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繼位大典要開始了
寧言祁幾乎以為他在撩撥挑逗自己,他低喘著偷偷看楚醉,驚訝又羞恥地低下了頭,把嘴唇咬得發紅——楚醉的臉上沒有他想像中戲謔的嘲笑,公事公辦似乎不摻雜一絲感情,這樣的表情比直接的嘲諷更讓寧言祁害怕。 雖然楚醉人冷硬得難以琢磨,可他的手溫柔又熱情,寧言祁不可抑制地情動了,快感在身體里升起,小巧的玉莖脹大勃起,躲無可躲暴露在空氣里,單方面的發情叫人面紅耳赤,寧言祁難受地垂著頭,為什么只有自己會陷于情欲。 情欲會降低人體對疼痛的敏感度,緬鈴的作用便是如此,一面調動情欲,一面同時刺穿乳環,不至于痛得難以忍受。 “別走神,要穿刺了,寧言祁?” 寧言祁的眼神委屈、可憐又倔強,抬起頭看了楚醉一眼,便迅速偏開了頭,楚醉的心臟仿佛被揪了一下,他一直以為這個小東西沒心沒肺,原來他也有敏感脆弱的時候。 楚醉把懷里的人抱得緊了點,閃著寒光的針刺破皮膚,因為情動而立起來的乳尖滲出了點點血珠,被針穿刺的部位火辣辣的疼,寧言祁疼得劇烈顫抖著哼了一聲,眼眶盛滿淚水,而楚醉仍然毫不憐惜地繼續將銀環刺入嬌嫩的rutou。 乳粒被穿透的疼痛讓寧言祁劇烈掙扎起來,楚醉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力氣,沒抱住讓他從懷里掙了出去,寧言祁一邊向后躲一邊胡亂踢腿,一腳帶著憤恨踢在楚醉身上,楚醉“嘶”了一聲,大手握住他赤裸的小腿,拽過腳腕禁錮著他,“寧言祁,不許亂動,會刺歪?!?/br> 寧言祁恍惚中感覺自己踢到了半硬的物體,是錯覺嗎?還是他真的硬了?他也會…產生或者臣服于欲望嗎? 怕在掙扎中又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穿另一只乳環的時候,他忍著劇痛再沒亂動。 因為寧言祁的配合,穿刺很順利,胸前突然多了乳環,寧言祁不習慣,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乳粒。微微突起的小奶包上點綴著兩個銀色發亮的乳環,乳環四周濺了點點血珠,好似盛開在雪地的一株紅梅,在引誘別人一樣,給這具青澀白嫩的身體添上了幾分色情和放蕩。 親手開發一具身體,親手打上記號,即使不是愛人,也讓人很有成就感,更何況寧言祁的身子如此美好誘人。 楚醉俯身按著寧言祁肩頭,含住了他流血的乳珠,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用唇舌把血珠舔吮干凈。被溫情捕獲,寧言祁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忘了反抗,只紅著臉輕哼,安靜地讓他舔。 楚醉放開顫抖的寧言祁,說:“以后幾天我都不會再來了?!?/br> 聽到他說不會再來了,寧言祁一愣,鼻子發酸,生出了些委屈,他本該松一口氣的,可是心里卻沒來由泛起空落落的酸澀感。 寧言祁想不明白,于是干脆閉上眼睛不去想,他向來理不清也看不透,不管是波詭云譎的形勢,還是人心,都太復雜了。 二殿下就是因為有肯放棄的精神,才能混到今天的地步。 但他的心思總能輕易被別人看穿,剛剛被舔乳粒時,寧言祁悄悄xiele一次身,他自以為此事是他一個人的秘密,都沒有想過異常的顫抖和紊亂壓抑的呼吸根本瞞不過抱著他的人。 寧言祁嗜痛嗎,穿個環也能高潮? 楚醉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恢復了他熟悉的語氣和表情,雙手色情地撫摸著他胸前閃亮的乳環,在手里把玩一會兒之后又彈了一下,“怎么?殿下舍不得我走?” 高潮余韻未過,再加上后xue里的緬鈴震動,他的身子十分敏感,被摸一下都想呻吟哼叫,剛被刺破的脆弱之處被手指褻玩,乳尖傳來又疼又癢的酥麻感覺。 兩種感覺交織,寧言祁不悅地“嘶”了一聲,抽著氣睜開狹長的眸子,面色不善,“別對我耍流氓,本殿下巴不得你趕緊滾?!?/br> 寧言祁發現楚醉的外袍很明顯的洇濕了一塊,細想起來,那應該是自己的yin水,那塊布料正好是剛剛他坐著的地方,這么想著,注意力又集中到了下身的xiaoxue里,緬鈴把腸rou攪得軟爛,酥酥麻麻的,侵蝕著他的身心。 楚醉好像很忙,抱臂跟他沉默著對峙了一會兒,匆匆走了。 之后的七天,楚醉果然都沒有來。 被妓院的嬤嬤調教過后,寧言祁不再懵懂,而是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 人都是嗜甜的,他嘗過了甜頭,對于極致的快感也有了依賴,每一個濕漉漉的夢里都是楚醉壓著自己cao干的場景,甜膩的嬌喘和吱呀作響的床,真實得不像夢境。 繼位大典如期而至,寧言祁像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打扮好,被人拽到這里,又被拉到那里。他穿的衣服,他的每一根頭發絲,都是被人設置好了的,更別提人的自由。 寧言祁四處張望著尋找他的父親,他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他想知道他的皇兄怎么樣了,他還想質問父親為什么把他關到妓院調教,為什么讓他繼任,他委屈,他好難過,他生了很久的悶氣沒地方發泄。 但是他沒想到,再次見到父皇是這樣的情景,寧言祁只看了一眼,眼淚就流了下來,他的父親,禹國高貴的皇帝,面容憔悴,一頭烏發竟變得花白斑駁。 寧言祁踮起腳,透過人群看過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父皇的近侍和近衛,都換成了沒在宮里見過的生面孔不對……好像其中的一個人是楚醉的心腹,十來個侍衛圍在父皇左右,看似保護,實則有些脅迫的意味。 他和他的父親,各自被人拉扯著提線,哪一步都由不得自己。 那么楚醉存的是什么心思?即使兩人不和,他也不愿去想這種可能,他不覺得楚醉和謀逆能掛得上鉤……即便、即便楚醉和權傾朝野的丞相走得如此之近,而丞相又…… 為何要為他開脫,漏洞百出,甚至都無法說服自己,寧言祁眼前發黑,咬著牙陣陣眩暈,僅僅過了七天,一切都變了,楚醉這混蛋,是矯借君命,還是想挾天子以令四方。 不,以楚醉一人之力做不到如此,是丞相的意思,或者說,主謀是丞相。 天子之位有什么好的,他再一次覺得高處不勝寒,可是高處沒有好風光,機關算盡,爾虞我詐,看不透忠臣良將的皮rou下藏的是什么心。 寧言祁沒有選擇,他生在權利的中心,他生來握著權柄,由不得自己任性與胡鬧,注定要如臨深淵,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