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東家有喜(H)
第三十二章 東家有喜(H) “恭喜恭喜,東家有喜啦!”陳大夫是程家下屬醫館有名氣的老大夫,正在家中喝酒呢,還沒聽清楚什么,就被程府的下人連拉帶拽地拖上馬車,給載到了程府。 晏晩坐在床頭,激動地攥緊了程維予的手心。 拿著程府給的賞錢,陳大夫撫著他的山羊胡,感嘆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程母尤為高興,囑咐兩人好好休息,轉身去祠堂,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程家的列祖列宗。 東院的主屋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剛才顧忌著有人在,晏晩生生忍住了,現在無人,終于捧著男人的臉頰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們一直在為孩子的到來做準備,也幻想過孩子到來時的情景,沒想到真的到來時竟是如此的歡欣激動。 程維予微闔的眼眸顫了顫,再睜開時直直地從眼角滾下淚來。晏晩抬手輕輕地揩掉他的淚痕,就著床沿側身躺在他旁邊,將人往懷中摟了摟。 “維予不歡喜嗎?” 懷中人輕輕搖了搖頭,相貼的胸膛快速起伏著,好半天,他澀澀的聲音才響起:“歡喜的,怎能不歡喜?” “兩個多月了呢?!标虝娦老驳孛嗣暮蟊?。 “我都、我都不知道?!背叹S予的聲音帶著急切,似歡喜又似埋怨,“我好笨啊?!?/br> “維予哥哥這么聰明,我們的孩子可要像你才好?!睉言械娜俗畲?,晏晩雖不認同他的觀點,也不明著反駁。 程維予不說話了,抱著人的手越發得緊了,卻是濕了身側人的衣襟。 因著突然而至的好消息,晏晩外出看煙花的計劃早已不知被她拋到哪兒去了。 除夕夜守歲本是傳統,著人準備了糕點湯食,晏晩背靠在床頭,摟著人,讓程維予靠坐在自己懷中。 一雙手難掩欣喜地不斷撫摸著懷中人依舊平坦的小腹,程維予被她摸到了癢癢rou,蜷著身體直往她懷中縮,誰知越發羊入虎口。 “別、別摸了……癢……”聲音小小地拒絕,卻又沒有實質上的逃離。 “別動,我就摸摸?!标虝妴问謹堉难?,另一只仍舊愛不釋手地輕撫著。 才兩個多月,哪里摸得出什么來,但精明的兩個生意人卻如同傻了般,一個東摸西摸,一個忍著癢癢任由她摸著。 誰知摸著摸著,卻是擦槍走了火,程維予一把抓住了在肚腹不住游走的手掌,整個腦袋都深深地埋在晏晩的懷中,只露出一只紅透了的耳朵。 濕漉漉的親吻落在耳廓上,柔軟的舌尖舔舐著,留下濕亮的痕跡。微撤開些許,晏晩循著人深埋的腦袋低下頭去,從后頸吻向側臉,直到攫住他輕抿著的薄唇,含吮著,啃噬著,耳鬢廝磨。 晶亮的眼中霧氣蒙蒙,忍不住低頭分別在那濕潤的眸子上親了親,晏晩抱著人躺到被中,輕輕松松將人翻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 程維予一時無措,為何要將自己背過身去? 剛想轉過來,溫熱馨香的懷抱便從身后覆了上來,身下的褲子被褪去,右腿被推舉起來,好打開腿心,方便她動作。 明明是蓋著被子的,但她纖長的手指卻好似能在黑暗中視物一般,撥弄過身前微微挺立的昂揚,待它精神地挺起了身,卻又似戲耍般繞過柱身,摸向腿心。 嬌柔的芙蓉花靜靜地盛開著,等待愛人的采擷。兩指準確地揉上花蕊心,按揉得這嬌花嗚咽著吐出一陣花蜜來。 但那手指好似目的不在此處,輕勾起xue口的清液,不顧花xue口收縮著的挽留,撫向隱藏在隱秘股間的幽壑。 層層褶皺突然被有力的指腹按壓住,程維予不由扭動了一下,每每被弄上后處,他都說不出的別扭。 想將雙腿合上,終是欲望占了上風。 借著前xue的濕液,晏晩撫弄得很是耐心,兩指已經能輕松探入,并在那緊致的甬道中不住抽插擴張著。 程維予覺得身體越來越熱,那深埋在體內的指尖堪堪撩過里處的敏感點,他不由繃緊起來,手下的被單更是被抓揉得不像樣子。 擴張還在繼續,他的緊繃明顯給晏晩帶來了阻礙,掌心輕輕拍在后臀上,像是一種提醒,程維予的腦袋埋在枕頭里,耳朵越來越紅,身下卻慢慢地放松了。 晏晩獎勵般親了他通紅的耳垂一口,手指退出,火熱的粗大抵上了后庭。 充分擴張后的甬道很乖順,一寸寸被從內而外地打開。 “嗯……”輕輕的鼻音難耐地哼了哼,晏晩手中輕托著他打開的那條腿不讓他合攏,身下毫不停歇地深入,直到全根沒入才停下。 兩人低低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直熏得人臉紅心跳。 纖長厚實的手掌覆上晏晩的,男人低低的話語聲帶著一絲絲委屈:“為何不要前面?” “前面哪里使得,還未滿三月呢?!标虝姷募t唇就抵在人耳朵邊,輕輕地哄著,“我輕些,不舒服了和我說?!?/br> 嚴嚴實實交合在一處的地方緩緩動了起來,程維予攥緊了她的手掌,放任自己,隨著她時淺時深的抽頂在欲海中起起伏伏。 小心地托著他的腰腹,晏晩幾乎是趴伏在程維予身后的姿勢,不敢全出全進,只盡量小一些力道深深淺淺地抽插著。 火熱緊致的甬道漸漸嘗到了滋味,慢慢地不滿足起來,嫌身后人給得少了,程維予不由自主地向著晏晩的方向難耐地晃動著身子,直把癢得厲害的深處往她的身上湊去。 兩人的交合處越發濕滑,想來那后庭花是不太可能沁出如此多的水液的,晏晩抽出一手往他腿心摸去,果不其然是那備受冷落的嬌花。雖是沒被疼愛到,自己卻自顧自地在后xue的刺激下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緩緩探入一指,輕輕在汁液豐沛的里處攪了攪,一下便被主人應激著夾住了,晏晩輕笑著咬住了他的耳朵,用那尖尖的小虎牙磨了又磨,哄道:“放松些,晚兒讓夫君快活?!?/br> 咬緊了的甬道收得更緊了些,抽搐著哺出一陣水來,又慢慢放松了下來。 輕松地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晏晩身下與之一起動作著,一抽一頂,照顧過每一處敏感點。 交合的水聲越發黏膩,雖是被悶在被下,寂靜的臥房中卻仍能聽得一二。 程維予艱難地和深入體內的物件較著勁兒,卻是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后面,顧得了后面顧不了前面,最后落得個兩相失守,只能跟著晏晩給的隨波逐流。 等到一場情事落幕,在這凜冽冬日,兩個人都汗流如注,仿佛剛從水中撈出來似的。 雖然身上黏膩,但他們依舊緊緊抱在一起,維持著交合的姿勢。 羽毛般柔軟的親吻落在肩頸上,懷抱中的人瑟縮著輕顫了顫,濡濕的觸感往上游移,晏晩撐著身,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咸咸的,澀澀的,親吻落在他的側臉,往上,柔柔地落在眼睫。 程維予不適地眨了眨,又順從地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卻從鴉羽般的睫毛下滾落下來。 怎的又哭了…… 晏晩心中輕嘆一聲,想起陳大夫離開時的囑咐,一下就心軟了,愛憐地親了親他,又往懷中摟了摟。 孕夫心思真當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