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有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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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艾林雖然獲得了抱著哥哥去浴室的殊榮,但是也沒有占到更多便宜。雖然現在已經經過了三次蛻變,但是利威爾可早已經經過五次蛻變,再加上雌雄之間的體格差異,如果不是年長雌蟲的縱容,雄蟲是怎么也不可能占到上風的。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響起,艾倫三步并做兩步跑到了樓下接起了視訊。本來沙羅為雄子的新宅配備了管家和一些侍從,但是都被三胞胎以蜜月期間想要過二人世界(?)為理由拒絕了,其實以蟲族的科技來說,在各種機器的輔助下即使是嬌弱的雄蟲也能過得很好,但是貴族還是習慣使用人力來為自己服務。 全息影像中出現的是他們的私人律師杜倫特的臉。 “很高興你還活著,塞恩先生?!倍艂愄厥莻€亞雌,亞雌一般都嬌小可人,粉嫩白皙,比起兇神惡煞肌rou虬結的雌蟲更受雄蟲所喜愛,但是這家伙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油膩?!拔壹僭O我的另兩位雇主也還和您一樣活蹦亂跳?” “是的,我們都活著,所以你沒用了,走吧?!?/br> “我一大早看到你們的郵件就帶著你們的遺囑火急火燎的往這邊趕,早飯也沒吃,只怕趕不上警備隊和軍部裁決所的速度,你連茶水都招待我一杯嗎?”亞雌對于雄蟲用過就扔甚至沒用就扔的渣屬性嘆為觀止,他在別墅外嚷嚷著,控訴自己無血無淚的雇主。 “我才剛新婚,雌君不喜歡別的雌性出現在我們家?!卑瑐愑X得自己其實還是不夠冷漠,如果是艾連下來,大概在看到杜倫特的臉時就把他屏蔽了。 “我只是個亞雌!” “雌蟲最不喜歡的就是亞雌,太會爭寵了?!?/br> “嘿,我以為你們會想在少將閣下面前邀個寵呢?”亞雌從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塊芯片在攝像頭前晃了晃,“有哪個雄蟲會給雌蟲留下‘免責聲明’這種東西呢?讓我看看‘如果發生任何意外,導致殘疾、昏迷甚至死亡等任何使我們失去人身自主權的后果,均由于我們越權使用試驗中產品而產生的副作用導致,與雌君利威爾完全無關……’” “管好你的嘴,你是我們的律師?!卑瑐惱淅涞目粗鴣喆?,“在委托人活著的時候,律師應該像個尸體一樣能夠保守秘密,否則他就只能當個尸體,你說對嗎?” 年輕的雄蟲態度并不激烈,但是其中的威脅之意卻令人后頸發冷。杜倫特只好投降似的抬起雙手,不自覺的想要安撫下信號另一端的雄蟲。 “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根本沒來過這里,完全都沒有在此處出現,對吧?” 艾倫嗤笑一聲,便掛斷了視訊。亞雌從口袋中掏出手帕擦擦額頭的冷汗,馬不停蹄的竄上車子開遠了。 而艾倫則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到廚房去準備了一些餐食,冷鏈公司剛剛送到的澳海星大龍蝦還新鮮的仿佛在閃光,用來煲個粥給哥哥滋補一下最好了,還有大量鮮嫩的摩比斯恐龍rou,不過要滿足雌蟲的食量得需要料理機先處理一下。 艾倫在廚房忙碌的時候,艾林也結束了服侍利威爾沐浴的工作,來到樓下幫忙,他少了一只眼睛,但也并不影響生活,三胞胎雖然自出生起就互相憎恨爭斗,但是奇妙的是他們的精神力可以完美相融,共享一切。 也就是說他們有三倍的學習力和探索力,再加上毫無缺陷的完美基因鏈,這一點甚至連他們的雙親沙羅和杰拉德都毫不知情。而即將接觸到這個秘密的利威爾并不是對情報毫無分析力的莽夫,這時候還能安心呼呼大睡,只能說他是真的愿意全盤接納這三個被他從十五歲教養長大的家伙了。無論他們是好是壞甚至可能是蟲族的叛徒,需要承受怎樣可怕的后果,都要全盤接受了。 利威爾一覺睡到日頭西斜,三胞胎倒是像新嫁娘一樣張羅著把嶄新的房子簡單的拾掇了一下,一時也分不清誰是雌誰是雄了。只有他們三個的時候,三胞胎是幾乎完全不會互相交流的,所以整棟房子都靜悄悄,只有人影綽綽,如果再有杜倫特那樣煞風景的家伙來拜訪,恐怕會以為自己來到了一座鬼屋。 “你醒了,哥哥?!痹诳蛷d中侍弄花朵的艾連對踢踢踏踏從樓梯上下來的利威爾綻開了燦爛的微笑,他立刻迎上去伸手想要扶著雌蟲,卻被嫌棄的拍開。 “艾倫和艾林呢?”雌蟲飽飽的睡了一覺,正餓的要命,循著香味就找到了餐廳,艾林正在擺盤,而艾倫還在廚房忙活。 “你們怎么還會烹飪……”利威爾覺得自己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樣了解三胞胎,從來只聽說雌蟲工作掙錢cao持家務,菜刀和料理機這些危險的東西怎么能出現在嬌弱的雄蟲視線范圍里?而且家政課是雌蟲的必修課,雄蟲連選修課里都沒有這個選項吧? 不過……這個rou真香啊…… 完全是營養液愛用者的利威爾被恐龍rou深深吸引了,這種恐龍是已知rou用恐龍中唯一兼具富含營養價值高,rou質鮮美和出rou量大三種優點的恐龍rou,雖然雄蟲從來不吃,但卻是雌蟲的最愛。和偏素食的雄蟲不同,這些戰斗系喜歡大塊的鮮rou,能提供足夠他們日常消耗的能量和營養。 “因為我們喜歡啊,不讓我們進廚房我們就會哭死的,不管什么學校都要以雄蟲的意愿為最優先吧?”艾倫笑著端了一大盆粥出來,也沒有準備什么分餐的小碗,就直接往利威爾面前一放?!案绺缈靽L嘗,我知道你們雌蟲不喜歡吃粥,里面的米很少,全都是龍蝦rou,非常鮮美哦?!?/br> 看著這個直徑幾乎可以給自己洗臉的大瓷盆,利威爾確信自己之前可從沒買過這種暴露飯量的餐具,或者說他家里幾乎沒有餐具,在軍部吃食堂回家喝營養液,對于早就放棄嫁人的軍雌來講廚房這種東西就是多余。 不過反正也都要好好生活在一起了,利威爾心很大的放開肚皮一頓猛吃,平時被營養液過分敷衍的味覺仿佛重生了,他在三個乖巧秀麗的雄蟲的勸說和投喂下,甚至比平時的飯量吃的還多了一些,不僅把龍蝦粥和恐龍rou都吃光了,其他諸如香豚獸肋排,烤半海夔腿也都掃蕩的干干凈凈,吃飽喝足之后甚至剔著牙露出了極為放松的老軍痞氣質,如果不是容貌實在過于綺麗,簡直都沒法看了。 “哥哥喜歡嗎?明天除了摩比斯恐龍,我們還訂了兩條曼拉海蛇,一條蜜汁燒烤,另一條直接紅燒怎么樣?”如果是一般雄蟲看到自家雌君這樣早就鬧著要離婚了,但三胞胎卻好像狼外婆看小紅帽,怎么看也看不夠,剝殼剔骨遞湯送毛巾,簡直恨不得嚼碎了一口一口給喂到嘴里去。 噫,如果把哥哥關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剝奪他的視覺,然后無時無刻都跟他保持交配狀態,即使食物和水也由他們親口飼喂…… 笑容逐漸猥瑣.jpgX3 吃飽喝足的雌蟲現在心情輕松,就沒有對氣場詭異的三胞胎施以懲戒,反正利威爾早就打定主意,既然這三個小混賬這么能耐,三天婚假過后,還得要繼續受訓。 “不要紅燒的,都做蜜汁海蛇吧?!甭唤浶牡谋P算好了明天的伙食,便將心思投入正事?!昂昧?,你們有什么要對我坦白的嗎?” 三胞胎有一搭無一搭的吃著碗里的菜葉,好像就在等他這句話,放下了餐具,連額頭上的觸角都支棱了起來。 “嗯,剛好想和哥哥好好說說呢?!?/br> “哥哥應該知道,在原初星系的傳說中,目前宇宙三大霸權種族——蟲族、人魚族以及獸人族,最早都是由名為‘人類’的創造主所制造的兵器和工具。而我們的遠古先祖不堪被人類所奴役,分別在蟲神、獸神和海神的領導下反抗了造物主,最終將人類從宇宙中消滅?!?/br> “戰爭勝利后,三族分別占據了各自的領土,分享了人類的傳承,一邊發展擴張,一邊向遠方星海繼續航行,最終蟲神選擇了帝王星系,在主星種下了蟲族所依賴共生的生命巨樹的母樹,此后所有星球上的生命巨樹都是母樹的分支?!?/br> “蟲族虔誠信奉的先祖,便是帶領我們走向自由的蟲神柯蒂斯陛下,奉他的后裔為皇族,經過數億年的傳承繁衍至今。但至今為止,我們也依舊帶著鮮明的‘人類’印記,我們的形態,意識,文化,最初都脫胎于人類的文明?!?/br> 利威爾慵懶的撐著下巴,灰藍色的眼眸凝視著自己雄蟲們,聽著他們講述那些流傳了億萬年的老掉牙傳說,專注而凝重,沒有絲毫的不耐。因為他知道,這些傳說,對于發生在三胞胎身上的事情,是有著至關重要的聯系。 “所以,人類并不會消失,那是目前所有宇宙種族中,已知的傳承最久遠的霸權,他們的印記遍布宇宙,文化和血脈也早已融入了各大種族之中?!?/br> “而我們,為了活下來。祈求了人類的神明,以此獲得了壽命?!?/br> “那是連來自上古的人類也無法觸及的過去,掌握一切的科技側種族與神秘側種族都無法解釋的‘根源與初始’的概念的神明?!?/br> “人類稱之為‘龍’?!?/br> 聽到這里,利威爾的神色變得緊繃了起來,蟲族和偏重于神秘及魔法的人魚族不同,更依賴科技和rou體的力量,但是也有許多至今科技也無法解釋問題,他并不盲目否定所謂‘連人類都信奉的神明’的存在甚至其權能。說實話,那些都和利威爾沒有關系,是被雄蟲壓迫還是被人類奴役這都沒有關系,但是在最混亂的貧民區度過少年時期的黑發雌蟲從不相信所謂祈禱就能獲得救贖這種鬼話,他只知道,這世上無論什么,都需要付出代價。 “所以呢?這位龍神大人看你們機靈又可愛,是尊貴的雄蟲殿下,就特別恩賜了你們神跡?”明明是出于關心和擔憂,但是在別扭又威嚴慣了的利威爾口中說出來,卻更像冷嘲熱諷?!澳銈內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要是被什么神秘側種族騙了還好,如果真的是‘人類時代’也無法觸及的過去,你們所得到的哪怕只是一些廢紙,也會惹起驚濤駭浪,如果引起皇室的忌憚,可能塞恩家都無法保護你們?!?/br> “如果神秘側種族能夠將必死的雄蟲修復到我們現在的地步,那么蟲皇陛下和大元帥早就不惜一切代價吞并那個種族了?!比ノ⑿χ?,他們并不介意利威爾兇狠的神色,甚至有些開心,這代表在利威爾心中,他們的重要性是值得與‘對帝國的忠誠’放在同一天平上稱量一番的。 “是什么時候的事情?!?/br> “十五歲,就在那個綁架了我們的宇宙海盜那里意外得到了一件信物?!?/br> “東西呢?” “融入了我們的體內,無法取出,甚至在那之后,雄保會繁瑣的體檢也沒能發現端倪。最開始我們也只是當成一場詭異的夢境,直到我們進入醫學院,能夠給自己做檢查之后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基因缺陷了?!?/br>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你們學校的數據處理了嗎?”利威爾越聽越覺得頭痛,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想過這三個家伙會給他搞個大事,但是卻沒想過會是這種毫無道理,毫無頭緒,毫無辦法的情況。 三胞胎笑了笑,艾倫伸出手,想要撫平雌蟲擰緊的眉頭?!爸挥形覀兯膫€?!?/br> “數據也不需要處理,紙面數據完全符合普通雄蟲的數據,我們也只有在光子成像下觀測基因鏈的時候才發現,斷裂和缺損的部位已經完全被補齊了,然后試驗了越階藥劑,也表明我們已經不會再被激發任何基因缺陷了?!?/br> 利威爾聽了這種仿佛冥冥之中有神明在眷顧的說法,只覺得實在詭異,但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凹热粵]人知道,那么你們自己也不能證明所謂的‘龍’之神是真的存在還是只是你們錯亂的腦殼里的一段臆想,也許所謂的‘沒有激發’的基因缺陷只是以你們的技術和學識還無法察覺到而已。你們立刻把越階藥劑的資料就此封存,在你們成為能夠把控整個基因學研究風向的權威之前,就當自己沒有研究過這些?!?/br> 這是利威爾所能做出的最好的判斷了,如果以后這三個小混蛋中有誰能夠成為最頂端的科學家,將自己的異常完美隱藏也是一個辦法?;蛘咚约耗芙涍^七次蛻變躋身元帥階位,那么所謂的完美基因就再也不是懷璧其罪的弱點。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從根本上就是這三個小混蛋做夢發癔癥,精神病又加重了。 三胞胎撅起嘴,滿臉寫著不情愿,被利威爾挨個彈了腦嘣。 “精蟲上腦的小混蛋,自己的性命和家族的存亡還不如那三兩rou的快活重要嗎?” “不如??!” “就是想要進入哥哥的身體??!” “哥哥也不會一直等我們不繼續蛻變??!” “那時候就更沒辦法制服哥哥了??!” 三胞胎疼的嚷嚷起來,干脆壯起狗膽把以前想說但不敢說的話說了個遍,然后理所當然的被年長的雌蟲一頓好打,當然,漂亮的小臉蛋還是給他們留下了,不然以雄蟲的恢復力,三天之后可沒辦法正常的去上學。 “嗚,雄蟲就是這樣的嘛!想cao喜歡的雌蟲有什么不對?”最堅強的艾林被踢翻躺在地上,帶著些哭腔的抱住了利威爾的小腿,被雌蟲抬腳甩到了一邊去。 “胡說八道,雄蟲哪是你們這樣的?!崩栴^痛的從冰箱里拿了罐氣泡酒,回到一片狼藉的餐桌前,扶起一張椅子坐了,咕嘟咕嘟的仰頭灌下大半罐。 趴在桌子上還起不來的艾連抬頭看著那白皙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只覺得自己好像也很口干。 “你們啊,就不能裝的像以前那樣,好歹有點大家公子的矜持吧?”被猥瑣的目光又舔了一遍的利威爾簡直氣笑了,這三個家伙隱藏的是真好,二十年的教導居然都沒被他看出來這種流氓本性,結婚是真的這么神奇的事嗎?讓這三個混賬瞬間突破下限原形畢露? “矜持也不能幫我們睡到哥哥??!”艾倫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像個討食的狗狗一樣跪坐在利威爾的膝邊,將手放在了對方的膝蓋上,不過他祈求的并不是什么食物,而是雌蟲的垂憐?!拔覀冎皇窍牒透绺缫恢痹谝黄?,哥哥能不能憐惜我們一點啊,不要總是下手那么重?!?/br> 只要不是受到致命的傷害和虐待,雌蟲是不允許提出離婚的,三胞胎節cao掉的如此肆無忌憚,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利威爾是不可能離開他們了。 是的,現在蟲族的婚姻制度就是這樣毫無道理的偏向雄蟲,因為他們實在太過稀少,即使是五次蛻變的軍團長,在家中也要以雄主為尊,獻上自己的軍功和財產,甚至人身權利,更不要說大家族有的是制服強大雌蟲的方法,雄保會官網上明目張膽掛著的項圈、手環、鐐銬只不過是最初級的道具罷了。 “那你們不如給我拴上狗鏈子鎖起來,打你們這種小弱雞也是挺無趣的?!崩柎鼓靠粗巯x清澈的大眼睛,灰藍色的眸子更加幽深。他在重新觀察和審視這三個自己從小教到大的學生,不再以兄長對幼弟或者上級對下屬的角度,是真正以雌蟲看待雄蟲的角度去審視他們。 昨晚被三胞胎cao的亂七八糟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導致這三個小混賬現在氣焰高漲,格外亢奮。雖然有點以大欺小,但利威爾想要把主動權拿回自己手中,也還真是要利用自己遠比對方豐富的經驗。 在高等蟲族的家庭中,雌君其實還是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甚至占到上風的,畢竟實力決定一切。但是由于對雌蟲的束縛太多,即便雄蟲也沒那個本事真的傷害到他們,可是雌蟲天生對雄蟲信息素就無法抗拒,只有不停蛻變才能勉強壓制,但也不過飲鴆止渴,畢竟蛻變之后所需要的信息素質量也是成倍升高,大量低質量的信息素甚至合成信息素雖然也能起到撫慰的效果,但是過程卻終究過于痛苦。 可三胞胎這里卻完全沒有可以拿捏利威爾的地方,這種等級的將領是不可能因為雄主的要求就退出現役留在家里任由擺布的。其他家庭雌君或許還會束手束腳不能做的太過,是因為雄蟲至少還是有權利換掉他們,可利威爾不同,從沒人見到過他對信息素有過多需求,無論是格外能忍還是天生頓感,都決定了他不會被雄蟲的信息素要挾,如果三胞胎提出離婚,他不說放煙花慶祝,至少也是松了口氣,畢竟甩脫了三個大麻煩。 “哥哥喜歡那些裝飾嗎?這可難辦了,我們不想哥哥身上出現多余的東西呢?!卑B終于爬了起來,他跪坐在利威爾的另一側,癡迷的凝視著那張綺麗秀質的面龐,從纖長的睫毛到紅潤的雙唇,從白嫩的面頰到晶瑩的耳垂,渴求的目光幾乎化作實質,那是近乎捕獵者看待獵物的眼神,但是他們卻又還如此稚嫩,稚嫩的幾乎單純而不含其他欲望。 “哥哥身上只能有我們留下的痕跡,不想要我們之外的任何東西貼近妝點哥哥的身體?!?/br> 但是就是這樣單純的少年,卻能吐出令人從骨縫里感到顫栗的話語。抹掉散落在地上的盤子里殘留的醬汁,仿佛有黃金在燃燒的金綠色大眼睛里滿是赤忱和熱烈?!凹词故歉绺缟砩洗┲囊路沧屓思刀?,我啊,甚至恨不得剝掉自己的皮膚裹在哥哥身上,完全不想有任何其他的東西能比我們更加貼近哥哥啊?!?/br> “哥哥呀,想要被你吃掉的心情,才是最真實的呦?!毙揲L纖細的手臂從背后伸過來,輕輕的環住雌蟲的肩膀,三胞胎仿佛本能一樣構筑了一個牢籠,盡量將心愛的雌蟲和外界隔離。 “麻煩的小鬼們,是我的教育出了問題,還是你們之前只是把自己的變態藏的太好了?”利威爾將最后一口酒喝光,隨手把罐子扔遠了,抬起一只腳甩掉拖鞋,用赤裸的腳掌踩在了艾倫的胸口上,隨意的磨蹭著。 “你們贏了?!焙诎l的雌蟲放松了自己向后倒去,做出了非常明確的‘將身體完全交托出去’的態度?!拔視煤玫穆男凶鳛榇凭牧x務,打開身體允許你們cao我,然后生下你們的蟲崽,所以……” “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被放平在餐桌上的時候,利威爾幾乎以為自己變成了某個博物館里展示的珍貴珠寶,由帶著白手套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柔軟的天鵝絨墊子上,前后跟著侍從和守衛,四周環繞著看得見看不見的激光和防護,聚光燈從不同的角度打下來,聚焦帶來的熱度只差一點就能將現場點燃。 這個位置剛好在餐廳的水晶吊燈下方,細碎閃光十分刺眼,讓雌蟲不由自主的將手臂橫在眼前試圖擋住閃爍的燈光。他想起還在孤兒院的時候,院長大叔偶爾喝醉了會拍拍他的肩膀夸他在蛋里的時候就特別結實。 ‘有好多蛋落地就碎了,只有你,摔了好幾次都摔不壞?!莻€有點殘疾的老雌蟲打著酒嗝含糊不清的說。 所以利威爾從小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矜貴的東西,也得不到任何保護,想活著就只能自己變得結實一點。不是硬一點,也不是軟一點,就只是結實一點。 “哥哥,為什么???” “為什么對我們這么好?” “為什么這么縱容我們?” “明明只要利用我們不就行了嗎?” “哥哥,為什么???” 三胞胎的吻細密而又虔誠,他們像嘰嘰喳喳的雛鳥一樣啄食著從年長者那里獲取的餌料,大聲的訴說著對這個未知世界的不解。 原本他們以為利威爾會順水推舟的允許他們繼續使用越階藥劑,高等雌蟲常年無法得到相匹配的雄蟲信息素這個問題困擾了蟲族太久太久了,能夠提供四次蛻變水準信息素的雄蟲除了他們,也只有寥寥幾位大貴族家的雄子,還有皇族的一位王子。 但是利威爾拒絕了,雌蟲不想讓自己親手教導的三個小雄蟲卷入什么可能的麻煩或者后遺癥中,甚至愿意放下身段去安撫他們。 明明是他們擅自行動的,利威爾只要什么也不問,什么也不管就可以坐享其成了。 為什么要為了保護他們,規勸他們而做到這種地步? “太狡猾了啊,哥哥?!?/br> ——明明只要利用我們就行了,為什么要做到好像愛著我們一樣??!我們會忍不住當真的??! “你們啊,既然是幼稚麻煩的小混蛋,只要好好聽大人的話就可以了?!泵髅魇窃诹R人,可黑發的雌蟲卻放柔了聲線,原本冷硬低沉的嗓音中竟添了幾絲柔軟的輕顫,聽在耳中就仿佛春日冰凌未化的泉水從雪山上涓涓流淌,淌過脊髓,酥麻刺骨的涼意激得人渾身顫抖。 白皙的雙手劃過纖細的身體,緩緩向上拉起衣擺,線條完美的腹肌、杏仁狀小巧可愛的肚臍、飽滿平整的胸肌,粉嫩的rutou都一一展現在雄蟲灼熱的目光之下。 “受傷的盆骨還在疼……所以,不允許插入,但是除此之外,你們想做什么都可以……”將衣擺咬住之后,利威爾的聲音有些含糊,他將寬松的褲腰也慢慢拉下,誘人的人魚線也漸漸展露,然后是已經變得粉嫩嬌軟的rou囊似乎也在蠢蠢欲動。雌蟲抬起一條腿踩在了身前某個棕發少年的肩膀上,示意他們幫自己將褲子褪下來,卻不曾想三個表現得完全像變態色情狂的小雄蟲全都傻乎乎的呆立著,直愣愣的盯著雌蟲款款擺動的腰肢,不知在想些什么。 ‘噗嗤’一聲,被踩住肩膀的艾倫首先忍受不住,噴出了兩管鼻血。然后由于三胞胎同調的感官,艾連和艾林也沒能幸免,看著三個變態小鬼捂著臉卻怎么也止不住鼻血的蠢樣,利威爾愣了一下,隨即狂笑了起來,差點從餐桌上滾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哥!不要笑啦!” “艾倫,都怪你!” “如果你們能撐住我很快就會止血了!” “閉嘴吧!蠢貨!” 最終三個蠢雄蟲被按在了小廳的沙發上仰頭止血,利威爾翻出冰塊為他們包了三個冰袋放在額頭上冰鎮,順便也醒醒腦子。 “哥哥,你為什么這么熟練??!”艾連還是憤憤不平,雖然是艾倫先掉鏈子,但是看到心心念念的哥哥這樣嫵媚的邀歡,他也是真的扛不住??! “你們以為貧民窟出身的雌蟲是怎么有錢上得起第一軍校的?”利威爾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整個人幾乎要陷進去,更顯得嬌小,怪不得偶爾會有不長眼的認為他是亞雌?!拔倚r候假裝成亞雌在俱樂部釣凱子騙錢,后來軍銜上來了,有了曝光度,還被以前的事主找上門,揚言不嫁給他就要告我,最后是杰拉德閣下幫我擺平的,怎么你們不知道嗎?” 看著三個小雄蟲目瞪口呆的表情,利威爾想了想,險惡的笑了?!芭?,對,那時候你們都還沒出生呢?!?/br> 什么???X3 三胞胎xiele氣的皮球一般攤在沙發上,好像人生都失去了色彩。雖然理智上明白利威爾的人生是他們的四倍那么長,肯定會有許多他們無法觸及的精彩或痛苦沉淀在年長者的回憶中,但這么清晰的認識到和眼前之人的差距,還是會令小雄蟲們從心底感到無所適從。 被他們的蠢樣取悅了的雌蟲卻不管三胞胎受傷的心靈,利威爾踢踢踏踏的上了二樓,扶著欄桿對樓下的小雄蟲戲謔的笑道:“雖然做不了什么了,但是一會兒把自己打理干凈,還是可以來我床上睡覺?!?/br> 我又可以了!X3 “但是有一個人是沒法挨著我睡,你們決定好是誰了嗎?” 惡趣味的雌蟲說完了這句話,也不管樓下兄弟鬩墻的慘劇,笑著進了臥室。 當然,門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