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啊,我伺候著你呢。
情至深處,白蕪心有不逮,他自覺已經到達了頂峰,要推開胯下的狗,可沒想到高潮的瞬間狗竟生生地將他那物往喉嚨深處咽,那幾下吞咽可真狠,不像他侵入狗的口腔,反而像狗將他整個的吸髓食骨,骨頭渣子都不剩。 白蕪爽得哆嗦,他被那種力道威壓,射到了狗的喉管深處。狗被那口濃精嗆到了,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 活該。 白蕪倒在高潮的余韻中,渾身通紅,不能動彈,他渾身舒服得打著顫,內心想法卻有些無動于衷。 偏偏非要咽,什么稀罕玩意兒似的。 還跟那時候一樣,分明是要伺候他,關鍵時刻卻自做主張,那么狠的力道,像是當場要將他那陽物生生吞下去,哪有這么給人伺候的。 如果沒有狗在白蕪身下作惡的手,那這幾乎就是兩人自撕破面皮后少有的彼此都能滿意的完美時刻。狗能舔遍小姐最嬌嫩最敏感的地方,以一個完全掌控的態度;而小姐可以盡情垂眼著胯下低微的狗。 可惜生活注定不能只靠吞咽幾下jiba就度過,白蕪要站在人前成為人上之人,狗要將他的主人安全隱秘地叼回自己的巢xue。 狗總要的太多,而小姐又是個太驕傲的人。 狗被嗆住的急切逐漸平復下來,他勾起一個無比饜足的笑容,這笑容被嘴角殘余的jingye惹的幾分邪性,他俯身上前欲與高潮后的主人接一個纏綿的吻,臨靠近就被那薄情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抵住靠近的唇。 “別拿剛干完這事的嘴來碰我?!?/br> 狗渾身的燥熱一下子達到了頂峰,他那根本來就異于常人的神經被以一種奇異的方式一下子挑動起來,他將這看做了一種曖昧的邀約,畢竟他的主人在他隱秘的巢xue里,脖子上還拴著那根秀氣的鏈子,那鏈子曾經是他九死一生討來給他做護甲的,那時候他還愿意做他的甲,為他抵抗經受來自這世界所有莽撞的傷痕。后來那場謊言里的大火燒穿了他一顆真心,他只好用這塊赤辛重鑄成鎖鏈,將主人捆回心里永遠綁縛住,來填滿他身體里滿是瘡痍的窟窿。 白蕪看著狗一下子亮起來的眼睛,頓感不妙,狗果然一下子沖上前去,整個壓制住他。用著來自獸的魯莽和蠻橫,去控制白蕪,用厚重的舌頭去舔舐白蕪的頭臉,這是天底下所有狗都喜歡的表達愛意的方式。 白蕪被他滿頭滿臉的口水和膻腥味弄得幾乎崩潰,他一邊躲避一邊叫:“你他媽去洗嘴!你給我去洗嘴!” 狗看著白蕪狼狽的形容,笑了出來。 “真漂亮啊,小姐?!彼贿吙滟?,一邊伸出指頭在白蕪身下那張小口處淺嘗輒止地頂弄。察覺到xue口驚慌地蠕動,反而更是用了力氣頂入。 他徹底制肘住白蕪,又露出和手下動作截然相反的討好的笑容,他低頭給了白蕪一個連呼吸都掠奪的吻,用不容拒絕的力度擠進一只手指進去。 “就給我吃一口吧,我等這一口等了多少年了?!?/br> 白蕪的驚叫都被堵在喉嚨里,他像一條擱淺灘上的魚一樣掙動起來,他下身鈍痛,又久違地被填入了點什么。他這幾年少欲,偶爾深夜情動不知道該想起誰,都是用手胡亂解決。后面更是半點都沒有碰。他記得那時滅頂的情欲,記得那種連指尖都吞沒的快感。偶爾身后瘙癢得像萬蟻嚙食,恨不得拖出來在外面粗糙的石面上磨一磨,這個時候通常是他最恨自己的狗的時候,也是最想他的時候。 經過漫長的掠奪后,狗終于喘著粗氣,松開了白蕪,他一邊在白蕪體內攪動一邊去親吻他的眼淚,很虔誠似的,雖然他手底的力氣實在稱得上狠重:“好緊,比當年還要緊,這些年沒有別人對不對?!?/br> 白蕪面色潮紅,他正被狗的兩根指頭逗弄得不上不下,這快感還不算激烈,但卻纏綿波涌,一股又一股地逐漸來將他淹沒。他喘著粗氣,抬起了頭,給了狗一個譏諷的笑容,他這些年的確沒有別人,可他現在并不想看這只惡犬洋洋得意的樣子。 狗看到他的神情,神色一暗,他放入白蕪體內的兩根指頭重重往某處一搗,白蕪哀叫一聲,身體軟了下來,也沒機會再說出狗不想聽的答案。 狗拿胯下那根粗大的棒子蹭他頂他,又緩緩打著轉在他腿心磨,隔著兩層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玩意兒熾燙的熱度,他胯下一酸,欲望又重新立了起來。 狗貼著他的耳鬢廝磨著,他的聲音很輕,幾乎稱得上是在誘哄:“我可以用上當年哄騙你時用的那種脂膏,可我現在更想給你舔開?!?/br> 說著他的舌頭甚至鉆進了白蕪耳孔里,白蕪渾身一個哆嗦,狗感受到了自己指尖被白蕪嬌媚的嫩rou絞緊時的力道。 他的吻隨之往下,從耳朵延伸到脖頸,蜿蜒出一道濕答答的水跡,狗帶著燒灼理智的熱度再往下探,到了白蕪胸前,他手上冰涼的戒指不小心碰到白蕪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激得白蕪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將rutou護住,又被狗狠狠按在xue心的一點刺激的沒有了力氣。 狗沒想到白蕪被之前那句打乳釘的戲言嚇成這樣,更沒想到白蕪躲避的那一下幫他找到了闊別多年的那處sao心,他狠狠碾上那一點,看著白蕪像一只瀕死的白鳥垂落在床上。 他看著白蕪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覺得欣慰,又覺得幾分苦惱,像包容一個不講道理的孩子。 “別哭啊,我伺候著你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