被占有。 “mama這里也好香……” 阿嘉德犯癮一樣嘟囔著,嘴巴在席歸星的胸上亂蹭。但他舍不得把手從滑膩的yinchunrou瓣上拿開,他還要揉開來caoxue,阿嘉德最后便用嘴在紐扣處亂咬,一開始的不得章法,到后來的熟稔,他的唇舌解了席歸星的襯衣。 這個人類是一朵熟透了的糜爛艷花,rou屄隨便一插就起反應,胸乳也有微微起伏的發育,阿嘉德簡直為之驚嘆,為造物主在mama身上的神奇,也為他此前這般一無所知的粗心。他舔了上去,一開始把舌尖當做機敏的觸角一般使用,把席歸星舔得直發顫,后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哺乳動物,瘋狂地企圖吸吮出母乳。 “人類的母親這里都有奶水,mama,我吸了好久……是不是還不夠大,阿璨再幫你弄弄?!?/br> 席歸星受不了蟲子這樣直白真情的葷話,更在阿嘉德身下的大力cao干中瀕臨高潮。在他身體里作惡的這個年輕的怪物渾身布著短刺,雖然柔軟,卻像刷毛一樣扎遍了內壁,在來回的cao弄中一定留下了看不見的“傷痕”。 “嗯……你閉嘴,不許說……” 人類的指甲抓在蟲族的后背,在那根荊棘脊骨的周圍留下延展的脈絡。 “才不是,”蟲子笑了笑,他好乖又好聰明?!癿ama的xue一直吸著我,是喜歡我這么做?!?/br> “mama會有奶水的?!?/br> 他的篤定,讓席歸星有了極為羞恥的反應,他高潮了,yin水被沒射的蟲莖堵著,就把蟲莖澆了個透。在阿嘉德的想象中,席歸星應生了荒謬的性癖,仿佛阿嘉德不僅有精神cao控的眼睛,還有一語成讖的唇舌。 席歸星虛弱地恨恨乜了阿嘉德一眼。 年長的愛人偏生心眼仿佛沒長一樣得那么小,狠夾了下埋在他身體里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