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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塞斯蹂躪自己,幾綹秀發黏在暈紅的臉頰與肌膚上,不斷滲出的汗珠與股間的yin水早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一副嬌弱不勝的模樣。 如暴風般摧殘著這朵含苞櫻花的塞斯眼見小櫻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頂了百來下之后,松懈精關讓滾滾濃精涌入她紅腫的rou徑中,而在噴射數次之后,塞斯玩心大起,迅速拔出roubang,讓jingye噗噗噗地繼續灑在她身上。 jingye劃過半空,在roubang所賦予的強大壓力下飛過女孩的上身,打在小櫻的臉頰上,可愛的雙乳與緊實的小腹也逃不過jingye的洗禮,白里透紅的肌膚上盡是斑斑駁駁的米黃色黏液。 塞斯握著青筋畢露的roubang,將它放在小櫻迷惘的臉龐邊,說道:“小櫻……把嘴巴張開……” 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或者只是被塞斯搞得迷煳了,小櫻真的分開了干渴的雙唇,隨著幾乎無法容納的巨根侵入口中,塞斯“這次”的最后一股jingye也涌入她的嘴里,滋潤了她的喉嚨。 “嗯……” roubang離開小櫻時,小櫻還親吻了guitou一下,顯然對剛剛的“即時滋潤”非常滿意。接著,她張開留著些許白濁液的雙唇說道:“塞斯……你好厲害喔……” “難怪……大家會愿意讓你……搞……” “大家?” 塞斯愣了一下,“大家”是什么意思?自己不過才抱過茉莉和小櫻而已??? “你看……大家……都……” 小櫻勉力舉起手指著旁邊。 塞斯轉過頭去一看,只見自己正身處于一個廣大而裝飾精美的房間中,更驚人的是整個房間里面橫七豎八地堆滿了裸女,每一個女孩都已經暈了過去,然而臉上卻都一樣帶著滿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著荒yin的痕跡以及塞斯的jingye。 有幾個女孩趴在圓桌上,向著外面的美臀上有著紅色的掌印,一道jingye河流從她們濕潤的yinxue中發源,沿著兩條修長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繩子綁成逆蝦形的某個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兩個長相相同的女孩被凄慘地倒吊著,長長的烏黑秀發灑在紅色天鵝絨地板上,從嫩xue里冒出的jingye流過她們因裝滿大量jingye而鼓脹如懷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繩緊緊勒住的雙乳,即使被花瓶塞住yinxue,似乎也也阻止不了jingye的流勢。 因為落地窗擦得十分干凈,因此外面的人可以很輕易地就能看到這兩個人rou花瓶,理所當然地,不會有人對花瓶里面的黃色雛菊和玫瑰有興趣。 塞斯瞪著眼前的畫面,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或許其中有幾個女孩子是他認識的,但大部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尤其是那對變成花瓶的黑發雙子姊妹。 從人數來看,光是在她們身上的jingye量可能就多達一啤酒桶,或許,這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 “這……都是我干的?” 塞斯顫聲問道。 “對啊……除了塞斯你這個巴風特魔王以外……又有誰做得到?” 小櫻溫柔地說道。 “巴風特!快!鏡子……鏡子!” 塞斯沖向鏡子,也顧不了腳下踩到了哪個女孩,心中只想確認自己還是個人類,而不是長著羊角的惡魔。 眼前的鏡面閃爍著純凈白光,讓塞斯一時間看不清楚鏡中事物,光芒更讓他覺得非常刺眼,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前方,于是他看到了……自家的天花板。 “唔……是夢?” 塞斯喘著大氣,驚魂未定地說道。 “可惡,就是睡覺前看了那種東西才會做怪夢!” 塞斯盯著床頭柜上那本封皮陳舊的書說道。 昨夜從食堂回來之后,塞斯對巴風特的事情完全無法釋懷,于是打開過去自己從未有過半點興趣的地窖,從那些堆積如山的書籍中找出記載當年巴風特事跡的資料。 根據書上記載,“巴風特”并非某個魔族的姓名,它是一個族的族名,也就是說在這族之中不管大小都叫做巴風特,不過當年的巴風特顯然是族中強者,而且還是個標準的叛逆份子。 書中記載著某個被活捉的巴風特族魔人證言,他為了換取自由而將魔王巴風特的事情告訴人類。 據他說法,魔王巴風特族內的名字是“阿卡霍依”,意思是“無敵者”,他是巴風特族歷代最強的一個,至少在他還是個小鬼的時候就曾經把當時在族內作威作福的前代阿卡霍依海扁了一頓。 只是這個小時了了的家伙長大之后卻變得十分喜好女色,尤其是人類女子,也因為這個原因讓他與魔族奴役毀滅人類的宗旨變得格格不入,沒有哪個魔族像他那樣對女孩呵護倍至的——雖說他會在床上把她搞得全身虛脫。 最后,阿卡霍依在族人的唾棄之下打出魔界,臨走前還不忘搶走那把據說曾為天魔王所有、號稱十大斬鐵劍之首的“黃龍斬鐵劍”。 之后就是人類所知道的,他老兄跑到沙漠中間打跑了另一個盤據在沙漠的魔人,堂而皇之的把別人的家當成巢xue,然后到處搜括民女。 這樣的行徑自然造成人類的敵視,不過會敗在那群冒險者手上,有極大部分也只能歸咎于運氣不好,誰知道他們在前一個探索中剛好發現了古代賢者為了對抗天魔王而創造的封魔大咒。 從夢中驚醒的塞斯深呼吸了幾次,才掀開棉被,看著胯下那唯一能與夢中聯系的現實。 一個可愛的少女……更正,一條以少女外貌存在的yin蕩龍正趴在塞斯雙腿之間,長著銳利鱗甲的小手還緊抓著他晨間勃起的大roubang不放。 幾天下來,塞斯發覺茉莉似乎真的拿jingye當主食,即使不吃飯,她也未曾主動要求食物,不過一旦上了床,就見她拼命吸吮塞斯那根對她而言過度巨大的棒子,貪婪地將其中噴出的白汁裝進自己的身體里面——不管是用上面或者下面的嘴。 但更令塞斯驚訝的是自己無窮無盡的欲望與能力,除了一開始被茉莉“要”得有點疲勞以外,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似乎越來越厲害,不管茉莉要多少jingye他都有本事射給她,而且還能每天都將這條習性怪異、胃口奇大的母龍搞暈,所花費的時間更是越來越短。這令所有男人羨慕不已的能力,就是讓塞斯連日翻查巴風特資料的原因。 “我……還是人嗎?” 看著滿身jingye的茉莉,塞斯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走在迷宮的通道中,塞斯的心中仍舊充滿不安,自己確實有某些地方符合對巴風特的敘述,加上老爹的證詞,自己或許真的是個魔王轉世。一股不知何時自己的意識會被魔王取代的不安逐漸擴大,直到他撞上了某個人。 “溷蛋!走路不看路的??!” “抱歉!” 本以為會遭到攻擊的塞斯下意識地舉起湯杓,但對方卻沒有打過來,反而繞了開去。 塞斯一愣,轉過身去打量著對方,才發現他腳步踉蹌、衣衫破爛,顯然是被狠整了一頓,也難怪他老兄沒有心情來個欺善怕惡。 “呃,你遇到什么事了嗎?” 塞斯問道,卻換來對方惡狠狠的目光與回應:“你臭小子欠打!” “什么?” 還沒來得及反應,塞斯的胸前就傳來鐺的一聲,幸好這一劍是刺在鍋子上,倒把他嚇了一跳。塞斯往后跳開,揮動湯杓,如同煮拉面撈浮沫般將對方的劍勾開,接著湯杓像削蘿卜一樣順著劍身回旋擊出,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 次施展這門廚房絕技之前,塞斯對老爹的說辭仍有懷疑,更不相信這些看來只適合拿去考廚師執照的花招有什么特殊之處,但是在輕松打敗好幾個人之后,塞斯也不得不相信老爹這手功夫確實有用。 看得簡單點,武術其實也只是一些單純動作的組合,能打倒敵人的終究是一擊,不需要什么連結技或花招,老爹的招式就是以這種想法為根基,將平日最熟練的動作化為武術,不但可以出奇制勝,還能有效地縮短使用者面對敵方的呆滯時間,加上招數與人都沒有殺氣,因此也很難被看穿下一步的動作。 幸好塞斯曾在老爹那邊打工過一段時間,對于廚房里的事情倒是知之甚詳,當然這也是拜老爹無數記湯杓敲頭訓練出來的結果。 “媽的,今天是見了什么鬼,沒來由的被個兇婆娘打個半死,現在又輸給一個炒飯的!” 男人躺在地上抱怨著。 兇婆娘?塞斯怔了一下,這個迷宮中除了戰斗H姬以外應該是不會有其他女人出現的吧,一想到那個H字,塞斯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在有了茉莉的絕對防御能力與老爹的武技之后,塞斯對自己的實力越來越有信心,不過這點微不足道的信心在那個“兇婆娘”面前看來也是沒什么用的。 “小子!你來干什么的!” 一個少女趾高氣昂地瞪著塞斯,更精確點說,她的態度根本就是像從云端往下界“睥睨”著塞斯這條泥堆里的蟲。 少女看起來比塞斯小上幾歲,一身黃色調為主的騎士裝扮,右肩單邊掛著護甲,保護著她稍有肌rou線條、卻仍圓潤嬌嫩的手臂。 少女的雙手叉在纖細的腰枝上,塞斯的眼光順著那完美的曲線往上行去,看到的是一雙像是被繩索束縛在狹窄衣物內、不斷試圖掙破牢籠的rou球,兩座遭受迫害的高峰之間擠出誘人的深溝,讓塞斯不由得想伸出手摸上一摸。 “看什么!” 少女似乎發現了塞斯不良的目光,怒聲說道。 “沒……沒有?!?/br> 塞斯趕緊移低視線,卻又迅即被那雙修長的美腿所俘虜。 像是要誘惑男人一般,少女只穿著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不但露出了整條大腿,甚至隱約可見雙腿之間的微妙曲線,像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幸好塞斯逐漸膨脹的棒子被鍋子擋住了,少女倒也沒發現眼前的家伙正在意yin自己。 “小子,你是來做什么的?” 少女拔出劍指著塞斯的脖子問道。 “我……我……” 塞斯的眼睛被劍光一晃,膽子立刻就小了。 “我是來……來……應征廚師的……” 塞斯說了個非常符合他外表的答桉,一個拿著根湯杓、背著鍋子的傻瓜,再怎么看也只會是個廚房里的打雜。 “我的專長是炒飯,中華鍋是我吃飯的家伙,因為沒地方放,又怕掉了我就甭溷了,所以我這樣可不是什么奇怪的打扮?!?/br> 塞斯這方面的功夫倒是口若懸河。 “哼!” 女孩懷疑的白了他一眼,確定這家伙看起來確實像廚師之后才說道:“我還是次聽到這里還有人煮飯???” “是的,我是幫警備的衛兵做的?!?/br> “嗯……也對,你走吧,找你沒用!” 少女高傲地揮著玉手趨趕著塞斯。 塞斯轉過身去正想逃開,卻聽到少女的喃喃自語:“我就看這膽小鬼不像個東西,不過怎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聽到女孩的評語,塞斯停下了腳步,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驅使著他回過身來對著女孩大喊:“我是參加者!別看不起我!” 少女一開始像是被嚇了一跳般退了一步,隨即就用比男人更豪邁數百倍的笑聲將塞斯的豪氣打出大氣層外。 “你是參賽者?背著一個鍋子的參賽者?這副打扮要參什么賽啊……唔……不對……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不識時務、不知廉恥、不是東西的家伙!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奪走‘我的’公主的吻!” “什么叫做‘你的’!” 塞斯次正面看著少女,剛剛雖然已經知道她是個美麗的女孩,但直到現在塞斯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她。 女孩有著一副帶著些許男孩子氣的鵝蛋臉,微微皺起的柳眉下,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瞪著塞斯。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下,兩片薄薄的櫻唇緊抿著,塞斯目光繼續往下,看到的卻是發著金屬光澤的劍身,原來她在塞斯顧著看美女的時候已經把劍尖頂在他的胸前了。 “拔劍吧!” “等等……我有個問題,你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你就是戰斗H姬?” 塞斯冒著生命危險問了這個問題,而對方的反應果然是勃然大怒,高舉長劍喝道:“我名叫由莉,你叫什么名字!快拔出劍來和我一決勝負!” 雖然由莉還是滿臉怒氣,但塞斯卻覺得她好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害羞,至少這是塞斯最初的感覺。 “等……等一下……我不是有意……哇??!” 塞斯慌亂地逃過由莉的一劍。 “說!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輩?!?/br> “那……那更不能說了!” 塞斯顯然是打定不說就不會死的主意,不過,由莉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不說的話我就砍了你的手腳和腿間那個臭東西,讓你一輩子當人球?!?/br> “我……我說就是了……我叫塞斯?!?/br> “好,塞斯,納命來吧!” 由莉砍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湯杓擋架。 擋過幾下之后,塞斯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發現由莉的攻擊是很正統的騎士作風,她的每一擊都蘊含著開山破石的氣勢,但也因為這樣,她的攻擊就變得非常直線,用在戰場上或許可以,但要拿來對付塞斯這個具有被掠食者直覺的逃命大王卻顯然不是最好的方法。 “別逃!” 由莉揮劍再上,但卻已沒有原先的狠勁,而且還一劍比一劍軟弱。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個會讓一般學過武技的人以為是誘敵計策的改變,對塞斯而言卻只是明顯至極的好機會。塞斯覷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