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我的什么,說對了就放過你(被走繩磨花xue哭著噴水,yinjing頂著花xue被擺成騎乘式
那麻繩上打了七個結,一頭低一頭高,離他越遠,繩結越大,繩子也越高,高的那頭比他的腰還略高上一點,光是看著這繩子他就頭皮發麻,想要退縮。 可是楚醉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肩膀,把他往前推了一步,寧言祁沒站穩一個趔趄,粗糲的麻繩在他大腿內側的嫩rou上磨擦了一下,那塊皮膚瞬間就紅了,在風里微微發疼發燙。 他的婚服已經沾上yin水變臟了,現在只得光著身子,還好帷簾能遮擋著他,只是身材曲線都得被人看去,下腹處甩動的小roubang被人看到了,鼓起來的小奶包也是,乳尖上垂掛著的流蘇隨著他邁步子而搖晃,外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楚醉看他慢吞吞的樣子就覺得煩躁,也不好出聲催促,一直跟在他身側,用胳膊環繞著他的腰,禮服垂下來的廣袖正好遮住了寧言祁的下身。 寧言祁的皮膚細嫩光滑,摸起來很舒服,他腰上肥rou不多,緊實又有彈性,楚醉手上使了些力,輕輕往前推他。寧言祁扭著腰反抗了一下,掙脫不開楚醉的手臂,不能在繼位大典上鬧騰,就由著他這樣了。 在百姓感慨二人情誼深厚共度艱辛的時候,寧言祁在心里罵楚醉,暗暗發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他幾乎是被楚醉推著向前走,走了沒一段就遇到了繩結,大腿內側已經被磨得發紅,寧言祁不敢想象這粗糙的繩子磨他的xiaoxue會有多么可怕,他是沒有勇氣自己走過去的,閉著眼睛等楚醉推他,可楚醉此時倒是有了耐心,不再給他向前的力,手輕輕握著他的腰。 寧言祁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那繩結又粗糙,上面還有很多毛刺,毛刺先是摩擦他的陰蒂,那顆小豆豆充血紅腫,立在陰阜上,弄得他渾身打哆嗦。寧言祁受不了,趕緊往前蹭了兩步,那繩結終于陷進了他的花xue里,濕潤的xue口不費力氣就把繩結吞了進去,xue口的媚rou收縮蠕動,把繩結吸緊了。 才被破身的處子xue十分緊致,粗糙的繩結在xue口淺淺地摩擦,花xue分泌的yin水濡濕了繩結,給他帶來不一樣的快感和刺激。饑渴的xue口把繩結咬緊了就不再放松,任憑寧言祁怎么扭腰都移動不了半分,只能讓繩結陷得更深,在xue口摩擦他的媚rou,把他cao弄得雙腿直打顫。 溫熱的yin水一股一股從xue口流下來,嘀嗒落在地上,寧言祁全身酥酥麻麻的,把身子的重量往楚醉身上壓。 寧言祁扭著身子往自己懷里蹭,楚醉當然樂意幫他一把,在兩人的努力下,那個繩結終于從他的花xue里滑出來了,寧言祁也在過分的刺激下高潮了,水液從花xue里淅淅瀝瀝噴出來,繩結與花xue分離的時候發出響亮的“?!钡囊宦?,讓人一聽就知道他的花xue濕濘得厲害。 經歷過幾次高潮后,他腿軟得厲害,被弄得有些失神,烏黑的長發凌亂地散下來,擋著他的臉龐,發尾鋪散開遮蓋住一半小奶包,不盈一握的rufang被頭發掃得癢癢的,乳??s不回去,紅腫得得像小櫻桃一樣。 這么小的繩結已經讓他承受不住了,之后的繩結一個比一個大,后面的比他的xue口還要大,他一邊顫顫巍巍往前走,一邊無聲地掉眼淚。他的花xue被繩結磨得又疼又熱,酥酥麻麻的快感就沒有停下過,像水龍頭一樣不停地往外噴水。 連骨髓里都充斥著酥麻的快感,他后來眼淚流得越來越多,眼淚和yin水一起啪嗒啪嗒往下落,腿心濕濘濘的,一摸一把水,整個人yin靡極了。 頻繁的高潮讓寧言祁意識也變得模糊,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走繩上被抱下來的了。只記得有人輕拍他的背安慰他,晚飯是被人抱著他一口口喂的,這種呵護讓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受了委屈只想撒嬌鬧脾氣,他就是恃寵而驕,反正有父親和皇兄慣著他哄著他。 寧言祁嗚嗚咽咽哭得傷心,不肯吃飯,楚醉就自己喝進嘴里,又撬開他的唇,把人親得乖乖放開牙關,再一點點渡過去逼他喝進肚子里。 折騰完之后寧言祁又累又困,完全把不理楚醉的誓言忘記了,迷迷糊糊看清是楚醉,又嘟囔了句什么,就縮在他懷里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寧言祁就醒了,他被楚醉結結實實抱在懷里,兩個人都不著寸縷,渾身光溜溜的,楚醉的小腿夾著他的小腿,把腳搭在他的腿彎。 寧言祁嫌棄地掙脫出他的懷抱,起床找衣服,他早就出去住在自己的府里了,楚醉又粗心,怎么可能會準備他穿的衣服。寧言祁只翻到他的婚服,都臟得不能要了,yin水精水的混合物被風吹得干涸,在衣服下段有一塊一塊斑駁的痕跡。 他想起昨天的事紅了臉,暗罵一聲混蛋,把楚醉的衣服披到了身上。 楚醉比他高出一個頭,寬寬松松的外袍罩在他身上,只留下腳丫和腳腕在外面,把他襯得愈發嬌小,他去外面轉了一圈,走到哪都有陌生面孔的人跟著,不許他踏出庭院。 被人監視和限制行蹤讓他很不爽,寧言祁氣呼呼地關上門,趴在床邊兇巴巴地看著楚醉,咬牙切齒小聲說:“楚醉,你要關著我?” 他抬手做出要打的姿勢,后來又輕輕嘆了一口氣,手緩緩垂落,寧言祁脫下楚醉的外袍,帶著從外面染上的一身涼意鉆進了被子里。 他出不去了,希望侯羽那個傻小子能機靈一點。 他不好過,也不想讓楚醉舒服,寧言祁側躺著,離楚醉有八丈遠,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只留給楚醉一丁點兒,還把冰涼的腳往楚醉身上蹭,小腳丫輕輕踩在他全身最熱的小腹上,汲取熱氣。 他踩上去才一小會兒,楚醉的眼睛就睜開了,他一把抓住了寧言祁的腳腕,把他往自己這邊拉,寧言祁一看他睜眼就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兩只腳腕已經叫人握住了,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進,楚醉拉著他的腳腕把他的小腿往自己腰側放,被寧言祁的腳冰得“嘶”了一聲。 寧言祁還沒意識到把腿纏在他腰上是要干什么,沒忍住哈哈笑了出來。 緊接著楚醉的手放到寧言祁腰上,掐著他的腰翻了個身,兩人的姿勢變成了寧言祁在上,楚醉在下,寧言祁的屁股坐在他下腹處,兩條腿彎曲起來跪在床上。 早晨起來那根粗硬的yinjing存在感極高,被寧言祁坐在屁股底下,guitou戳著寧言祁的陰蒂,上面的血管跳動著,緊挨著他的花縫。 被擺弄成這個姿勢,他哪里還能不知道楚醉想干什么,調教嬤嬤教過他的,交歡的姿勢圖和春宮圖他都看過,他才不想要騎乘和楚醉做,寧言祁羞惱,往后挪屁股,想離開那根發情的yinjing。 “楚醉!你做什么,我不要…嗯,放開我?!?/br> “是你先蹭我的,別亂動,呼…你笨死了,別蹭了,我可保證不了我能忍住不吃掉你?!背戆阉麛[成這個姿勢后真的沒有再動他了,他把寧言祁的腳裹在手掌心里,用熱乎的手心讓冰涼的腳一點點暖下來,漫不經心地發問,“你出去過了?” 寧言祁的腳一寸寸變暖,他乖乖坐在楚醉身上,點了點頭。 楚醉忽然笑了:“寧言祁,你濕了?!?/br> 寧言祁當然也感知到了自己身體的改變,被調教過的身體敏感異常,光是和硬熱的yinjing貼著都會發燙流水,初嘗情欲就饑渴成了這樣。 雖然他也想要,但嘴上從來不甘示弱:“明明是你先發情的,要不是你用……嗯…頂我?!?/br> 楚醉樂了,連帶著他的胸腔都在起伏,yinjing也隨著他的笑在花縫上一蹭一蹭的:“殿下不是向來口齒伶俐嗎?我的什么?說對了我就放過你。嗯?” 他最喜歡看寧言祁害羞得手足無措的樣子,寧言祁果然次次都上當,羞得耳尖發紅,蚊子嗡嗡似的小聲說:“你…你的yinjing?!?/br> “殿下說錯了,真可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