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纏侯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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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府人丁稀薄,家宴向來冷清。三位大老爺在上座,接下來是三位小少爺。本該有主母的,但謝侯爺一妻一妾,皆死于難產,此后也沒有再娶,位置便一直空了下來。 一頓食不知味的例行家宴結束,已經長成的世子爺接過仆人的錦帕,似是想起什么,張揚的眉眼染上笑意,就像任何一個兒子對父親般熟稔道:“西院是不是該翻新一下了?我看那邊已經廢棄許久?!?/br> 上座的謝壹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唇,語調溫和。 “別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br> “父親這話孩兒就聽不明白了?!笔雷訝斝σ庥?,“原來的主人老了,再好的東西也該易主了?!?/br> 謝壹輕輕瞥他一眼,語意不明。 “那就憑本事拿?!?/br> —————— “今兒這么躁可不像你?!弊蠼罄C了朵粉蓮的小二爺以扇叩手,輕輕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醒目。世子爺笑答,帶著快意。 “無妨,他活不久了?!?/br> “小叁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他轉而問道。小三爺撫了撫襟口的藍鳥。 “一切順利?!?/br> 小侯爺們說說笑笑,另一廂,謝貳壓下煩躁,突兀問道:“你還能撐多久?” 謝壹言簡意賅:“至多三月?!?/br> —————— 謝府連著辦了三場葬禮。先是謝侯爺纏綿病榻月余,于深夜暴斃;后是謝二爺護駕遇刺,再是謝三爺悲痛過度溺水而亡。一時間京都風雨飄搖,各大利益體爭相傾軋,加上圣上的暗中提點,冷清清的謝府倒還落了個安生。 “……”老人干枯的手指滑到一個名字上,奇道,“謝侯爺什么時候進的小娘?” 世子爺一身縞素,聞言謙恭道:“這是十五年前府里進的新乳母,后來得了父親眼,抬成了小娘,一直養在西院?!?/br> “怎的還不露面?”他的聲音帶著責備,目光如炬。世子爺嘆了口氣,“族老有所不知。那日父親召我入內,這才告知我小娘的存在,并命我好生待他。父親仙逝后,我急忙趕去西院,卻見膽大包天的惡仆意圖逼jian。小娘驚嚇過度,又見了血,實在不宜露面。這不,府里的仆人們都換了一茬。若族老想見,我現在便去請人?!?/br> “罷了,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我們今日便會啟程安置尸身。明兒便是頭七回魂夜,務必在案前點上一盞燈,守至子時掐滅,方可入睡?!?/br> 這習俗著實古怪,與平常大為不同,不像迎魂,更像驅魂。老人又囑咐了幾句,這才上了路。 世子爺看著喪葬隊伍沒入夜色,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笑弧,在見到沉著臉的來人時又壓了下去。 襟口藍鳥蹁躚,小三爺步履匆匆難掩怒意。 “人跑了?!?/br> —————— 直到被刀架在脖子上,陳奴都不敢相信謝壹死了。 謝叁看著男人吃力地吞進一整根粗大的玉柱,這才松了他的禁錮,久違的替他套上衣服。中途免不得一番耳鬢廝磨,啃上紅腫的唇rou。 “爺們要走了,你陪著爺們一塊吧?!彼?,“死了也接著cao你,好不好?” 陳奴沉默著,他滿腦子都是自己終于要解脫了。他不知道已經被關進這間屋子多少年了,除了青年們他見不到任何人。日日夜夜被捆在床上挨cao,伺候著他們舒心了,才有機會下床。 他不是性欲特別強的人,青年們旺盛的血氣和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感到吃不消,更別提還有時不時過來強暴他的那些人,一度成為他的夢魘。 謝叁給他喂了藥,陳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懵懵然,看著眉眼俊秀的世子爺站在他床前,告訴他謝叁死了。 他忍不住在被下攥緊手指,心臟怦怦跳。 他在謝府好生安養了幾天,也沒太在意外面的風雨,直到一次深夜,他看見三個人坐在他屋里。 月光拖長他們的影子,面容在背光的環境下顯得模糊不清,只有輕輕的呼吸聲混著過于熱烈的注視。一瞬間,他恍惚以為是那三個人回來了。 “小娘睡不著嗎?” 是世子爺的聲音。 他站起來后,陳奴才真切的意識到這個曾經驕橫的,窩在他懷里吃奶的小世子已經長大了。他即將接手整個侯府,成為下一個謝侯爺。 “是孩兒們叨擾了?!?/br> 他走到床前矮下身來,看著男人濕漉漉的眼睛。過于近的距離讓他灼熱的吐息都掃在男人的臉上,讓男人不適的側了側臉。他似有話要說,最后還是直起身子,收了滿身的侵略性告退。那對同孿也笑瞇瞇地道了歉,跟在世子爺的身后退出房間。只留男人后知后覺的在被子里發抖,將腦子里荒謬的念頭抹去。 所幸侯府換了波血,這些日子又人來人往,陳奴沒費多大力氣便出了府。但是他的身契還在謝府里,只好先找了家酒樓囫圇過了一夜。 第二日便是謝壹的頭七,按照習俗,謝府早早就熄了燈,沉寂下來。陳奴掐著時間,料想謝府閉門后,這才心驚膽戰地走出酒樓。喧鬧的人群恍如隔世,他拘謹地站在路邊,逃跑的緊張感褪去后,便萌生出怯意來。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娘是記錯了路罷,侯府可不在這邊?!?/br> 陳奴這才注意到不遠處闔起的城門,以及從逆光處走出來的世子爺。 他還是一身素凈的衣著,顯出和平日不同的氣質來。一向含笑的眉眼斂了笑意,面色沉沉,聲音卻像摻了蜜般。 “孩兒帶您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