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屯
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愛逛街。解放區里有個三里屯,屯子 里的香水味爛大街??晌揖褪窍矚g偶爾逛一下,因為屯子里面故事多。我就喜歡 聽故事,打小愛鉆胡同。 胡同里的熱風吹過老漢衫,腋毛迎風招展,蒸發了嘮叨和sao情?,F在愛逛屯 子,屯子里的空調開得足足的,涼風吹過齊逼小短裙,加熱了又想上竄,都是渴 和望的味道…… 我走過屯子在工體旁邊的酒吧坐下,幾年前這里座無虛席,吧臺前都是皮套 緊身衣,緊身衣勒出了腰上的橘皮和胸前的青筋。 我喜歡坐在里面,外面的都是找機會的,里面是有機會找的。包廂每分鐘都 有開香檳的,一個沒開好,塞子就可能蹦到頭。吧臺小哥剛把我檸檬口味的純凈 水拿到我面前,我霎時間感覺到后面有一股殺氣。 上一次我有這種感覺還是高一上課吃早餐,班主任拿著一盒粉筆從后門突襲, 對著我的后腦勺就是一頓掃射。一下回到了15年前,橡皮塞從我的天靈蓋彈射 出一一條斜角大于三十度拋物線,而回落在調酒師的手邊。我回頭一看,是一個 大背頭墨鏡男招呼著身邊的小平頭和小辮子,當然在座的還有34D,36E, 3F。 「不好意思哥們!真不是故意的,一起喝一杯,失手!失手!」大背頭開著 我舉著酒杯,誠懇的眼神洞穿了墨鏡和昏暗的場子?!笡]事,沒事!」我強忍淚 水把手中的冰檸檬水舉起來應付了一下。他招呼著看場子的小哥說,要為我買單, 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我這杯就30塊,還不敵一瓶40的加了冰和吸管的雪碧。是 不是覺得大背頭和我會有什么交集。不,事就這么過了,小辮子長的賊結實,小 平頭帶著一串大金鏈子估計是什么兵器。 我抽回身,主角來了。川,一個性格剛烈外表婉約的大妹子,一米七的個頭 和高領體血衫讓剛剛32B的胸看起來像34A一樣坦蕩。不熟的時候是風中飄 逸的女神范(天然網紅臉),熟了就是啤酒擼串的女神飯桶,剛坐下來就點好了 菜。不要以為她叫川就是巴蜀妹子,毛關系沒有!我們關系不錯,能在喝大了的 時候準確的吐我在我西裝里面的小馬甲里。 我也不會這么輕易饒了她,接下來一周的衣服襪子全都是她洗,都給我手洗。 我們倆去三里屯的一個原因就是講故事,講改革開放后的風花雪月,說經濟危機 前的愛恨情仇,傾訴一個三無青年如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中發光發熱??傊?/br> 生如戲,裝逼隨意。 也是認識了有段時間后她才告訴我為什么叫川,站著的時候她叫川,躺下了, 她叫三。那天晚上也沒例外,我聞起來就像地溝油。臨走了一邊扶著這個彪形大 妞,一邊我不停翻找她包里的手機,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家里人的電話,卻翻到了 一堆紅色的未接和短信里一堆噓寒問暖和叫晶的人發來的一個酒店地址。 我似乎懂了什么,我問她是不是要去這,我幫她叫個車,她說是。我剛上車, 跟司機說了地址,還多給了兩百的擦車錢,吐車里一般都這個價,還跟司機交代 了,到酒店后跟門童說拿一個推行里的車把他推上去0的房間。剛要抽身從 的士里出來,她把我拽住了。 2。 「你怎么這么撇開我不管呢?!你姐我要有什么三長兩短你負責么?!誰說 我現在就想去那了?!我沒說我認識他??!憑什么要把行李車推我?。泵祝钡拈L 腿是擺設??!門童小費你給??!」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覺得這她媽一定沒事, 「師傅,你把那兩百塊還我吧,估計她不會吐了,門童也省了,丟酒店門口就行!」 , 我身子回抽了一下。 她立刻扯著我褲腰帶說:「數三聲,滾過來!我要是吐了誰照顧我!」轉頭 看拍著司機的肩膀,「師傅去亮馬橋,朝陽公園,光明公寓!開慢點,不然您要 洗車了?!埂?再想想吧,總是覺得是不是要發生什么,畢竟這位還能看,50公 斤不到,B胸(必須純天然),大長腿,緊身牛皮褲,喝酒前的確是女神。我內 心的小惡魔跟我說:「想什么呢!踹她下車!耽誤事,廢話多!」。 憑什么!她敢一手扯著我褲腰帶,一頭靠著窗邊,雙腿蜷縮著卡著我大腿, 我扶著門,高跟鞋就塊戳到我命根了。 我就尼瑪顛屁顛的過去了,這算是yin威么!剛到三元里,電話響了,那個叫 晶的男子用渾厚的聲音問候了川,然后讓她快點過去!她一聽就掛了,然后輕輕 的說了一句:「傻逼」,身子一番,蹬了一下,鞋跟劃過我的大腿根兒,眼珠子 疼得都快掉出來了,我立刻脫了她的鞋,恨不得直接扔窗外!她剛掛電話就又睡 了,我就把鞋跟掛在她的T的胸口,省得我忘了,要是吐了,還能接一下。鉤的 時候我不記憶的看到了米白色隆起的抹胸,真敗火! 我就這么瞪著眼睛看著她這么淡定的踩著我的命根,看著她新涂的指甲油, 黑色真不適合,褪色了還以為是灰指甲。 車停在了朝陽公園路西側的印度餐廳旁邊,我一巴掌乎在她腦門上,她人立 刻清醒了,「有刺客!」,「有病吧!」我吼到。他看到我后又喊,「小瘋子, 護駕!」。我是方,不是瘋!多少次了都叫錯,喝酒還亂叫,這小學拼音是潮州 數學老師教的吧,感覺身邊人的體育老師都去交數學了。 司機師傅看了看計價器,把多余的錢準備找給我,還有那準備洗車的兩百塊。 我剛摸著錢邊,這姑娘居然吐了!我看了看他,看了看師傅,師傅自然的把錢收 回去了?!覆缓靡馑紟煾?,這車讓她洗能不能打個折?」「不是洗不洗車,我這 兩天都拉不著客了,這花花綠綠的估計姑娘愛吃蔥啊,味兒大,勁兒足……快抬 走吧,別耽誤你事兒!」 這B樣還能有什么事!她說,旁邊的車門打不開,忍不住就吐了。我在想還 有鞋子接著啊,不是有鞋子呢么?沒想到她發現是她自己的鞋子,就機智的繞開, 然后準確的涂在我腳下的墊子上。我那锃亮的飛躍……很想一腳塞進她嘴里。 看到這還以為我們會發生什么吧,都送回家了不是么?你想簡單了…… 我好不容易把她拖拽出車子,胸前還掛著高跟鞋走在灰蒙蒙的大街上?!负?/br> 好走,不然我松手,你就睡大街了!」,「你敢,你不會這么做的,我就不信你 不心疼!」,「我不心疼,我腰疼!死沉的,好好走!」我就是不明白她哪里來 的自信我就會心疼。川拉著我的脖子,我環著她的腰,直接掐住了她的細皮嫩rou, 瘦了點,比較沒地方抓,不然就抓胸了,還有幾兩rou。不過她走的還開心的。我 邊走邊問,剛剛打電話的男的是誰?「賤人!」說得滿不在乎的,不過我感覺得 出來是真的不在乎,或者不想在乎,不過不管怎么樣,現在這人在我手里。 3。 你說這人有這么大罪,非要把自己喝成這樣。敢愛敢恨換來的是敢約敢睡, 我一手扶著她,一腦子想著川別就這么栽我手里了,那個叫晶的會不會找我拼命? 我摟著她的腰,體血衫是絲質的,滑得很,走路沒勁,走一下坡一下,她身 子一向下,我手就不自然的要抓到胸。軟,面積還很大,但是實在不好扶,這種 被動的卡油她也不介意,估計也沒什么意識了?!妇凭趺淳妥屖チ俗晕?,失 去了革命意志了呢?怎么非要喝這么大,明明你酒量就可以干倒一個連,今天怎 么跟我喝就認慫?我還沒怎么喝,就聽你叨逼叨的,聽你說書連盆瓜子都沒有!」 「閉嘴!好好扶我!手怎么這么不老實,都快把我內衣扯掉了!」,「明明 就是里面太空了,這么大個怎么發育的!」她立刻掙脫了我,一把把我推開,晃 晃悠悠的站在我旁邊,我剛轉身要去扶她,我還以為這是跟我撒潑。沒想到他一 把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胸上,「好好感受一下!手感好著呢!又大又軟!」,「有 人,路上影響不好,趕快回家!」我立刻把手抽了回來,說有有,其實連個毛都 沒有,快兩點了,怎么連個跳廣場舞的都沒有?其實她指甲戳在我手腕上,手抓 在rufang上除了疼我什么都沒感覺到。 我手一抽,她居然沒站穩,向我這邊傾斜,扒著我的褲子倒在了沾滿蔥汁兒 的鞋子上。齊逼短裙一下子齊了腰,rou色的內褲和著圓潤的臀部無縫連接,絲質 的內褲緊貼著股溝,順著向上鉤在了胯上,一邊屁股已經一覽無余,另一邊也只 遮住了四分之一不到,珠圓潤滑像是煮熟的剝了殼的雞蛋。 不過這下完了,她趴地上了,這要有多難才能再把她拎起來,皮光rou滑也不 好下手?!缚炖移饋?!怎么不扶好姐!」。不是我不想,這一灘爛rou躺在地上 怎么扶,正所謂爛泥扶不上墻,爛rou架不上梁。我一腳跨在她身上,蹲下來,從 腋下抱住她,挺直腰板,靠著多您深蹲和硬拉的技巧,迅速讓她與地表分離,4 00萬年的進化就好像這一伸一拉,這坨rou站起來了! 為了避免她又坨了,我直接順勢將她扛在肩上,手放在她屁股上保持平衡, 同事扣住小腿防止她往下滑,這個動作最早是我爸教我扛大米的時候用過的,9 年抗洪又稍微溫習了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她自己也沒忘拿著 鞋和包,剛扛起來就是她的一陣慘叫,「??!我的肚子,看你平時肩膀挺圓潤的, 肩上怎么rou這么少!我快吐了!」我徑直走到電梯口,按了電梯,走進去,她自 覺的按了樓層,她自己被我扛著開了門,再被我甩到了沙發上,再滾到了地板上。 我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看著沒幾兩rou,怎么這么沉!你是多能吃,都 吐了半斤糧食出來了!」 .我一身汗加惡臭,我看是沒轍了,洗一洗再回家吧。 當然,我不可能只洗我自己,我估計她也差不多能自理了,就給她喝了點溫 水,再駝她去了浴室,扒光了在浴缸里拿溫水沖,但是還留了條內褲,因為這貨 邁不開腿。是不是覺得我們倆有什么,不然怎么敢扒光她?不,她吐的一身都是, 不扒光了怎么洗,站都站不穩,衣服還讓我一件一件脫,脫的時候還不配合,嘮 嘮叨叨的?!敢路墙z綢的,清點,小心扯壞了口子!我裙子是Gucci的, 衣服和裙子別丟洗衣機!」。 洗衣機呢……我沒丟馬桶就不錯了,罩子直接讓我丟臉池里了。我一邊沖她, 一邊把浴池里放滿水。我把自己褲子放好,把她的衣服和褲子和我的一塊洗了, 涼在了陽臺。5樓外面看過去都是窗子,一點生氣都沒有,水泥森林里把人都住 得越來越木納,生活也被禁錮的只剩這五六十平米的小空間。我嘆了口氣,光著 身子在沙發上喝著水,一下子放松的睡著了。 我猛地驚醒,緩了一會兒,已經四點了。我困得不行,但我要看一下川是不 是把自己弄干凈了。我走回浴室,她也睡醒了,看著天花板,感覺在想什么,我 光著身子走到她面前,她看了看我說:「潔身自好??!」,我沒有看她,直接踩 進浴缸,「你洗完沒,趕快的啊,不然我一起洗了?!?/br> 其實我就是想沖個澡趕快睡覺,她站起來我才發現她把內褲都脫了。她的手 從后面穿過我的腰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感覺到的是一身冰涼的軀體和迷茫的靈魂, 她的臉貼著我的肩膀,手自然的向下探,是一茬子一茬子的黑鋼絲和血氣方剛的 器具。我轉過身子,她看著我,竟然哭了,她在我面前如此的赤誠,以至于我手 足無措的竟然抱住了她。 她突然大力的把我推開,光著身子走回房間了。我轉回來,開了花撒,希望 洗去渾濁和無從提起的思緒。洗手池上面的鏡子里是一個裸露的殼,心已經被粘 在了那個冰冷的軀體和迷茫的靈魂里。 我擦干凈身體,走向臥室,她已經穿著一件藍色的絲綢睡衣站在窗前,看著 窗外的漆黑,用無神的記錄著路邊的環衛工人拾起路邊的瓶瓶罐罐?!改銊e走, 在陪我聊一會兒!」我不知道她要說什么,還有什么說的,我包上浴巾,坐在床 上,白瞎了一夜春宵?!甘O碌墓适?,還是在三里屯的酒吧里解決,我還是睡一 會兒。你別折騰我了,等我衣服干了我就回家!」我把頭埋在枕頭里,她躺回了 床上,手放在我肚子上側臥著靠在我肩膀。不一會兒鼻息聲越來越緩,一條腿已 經壓在我命跟上,側臥的身子也撇成了方字型,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搭在了她左邊 的胸上,跟我的一樣平,就這么,好像兩個男人一樣睡著了! 4。 早上朝陽公園的大媽沒有想要放過任何一個對早上有貪念的人,一首最炫民 族風比鬧鐘叫得還準還刺耳!我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川,不, 是三,心里有種莫名的喜感。這也算睡了?我不抽煙,但這個時候總覺得手里好 像缺了點什么,是什么呢?不裝個逼就是不甘心??! 我一看手機,才不到點,我很想以飛鏢戳死那個領舞的,不過看她步伐矯 健,身手敏捷,萬一輕功蹦跶上來,我也抖不住。我想要下床撒泡尿,可是這撩 陰腳勾的實在陰險,我剛準備抽身,她看是翻身了,右手爬山倒海般地從床邊抬 起,在空中劃了個半圓,手掌攤開,呼嘯著朝我的面門而來。我說時遲那時快, 我左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她即將落在我腦門的右手腕,順勢放在了她臉上。 她突然醒了,看了看我,一個迷惑又面帶不悅的表情,用臉上的右手擦了擦掛在 嘴邊的哈喇子,翻過身背對著我睡著了。我下床走向廁所,先把這一膀胱尿甩干 凈了,走到陽臺看我的衣服有沒有干,對面樓里阿姨已經在準備早餐了,我也餓 的不行不行的。 剛開了冰箱發現里面居然是滿的,半冰箱的飲料和搬冰箱的零食。翻來翻去 只能拿著安慕希加閑趣當早餐,我個人還是喜歡吃口熱的。剛準備喝,她從臥室 走出來了,我還是蠻喜歡這個藍色絲質睡衣的,一到早看著她激凸的奶子在里面 晃啊晃啊,她盤了頭發直接坐在我身上把我看好的酸奶喝光了,留了一小口,含 在嘴里,然后看著我親了過來。我出一餅干她嘴上,把她橫抱起來然后又穩穩地 摔在了沙發上。 她把那一小口咽了回去然后從沙發坐起來,嘴里銜著碎掉的半個餅干,一只 腳在地上,一只腳屈起橫靠著沙發,睡衣完全滑落在胯骨上,里面是光溜溜的兩 片大rou皮縫,干干凈凈。我彎下腰,摟住她,整個身體壓在了她上面,一只手撐 著沙發,慢慢的要碎了她嘴里的餅干,然后是唇槍舌戰的感受酸奶在她沒刷牙的 嘴里留下了半發酵的甜味和芝士味閑趣的濃稠。 我們慢慢的身體躺平了,她還有一條腿在沙發外,撐著地面,我毛茸茸的大 腿貼著rou縫,一只手從她的腰間劃過,鉆進睡衣,游走在股溝和后門然后順著背 脊向上走,抓住左邊的B,如此坦蕩的,卻也柔軟稚嫩。她嘴唇慢慢點過我的下 巴,我的喉結,雙手繞過我的胸,勾住了我肩胛骨,慢慢埋進了我的胸前。我攢 著一邊的rufang,鼻尖在她盤起的頭發里呼吸到了三里屯的酒精,還有嘈雜的人聲 和那個叫晶的男人。 她用舌尖輕觸了我的rutou,身體就像過了電,一下子抖擻了,身體是熾熱的, 能硬的基本都硬了,當她手指劃過我的腰抓著我的右半邊屁股的時候,我的臀部 假的異常的緊,背慢慢仰了起來,背闊肌和下后鋸肌微微隆起,手貼著她的臉, rou縫里的水順著我的大腿幾乎要流到了沙發上。 她猛地把我推看,迅速的從我的身體下抽離,小跑的回房間,我一個箭步追 了過去把她摁在了墻上。她背對著我,雙腳并攏,墊著腳尖,屁股在我下腹的下 方和森林邊上下摸索,我左手將她的兩只手扣住,舉過頭,她用手肘頂著墻,胸 和前之間留著我手可以任意游走的空間,我沒有想要放過她,她的腰彎的使勁, 頭靠在我左肩的鎖骨上,我的舌頭從川的右邊臉頰滑進了右邊耳蝸,再喊住了耳 垂。她的喘息和嬌嗔越來越急促,我下身已經隨時準備合體。 川的rou縫是我遇到過最飽滿的,兩片rou像是東成西就里梁朝偉那嬌艷欲滴的 雙唇,緊實而rou感,我可以原諒她不夠健碩的胸部了。我的胸肌頂住了她的肩, 我的腰大肌時準備沖刺,我臀大肌也繃得在兩側凹出了窩。她溫熱的臀部用力的 坐在了連桿上,我幾乎沒有什么動作就完成了對接。她隨即一聲釋放了身體的能 量,輕微的顫動傳遞到了她每一寸肌膚,rutou堅硬無比,連周圍一小圈環繞的乳 暈都收緊了。 「要頂破么?你是不是很久沒做了,怎么這么大的沖勁!慢一點!」我放緩 了節奏,聽她嬌嗔,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向上飆。直到她說快一點,我又開啟了 大扭矩輸出。她身體一下子僵直,我被包裹著,越收越緊,她的手抓著我的頭發, 胡亂的扒開又攢住,身體緊貼著我,腳尖繃直的向上。我沒有在動了,她似乎要 把我夾斷了。我還是使勁往前沖著,「來了!來了!別動!」我又停下來,等她 過去,我又開始了。 的確很久了,上一次都不記得是什么猴年馬月的事了。前后沒有很久,估計 六七分鐘,她完成了一次能量的聚集和釋放。我把她抱到床上,側躺著,我站床 邊,她雙腿一前一后地并攏,我抓著她的胸,側躺著感覺有C了?!感伦藙?!快 教教我!好舒服!」,「你躺著別動!」。一系列猛戳,我右手扶著床,左手被 她拽到的嘴邊,吮吸我的食指。欲望的聲音悶響在胸腔。我愈來愈快,她叫得凄 慘,我在一個升D中結束了一早上的運動。體液已經分不清是從哪里來的,我濺 了她一腰。我累癱在他面前,閉著眼睛,回味著發生的一切,到底誰賤? 她深吸了口氣,「晶不如你,技術因素和非技術因素都不如你!可我見到他 就會流得稀里嘩啦!我無可救藥的喜歡他,可你是我的命!」,「所以他就是那 個讓你跟我喝得稀里糊涂的人,那個有兒有女的卻百般撩撥你的人,那個你流著 淚罵著傻逼的人!我是讓你釋放能量的人,讓你吐一身卻毫無壓力的人,摸著胸 卻摸不到心跳的人!」,「不,他是日過我三次的人,你是日了我一生的人!他 是晶,你是星,我是三!」,她把腰上的液體抹在掌心,一巴掌扇到我臉上。我 舔著臉,看著天花板,「原來我是卅,壓在你面前的一道坎! 我們如何開始的。 川可不是我在屯子里結識的綠林女漢,劫財劫色的。她所在公司算是我所在 公司的合作伙伴,剛開始用郵件互通有無。郵件畢竟是慢,我回的不算及時,她 又是個暴脾氣,直接找我要了微信。用微信交流后,我被她嗲到不行的聲音蒙騙 了,用了一副極具欺騙性的島國播音員的嗓音跟我音頻,估計她跟我喊完麥都要 吃粒金嗓子。我們倆越聊越熟,她的聲音越來越粗,有時候我都懶得聽了,最近 直接轉文字,大概懂了就行。 她門辦公室就是建國門到金融街的距離,在我看也沒什么距離,我趁找她老 大談事的契機順便的瞅了了一眼這個經常在我微信里面轟炸我的聲音。真是臉長 得也很欺騙性,見我來之后還是很熱情的,帶我參觀了一圈,認識了一下兄弟公 司的骨干,就沒幾個男的,我都在想我們這位老總的用人標準是什么?她到的確 算是里面漂亮的,穿著職業裝,里面這幾兩rou是葷是素有誰看得到,但混金融街 大長腿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天去,她老大拉著她跟著我們蹭個飯,增進友誼,然后順便聊了一下情感 經歷,意思就是,我們現在各自是有主的。具體之后大家是什么樣的人,無非是 半斤對八兩。 說到這也就是為什么說她躺下來是三了,她有過豐富的異地戀經驗,就是拖 著拖著就拖沒了,也學會了在拖著的時候找下一個,工作和性生活兩不耽誤。我 是工作忙,忙到有時候跟異地戀沒什么區別,然后就真成了異地戀了,當然也是 兩不耽誤。 三里屯是個有空一定要跟親盆好友聚一下的地方,然后川就成了固定班底。 然后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成了彼此的工具,基本有求必應。當然她其實不止 我一個,還有晶。 晶是個在她口中帥到天荒地老,??菔癄€。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個水何澹澹, 一個山島竦峙。她有時候會分享,但是他不曾直接提到這個人的名諱,我也只能 從只言片語中得到這是一個,宇宙無敵,顏灌環宇的大帥鍋!cao! 從她的口中說出來,晶是個有家室的人,有兒有女有小三,估計在她眼里算 妾官宦子弟,按照體育特長生進了美女如云還挨著和珅家的那個大學(北大), 我就大膽的估計一下是不是跟家里過硬的北京有關。體育特長生想必是各種筋rou 亂蹦,軟實力和硬實力均是屬于那種在夜店里逢人必瞅,挑三揀四的。就是看不 慣這種踐踏「一般男」(長得一般,身材一般,工資一般)自尊的行為,然后就 選了她,當然我也沒見過,就是被川形容的我想一巴掌把她乎醒! 兩人初識于朋友舉辦的yin邪排隊,川也是硬生生的把胸前的四兩rou擰巴的呼 之欲出般偉大。畢竟是有共同的朋友,一下子就撩開了,加上欺騙性的外表,荷 爾蒙分泌正常的男性都會不自覺的想去粘在她身上,然后繼續發生下去,然后就 是酒店房門打開,嗶的一聲,隨著一聲關門的悶響,兩人就開始互相撕扯,那個 場面跟入果不提醒是少兒不宜,我已經幻想成了大媽沖動打小三般的激烈恨不得 把光與街頭,緊接著是喪尸遇到了鮮rou后毫無目的地啃食對方rou體。 做一半餓了,點了面還繼續,直到她老婆發短信聽醒他差不多了餓,川才依 依不舍的把含在嘴里一口濃痰般的液體包在紙巾里,估計是糖吃多了,她形容后 感就像喝了一口加了豆豉鯪魚罐頭的煉奶。 川的形容是:從見到晶的第一秒,下身不自覺的一陣酥麻,小腹炙熱,從雙 腿站立變成了不自覺的前后并腳。從派對第一次貼身熱舞開始泛濫,一直跳到廁 所邊激情摩擦,連動桿夾在她碗里群的屁股縫里,差點就爆缸后留下了一后背的 子孫后代。最終兩人還是克制的去了東邊一個遠到找不著的酒店開了房,晶為了 不留下記錄,只留了川一個人的名字,如果有人報警,估計他就可能成為提供色 情服務的嫌疑犯。我是對他們兩個的故事一點不感興趣的,但她的描述讓我本能 的想在她身上比劃一下,一較高矮胖瘦堅持不懈。 當然,為什么川非要跟我形容,跟我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在她喝多的前 兩天晚上,晶甩了幾打錢讓川一后能隨叫隨到,錢算是開放用的,然后川又甩了 晶一臉。也是,這么點錢能開幾次房,稍微好點的酒店一次也要個一千五,還要 打折吧。晶應該算是相當有錢的,這么摳兒,怎么著也在三環里面買個房啊,能 省則省么。我是越聽越氣,越氣西瓜吃的越快,葡萄吃的越多,點的果盤基本上 只剩裝飾的假花和塑料叉子我沒吃了,西瓜皮我嚼的嘎嘣嘎嘣脆,連川都驚嘆我 胃口好。 晶就到此為止了……畢竟不是很了解,都是別人嘴里的那個人。 這個在川口中的玉面人渣呢,其實是一個婚姻不幸福的人。典型包辦婚姻, 當然,那個被包辦的是女方(我估計女方應該長得很不錯)。兩人好像是各玩各 的,但是有約定好按時回家,畢竟還有孩子。川跟她纏綿了第一次覺得體育特長 生就是不一樣,雖然說以晶現在的身材很難再找到身上肌rou的棱棱角角,但是一 身圓潤結實的輪廓和若隱若現的胸肌還是能斷定是一個曾經愛鍛煉的人。我的腹 肌也經歷了從無到有,到模模糊糊,到渾源一體。 這個大帥哥(呸,都侮辱了我的嘴)估計是找得多了,加上經常酒精附體, 會偶爾硬不起來,或者偶爾插著插著就不見了。川說她第一次跟我提到她時還是 眉飛色舞的,他很長很長,可又遺憾的告訴我晶太細,這才是重點,用戶體驗一 般,可只要他的臉一出現,川還是可以快進到連前戲都省了。 我很慶幸晶甩了錢給川,因為這是個不看錢的女人。剛烈的性格源于雄厚的 家庭資本和一本北京戶口,也就便宜了這個交心交腎不交錢的人。 我還是望著天花板,「跟他斷了?」,「嗯,斷了!」。我們一直都明白是 個什么關系,就是互相的小三,可又動了炮友不該觸碰的情感紅線。她會每天問 我要不要接她去吃飯,或者周五去屯子里逛逛。當然,我們也從來不阻止對方在 屯子里遇到讓人發光的獵物,我們還會相互配合,說好了,我們要做彼此的Wi ngman……她就在我身邊睡著了,之前那整個過程不過就四十來分鐘,可面 對我這個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不經常做,而且缺乏體育運動的男人來說,需要的 是緩沖,睡眠就是最好的緩沖。 我敷著自帶的面膜,一臉丑腥味的睡著了。這一覺已經到了下午,起來的時 候她已經幫我準備了豐盛的下午茶,伊犁優酸乳加太平蘇打(鹽味)?!高@是病 號餐吧?你家里怎么除了酸奶餅干就沒點其他的?」,川撇了我一眼,「不是, 這算是狗糧?!顾苌僭诩易鲲?,估計也很少回家,家里的東西一般都是能放很 久的,餅干,薯片,火腿腸,泡面,很可惜我來之前火腿腸和泡面已經被她糟蹋 光了。 她轉過來親我的臉,我把我自帶面膜的那一部分湊過去給她親?!改阍趺瓷?/br> 自己一臉??!真腥!」,當然,我臉上濃稠的風干了的面膜洗起來比較費力,洗 完吃完,我們倆又投入了另一場戰斗,殊死較量,胸前被我抓出了掌印,rou縫腫 得她周一上班還感覺不能并攏。當然,我也是覺得我下體已經沒什么知覺了,感 覺就是像是一條甩在外面的闌尾,切了也不疼不癢的。后背是一條條的抓痕,我 跟同事說我脖子上是被貓抓的,沒有一個人相信,只有跟我比較熟的那個小女孩 猜出來這是熊貓抓的。 5。 夏天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啤酒涼菜還沒上完,使館街的銀杏葉已經落了一地。 但我感知夏天的能力就是看三里屯路上的大長腿,什么時候大長腿變成了大秋褲, 酒錢也就可以省一些了。日子還是掰著手指頭算著,一年也就52個周末,一個 夏天才13個,一半在加班,剩下的也就是不到7個。 為了還能看到白皙的大長腿,我偶爾要走到使館街。那邊的銀杏美,順著銀 杏葉子飄落的方向總能看到踩著高跟的大長腿,那邊的銀杏不只是美,兩瓣扇形 嫩黃色的葉子中間撇開了一條小縫,有的很飽滿,像是星期天下午的川脫光了跪 在床上,撥弄著頭發看著我,四五點的陽光照射白絲透明的窗簾穿透她的兩腿之 間,隱隱約約的好像銀杏的葉子一般飽滿,陽光從中劈出一條縫,我站在窗邊, 感謝夏天臨走前給我留下的美和如此短暫的回憶。 「我美么?」,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問我,「湊合著能看,拍電影演個什么女 10號什么的不成個問題!潛規則了另說?!?。她慢慢爬過來,「導演,您再仔 細瞧瞧,我演幾號?」,她把雙手插進頭發里,慢慢向上撥,頭發一絲絲劃過空 氣,拍打她的背,腰挺得直直的,胸前如貓眼一般的兩點在隆起的脂肪上越來越 立體,「能不能演女一號就看你表現了!」。我把手拂過她的臉,一直往下掠過 她的雙峰,又往回撫摸。她靠著我,臉貼在我的胸前,雙手環著我的腰。 我的身體已經給了她女一號,挺拔的把一字嵌入她的皮膚里。她開始喘著粗 氣吟唱著,除了嗯嗯……就是啊啊,或者叫我快進或者叫我使勁。她掌握了整場 節奏,我本以為我是導演,可誰都是按照她的劇本走。所以說,什么導演潛規則, 誰被誰潛規則,那都不一定。 外面是大爺大媽們用嘹亮的嗓音相互問后,雙方展開了親切和友好的會談, 就晚飯是要做紅燒魚頭還是青椒rou絲展開了熱烈的討論。樓上的小哥估計還在玩 Dota,音響里的低音震出一聲熟悉的嗓音:「FirstBlood」和小 哥激動的一聲:「cao」,一秒鐘后窗外掠過一只鼠標。我們的運動也在隔壁喧鬧 的小夫妻誠摯的互相問候了祖宗十八代后達到了高潮。 夏天是讓人不經意就大汗淋漓,秋天則是個貼膘的季節,不管發生了什么,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