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的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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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靈力急速消失,附近又沒有其他人,祁尹祁文又哪會在同是修仙中人的季攸周晉面前yin亂,都怪那狐妖實在可惡,給他們下的詛咒毫無規律,有時候一個月都不發作,有時候一天連著兩次。 祁尹rutou被親弟弟含咬拉扯,仰頭難耐的喘息。 祁文顯然沒有哥哥那樣的忍耐力,胡亂的在祁尹大腿上摩擦著下體,鮮嫩粉紅的guitou在凌亂的衣擺間忽隱忽現。 季攸背挺得筆直,也沒有從馬背上下來,這樣勁爆的場景,如果不是想到待會兒事情結束后會尷尬,季攸恐怕已經開始興奮了。 周晉面無表情,望著那yin靡場景絲毫沒有半分觸動,與看著后山的野獸交配無異。 祁尹將手指含進嘴里舔濕,再伸到背后為自己做擴張,祁文嘴里止不住yin叫:“哥哥……jiba好漲……受不了哥哥……” 祁尹將祁文按在身下,提起腰肢,扶著祁文的yinjing緩緩納入后xue里。 這熟悉的姿勢讓季攸呼吸一頓,臉皮轟地漲紅。 周晉從身后環著季攸的肩膀,拉近兩人上半身的距離,垂首在季攸身邊保證道:“我絕不會讓師父陷入此等境地?!?/br> 季攸耳朵根都紅了,訥訥道:“啊……其實……其實被人看著也挺帶感的?” 周晉:“???” 季攸突然才反應過來,瘋狂搖頭道:“嗯?什么?啊,你、我、這……” “師父喜歡?” “不!”季攸立馬否認,“我才不喜歡,求求你了周晉,不要這么干,我只是習慣性放屁,你要是在他們面前cao我我就死給你看!”最后只能靠威脅了。 意yin是意yin,但是真刀實槍在別人眼前搞,還是很難為情??!簡直羞恥! 季攸臉皮還是很薄的。 周晉想了想道:“那就不被他們看到就好了?!?/br> 季攸:“什……”他察覺到下體忽然的涼意,周晉輕輕一彈,就將他的褲子化作齏粉,兩條腿在外袍的遮擋下光溜溜的掛在馬背上,jiba和rouxue被兩只手分別玩弄著。 躺著的祁文早早繳械,祁尹輕吐一口氣,捏了捏弟弟的臉皮,“還好你每次都噴的快,不然哥哥真是要被你折騰死?!闭f著在慢慢變軟的roubang從xue里慢慢拔了出來。 祁文射進去的jingye順著柱身往下流淌,祁尹用手指刮了悉數摸進弟弟同樣粉嫩的菊xue里。 祁尹的jiba顏色稍深,也比祁文的粗上一些,他剛cao進去抽插兩下,祁文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擺動起來,他雙手雙腳箍住自家哥哥,虛著眼睛看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清冷的臉上滿是yin欲,“哥哥……快、快捅我,好舒服,屁眼好酸好漲……” “臥槽,這弟弟好sao?!奔矩恢軙x雙手玩兒得嘴巴微張,口涎順著下巴流入衣襟里,雙眼卻還死死看著地上的人,他怕自己一個溜號兩人就被詛咒給咒死了。 當然,他們干得也確實挺好看就是了。 祁尹明顯比祁文持久得多,待他終于把祁文cao爽射尿,才將jingye射進祁文xue里,結束了這次yin亂的交媾。 等他們二人整理完,季攸已經被周晉捂住嘴弄射兩次了,好在周晉說到做到,捏了捏季攸還敏感的腿根,就將他的褲子恢復如初,順便把季攸臉上的眼淚與口水也一并擦干凈了。 周晉抱著季攸下馬,四個人面色各異,季攸和祁文都面色泛紅不知該說什么,周晉無甚表情,他對季攸以外的人似乎都有敵意,祁尹倒是面無異色,朝二人行禮道謝后便要帶著弟弟離開。 “等等,那個,想問一下二位之前提的狐妖現在在何處?”季攸等了半天也不見周晉說話,眼見二人要走,只好自己發問了,“實不相瞞,我們也正在找它?!?/br> 祁文與祁尹對視一眼,同時掃視著季攸和周晉,季攸頓時有種被狗仔鏡頭偷拍的錯覺。 祁尹道:“沒想到你們也……其實那狐妖現在就在皇宮之中,但我兄弟二人有更要緊的事在身,無法協助,那狐妖又實在yin邪又難除,如果你們前去,可去皇城御妖坊尋求幫助,祝兩位順利,再會?!?/br> 季攸:“……也?”但恢復靈力的兩人已走遠消失。 “cao!被誤會了!”季攸匍匐捶地,“那兩個混賬yin者見yin!” “……” 被雙胞胎戳傷后的季攸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反正現在除了周晉以外,也沒人認識他,而周晉已經是和他茍合過的幫兇了,實也不必太過介意。 “我說周晉啊,你說這狐妖為什么只偷了我靈力,不給我也下個咒什么的?” 周晉笑著將季攸摟緊,雖知道狐妖在皇宮,他們也依舊慢騰騰的騎著馬晃蕩,“大概是因為害怕吧,師父想被下什么咒?” “害怕?害怕什么?我能想被下什么咒啊……你都跟我睡了?!奔矩囊馑际?,他渴望破處的宏愿已經圓滿,而且對象人帥rou大活好,他已十分滿意。 但這話聽在周晉耳朵里又不一樣,那肯定是師父屬意自己已久,終于修成正果。 ……也算殊途同歸吧。 是夜。 季攸窩在周晉懷里,以稻草為席,在一個破廟里借宿。 一根尖銳的刺朝季攸眉心刺下,在即將觸到額發之時,一只手死死掐住了行刺之人的脖子,“咔擦”,那頸骨像脆嫩的新筍,斷在了周晉的手里。 周晉丟開手里那具艷麗女人的尸體,那臉色煞白的美人周身骨頭咔咔作響,不一會兒又重新站了起來。 周晉手掌蓄力,即將用上靈力,那女人手腕一晃,手中捏著一個透明的藍色水晶球,威脅道:“這是欲狐析出的季攸的情之晶,你要是殺了我,我就把它毀掉?!?/br> 周晉收回手,溫柔的護住懷里因夢境蹙眉的季攸。 “你要什么?” 美人嘴角一絲鮮血,看著格外嬌艷動人,她輕輕笑了笑,道:“我要你把你那份源靈力給我?!?/br> 周晉挑眼看她,“來拿便是?!?/br> “只是開個玩笑,我怎么可能動得了您呢,大人?!泵廊朔卵辛藗€禮,看向季攸道,“娘親希望您拿到情之晶就帶著他去異世,別再回來?!?/br> 周晉沒答應也沒拒絕,只道:“我還要師父的靈力和記憶?!?/br> 美人用袖口捂住口鼻清咳數聲,喘息道:“靈力沒問題,欲狐析出我就會拿來給您,但記憶已經散在縫隙之中,拿不回來了,還望大人見諒?!?/br> 周晉面無表情,一手摟著季攸,一手拍出,美人用情之晶擋下致命一擊,趁周晉奪回晶球的剎那間隙,從破廟門口狼狽逃出。 周晉拿著情之晶,檢驗過后,用靈力將其送入了季攸體內。 季攸本來在做一個惡夢,夢里他被一個女人死命追趕,那女人手里還拿著一把釘滿釘子的桌腿,說是要把這玩意兒捅進他菊花里,嚇得他沒命狂奔。 眼看那桌腿就要揮向他后背,他突然撞入了一個人懷里,抬頭一看,是周晉,而背后那根釘滿釘子的桌腿,也成了周晉抵在自己屁股上硬邦邦的jiba。 季攸看著周晉的臉,心臟突然狂跳起來,不止心臟,連著下體都整片發熱發脹,xue里泛起濕意,季攸瞬間哭了,淚流滿面:“完了,我真的愛上他了,我好愛他,可是如果他認錯了怎么辦,我不是他師父怎么辦?” 他夾著雙腿,忍耐著身體的空虛,雙手捂住心臟,按住那狂亂的跳動,“我好愛他,可他不一定屬于我?!?/br> 那兩百年洶涌的情感幾乎要淹沒了季攸,他沒有原本的記憶,卻突然接受了那成堆的愛和欲念,沒有靈力護體的脆弱rou身幾乎要撐不住。 周晉一直窺探著季攸的夢境,見此狀況,只好又將原本的情之晶一點點析出。 他的靈力遠高于欲狐,欲狐要花大力氣日以繼夜才能析出的情之晶,不過半柱香,就已被周晉抽出了個大半。 但他并沒有全部拿走,而是留了一部分在季攸體內。 夢中的季攸蜷縮成一團,不斷重復念叨著告誡自己,“冷靜冷靜先當個炮友,先當炮友,周晉等的人是他師父,就算自己就是他師父,也不知道周晉那是不是愛呢,要冷靜,呼,絕對不能陷進去,冷靜冷靜冷靜……” “……”周晉哭笑不得,只能將季攸擁進懷里繼續躺著,喃喃道:“師父,我等了你上千年了,也愛了你上千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