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⑥接前妻電話被玩xue擼射/泳池扇臀后入/瘋狂浪叫前高射不停
十月下旬,天氣逐漸轉涼,秋意nongnong。日理萬機的秦總裁終于找到了休個假的機會,馬不停蹄地要帶著自己迷人的Alpha妻子去度假。 度假的地方在隔壁市的郊區,在那里秦洲有一個許久未去過的豪華大別墅。 出發那天清晨,因為太早了,廚師和保姆都沒有來,徐姣便動手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飯。 自從來到秦家,徐姣一直都沒有機會自己做飯,生活的大小事保姆和鐘點工全包了,一開始還讓一直在徐家過著灰姑娘生活的徐姣很不適應。 徐姣做的一桌早餐很是豐盛,中式西式都有,秦洲也忍不住夸贊: “老婆真棒?!?/br> 這時,打著哈欠下樓的秦阮也走了過來,正巧聽見秦洲的話,臉色黑了幾分。 秦洲看見兒子,喜悅的神色收了起來,又變回了那個嚴肅冷漠的冰山臉: “上學?” 秦阮不答,轉身走向大門口,連早餐都不打算吃了。 徐姣看著二人的互動,心中嘆了口氣。趕緊把一點包子豆漿給裝起來,跟著秦阮到了門口。 “小崽子,早上得吃點?!?/br> “……哼,討厭死了。我不要和他一起吃?!鼻厝蠲嫔陨院棉D,撒嬌似的道。 “……別鬧小性子,上學去吧?!?/br> 徐姣無奈,揉了揉秦阮毛茸茸的腦袋,把東西放在他手上。 回到餐桌,秦洲還在慢慢地吃著,出神地望著盤中的培根。 “走了?” “嗯,可能今天有值日,走得早?!?/br> “……嗯?!?/br> 秦洲沒有再問,睫毛下的眸子微黯,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還是放棄了。 結束了早飯,兩人便驅車前往別墅,準備開啟美好甜蜜的小假期。 位于半山腰的別墅,據說是有名的建筑設計師的手筆,北歐風的家具和裝修都有一種簡約又不簡單的感覺,甚至還有一個私人無邊泳池。 徐姣吸了一口沁人心扉的空氣,這是在繁華都市少有的清新。 將不多的行李放在臥室,徐姣把衣物都拿出來歸置,秦洲則到浴室去把生活用品都放好。 就在徐姣打開大大的置物柜時,柜子角落里的一張小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別墅里的一切都跟新的一樣,只有這張照片很有年代感,也許是清理的時候不小心遺落的。 徐姣疑惑地拿著照片,只見照片中是一對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年和少女。少女長相甜美可人,和秦阮有幾分相似,看向少年的眼神炙熱癡迷。而少年青春洋溢,意氣風發,微笑地望著鏡頭。 照片中的少年正是秦洲,而少女,徐姣猜測是他的前妻,阮可可。 不得不說,雖然如今的秦洲已經年近四十,但是面容幾乎和照片中沒有什么改變,絲毫沒有老氣,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嚴厲冷然,少了幾分稚嫩青澀。 突然,徐姣身后響起“砰”的一聲,扭頭一看,竟然是秦洲將浴袍弄掉了。 秦洲眼睛微瞪,看著徐姣手中那張照片。徐姣還沒說什么呢,秦洲便急道: “老婆……我……我不知道……我明明叫鐘點工把東西全部丟了的……” “我……” “叮鈴鈴——” 徐姣的話被一陣鈴聲打斷了,是秦洲的手機。 一般集團的人不會這么不長眼,在秦總裁休假的時候打擾,那會是誰? 只見床上的手機的來電備注,是“阮可可”三個大字。 秦洲一驚,慌張地看向徐姣,然而卻看見徐姣正挑著眉,看著自己手機。 秦洲頓時更加焦急,想要解釋什么,卻還是干脆直接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我不是讓你不要再打給我了嗎?” 秦洲的語氣十分不善,甚至是怒氣沖沖。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愣住了,好一會才說話: “……我、我……阿洲,我是可可啊……” “我知道……!上次我怎么說的?別找我!” 秦洲很少會生氣,更準確的說,秦洲在別人面前幾乎沒有什么情緒的波動。這明顯發火了的語氣居然把阮可可嚇到了,軟軟的聲音有些慌亂: “阿洲……阿洲你怎么了……?” “你……” 秦洲剛要回話,卻忽然感覺有一個溫暖軟和的身子貼在了后背,是徐姣。 徐姣一只手摟住秦洲的腰,一只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手臂。 秦洲呼吸微窒,像一只炸毛的大型犬一樣,被主人順毛的動作安撫了。 “阿洲……?”那頭的阮可可接著道,“阿洲……我只是想跟你說一點事……” 秦洲深吸一口氣,語氣恢復了平靜: “什么事?” “我、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想回去看一看小阮……” “我不同意?!鼻刂薨櫭?。 這時,徐姣的動作逐漸往下,曖昧地伸向秦洲的腹部和腰帶。似乎是察覺到徐姣的意圖,秦洲慌張地想要阻止,卻又不是很敢,只能扭了扭身子,緊緊抿唇待在原地。 “……阿洲,你聽我說……” “……我說了,我不同意?!?/br> 徐姣將秦洲轉過身來,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肌,雙手輕輕解開了他的皮帶扣。秦洲頭皮發麻,下身有漸漸翹起的跡象。 “我……” “別說了,我掛了……” 秦洲說著就要掛斷電話,卻被徐姣奪過手機,直接打開了免提,對著秦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還把秦洲推倒在床上。 “阿洲,別掛!……我想說,”阮可可一聽秦洲要掛電話,頓時急了,“我當初跟何醫生都是假的……嗚嗚……對不起……我、我還是愛你……” 阮可可雖然不再是當初的少女,但是聲音依然甜美溫和,此刻在偌大的臥室里回蕩著。 聽到這么直白的表白,徐姣有些怔住了,眼睛微瞇,眉頭輕挑,看向秦洲。 秦洲剛才還有點漲紅的雙頰,頓時轉白,頓時又有些緊張: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阿洲……嗚嗚……我真的沒有……我和何醫生只是逢場作戲……我們以前那么好……” 聽著電話那頭的哀泣,秦洲腦中閃過阮可可的模樣—— 那個給自己遞情書的單純學妹,那個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嬌妻,那個……厭惡著自己親生孩子的,不稱職的母親。 曾經,秦洲也是真心喜歡過她的,畢竟秦洲天生感情寡淡,能夠有一個喜歡的人很不容易,年輕的兩人在大學畢業便順利地結婚了。 但是,秦洲現在無比確信,他深愛著自己面前的這個Alpha,他的妻子。他對阮可可沒有絲毫留戀。 秦洲的眼神從迷茫變回堅定,一種從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體會過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占滿了他的心。他用溫熱的大手擁住了徐姣,溫柔又虔誠地吻她。 徐姣頓了頓,霸道地奪去了他的主動權,撬開他的唇齒,熟練地牽著他的舌尖纏綿。 “阿洲……原諒我……我會當一個好mama的……讓我回去好嗎……” 阮可可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秦洲卻快要無暇顧及,被徐姣更加猛烈的舌吻弄得暈頭轉向,眼泛水光。 “我和何醫生沒有什么的……我很想你……你們……” 徐姣“唰”的抽開他腰上的皮帶,絲毫沒有停頓地扒下了他的休閑牛仔褲。 秦洲呼吸逐漸粗重,奪去呼吸的深吻和作亂的雙手,讓他感覺到一波波熱流竄到下身去。純白色的男士內褲漸漸頂起了一個帳篷,能看見他身下勃起的yinjing的輪廓。 “阿洲……你答應我好嗎……讓我回去看看你們……看在小阮的份上……” 多年前誕下孩子的阮可可,卻無比地憎惡自己親生的兒子,她堅信兒子分去了秦洲心神,秦洲愛孩子勝過愛她。她對孩子不管不顧,丟給保姆,眼里只有秦洲。 然而,占有欲和控制欲日趨增強的阮可可,不再滿意平日事務繁忙的秦洲,每天懷疑秦洲在外面有人了,歇斯底里地發脾氣,完全不顧秦洲的解釋。 甚至,出軌了秦洲特意給她找的心理醫生,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喚起秦洲大A的嫉妒心和占有欲。 “求你了……阿洲……我當初跟何醫生只是做戲……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徐姣很少會像阮可可那般,深情地跟秦洲告白,但是她的溫情和愛意卻更加能暖和秦洲的內心。即使是在粗暴激烈又勞累的床事過后,徐姣也總是會溫柔地對待他。 秦洲忍不住想起自己和妻子在辦公室荒唐的情事,沒有阻止徐姣褪下他內褲的手。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也是很想要的。 “阿洲……你在聽嗎?阿洲……我真的愛你們……” 徐姣的手指一邊輕輕在jiba上打著轉,一邊揉上了他柔軟的囊袋。 “……別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秦洲盡量忍住自己的粗喘,冷硬堅決地拒絕著對面哀求的女人,卻感覺徐姣溫軟柔和的手,握住了他硬挺勃發的大jiba,伸向了他隱秘的會陰處。 “求你了……小阮也很想我吧……我可是他的mama啊……嗚嗚……讓我回去吧……” 當初出軌被發現之后,秦洲非但沒有像阮可可想象的那般回心轉意,反而是毅然選擇了離開。只是因為孩子還小,秦洲暫時沒能下定決心離婚。 真正讓秦洲堅決離婚的是,那瘋了一般的阮可可,帶著孩子威脅他要跳江。 那甚至是唯一一次,阮可可真正意義上的抱著自己的孩子。 想起往事,秦洲心中更加堅定:“……小阮不想你,他從來沒有?!?/br> “阿洲……我錯了……我不是真的要那樣的……這么多年了……原諒我吧……讓我回去……我愛你……” 徐姣的手緩緩擼動著他的jiba,另一只手輕柔地按摩著菊xue,不停翕和的馬眼中溢出的大量前液,潤滑了柱身和她的小手。 “……阮可可,一切早就結束了……我不同意……” 秦洲忍耐住自己喉間的呻吟,卻又不敢違背徐姣直接掛掉電話,只能嘗試著用冷硬的語氣拒絕阮可可,試圖讓她先掛掉電話。 “阿洲……小阮不能沒有母親……嗚嗚……后媽不會對小阮好的……我求你……” 徐姣的動作逐漸加速用力,小巧的指尖摳弄著大馬眼,火熱的掌心把玩著兩個yinnang,食指尖破開了微微打開的濕潤冒水的菊xue。 秦洲覺得頭暈目眩,一陣鈍鈍的爽意流竄全身,下身忍不住輕微打著抖。自己正在被瘋狂的春潮拍打,然而前妻還在滔滔不絕地哭求,秦洲不敢有一點動靜,卻又從這種緊張中察覺到一絲隱秘刺激的快感。 “小阮的親媽還在呢……他肯定會感覺孤獨的……嗚嗚……他一定一時間接受不了一個后媽……嗚嗚……阿洲……你忍心嗎……小阮還那么小……后媽怎么可能善待一個繼子呢……” 阮可可顯然對秦洲新娶的妻子有很大不滿,甚至是妒忌得發狂,一個勁兒地說后媽有多不好。 秦洲默了默,似是想到了什么,卻被阮可可認為是他默認了—— “阿洲……相信我……我才是真正的母親……嗚嗚……我才是最愛你的……” 徐姣面無表情,手上的動作愈發無情起來,快速地摩擦著熾熱的柱身,還環著敏感的冠狀溝轉圈,讓秦洲難耐地扭動。中指也緩緩進入了sao浪邀請的菊xue,遇到了那板栗大小的硬物! 秦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發出了低低的一聲呻吟,雙腿一抽。 “阿洲……?你在做什么……?你在聽嗎……?” “……我……你死心吧,”秦洲瞥見徐姣的神情,咬牙道,“我現在過得很好,我很愛我的妻子……別再來打擾我……” 秦洲很少和阮可可說那么多話,一般她來要錢就給,要人就直接掛電話。然而這一次,秦洲卻還解釋了一番,這讓阮可可以為自己戳中了秦洲的痛處。 “阿洲……你相信我……我一直都愛著你……嗚嗚嗚……我會當一個好母親的……” 徐姣用力地攻擊著那個sao點,戳、揉、頂,毫不留情。擼動得也更加快速,秦洲能感覺到自己火熱充血的大jiba更加地漲大,快感從四肢百骸傳上腦子,攻擊著他此刻脆弱的意識。 “我會好好照顧小阮……我才是最愛你們的……” 秦洲眼神逐漸迷離,感覺阮可可的聲音在離他遠去。他幾乎要呼吸不上來,全身泛粉,雙手緊抓著潔白的床單,嘴巴微張,舌頭吐露。jiba汩汩吐出sao前液,粘稠清澈,順著會陰流到xue口。 “我愛你……我們會重新成為一家人……” 突然,徐姣的兩根指頭猛地用力一刺,毫不意外地將他送上了高潮—— jiba大力射出白色的濁液,緊接著還狂噴出了一波透明的水液,竟然是射精又前高潮吹了出來! “呃啊啊啊……!” 秦洲再也忍不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帶著yin靡的顫音,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在干些什么不正經的事。 秦洲慌張地等著阮可可驚訝的質問聲,卻什么也沒聽到??聪蛞慌缘氖謾C,原來是徐姣早就掛掉了電話。 秦洲瞬間脫力,頭歪在一旁,喘著粗氣,一滴清淚緩緩流出。 然而,這一次,平時在秦洲高潮后總會溫柔相待的徐姣,卻沒有理會癱在床上的秦洲,反而是緩緩走向了玻璃門外的泳池,平靜得好像什么都沒發生。 秦洲頓時慌了,心臟抽疼,面色煞白,掙扎著穿上內褲,爬起來追過去。 “老婆……” 玻璃窗外的觀景無邊泳池很開闊,能看見遠處的繁茂的山林,山的上空還有裊裊的霧氣,仙境一般。 從玻璃門出來的旁邊就是一處供人休息娛樂的桌椅,可能是秦洲提前交代過,上面還放了一瓶紅酒和一套高腳杯。 徐姣坐下,依舊沉默,用啟瓶器緩緩拔開木塞,倒了一點在高腳杯中。 看著徐姣面無表情的模樣,秦洲心里沒底極了,惶恐地解釋: “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沒有……!我、我……我和她平時都沒怎么聯系……” 秦洲此時心里快要恨死阮可可了,明明當初錯的是她,看在孩子份上,衣食住行一丁點沒缺,要錢也沒少給。如今,都知道自己結婚了,卻還要打電話來sao擾! 徐姣沒有任何表示,看著遠方的山景出神。 “老婆、老婆你相信我……我愛你……” 秦洲試圖走到徐姣面前,讓她看著自己,徐姣卻直接撇開了臉。 徐姣此時也是真的煩躁,不愿意看他,冷冷地道: “你讓我冷靜一下?!?/br> 秦洲瞬間如墜冰窟,面無血色,胸口一抽一抽地疼。卻又不敢再說下去了,像個僵硬的木偶一般慢慢走回了房間。 徐姣在外面坐了很久,看著景色思考著些什么。天色將暗,一瓶紅酒很快就要見了底。 徐姣緩緩續上一點紅酒,卻看見這紅色的酒液中閃過一道亮色,緊接著聽見高腳杯發出清脆的“叮當”一聲。 徐姣怔住,慢慢伸手進酒杯中,拿出了一枚閃著微光的鉆石戒指。 徐姣眼睛微瞪,看著手中還帶著紅液的戒指,最后輕嘆了一口氣。 其實,徐姣是相信秦洲的。她相信秦洲的人格,也信任他的滿腔愛意。 但是,這不代表當她不得不直視秦洲無法擺脫的過去時,心里能毫無波瀾。 因為她也愛著秦洲。 甚至,徐姣開始思考她與父子二人之間的關系。 徐姣合上手掌,閉上眼,吐出一口濁氣,接著走進了臥室。 臥室里,秦洲一直坐在床邊,就在能看見徐姣背影的地方,一動都沒有動過,眼圈微紅,眼角帶淚。 看見徐姣,秦洲害怕她會決絕地跟他分開,這比殺了他還難受。他顫抖著站起來,兩眼泛酸,聲音哽咽: “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徐姣頓時心軟了,但是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突然看到不遠處沒有收拾完的行李,露出了秦洲泳褲的一角,心血來潮去拿了出來,丟給秦洲: “穿上?!?/br> 秦洲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根本不敢說個“不”字,趕緊轉過身急匆匆地換上了。 再轉過身時,徐姣正把泳裙上的肩帶穿好,藕粉色的泳裙和雪白的膚色簡直是絕配,身材的曲線在泳裙的包裹下十分美好誘人。黑色的發絲遮住了美背,卻沒擋住秦洲直勾勾的視線。 “老婆……” 秦洲敏感地察覺到了徐姣的意圖,臉上“唰”的紅了,支支吾吾地被徐姣帶著走進了無邊泳池。 雖然是比較溫暖的隔壁市,但泳池的水還是有些冰冷,秦洲怕徐姣凍到,想要湊近徐姣,卻又不是很敢,所以只是摟住了她的手臂。然而徐姣只是看著嬌弱,體溫甚至比秦洲還要高一點,卻也沒有拒絕秦洲的親近。 兩人相攜走到了泳池邊,面對著連綿的山林,一時靜默無言。 秦洲側過頭盯著自己的Alpha妻子,心中無數念頭千回百轉,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上了徐姣的面頰—— “老婆……我永遠愛你……” 秦洲俯身,小心翼翼地湊上了雙唇,細細密密地吻著徐姣。 徐姣貼了上去,握住了秦洲伸出的手腕,用力地將他的雙手在他身后反剪,形狀美好的雙乳緊緊貼在他的胸肌前,只隔著她的泳衣。 徐姣粗魯的動作反而讓秦洲心中興奮無比,他覺得此刻不管老婆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他心里也是隱隱期待著的。他不愿離開徐姣的唇瓣,呼吸急促地在上面碾轉著。 徐姣霸道地奪去了主動權,卷著他的舌頭不停糾纏,把秦洲吻得舌根發麻,雙腿發軟??谒畯淖旖且绯?,還帶著一絲哭腔的呻吟從秦洲喉間吐露: “嗯嗯……嗯啊……唔……老婆……嗯嗯……” 徐姣粗魯地把秦洲抵在泳池邊上,攥著他的反剪的兩個手腕,扒開他的緊身泳褲,二話不說,直接掏出裙下發硬的大rou棍從他身后捅了進去! “嗯啊啊——老婆~不~嗯啊~疼~不要~太大了~直接進來不行的~嗯啊啊~疼~嗚嗯~太用力了~嗚啊~太深了~不要~老婆~不行了~好大~嗯啊啊~好爽~cao到那里了~啊啊啊~sao點好爽~嗯啊啊~好大~太深了~要死了~” “……不要嗎?那你要誰的?讓我猜猜,阮可可?” “嗚嗚~不是~老婆~沒有~才沒有~sao~sao貨只讓老婆cao~sao貨好爽~嗚嗚~嗯啊啊啊~太大了~老婆~我錯了~嗚嗚~sao貨沒有給別人cao過~啊啊啊~太深了~sao貨沒有~sao貨不想給別人cao~嗚嗚~太爽了~嗯啊啊~sao點shuangsi了~嗚嗚~” 因為沒有前戲,雖然之前用手讓他去過一波,里面還有一些腸液殘留,但是菊xue口是繃緊的,所以徐姣的roubang被xue口的小嘴咬得緊緊的,里面卻被溫暖濕潤的xuerou包裹著。 徐姣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地cao干,泳池的水“嘩啦啦”的瘋狂濺起。即使是在冰涼的水里,秦洲也覺得渾身燥熱,交合處更是被摩擦得火燙無比。 在水里被cao的奇特快感讓秦洲的身體十分敏感,更不用說還是在如此開闊公開的場合,秦洲感覺自己xue里每一寸媚rou都變成了sao點,被大jiba不斷滿足著。 “要死了~嗚嗚嗚~saoxue要壞了~嗯啊啊~爽~好大~好燙~嗚嗚~太深了~shuangsi了~嗚嗚~sao點~好爽~” “sao浪貨,cao別人有被我cao舒服么?嗯?” “嗚啊啊~沒有~嗯嗯~老婆好大~嗚嗚~老婆cao得太爽了~嗚嗚~好爽~嗯啊啊啊~要死了~太大了~老婆~里面好爽~太深了~嗚啊啊啊~” 秦洲被徐姣的話羞得臉色通紅,頭昏腦脹,眼睛圓瞪浪叫表著衷心。徐姣的動作愈發粗暴,每一下都抽出幾乎全部,只留一個jiba頭,又cao到最深處。 “啊啊啊~老婆~太激烈了~怎么會~jiba要射了~嗚嗚~要死了~好大~sao貨要死了~嗚嗚~怎么會~太爽了~shuangsi了~壞掉了~嗚嗚~老婆~sao貨~sao貨要射了~嗚嗚~jiba要射了~” 徐姣完全沒有顧忌秦洲的意思,在猛地絞緊的xuerou中,依舊我行我素地瘋狂狠cao著,甚至比之前還要用力,秦洲只能被cao弄得整個上身趴在泳池邊上,辨不清眼前的搖晃的景色,破碎的尖聲哭叫在山林中回蕩。 腸rou狠狠地抽搐著,徐姣空出一只手,狠狠的在秦洲潔白的肥臀上抽打起來! “啊啊啊啊——射了——” 秦洲漲大深紅的yinjing在水里射了出來,白色的jingye在水里蕩著,又很快在四濺的水花中消失不見。 徐姣身下和手上動作不停,“啪啪啪”一下下打在臀rou上翻起rou浪,肥屁股很快就紅腫起來,像個熟透的蜜桃。 “管不住jiba的sao貨該怎么懲罰呢?嗯?” “嗚嗚嗚~sao貨太爽了~嗚嗚嗚~不要打了~嗯啊啊啊~好痛~嗚嗯嗯~” “sao貨這么喜歡射,那就射個夠吧?” 徐姣伸手擼動疲軟的jiba,搓弄柔軟的yinnang,動作粗魯暴力,絲毫不留情。 “老婆~不行的~嗚嗚~剛射完~不能這么玩~嗚嗚~sao貨要死了~shuangsi了~嗯啊啊啊~jiba又硬了~嗚嗚~怎么會~要死了~太大了~不要cao了~sao點要被cao爛了~嗚嗚~不要~不要擼~嗚嗚~shuangsi了~” 一陣螞蟻爬過腳底的感覺讓秦洲頭皮發麻,被施虐般擼弄的jiba再次變硬,讓他幾乎無法相信。秦洲無力地趴著,胸肌貼在冰冷的泳池邊上,奶頭因為反復摩擦都紅得要破皮了,又疼又爽。完全無法掙脫徐姣的鉗制,被猛力的抽插cao得后xue熱辣火燙,卻又頻頻被摩擦到sao浪的前列腺,爽得雙眼上翻。 “cao,硬得這么快,也太sao了吧?說著不要,還不是快shuangsi了?嗯?主人cao得你爽不爽?嗯?快說!” “啊啊啊~shuangsi了~shuangsi了~嗚嗚~sao貨被老婆主人cao得shuangsi了~還要~還要主人~sao貨要一輩子被主人cao~嗚嗚嗚~好舒服~sao點好舒服~jiba也好舒服~嗚嗚~主人~sao貨要死了~好爽~求主人caosao貨~嗚嗚~sao貨要天天被主人cao~啊啊啊~好爽~太大了~主人的太大了~老婆~主人~怎么辦~shuangsi了~又要射了~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