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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王女們就在那場叛亂中死得一干二凈,只剩下她一個人,和父親之間的感情雖然很好,但終究是長輩與晚輩的關系,唯一能平輩論交的,也只有奶媽的女兒由莉了。 “公主剛剛又在想那個了嗎?” 由莉在蓮恩莉亞身邊坐了下來,說道。 “嗯……” 蓮恩莉亞點點頭,沒有絲毫掩飾。王宮原本就是天下間最虛偽的地方,但前提也得是有一群等著把別人拉下馬的競爭對手,像蓮恩莉亞這么孤家寡人的一個小公主,自然不需要學什么隱藏弱點、爾虞我詐,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放心吧,公主你還有我??!” 由莉拍了拍未來將會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胸部:“這個就當做我們約定的信物吧!” 小由莉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鏈,對不喜歡首飾的她來說,這可是她唯一一條拼老命和母親磨耗了半天才得到的項鏈。 “嗯……” 蓮恩莉亞接過項鏈,感受著由莉的溫暖,毫不猶豫地將它戴上自己纖細的脖頸。 “要一直在一起哦!” 蓮恩莉亞抱著由莉,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兩個小女孩這么做,對一般人而言只是兩小無猜,對長大后的由莉來說卻是永難忘懷的初戀回憶。 但曾幾何時,由莉居然忘記了那條便宜貨項鏈一直都掛在蓮恩莉亞美玉無暇的粉頸上,見證著彼此的約定永不改變。 “公主……對不起……我……不能……” 由莉掩著已然被魔性占據的左眼,努力奔跑著,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魔性正在一點點的接收她對身體的控制權,再過不久,她就會再度變回之前那種幾乎毫無意識的傀儡狀態……甚至可能因為不斷使用魔力的緣故讓情況變得更糟。 在完全喪失自我之前,必須離塞斯越遠越好…… 她重視蓮恩莉亞,蓮恩莉亞重視她,而蓮恩莉亞也重視塞斯,因此,她必須保證自己不會再傷害塞斯,這就是由莉的執著。 “公主……” 在奔出一大段路之后,由莉終于停了下來,因為她的雙腳已經無法動彈。由莉從懷里拿出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在神智還清明的時候她曾經想過,既然火之惡魔的魔力是聚集在她的心臟當中,那么只要毀了心臟應該就能殺死她吧。 當時那只是戰士習慣性的自我評估,但諷刺的是最后實行這個方法的卻也是她自己。 割開自己的身體挖出心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比恐怖的事情,但由莉還沒被魔性吞噬的右眼中卻流露出一股決然,就算明知死后靈魂會永遠成為火之惡魔的奴隸,但只要能抱著對蓮恩莉亞的深情而死,這似乎也不是什么問題了。 被魔性占據而變得烏黑的左眼中,熾紅的瞳仁詭異地露出強烈的憤怒,藉著魔力的連結,火之惡魔也發覺了由莉的異狀,但他也只能讓魔力的吞噬更加速一些,卻顯然來不及阻止由莉自戕。 “哼!” 一把女聲在通道中擴散開來,由莉手上銳利的匕首頂在她飽滿的雙峰之間,卻再也沒有動靜。 她的身上透出一股強烈的寒氣,連通道周圍的魔法火焰都被撲熄了不少,而作為寒氣來源的她,更是整個人完全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厚冰。 “陽烈那個廢物,像這樣的靈魂根本就派不上用場?!?/br> 一頭銀白短發的女子將手從由莉頸子上移開,露出來的孔洞瞬間就被冰塊填滿,彷佛從來沒有過一般。 此人正是那天向威斯德利亞報告的女子,除了威斯德利亞的手下這個身分以外,她還有個另外的身分,就是六階魔族“冰魔”。 人類的強者等階是以等級為標準,一級最弱、百級天階,而魔族等級沒有那么多層次,只分成了九階,階的強度大約等于三四十級的人類狩魔獵人,而到了第九階,就算十幾個百級天階的強者圍攻也不見得會贏。 當年的魔王巴風特,就是九級惡魔。 在魔族當中,幾乎可以獨力對抗天階強者的六級冰魔已經是難得的存在,但令她不滿到極點的是,強如自己,居然會被一個人類法師以力量正面壓倒,不得不成為她的屬下。 像現在,自己就得依威斯德利亞這個“青凜,去殺了她”的命令把這個叫做由莉的女孩殺掉,而且還得做得干干凈凈,不能讓蓮恩莉亞和塞斯發覺。 “嗯……挺可愛的嘛……” 正要讓由莉和冰塊一起化為粉塵前,冰魔青凜突然端詳起冰中的女孩來。 “既然只是要讓她消失,不如就……” 青凜舔了舔化著紫色唇彩的嘴唇,開始盤算起要怎樣“使用”由莉…… “由莉……” 不久之后,塞斯跑過同一個地方,自然沒能發現早就被青凜帶走的由莉,他繼續往前跑,最后竟來到一扇透發著熱氣的大門前。 “這是……” 塞斯楞了一下,但毫不遲疑地踹開了大門,這倒也不是因為他有多憤怒,只是不想空手去摸感覺上很燙的門而已。 只是遷怒之下,大門打開的速度不免就快了一點。 大門內是個占地不大的廳堂,墻壁上雕刻著精美的火焰花紋,以及各種火屬性的靈獸,就算不看這些顯然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美麗雕刻,光是那一大塊一大塊完美無暇的火靈晶墻面,就足以讓一個小國傾家蕩產了。 “明神殿?” 塞斯個想到的就是這么個名詞,明神殿是大陸南方赫赫有名的所在,原因就在于它正是南方大教“火尊教”的總部。他曾聽父母和食堂大叔說過,明神殿是一座完全由火靈晶建造而成的宮殿,除了火尊教高階教徒之外,其他人進去就得承受極端的高溫燒炙,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崇拜創世神的神圣教廷一直不愿意和火尊教起沖突。 但塞斯多觀察了幾秒之后,就確定這里至少不是從明神殿復制過來的,他看過明神殿的圖畫,很清楚火神的長相絕不是什么六條手臂又不男不女的怪生物。 這個怪生物的雕像直挺挺地擺在一座小祭壇上,塞斯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雕像”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你是誰?由莉在哪?” 塞斯嚇了一跳,往后連退好幾步。 “哼,人類!” 不知道該用什么方式形容的六臂紅色人形生物走下祭壇,冷酷無比地說道:“我,火之惡魔陽烈,現在你可以滾了?!?/br> “火之惡魔……難道讓由莉變成那個鬼樣的就是你?” 塞斯怒氣勃發,瞳孔縮了起來,手上的木劍也隨時準備出擊。 陽烈二話不說的就舉起手來準備將他打發掉,而塞斯只能在心底要茉莉擋下這道魔法,塞斯并不確定茉莉的力量對傳送魔法有沒有用——畢竟茉莉從沒有哪次有阻擋過歸還石的。 “哼!” 一聲冷哼,陽烈揮出的魔法光罩在半路居然就潰散了。 “咦?” 塞斯回頭一看,馬上看見費茲那招牌的破舊斗篷身影。 “你是誰?” 陽烈冷冷地說道,但所有的精神幾乎都集中到新出現的這個人身上,雖然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但對方體內龐大的魔力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你應該感謝我免費讓你看美女!” 費茲扯下斗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那是個二十來歲的長發美女,手上拿著一把鑲著水晶球的法杖,身上的衣服布料相當精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吝嗇的緣故,在她纖細的腰上斜掛著一個大大的錢包,一眼就能看出里頭沉甸甸的。 對我就要收錢……塞斯暗想。 之前在家里發現她正在消滅自己存糧的同時也發現了她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美女——雖然那個大錢包讓他有種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感覺。 “拿來?!?/br> 費茲發現塞斯的目光,立刻擺出商業用的微笑,伸出了纖纖玉手。 “拿……什么?” 塞斯一楞之下,想起之前在迷宮中問她名字的事情。 “錢啊,不過之前收過一次了,那這次就算個優惠,打七……不!八折,算你一百六十G就好?!?/br> 在費茲手上魔杖的威脅下,最后塞斯還是得破財消災,因此這時聽到陽烈能免費得到這優待,他立刻一肚子氣。 “哼,區區人類魔法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br> 陽烈說著違心之論,畢竟他現在的頂頭上司就是個“人類魔法師”。 “放不放肆,打一場不就知道了?” 費茲風情萬種地撩了撩垂落耳邊的秀發,在陽烈詫異的目光之下丟出了一顆火球。 對火之惡魔施展火球?塞斯沒來得及訝異,火球已經飛到陽烈面前,他不屑地伸出一條手臂,想輕描淡寫的接下這一擊,但一聲悶響之后,陽烈卻連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撞上背后的墻。 “這……” 陽烈和塞斯都大感意外,火之惡魔原本就是從魔界火焰中誕生的魔物,本該不受任何火系魔法傷害,現在居然被區區一個低階火球壓制…… “圣火?” 一生都和火為伍的陽烈很快就找到答案。 “沒錯,這就是火尊教的‘陽炎圣火’?!?/br> 費茲懶洋洋地說道。 從把真面目顯露出來之后,她就是這么一副悠哉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在面對敵人。 陽烈倒不是次在火系魔法底下吃虧,因此他很清楚要怎樣才能用火來壓制自己。種是最霸道的方法,也就是以遠遠凌駕陽烈本質存在的強大火焰焚毀萬物,第二種則是使用具有特殊屬性的火焰,例如冰焰之類的,其中又以帶有神圣力量的火焰最有效,自己之前面對威斯德利亞時,就是被她的“光明圣火”打得灰頭土臉,要不是威斯德利亞還有用到他的地方,陽烈這個火之惡魔早就被燒得形神俱滅了。 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一個滿肚子詭計的魔法師,是怎樣弄到神圣教廷的“地水火風四圣技”當中最強技“光明圣火”的,想擁有這四個技能,必需是天性善良溫柔的人,威斯德利亞怎么看也不像符合這個條件。 “他媽的王八光明之神瞎了狗眼!” 陽烈在吃了這么一個虧之后,每天至少都把這句話反覆說了上百次。 陽炎圣火雖然沒有光明圣火的威名遠播,對惡魔的效果也遜于后者,但畢竟是火神的靈火,破壞力可不是蓋的。 “哼……” 陽烈盯著費茲,面色陰沉了好一陣子,突然之間手一動,彈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咦?” 看著以弧形軌跡往旁邊飛去的金色物體,塞斯在詫異其似乎毫無殺傷力之余突然覺得有點眼熟。 “是……一G?” 還沒等塞斯搞清楚狀況,原本一直維持慵懶狀態的費茲突然雙眼發亮,迅速地撲向落到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的金幣。 與此同時,陽烈也發出了一團火球,準確地砸中為了撿錢,而毫無防備的費茲。 “嗚哇哇!” 費茲發出一陣慘叫,當場趴在地上,不過手上卻還緊抓著那一個金幣。 “果然?!?/br> 陽烈冷笑著,突然之間,笑容變得無比僵硬。 “該死的混蛋……” 費茲抓著錢,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居然像沒受多少傷一般,連身上的紫色緊身衣裙也沒破損,只是彈著點焦黑了一片。 “當”的一聲,又是一枚金幣飛出,原本怒氣沖沖的費茲再度飛撲了過去,然后在騰空接住金幣的同時被火球打飛。 “你這混蛋!” 對于費茲要錢不要命的精神相當敬佩的塞斯自然不會呆站著,他揮舞著長劍沖向陽烈,氣勢磅礡地劈將下去。 “滾!” 陽烈對于塞斯的攻擊十分不耐煩,手一揮,塞斯只覺得頭暈腦脹,等到眼前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失之后,他已經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了。 “啊……好大……太大了……人家……哦……會……受不了啊……” 還沒來得及觀察周遭,塞斯的背后就傳來女孩yin媚的嬌鳴。 塞斯轉過身去,說道:“……你這家伙沒事在這里賣什么牛奶??!” “賣你個狗屁牛奶?!?/br> 金發男子難得說了粗話,這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訝異,不過更令他訝異的是塞斯居然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是挑在自己正努力“rou搏”當中的時候。 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被他壓在墻邊,接受他胯下巨根的侵犯,塞斯看了一眼,臉色大變:“你是馬??!” “你才是馬!” 男人啐了一聲,腰又頂了幾下,雖然動作不大,但卻讓原本就滿臉淚痕的女孩又哭叫了出來。那條快要和馬匹敵的東西,對任何女孩而言都是太過沉重的負擔,茉莉這條龍除外。 “你該不會變成強jian魔了吧?” 如果是在外面,那這家伙早就可以被斷定為“連恩帝肯之狼”了,但這里是迷宮,因此塞斯還是問個清楚比較好。 “就算只是鄉下貴族,但要是因為強jian案被逮捕,也是個不小的新聞哪!” “什么鄉下貴族!我可是堂堂正正擊敗了守護者,然后才安慰這位同樣被傳送到這里的H姬小姐的!” 佛南度抱著女孩不斷顫抖的嬌軀,慢慢抽動著。 有了和美依的經驗,佛南度對于怎么控制自己這條大roubang有了更加明確的體悟,像過去那種卯起來狂抽猛插的作法,就算是天生名器的美依也受不了,何況是普通的女孩子。要讓女孩子能承受他的roubang,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讓她們習慣被撐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