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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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途打斷性愛讓洛璟鷓微微皺起眉來,然而他并沒有太過惱怒,而是再次恢復了那副冷峻的神色,眼里的欲望也漸漸散去。 打電話過來的是希伯萊。 洛璟鷓也一直在等著對方開完總統召開的緊急會議后的回應。 穆青鳥聽到電話響,看向洛璟鷓的目光笑意加深,洛璟鷓垂眸看他一眼,那眼里的戲謔倒是讓他越發覺著興味起來,小少年這是在笑他? 穆青鳥知道洛璟鷓這是有要事要處理,也不再跟對方玩性愛游戲,準備站起身來走人。 然而洛璟鷓偏偏不讓他離去,反而一把將他按住,強勢又戲謔地下令:“繼續口,還沒射呢?!?/br> 聽到這話,穆青鳥看一眼洛璟鷓,嘟著嘴輕哼一聲,小聲嘟囔:“不正經?!?/br> 洛璟鷓聽到他這話兒,冷峻的面容破功,抬起腰身聳了聳依舊一柱擎天的rou刃,低啞著嗓音說道:“你不就喜歡不正經?!?/br> 穆青鳥嘴角抽了抽,這老男人真的是耍流氓信手拈來,并且還會甩鍋。 他狡黠一笑:“行吧,只要你能忍住不被人看穿了?!闭f著他便又俯下身去,雙手握住guntang的rou莖,開始送進嘴里吸吮擼動起來。 洛璟鷓舒爽地喟嘆一聲,伸手摸了摸穆青鳥的腦袋,也沒忘記手機上的正事兒。 他接通了希伯萊的電話,因為全息投影只顯示上半身的狀態,所以他并不害怕他跟小少年正在做的yin浪事被人看去。 盡管電話被接遲了幾秒,希伯萊也沒有任何懷疑,相反他被穆青鳥的那件事弄得心情煩躁,非常想要開口問一問洛璟鷓這是不是真有其事,還是這僅僅是長澤信史弄出來的一個陷害。 看到希伯萊的身影后,洛璟鷓瞧著對方嚴肅的面容,心里已經有了定論。 他主動問道:“希伯萊叔叔,會議結果如何?” 希伯萊被洛璟鷓沉穩淡漠的聲音拉回思索,皺起了眉頭,緩緩說道:“恐怖分子襲擊的事情還是沒個定論,但是你新議員的身份在留與不留上出現了分歧,原本投票是留下,但是長澤信史又弄出了一件事情,十分棘手,這名字留與不留又成了懸念,不過暫且還不會除掉你的名字?!?/br> 經過一番思量后,希伯萊還是決定暫且不詢問對方關于穆青鳥的事情,比他心急的人多的是,就讓他們先去試探一下洛璟鷓的態度,甚至是挖掘出真相來,比如洛璟鷓是何時將穆青鳥收編的,收編他的原因又是為何。 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相信穆青鳥已經沒有多少能耐再搞刺殺,不過對方一直沒有變化的年齡,又是一件值得大家思索的事情。 這里面水深,并不適合貿然行動,況且他也要退出議會了,這其中的利益牽扯已經涉及不到他這個議會逐漸邊緣的人物。 洛璟鷓聽到希伯萊的話后,眉頭皺的更深,即使穆青鳥的在身下替他口的快感也不能將這份凝重消散幾分。 他思索了幾秒,才禮貌地謝過了希伯萊:“我知道了,我會留意長澤議員,不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br> 洛璟鷓并沒有主動詢問希伯萊所說的長澤信史搞出來的事兒,如果能直接說明,估計希伯萊早就告訴他了。 議會這個地方,還是擠進去了才能讓自己更有話語權。 希伯萊頷首,他還在回去的路上,并不打算跟洛璟鷓多說。 “你自己多保重,有問題又聯系我?!?/br> 洛璟鷓頷首:“多謝希伯萊叔叔?!?/br> 希伯萊點點頭便切斷了通訊,一次重要的簡短的通話就這樣結束了。 洛璟鷓看著消失的全息投影,眼里翻涌的黑霧更加沉重,長澤信史又給他使絆子,看來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想必對方又搞出來阻止他進議會的事情只重不輕,那就看看他這個新把戲先發揮作用把他從新議員名單里除名,還是他先把對方的丑惡事跡揭露出來,讓對方避無可避只有死路一條。 這可真是一場兵不血刃的賭博,就看長澤信史賭不賭得起了。 穆青鳥只靜靜地給洛璟鷓口著,不過卻也關注著洛璟鷓與別人的談話。 他口中的希伯萊不知道是不是卡文迪許家的希伯萊,那樣的話就有意思了,這也是他其中一個敵人。 不過看在對方是洛璟鷓這邊的人,暫時就不追究他以前的過錯了。 假設他進入城墻并且還活著的信息被這些人知曉,是不是又能掀起一陣風浪? 到那時候他該怎么辦才好呢?看來只好牢牢地抱住洛璟鷓的大腿了。 洛璟鷓,洛璟鷓,你可要好好地保護我哦。 穆青鳥越發用心地吞吃下洛璟鷓的rou刃,洛璟鷓垂頭看了對方一眼,隱忍著欲望輕笑一聲,接著又點開全息投影,復制了一串號碼撥打過去。 電話撥過去的對象是已經被王介打了兩次電話策反的柴崎井。 柴崎井看到又一串陌生的號碼后,心中的驚疑越擴越大,他緊緊盯著震動的全息手機,絞盡腦汁盤算著到底是誰又來威脅他。 柴崎井盯的眼眶發紅,看起來像是要瘋魔了一般。 在忐忑了幾十秒后,柴崎井最終接通了電話,他的家人還沒有聯系上,他并不清楚他們現在到底在誰的手中。 是洛璟鷓出的手,還是他的主人做出的無聲的威脅? “你是誰?”柴崎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就像平常與人交談一樣。 然而話才說出口,漆黑的全息投影另一端便傳來一聲嗤笑,柴崎井心口越發被攥緊,甚至有些呼吸不暢,這個人到底是誰? 還沒等他質問,便聽那人用冷酷的語氣說道:“柴崎先生,你這飽含懼怕的聲調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已經走投無路到這個地步了嗎?” 柴崎井聽著這番嘲弄,整個人都被激起:“你到底是誰?” 洛璟鷓又是輕蔑一笑,緩緩道來:“洛璟鷓?!?/br> 聽到這三個字,柴崎井瞬間訝然,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然而他繼續聽洛璟鷓說道:“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合作,我知道你不是甘愿替長澤信史背黑鍋,我調查過你這個人,你很忠誠,為長澤家鞠躬盡瘁十數年,但是長澤信史卻一再踐踏你的忠誠,我說的對嗎?” 柴崎井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洛璟鷓確實會抓人弱點,說的這些都是事實,然而對方就是用這么直白的話語來策反他,絲毫不留情面。 然而還不待他有任何表態,洛璟鷓再次給他投下了重磅炸彈:“對了,告訴你一個壞消息,我的人準備去控制你的家人時,猜猜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阿奇爾,你知道我想表達的是什么意思吧?” 聽到阿奇爾這三個字,柴崎井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主人身邊的第一保鏢,而對方會出現在他的家里,無非就是他的家人被主人控制了起來。 幾乎是一瞬間,柴崎井就信了洛璟鷓的話,因為他原本就對自己的主人懷有不滿,再被王介兩次迷惑策反,只要洛璟鷓隨便一句話,對方就能夠輕易上當,把所有的鍋都按在長澤信史的頭上。 柴崎井那邊傳來越發沉重的呼吸聲,洛璟鷓感受著他糾結痛苦驚疑等諸多糅雜在一起的情緒,無聲地笑了,甚至慵懶地又投入到小少年對他的koujiao快感里去。 洛璟鷓根本不急著追問柴崎井,就這么跟對方保持著通話。 穆青鳥也盡量不讓自己的koujiao發出太大的聲音,完美地配合洛璟鷓在這驚險刺激的一夜進行過分放縱的娛樂。 柴崎井良久后才發出聲音:“你想要我怎么做?” 洛璟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語氣卻是充滿同情地跟柴崎井說道:“柴崎先生,我為你遇上長澤議員這么一個主人感到悲哀,我僅僅是想跟你合作,將我頹敗的局勢轉危為安,而你也不用站在刀口浪尖,替長澤議員去死不說,還得替他背負罵名。我很欣賞你,可是要殺死我的是長澤議員,而不是你,柴崎井,你不應該成為我的敵人,因為如果你能為我所用,你將會是我最堅實的臂膀?!?/br> 說這番話的洛璟鷓自信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誰也難以逃脫他的控制,即使他現在的處境并不容樂觀,但是并不妨礙他見縫插針地籌謀局勢破冰險境,甚至是慫恿蠱惑他的敵人,讓其成為一顆對自己有利的棋子。 這樣的洛璟鷓,讓忙于對方腿間的穆青鳥都忍不住抬頭去看對方一眼,深深地注視著他,他沒想到洛璟鷓當官之后這張嘴這么能說會道,如此策動人心的話,是個人只要稍微心性不堅,估計都會跟著他的步伐走吧。 果然柴崎井聽到這番飽含同情的話后,不僅沒對洛璟鷓產生怨恨,反而生出了一絲悲哀的共鳴,他跟在長澤信史身邊無非就是想盡己所能不愧輔佐之位,并非在關鍵時刻就替對方抗下黑鍋,這種情況他在長澤信史身邊見到過太多,也幫他做過太多,現在終于輪到他了。 就在他內心發生劇烈這斗爭的時候,洛璟鷓的話再一次敲擊在他的心頭:“你現在獨自一人前往1區總警署,我的人會告訴你該怎么做,你的家人我會代為照顧,你記著,他們不僅不希望你背負罵名死去,還希望你能安然無恙地活著回來,而這樣的愿望,只有我能夠幫你實現?!?/br> 柴崎井被這一番話徹底擊潰了心理防線,洛璟鷓每一點兒都說在他的痛點上,這些都是他面臨的困境,現在唯一能幫他的,只有洛璟鷓。 “好,我答應你,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家人?!?/br> 洛璟鷓重重地“嗯”了一聲,仿若與對方許下了一個重要的承諾,語氣里也滿是真摯,由不得人不信。 “我會的,我等你事成之后與家人見面?!?/br> “好!” 說完,柴崎井率先掛斷了電話。 洛璟鷓并不擔心柴崎井不會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對于一個心思混亂的人來說,稍加挑撥就能夠讓他做出悔恨不已的決定。 他很期待柴崎井的表現。 穆青鳥剛剛沒有再給洛璟鷓口,而是趴在他的腿上,眼帶仰慕地注視著對方。 洛璟鷓真是個技術高超的心靈捕手,用語言稍加挑撥,就能夠讓猶疑不定的魚徹底上鉤。 像洛璟鷓這般能運用語言出色地去欺騙敵人的男人,無疑是充滿魅力的,那言辭鑿鑿的瞬間,仿若一朵綻放的罌粟,身有劇毒卻能勾人心魄,整個人魅惑又迷人。 這是一個危險至極的男人,卻依舊有人把他奉為信條。 即使是曾經熟悉洛璟鷓的穆青鳥也為之沉迷,更何況是那些只看到洛璟鷓表象的人。 洛璟鷓垂下眼來與穆青鳥對視過去,看著對方眼里毫不掩飾的對自己的崇拜,心情變得順暢不少,無疑對方這副模樣取悅了他。 “看夠了嗎?” 穆青鳥無辜地抿了抿唇,搖了搖頭:“我怎么能看夠你呢?” 洛璟鷓冷峻的臉笑開,伸手一把捏住穆青鳥的下巴,俯下身去與對方對視著,甚至色情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對方依舊紅潤的嘴唇,低聲誘惑道:“那把我舔射好不好?” 低沉又暗含情欲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穆青鳥覺得自己真的被洛璟鷓蠱惑了,現在真的就想趴在對方的褲襠里充當一個自慰機器,直到將對方舔的徹底射在自己嘴里。 “好?!蹦虑帏B仿若充滿無知地回道。 這茫然又堅定的語氣讓洛璟鷓真有一種誘騙小孩子的感覺,對方身上滿滿的少年感,那種隨著時間流逝也不會抹去的青澀,實在是像一顆春藥,一點一點地刺激撩撥著他。 他放開小少年,低沉的嗓音泄出幾聲愉悅的笑意,穆青鳥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再次埋進對方的褲襠里,握住依舊guntang堅硬的性器,緩緩地擼動起來。 在糾纏了十多分鐘后,洛璟鷓終于射在了穆青鳥嘴里。 jingye的腥苦頓時在嘴里炸開,穆青鳥只覺得難吃極了,可是一想到這是洛璟鷓的東西,不免又產生一股癡迷,隱忍著將這些東西盡數吞下嘴里去。 射精的快感讓洛璟鷓有一瞬間的空白,強烈的快意席卷全身,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滿足的快感,即使射精后,他依舊忍不住挺動還沒軟下去的rou刃在小少年嘴里抽插著,企圖在他吞咽jingye的時候,再次將人占有摧毀。 干了幾下,洛璟鷓把性器抽出穆青鳥的口腔,然后不顧對方大口喘息的狀態,一把將人抱起來坐到腿上,掰住對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那紅潤的嘴唇。 即使知道這張嘴剛剛幫他口過,里面還有未吞咽下去的他的jingye,可他就是想吻一吻這個小少年,仿佛這樣的性愛才是完整的。 穆青鳥在得以喘息的空檔又被洛璟鷓的嘴唇給堵住,對方的唇舌強勢霸道地擠進他的嘴里,像蝗蟲過境一樣展開致命的掃蕩,讓人只能被迫承受,然后被他裹狹著再次沉入欲望里去。 洛璟鷓不單單親吻小少年,雙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對方身上來回撫摸著,最后停留在對方同樣已經勃起的性器上,隔著一層布料,或輕或重地揉搓著。 “嗯啊~”穆青鳥被觸碰得悶哼一聲,整個人更加情動,伸手便想覆蓋住洛璟鷓的手,牽引著他如何讓自己達到高潮。 洛璟鷓已經先他一步占據主動權,他伸手解開小少年短褲上的扣子,然后把拉鏈拉下來,讓沒有內褲阻擋的性器徹底釋放出來。 穆青鳥掛空擋的狀態還是讓洛璟鷓有些吃驚,趁著放開對方唇齒的空檔,調笑他:“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所以連內褲也沒穿?” 穆青鳥輕哼兩聲,目光軟綿綿地瞪著他,委委屈屈道:“明明是沒有內褲穿?!?/br> 聽到這樣的答案,洛璟鷓無奈失笑,只得承諾對方:“那我給你買?!?/br> 聽到這話,穆青鳥才滿意了一點兒,高傲地揚起他圓潤的小下巴,小聲道:“這還差不多?!?/br> 洛璟鷓只覺得對方這小小聲的回應就像小奶貓似的撩的人心尖兒癢癢,忍不住就想撅住著紅潤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起來。 洛璟鷓親了親穆青鳥的臉頰,接著又再次咬上對方的小嘴,一邊替對方手yin著,一邊吻上這讓人欲罷不能的嘴唇。 穆青鳥只覺得對方溫熱粗糙的大掌挑逗的自己無所適從,快感一陣接著一陣,讓他被對方堵住的唇舌還是忍不住泄露出一絲絲婉轉綿柔的呻吟來。 他的身體早就被調教的很敏感,在洛璟鷓有技巧的幾次挑逗后,徹底繃直著身體xiele出來,射了洛璟鷓滿滿一手jingye。 穆青鳥窩在洛璟鷓懷里沉浸在久違的射精高潮里,眼神迷離撲朔,眼角帶著紅紅的情色,看上去十分誘人,勾的洛璟鷓想再吻吻他。 洛璟鷓覺得小少年真是個妖精,還沒真正地插入對方身體里,對方眉眼流轉間展現出來的媚意,就已經徹底將他俘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