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 下
想必這是她們姨甥二人的娛樂節目之一,反正,她們的老頭子又聾又盲,剩 下小阿媽,說不定也參加她們的瘋狂節目呢! 正想著小阿媽的時候,她便悄然出現了,她一進屋子,便也學著她們的樣兒, 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這時,她正高挺的大rufang,高翹的白屁股向我走來,卻被阿姨捷足先登了。 于是,她又轉了一下柳腰,把目標指向小蓮而去。 阿姨浪聲怪叫著,一仰一俯,一扭一跳的對我直跳,并捉住我雙手說道∶ 「小雁,來來┅」她叫我小雁,多悅耳的叫法! 「好,來來┅」入鄉隨俗,我也半擁著她狂跳起來。 我們四個像原始人一般,一面喝酒,一面大跳,不成體統的扭扭。 一會兒,全都跳得疲倦了,尤其是阿姨更是香汗淋漓,虛弱無力的倒在我的 懷里。小蓮與阿媽也全都癱瘓在沙發上,四仰八翻微張著小嘴,在呀呀喘著香氣。 這時,我眼前擺供著三條雪白嫩滑的美人魚,怎不叫人氣急敗壞呢?于是, 我以柔緩的手法,不停在小阿姨的胴體上來回撫摸,并且,不時去捏弄一下rutou, 要不就去挖撥一下水滑滑地小陰戶。 常我正在玩弄她的yinhe時,她便微瞇雙眼,向我甜甜地微笑著,同時,更一 挺一翹的上下聳動著陰戶,以適應我的撫弄。 「噢┅唷┅你┅小雁哥┅來寸┅吧┅」 她這樣地叫喊,嬌弱而動人心弦。于是,我不忍心冷落她的「優待」,便緩 緩地抱她上了床,旁邊另有兩雙眼睛,那樣兒叫人感到既可憐又可愛,同時還叫 人擔心。 「喔!快┅吧┅」她一刻也不能忍耐的嗔聲嗲氣地叫著,混身扭曲而顫抖, 尤其兩只白腿一夾一開的運動著。 多麼怨而又多曠地小阿姨??!多麼嬌而又多麼嫩的小阿姨??! 「小雁啊┅我求求你┅別再浪費光陰了┅」她伊伊啞啞地浪叫著。 她把兩腿及臀部蹺起及拋下,床被震得「咯吱吱」亂響,同時,那滑膩的玉 腋瓊漿也被迸出而濺了我一臉。 這種舉動真令人憐恤,倘若長此下去,恐怕她還會摔的屁股流血呢?好吧! 我不再浪費光陰了,我兩手分握她的腳踝,順勢向自己懷中一拖,那濕淋淋 地小陰戶便自然碰觸到我的guitou上來。 經這一碰,四片yinchun就更形急驟的嗡動起來,那溫熱的液體,頓時涂滿了我 膨脹guitou四周,在室內燈光下看來,又光亮又圓滑,在一旁觀陣的小蓮同小阿媽 全都呆頭愣腦了。 「阿雁!看阿姨急成什麼樣子,你倒還忍心做著菩薩啦!」小蓮耐不住的叫 了起來。 真的,我怎忍心讓這美艷又嬌嫩的小佳人受苦呢?那樣,對我自己實在也無 益??!于是,我迅速把兩腿平伸出去,兩臂下撐,便讓身子伏了下去。我把陽莖 向她的rou縫對準,再稍一用力前挺,便聽得「唧」地一聲微響,那硬直rou槍便連 根被吞噬得無影無蹤了。 「唔┅上帝!」她大概是個熱心的教友,又說∶「多美!多有趣┅的上帝!」 「是上帝有趣還是我有趣呢?」 「噢┅全┅全都有趣┅」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我的妙問。 這時,我的生殖器一進了洞,便發揮了天然本能,極有節奏而又極有詩意地 抽送起來。不用說,這浪勁十足的阿姨也正自「有趣」地與我協調得一分不差。 在我十七歲那年,就聽到人家講過與女人交媾要輕抽慢送,首先要運用「九 淺一深」地技術,等到兩人快達高潮時,再使用「步步緊」法,狂烈的抽插,一 次緊起一次直到抵達顛峰。 現在,我就試用那輕緩地「九淺一深」的技巧,并且還附帶運用著左右插花 的藝術。阿姨半暈迷的扭蕩著柳腰肥臀,不停地哼哼唧唧像在夢囈。 原先仰臥在沙發上的小蓮同阿媽,也湊上前來,一左一右的蹲在旁邊,目不 旁視的欣賞我倆的交合。不到片刻,她們兩人全都挖弄起自己的陰戶來了,瞬間, 她們的臀下床單上便被滴滴下落的yin水浸濕了一大片。 「快呀!快呀!雁哥哥┅」小蓮捉住我的肩膀,用力晃搖著。 小阿媽也浪氣地摧逼著我,說∶「做做好事吧!我的美男子┅喔喔┅我也熬 不住了呢!」 「小阿媽,讓我兩花個拳,也好分個先后┅」 「好!」說著,兩人便猜起拳來。 「剪刀、石頭、布!」不一回便被小阿媽奪了魁。 好吧,我一邊笑她們的天真,一邊便快速地抽動起來。 本來,正在哼叫的阿姨,突然混身抖顫的厲害了。她的嫩滑滑地小腹,也倏 地一起一落地運動著,使得陰戶即刻起了連鎖反應,也一攻一放地的吸吮起來了。 「啊喲┅噢噢┅美死┅人了!」 經她這一吸吮,我的guitou便著了迷,「馬眼」附近像被什麼呵癢著,我知道 這種享受是不會延續多久的。于是,我就干脆把陽具用力一下挺到底,把guitou頂 住她的花心,停在那兒讓她吸個痛快吧! 這麼一來,只見阿姨雙臂拼命把我抱緊,便狂烈地與我親起嘴起。當我感到 她的香舌滑進我嘴中時,我就親蜜的銜住它猛吸個不止,并且大量把她的睡液往 肚子里吞咽下去。 「唷唷┅我我┅親愛的┅我要死┅死┅」 正在她說要死時,她的陰壁內也起了痙攣,yindao中四壁的嫩rou自然抖動不停。 這樣,更增添了我的快感,我的陽物全被這種快感感泄著,冷熱無常,而又 顫抖得令人連牙根都酸酸癢癢的。 「哦哦┅」 「喲┅喔┅」 東一聲「哦」,西一聲「唷」,叫人聽了魂魄全飛。 「雁┅雁呀!」阿姨像半死似的,呼喚我的名字。 片刻,我只覺到自己混身打著寒噤,身體四肢一軟,陽莖便自然地跳動起來, 一股火熱的jingye自內射出,百發百中射向花心。 第一次與小蓮交合,時間雖短暫,卻有一種「倫」的快樂。這次不但收到持 久的享受,還獲得了一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不過,一箭三并非常人所能,更何況在數小時之內要連戰四捷呢!如此,我 必得以全力應付,為求戰戰皆捷,不能有絲毫的松懈。 此時,我仍伏在阿姨的趐胸上不肯起來,我就愛這「馀味」無窮的調調兒。 同時,還河藉此采點陰精,補償一下方才的損失,也好養養精神,等待會兒 與阿媽及小蓮兩人展開「車輪戰」時,心理也坦然些。 阿姨她不停的一直贊頌著我,她全身癱瘓在我下面,輕微地抖顫著,令人感 到暈眩般地快樂。她悠緩吐著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時,我覺出那種溫熱的麝香味 道,這味兒是充滿對異性的魔惑的。 阿姨溫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壓著,我逐漸松軟了陽物,貪婪地逗留在水 滋滋的陰戶中不愿出來。 此時,一旁的小蓮與阿媽二人,已經漸漸地精神蓬勃起來。于是,小阿姨光 裸白皙的臀面對著我,那惹人發狂的部位,格外撩人心火。而仍然逗留在小阿胰 陰戶內的陽具,像又發現世外桃園似地不安份起來。 雖然阿姨用力摟抱住我的腰肢,好等著它再度堅硬時,二次給她搔癢解渴, 但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于待戰的小阿媽。等我的陽具再度挺硬時, 我就用力掙脫這貪心鬼的癡纏,而撐起身體,轉趨一旁的小阿媽去。 小阿媽雖然身為下人,但皮膚生得嫩滑白細,并不輸于她們姨甥兩人。尤其 是一雙渾圓尖凸的rufang,更生的碩大而硬實。當我把手接觸肥嫩大rufang,她就一 個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來,兩腿一分,那個最緊要的一個關口,也坦然展現 在眼前了。 她是一個別具風趣的女人,雖然,她的姿色較小蓮不如,但是,她卻具有著 一種西方女人的健康型的美,渾圓而結實,混身透出那種烈火的魅力。柔滑而呈 乳酪色的胴體,多rou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rou丘底下,生著一張嬌小緊窄的陰戶, 感到有包藏著另一種美艷而又巧妙。纖細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尖凸的大乳 房,既別致又惹火。 正當我看的唇干舌燥而欲一躍而上時,她卻猝然一個大翻滾,使我撲了個空。 她不愿男子輕易獲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縱」的技巧,一直挑起你萬丈 yuhuo,然后飄然的投入你的懷中。 在此時,她本身雖然早已yuhuo高升,但她卻先賣弄一番風情,這也許是一種 性心理的變態。我無法猜出她當時的心情,只感到她這人是不喜愛平鋪直敘的性 交方式,也許,她所喜愛的是一種粗魯的動作,我可叫那個為「強jian」。 于是,她虛情假意的夾緊雙腿,盡量扭轉不停地掙扎著,而我則更亦趨亦步 地向她展開了狡猾而強烈的進攻。最后,我捉住了她的雙腿,強力把她的身子拉 近身邊,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壓住她的腿跟,然后,挪出雙手撲了上去。 終于,她經過一番瘋狂的爭斗以后,而體力漸感不支,混身疲乏而癱軟,呼 吸也逐漸的喘吁起來。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壓制在下面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 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終于向我宣布投降了。 「你這野種┅我┅降服稱臣了┅哈哈┅嘻嘻┅」「好┅那麼就任我擺布了吧!」 我也喘息不開了。 說完,我就以鐵硬的陽具在她濕滑滑地小陰戶四周,摩擦搗弄起來。 她被我逗弄的笑了起來,嫵媚地、妖蕩地笑的混身嫩rou不停抖動。她玉手順 勢握緊了我的陽物,并不立刻領它進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里上下taonong著。就 這樣來回不住的taonong,直把我撩逗得心火狂燃,恨起來我就在她惹人愛憐的大乳 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何不也用手指給她挑弄一 番呢?于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將她那個水唧唧的小陰戶握了個滿把, 盡情地揉搓捏弄以后,便伸進了兩根手指,捏住她的小rou蒂,全心全力地玩弄起 來。 瞬間,直把她捏弄的又抖又叫,胸乳及小腹一齊向上猛力挺動起來,兩條圓 滾滾地光滑小大腿,也跟著起了不安的抖動!「哎唷┅哎唷┅你這害人精┅哦┅ 呀┅呀┅」狂叫不止。 我對她的叫喊不理不睬,只隨她的高興,讓她大聲吵嚷算了。 這下總算我搶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觀戰的阿姨及小蓮,看得目瞪口呆。 「哦┅哦┅害死人┅了┅」 恁你怎樣叫吧,我是抱定決心,要一直扣死你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yinhe逐慚膨脹起來,并且又熱又滑又跳動不停。如此不停 的挖捏,倒把她給掏舒服了,我的手感到越夾越濕,緊接著一陣急驟的扣挖,眼 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瘋狂的抖顫起才止。 她軟綿無力地摟緊了我的脖子,不久,四片火熱的唇瓣便粘在一起了。 此時,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頓開頓合的小陰戶,兩只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 rou核不停地把玩著。而她不再握著我的大rou莖來回taonong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 陰戶去;同時,她火熱灼人的身體也自動地向我這邊靠攏過來。 當我的guitou剛接觸到她溫滑多水的兩片陰戶時,陽具的根部便頓時起了一陣 痙攣的感覺。隨后,它便極輕車路熟地往前一沖,耳邊只聽得「唧」的一聲微妙 的音響,整根陽莖便完全埋葬進去了。 「嘩!我的上帝!」她突然大喊一聲,面孔瞬然蒼白,胸乳往上一翹,小腹 向內一收縮,就立刻昏眩了過去。 我對于性交雖然技藝淺薄,但是,根據平時由書本上獲得的知識,也足夠使 我應付自如了。我首先按兵不動,然后,把她緊緊的擁在懷里,極輕微、極緩慢 地繼續抽插起來。 不久,小阿媽像一覺醒來似地,慢慢睜開雙眼,接著便喜極而泣了。她一邊 眼淚汪汪地低泣,一邊極自然地掀扭著腰臀,與我的陽具相互配合著節奏而展開 性愛最神圣的一戰。 「哦┅多險┅」她慶辛地說∶「剛才┅我差點兒跑去陰府報到去了┅哎┅」 「不必怕!我會及時拯救你的!」我安慰著她。 她聽了我的話,像吃了很多酒一般,是那樣的媚人而深情,一對水汪汪的眼 睛直視著我。 在小阿姨這間小暖室里,時間在不覺地飛快的流逝著,我們全都有種赤裸地、 復古地、放肆地快感。小妖婦全都喜孜孜地,樂而忘憂的,眼睛骨碌碌亂轉著, 在享受著人生最神圣的高尚生活樂趣。 這時,我與小阿媽一絲不掛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混身解數來讓對方 獲得美感,同時,也自對方獲得無價的快樂。聽不見別的聲響,耳邊只得「呱呱、 唧唧」的美妙旋律。 她一會兒輕扭柳腰,一會兒狂搖肥臀,一旁觀賞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瞪視 著我們靈魂互通款曲的主要部位,看那副饞相,活似要把我眼睛嵌進我們的rou里 去。 小阿媽也是個風情萬種的俏佳人,她兩手抱住我雄厚的寬肩,就不再放松了, 圓渾白嫩的藕臀,那樣地緊箍著我,粗滑地小腿也同樣用力勾住我的腰際。并且, 氣呼呼地,兩片火熱的厚唇瓣,不停地在我的頸項間、肩頭上咬著。 一陣咬噬、一陣狂亂的抖顫過后,于是,她突然地平靜了下來。倏然,我也 感覺出她那狹窄濕滑的小陰戶中,濕熱熱地涌出不少水來,而我的體內溫度也驟 然升高了。一股異樣地電流,迅即沿每一血管蠕爬著,剎時流遍全身。 最后,一陣下意識地自然的掀動,體內的一種液體便噴射出來,每滴都極準 確地射到她稚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去。 「哦哦┅至親┅至愛┅唔┅真妙呢!」 「當然妙呀┅我的┅寶貝兒┅」 最后一個峰頂被征服了,那樣快活而滿足,輕松而舒泰,便突兀地伸展了四 肢懶慵而恬淡地休息了下來。 小阿媽羞紅著臉蛋兒,散漫而滿意地,一邊穿衣,一邊兩眼淚汪汪地瞇笑著, 并且喘吁著看我,再看看她們兩人,意思好像在對我們道聲謝意。 在未輪到小蓮時,她早已又重新擺滿了香檳與困餅,高腳杯早添滿了酒,端 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并不自私,在未與她zuoai 以前,先讓我吃些東西,同時也藉以讓我消耗的體力獲得恢復,以便再度交戰。 只一次的交媾,小阿媽就獲得了至高的滿足了。這時,小阿姨正色瞇瞇地盯 著我,在一度休息后,又重新恢復了野心,我并想再接受她的挑戰。但試想小蓮, 當我交戰完了,還有剩馀的力量來應付她嗎?于是,我答應她晚上不走,待我吃 過東西與小蓮做完愛后,再睡一覺,養足精神與她們連戰通宵。 這時,我們由于一度靈rou接觸后,彼此由陌生而進入了爛熟的階段,大家邊 吃邊談天,不時還毛手毛腳地又打又鬧。 *** 阿姨拿來養生酒及蕃巴根,據說蕃巴根是一種萬年不死的場物的根,對人體 大有裨益。 我們每個人都盡情地享用著,不到一刻鐘,就被我們嚼食一空了,于是,大 家全都容光煥發而飄飄欲仙起來。 尤其是我,自己在生理上起了尖銳的變化,混身上下便頓時有種躍躍欲試的 強力感覺。內心燒灼得無法抑制,血管全都膨脹的異常難過。一股狂烈的yuhuo在 不停上升著,舌尖上、嘴唇上、眼球中、喉腔中全都干燥而火熱。同時,垂在胯 間的一根軟化了的陽物,也在一剎那間,腫脹粗硬了起來。在整個guitou的四周, 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一股異樣的不尋常地奇癢,不斷揮舞著我的主動進 攻的意志。 對于此種藥物的奇效所產生的變化,頓時使我起了疑竇萬千,我正自暗猜著, 樓上那個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都服用這兩種補品,他的生理也有同樣的反應, 那麼,他的私人情欲生活又是怎麼渡過呢? 在我私下忖度時,坐在身旁的小蓮漸漸不安起來。首先,她丟下酒杯,把她 的手從我的衣縫伸了進來,不停握著我硬碩的陽物揉弄,一邊用另一手去挖她自 己的生殖器。 再看小阿媽及阿姨兩人,因礙于事先談好的「條約」關系,同時又無法覓到 合式的代用品,便雙雙跌臥在床側,用手拼命挖弄,壓抑著她們的陰戶。只聽見 一聲聲「唧唧」的音響,從她們的陰戶下面傳播出來,剎時,這種絕妙的音樂便 響澈了整個房間。 「哎哎┅唷唷┅」阿姨浪叫著。 「啊啊┅哦┅」阿媽也叫個不停。 此時,小蓮混身抖顫的異常,巨烈起來,繼而,她突然一躍向我撲來。于是, 我趁勢一把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兩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隨后,我把她緊摟在懷里,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肢┅ 最后,我把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輕微地在那令 人消魂的rou縫間逗弄起來。 她毫無忌憚地大開著雙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潤得又滑及柔嫩的 陰蒂。終于,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涌出一絲絲滑膩的 液體來。 這時,恁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 濫著了。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腿叉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臉埋藏進 去,用嘴經吮那有異香的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脹大的yinhe。 這一吸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時,竟把我緊抱 起來,一面用嘴在我頸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 找我的陽具。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靈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 言。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野火般狂亂而yin蕩起來。 由于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水份的緣故,又正巧她的yinchun大張開來, 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只一接觸,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rou縫中去了。 我們的rou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升高,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 全都不停地抖顫著,并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扭扭浪搖起來,并不停把臀部高挺著,然后再猛然地跌落下去。隨 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像存心要把我的家伙扭折似地。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人的yuhuo,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精力,而能長 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產生了一種反效果。它對女子來講是害多而益少的, 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泄身,并一連數次泄 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后在我再度與阿姨及小阿姨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證明。 我跟小蓮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只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阿姨、小阿媽兩 人交替zuoai也不過占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在這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 持著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射出點滴jingye。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xiele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象。我因 為生怕損害她們的健康,因此我只有強自壓抑住情欲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 戰」牌,并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分鐘,便接到了潔露的 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 表示歉意。 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去東京一游,而無法在短期間與我幽會。最 后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替我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 叫我跟她們同時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聯絡生意,那麼可趁此機 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的設計 周到和苦心。于是,我答應她的邀請,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一個傭人打扮的中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飛往東京的飛機票,另 外一張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就這樣,我便收拾行李,十時五十分 前乘「的士」趕往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后,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寬闊的 瀝青路上漫步了。 這一天,我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 野村先生領至一家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起身梳洗時,服務生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賴 木先生的名片。他是受了香港的委托,來調查我的下落,并送來一張署名——張 本良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閱來電,知道潔露又延遲一天的行期,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 這一天當中,那位野村先生義務做導游,引領我大逛東京的名勝古跡,代價 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 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著單薄,并且透明 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美好的胴體,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是想找個花 姑娘開開心吧?嘿嘿┅」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說著,便招手叫一輛街草,對司機說了一陣,便拖我 鉆進車廂里去。 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的街道上來,在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 停了下來。 下了車,便逕自上前去按電鈴,出來應門的是一個姑娘,她叫我們進去。 一間寬敞的西式大廳,里面全景中國北方書香門第的擺設,穿出進的是些身 著和服,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不倫不類,叫人發咄。 她們環繞著我,每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一股rou香悠然的從胸領散放 出來,頓時,胸腑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坐。 身旁有個譯者,他為我找了叫秋子的姑娘,人大方而又溫和,個性文靜,使 人一見便異常的愛憐著。 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柜中取來一瓶 烈酒及糖食水果。她滴酒不沾,我在喝酒時,便在一旁笑臉作陪。 一番小飲過后,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后,她也緩緩地解脫一光。 我們兩人躺了下來,她兩眼瞪著帳頂,很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在戰亂的年代里,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 后接著說下去。 那時,就只剩她與母親兩人,在陌生的國土里,生活雖然不很好,但她母親 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才十二歲,在女中小學部讀書,自然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碰上母親正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 這時才了解母親為何不愿回國的秘密。 當她見到那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可是,她母親死纏著他不放,他 便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反而使她大吃一驚。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 有寸尺多長的陽具! 秋子把未說完的話咽下肚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漲滿情潮的陰戶上,讓我 給她先來一番挖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輕易放過呢?于是,我用兩手在她光滑的rou體撫 摸起來,最后,還是她把我猶豫不決的手拖向那凸繃繃、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 才停憩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掀進她那嫩肥小rou縫里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yinhe膨脹為止。 另外,又生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豎起陽具,對準她狹隘 而油滑的小rou縫沖去。 真巧!那rou莖一挨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于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唧」 響,兩個rou物便密切地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慢慢掀動,只覺她的陰戶狹小而可愛,配合著我的陽物,深 淺適中,大小也適度,于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秋子像一只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 在半小時之后,我們便完成了「任務」。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陣抖顫。等她四肢展開來后,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 一股熱辣辣的jingzi,便爭先恐后地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們便游覽市區去。 最后,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才回小旅社。 *** 今晨起了早,離潔露到達的時間還早,只好到處去逛逛。 到午飯時,野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最為別致,經常吸引著不少的外來游客,替國家賺不少的 外匯,于是,格外受到「保護」,雖是違法組織,卻并不在「取締」之列。 它的會址設在有名的淺草區,并以「玉姬女子舞蹈學?!篂檠谧o的招牌,會 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前得先發誓,當然,第 一要件得具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儀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得經由觀光響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副特制的面具, 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當眾出丑。當然,這是為了便利游客而精心 設計的,戴上這種面具,不但能改變你的面型,同時,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中 傳出,而令你的音調也可獲得改變。 據野村說,到這里「觀光」的人,不止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 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于他們的特制面具了。 我們化裝后,野村便領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回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 門口。于是,野村趨前掀按一顆秘鈕,一張巨大的中堂便呀然開啟,隨后,我們 便乘電梯抵達那地下天堂。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響起。接著,只見一 張圓形碟由空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態自若的裸體夏 娃。 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后,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一變而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了一種光學 感應,令人視覺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都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 了數倍。 當音樂由快板減緩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每個裸女平均要 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 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號在我的眼前連連輪回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 陰戶像貼在眼鏡片上一樣的近。并且,被放大了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嗡動著, 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隙里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 體來。 而當每片yinchun張開來時,可清晰的看到里面的rou核,以及rou核下方的水潺潺 地的小洞。 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roudong迷惑得眼花撩亂起來。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意思卻認為六號更出類拔萃。 于是,我便暗自記住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的觀光者全部已疲憊萬分,東倒西歪,散亂 的仰臥在四周的大沙發上。我也混身軟綿綿、癢趐趐地通體無力。 野村給我交涉六號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 來悠然吸著。 這時,野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片刻,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 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密而去。 這是間西洋化的房間,門口有一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桂子」的漢文及英 文的銅牌。 一進房門,就嗅到一股強烈的紫羅蘭的香氣。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 動床架設置的緞褥上,兩臂分墊在發后,看著我帶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微 微凸起的yinchun也隱約透出,她的rufang輪廓勻和明顯。兩顆高突的rutou四周,呈現 著誘人玫瑰色的圓形暈輪,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魅力萬千。 這時,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他這副誘人的媚態所感,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 臊的感覺,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撩弄起來。如此一來,逗得她不停地咯咯嬌笑 著,我便把圍裹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她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 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rufang,一陣揉捏。只見她被我捏 弄得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致的rutou跟著脹大起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時,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接著,我的 嘴被兩片火辣辣的唇瓣覆蓋住了。 桂子接吻的技術是我永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訓練」。她的舌 尖很靈活,插進我嘴里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趐趐的,尤其舌根底 部,則更覺得焦灼而干燥。 這時,yuhuo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于是,我就移動著下部,讓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墒?,她卻故意扭動著 臀胯,藉以逃避我的陽物,不等吮吻、撫摸、挖弄,她是不讓人直搗黃龍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撫摸,然后是揉捏挖弄。她伏在 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腹 上,造成一種尷尬的狀態。 雖然我的家伙一再被窘迫的發著脾氣,一翹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但是, 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于是,我把摟在她的纖 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撫摸起來。 兩手從她的臀叉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眼,一會使覓到了那條水淋淋的小rou 縫了。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yinchun,另一手便在小rou粒不停捏著。不一會兒,rou 核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rou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股溫滑滑地液體汨汨流出。 這一來,我放棄了脹大變硬的rou核,而用手指沿rou核下游,一直探進那個濕 滑柔膩的小洞里去。剎那間,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漸的張大松弛開來,并大量向 外排泄著粘性的水份。 小yinchun受了刺激,不停地開合起來,連大yinchun也產生了同樣的運動。于是, 我把手指往里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一進一出,不時在她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 搔弄著。 瞬間,奇跡發生了┅ 只見她兩頰泛起了桃花,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并且,她的吻也變 緊湊而狂熱起來。她的身體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痙攣,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 潮涌了。于是,我把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插抽,并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猛烈的抽插過后,桂子便進入顛峰了。只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趣的嗡 動著,繼而,臀部便上下掀動起來。 她這一掀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沖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 折磨了。雖然,她把臀部高翹著,而以濕淋淋的陰戶來尋找粗大的陽物,但是, 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胃口。 我虛情假意地把她摟在懷里,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陽物,用guitou在大yinchun來回 磨擦著。當我磨了一陣后,她便混身顫抖起來。這時,她便緊緊地被我吸住,難 分難離了。 我的guitou不能長久在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時,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推, 只聽「嗤」一聲,一根粗長大rou莖便被吞噬了。 「要細、要細!」我只聽清了這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據 猜想,大概是「妙極了」。 隨后,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此中還夾雜著「哼哼哎哎」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莖,也跟著變大了起來。于是, 我便把身子坐起來,把臀部向后移動,與她對面抱坐著。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 活了一些,并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我一邊搖著,一邊就把身子往上掀挺。她也隨著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 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時,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 「唧唧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yin蕩狂叫著。 大概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yin 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塊干地了。 yin水越流越多,心火則愈發狂起來。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rufang也上下 的抖動。而她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zigong口開始的吸吮,陰 戶內壁嫩rou,也忽而收縮,忽而放松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抽搐,兩臂拼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 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破了數處。于是,她逐漸軟弱下來, 陰戶內突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滑膩可愛極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是下午五點了。于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 去吃晚飯。 兩人飲了兩瓶紹興酒,叫些小菜吃,然后便匆匆趕返旅社。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淋一下身子時,忽聽電話鈴響,拿起聽筒一聽,頓 時使我心花怒放了。原來這次潔露先她丈夫三天獨來東京,因他臨時去馬來亞, 必須兩天后才能趕到東京。因行期三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的心急意燥,所 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三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又說∶「我去接你吧!」「不必驚動別人,反正 我帶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輛的士去找你好了?!埂赣H愛的,快來!別讓我久等?!?/br> 「不會的,我就來了┅拜拜┅」 電話掛斷,我立刻去洗燥更衣,并修一下胡須,容光煥發的靜等佳人的來臨。 當我燃起香煙,正準備往床上躺下時,忽聽那扇門輕啄了兩聲,鎖匙一響, 接著,潔露便飄然閃身而入。 「為避免啟人懷疑,親愛的,我訂了隔壁房間┅」說著,就投入我的懷抱中。 我輕輕地吻她,說道∶「嗯┅久違了,我的愛人!」「我每天都想你,親愛 的┅噴嘖┅嘖┅」 「你真把我等急了!」 「好,你罰我吧!該受罰的?!?/br> 「那麼,鎖了你的門,讓我懲罰你!」 「罰死我活該,我對你感到很抱歉!」隨手就把房門加了鎖,然后便悄然撲 到我的胸前來∶「你這傻雁子┅昨天┅噢噢┅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動吧!」 「哦哦┅我自己來┅噢┅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不用說,我也覺察得 出來,我的陽物頂端,現在正有一股熱浪,沖激得萬分舒適。 「露┅你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唔唔┅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雁┅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啦!」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著軟綿綿地 身子狂扭猛掀了起來。 「??!死鬼┅你不得好死哪┅」她嗲聲嗔氣的浪叫著。 「別罵人??!我這就快了?!?/br> 「喔喔┅呵呵┅放開我吧┅放我┅」 女人的rutou生來具備兩種妙用,一種是喂食子女,另一種是被男人捏弄把玩。 倘若兩種用途顛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難言。 我這一吸,她就顯出無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緊握住我的硬翹的陽具,一 面便往上面蹲了上來。對于這種動作我絲毫未給予反抗,我知她yuhuo早已高燃。 就拿我來說,雖然下午在賽春會與桂子小姐來了那麼一手,但是,過了兩三 小時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盡速解決一次,是無法平息的。 潔露平穩的坐了上來,并送上她的火熱的唇與我親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脊, 讓我任性的撫摸著。我還是用著剛才與桂子性交時的搖船動作,抱著她在床上來 回的又扭又搖。 「噢!就這樣┅快快┅」潔露嗔叫著。 我們面對著面,胸貼著胸,我兩手強力地抱住她的纖腰,而她兩手摟住我的 后頸,對面墻上的穿衣鏡中,便出現了我們一雙赤裸的原始人的身軀,看來給予 人心增強快感萬千。 「嗯┅罰我吧!來┅來呀┅」 我說∶「這就是了┅對一個背信的女人就應該利用這種處分方式?!節嵚兜?/br> 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對于這種搖船式的性交,顯得既熟練又熱情。同時還時時采 取主動的搖擺,在短時內就創下第一次泄身的紀錄。 「哦┅你看┅我出了┅喔喔┅」她不停地叫著。 我故意調侃著說∶「這才第一次呀!今天我要罰你出一百次水啦!」「我的 雁┅你老練得多了┅我們在┅小陳家的花房┅你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呢!嘻┅」 「但現在是在東京哪!我們不能老落在后面,得趕上時代的水準呀!」「是 羅┅啊唷唷┅你別那麼用力┅頂呀!」 「怎麼?zigong痛嗎?」我稍停掀動說。 嘴里那樣說,但心里卻說∶「摟緊我吧!」 女人最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家,她們眼珠一轉,就可編一個天大的謊言來, 并且,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摟緊些,一面好讓自己的胸膛壓擠著她的rufang, 加重磨擦。 「噢┅我的雁┅我┅唷唷┅我想┅」 只見她混身打著哆嗦,小腹一放一縮,陰戶便「唏唏」涌出水來。這已是第 三次了,我想我也要完結了。 倏然,她猛然抽搐了一下,接著混身肌rou顫抖,嘴唇張開,潔白小牙齒跟著 咬緊了。隨后,一聲吁嘆,四肢便松軟下來。 同時,我的guitou上也被她zigong內噴射出的熱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陣癢麻麻地 快感,這快感頓時傳遍周身。片刻,當潔露再度由暈眩中醒過來時,正巧,那陣 快感已抵達峰頂,一股熱而快速的jingye,直向她的zigong口射去。 我陪伴著潔露到風景幽美的地方去游玩,到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 楓葉。 她的丈夫一到東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應酬,雖然有時他也帶潔露一同去, 但那多屬于私人方面的交誼。 *** 這一天── 我赴訪潔露未遇,恰巧野村先生因事外出,于是,我便獨自叫一輛街車載我 去橫濱游覽。 來到橫濱后,我才想起了身旁未帶翻譯,來這里的人雖不因言語隔閡而慢待 客人,但,各種不便是可想而知了。 時間在玩樂時,像箭矢一飛地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滿頭大汗。 聽說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帶我去,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聲名而男女混浴 的奇景。 他們洗澡的地方招牌只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飲食店的小周說,那個字的 讀音是「油」。這就難怪我跑遍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澡的地方呢!于是,我 便單獨進入這個「油」里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臺坐著兩個少女,面孔圓圓的,屬于若尾文子型。她們的服務 態度很溫和,并且有個還能說幾句中國話。她們一看我是中國大學生,臉上顯出 欽佩羨慕的模樣。 會說幾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麗,另一個女子叫春,茉麗告訴我,春的讀音 是「哈羅」,和英語見面打招呼是一樣的意思。 茉麗問我洗大池,還是小池,當然我來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觀賞一下日本 女人的裸體。誰知,茉麗卻要我洗小池,她說∶「洗大池只能看不能摸,就像隔 著玻璃看rou餅,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飽了,內心乾著急,那又有什麼意思?」小 池并不是一個人洗,她可以給我找個小姐來伴我取樂,于是我順從茉麗的意見, 到后堂小池去,脫去外衣靜待佳人的來臨。 她為我叫來伴浴的小姐,有個很動聽的中國藝名,叫做素媛。 素媛頂多十八歲,是個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發絲,奶房是澳大利亞型的, 出奇的圓大尖凸,尤其有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豐滿而渾圓。一進門便迅速把衣 服剝脫一光,把惹人發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凸的陰戶上一片金黃色的毛,柔軟艷麗可愛。 「怎麼樣,還可以嗎?」她又反轉了一個身,然后便湊前來說。 「可以,當然可以啦!」 「我還以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聳,嘴里吐出一股紫羅蘭的香氣∶「你 們貴國很會挑剔,看夠了便再換一個來,然后一個一個換,到最后往往再把第一 個召回來?!?/br>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你知道出錢都是要選擇合心稱意的,避免上當??!」 「可是我們人數有限,挑來選去,我們真難以應付?!埂改銥楹尾贿x擇說外 語,而接待別個人呢?」我用話語反激她。 「哈!」她聳一下肩膀,又說∶「要應付歐美人,也得自己有那副本錢??! 我雖是美目混血兒,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緊湊,這個┅沒有法子!「她說 著,便把大腿一翹,展露出那個小巧玲瓏的細嫩股縫來。 「哈哈┅原來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給池去,濺的水花橫飛。 這時夜闌人靜,我也迅速脫光衣服,跟著她躺了進去。 此時,隔室傳來那帶憂傷的日本音樂,她兩腿搭在浴池邊沿上,我則坐在池 底邊。面對著她,微裂開的小陰戶,細細觀賞著。她不時向我飄送媚眼,并且用 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潔麗的縫隙里撥去。 頓時,把我看得神魂飄蕩,六神無主了。 她細致嫩紅的陰戶,經她用水撩潑后,便漸漸大開,一顆若隱若現的陰蒂, 也被刺激得紅亮而腫脹,一刻不停地由里面向外凸出。 這樣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只見她停止了潑水,索性用手在那細 窄并微開的股縫里,又插又挖的,叫人見了生憐。 我不愿再做柳下惠,更何況這樣,越叫她受不了呢!于是,我雙腳一翻,屁 股便滑落水中來。 我的陽物早已硬梆梆的,當我一滑落下去的當兒,正巧圓滑滑的guitou正好碰 到她張裂開來的小yinchun。我的天!只聽得「唧」的一聲,不偏不斜,寶貝便自然 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驚又喜的呼叫一聲,便也把雙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來。這樣 一來,兩個更形密合無縫的交接得如同二位一體了。 她含情脈脈地用兩臂摟住我的頸項,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紅唇,死命的與 我親吻起來。我們兩人的下體,全都泡在溫暖濕滑的水中,每一掀動,便有一種 奇妙的音樂出來。 就這樣,她邊猛烈的扭擺肥臀,邊用嘴在我臉上每一部位吮吻著。閑下來時, 嘴里便哼唱著一些熱情rou麻的中國小曲。 她一邊扭著一邊唱著,不到片刻,那陰戶內便出現了一種熟悉的溫熱,一種 液體便隨著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來。一會兒,她的zigong內開始有種極微妙的 抽搐現象,使人感到一陣陣快感,又癢又麻,令人神飛魄蕩。 「唷唷┅」她微翹小嘴,緊閉雙目在嗔浪的啼叫著∶「噢噢┅中國哥哥┅」 這時,她有種搖搖欲墮的態勢,我兩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的精神 突然松馳而倒臥下去。 我的guitou被吮吸得異常舒服,并且,由于她的陰戶內壁所產生規律的抽搐, 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動作。如此,我們的性交便更形熱切激烈了。 「喔┅上帝┅」她如泣如訴地浪語著,混身上下的每寸嫩rou,都那樣自然的 抖顫著。 倏然間,一股來自神秘的電流,瞬間貫穿我周身脈絡,我的小腹開始快速的 收縮,而后繃緊。于是,一群熱情洋溢的jingzi,突然發狂似地,一齊直往她的子 宮沖去! 「突突┅突突┅」每滴jingye射中屁心時,她便產生近似瘋狂,彼起彼落,足 足有三十次之多。 當最后一次的jingye射出時,我也頓感到一種異樣的懶散,快感的情緒松弛下, 內心就像又上完了一門重要課程,那樣的輕松而滿足。 由于這次茉麗小姐的巧為湊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豎一塊與混血姑娘 性交的紀念碑。 *** 翌晨,我尚在睡夢中,潔露便打電話來,她說∶她就要跟丈夫飛往美國一游, 再次會面的時間大概要在半個月以后了。于是,我就只好一個人獨自返回香港了。 這次日本觀光的時間雖短,但卻給我增長了不少的性知識。等以后有機會, 我將卷土重來,大肆放縱的游樂一番。倘若機會允許的話,我還想在日本永遠定 居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