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課時被假陽具玩到高潮射精/跳蛋延長高潮折磨空虛的xiaoxue
在他被老師叫到的瞬間,電話那頭的鐘路就把假陽具的頻率調高了,蟄伏許久的假陽具開始震動,他如愿聽到聽筒里的呼吸聲急促起來。 可惜他看不到林溪午發紅的眼眶。 林溪午一拎出那條底褲來就知道沒那么簡單,長時間被玩弄,他早已見識了那個人的惡劣。xiaoxue里能裝下跳蛋和假陽具已經是極限了。假陽具震動的頻率很高,時而左右搖晃,時而旋轉,把xue腔攪得軟爛濕濘,上面密布的突起不知輕重地碾磨他的xuerou。 兩個跳蛋被轉動的假陽具頂得亂跑,胡亂撞擊著他的xue心和敏感點,林溪午眼角被激得沁出了淚水,習慣了快感的媚rou卻歡快地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酥酥麻麻的快感順著尾椎傳遍全身,全身都被過度的快感侵襲,林溪午瞬間就攀上了高潮,手指尖都帶著輕顫。 老師和同學們齊刷刷向他看過來,面對著無數雙眼睛,他覺得自己yin亂,居然在教室做這種事情,他做賊心虛,覺得鼻息間有了腥臊味,覺得隱約有嗡嗡震動的聲音繞在耳邊。 這么明顯,會不會已經被人知道了,剛剛只要有人看向他,就會發現他因為高潮而顫抖,就會因為高潮而咬緊了下唇,他的表情完全出賣了他。 他扶著桌子才勉強站住,沒被腿心劇烈的痙攣影響,他咬著后槽牙,壓抑著啞聲說道:“抱歉…老師,我不知道?!?/br> 老師看他低垂著頭面紅耳赤的樣子,還以為是因為沒有聽課而羞愧,擺擺手讓他坐下,叫他以后認真聽講。 林溪午如釋重負,控制發軟的身子坐下,屁股一挨到凳子,由于重力作用而往外滑落少許的假陽具紛紛往里重重一頂,林溪午瞳孔散大,被變態的內褲弄得xiele身。 當他坐下的時候,已經射了出來,jingye把內褲濡濕了,兩個xiaoxue也濕淋淋的,微涼粘膩的液體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更讓人不舒服的是兩個假陽具仍在不知疲倦地震動,高潮無端被延長,身體一直沉浸在酥酥麻麻的快感里,林溪午難受極了。 林溪午趴在桌子上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喘聲,急促地像要斷了氣一樣,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手指抓著桌子。 他聽到小鹿說:“這么敏感,我才調高不到兩分鐘,堅持到五分鐘就關掉,乖?!?/br> 他仍高潮余韻中,一時半會兒到不了下一個高潮,但是此時身體的敏感度最高,稍微一點刺激都受不了,酥麻蝕骨的快感像電流一樣持續不斷侵襲著他的神經,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顫抖的,卻只能在高潮的邊緣徘徊。 他不怕被折磨,只怕會在課堂上失態。 短短的三分鐘如此漫長,慢得連假陽具上的突起是如何擦著他的敏感點震動的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叫人生出了xiaoxue快被假陽具攪爛了的錯覺,那個人終于大發慈悲關掉按摩棒,林溪午剛想松一口氣,跳蛋卻緩緩動了起來。 真是混蛋。 跳蛋的威力畢竟不如按摩棒大,在xue心震動了一節課他也沒能達到高潮,習慣了劇烈快感的xiaoxue十分空虛和瘙癢,可內褲上鑲嵌的假陽具卻不再震動,也不抽插xiaoxue,完全恢復了不能動的死物的樣子。 他本想下課后就去廁所把內褲脫掉,誰知老師一說完下課就向他投來了目光。 “溪午,跟我來辦公室一下?!?/br> 他只好跟上去,跳蛋在嗡嗡地震動,花xue失禁一樣流出yin水,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 “生病了嗎?溪午?” 林溪午嚇得夾緊了xiaoxue,媚rou收縮起來裹緊了那兩個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動昭示著它的存在,讓林溪午情不自禁把感覺放到了xiaoxue里,去感知xiaoxue的跳蛋,酥麻感和異物感更加明顯,“啊…沒、肚子有點不舒服?!?/br> 十分鐘后,他從辦公室走出來,原來是有個比賽,每個班抽幾個人組成一隊,老師問了他的意愿,讓他填好報名表。 鐘路約了他一起吃午飯,他不想帶著一身yin靡的痕跡、xue里塞滿情趣玩具去吃飯,就偷偷去廁所把東西取了出來。 即使被那個威脅他的人知道了,也不過是會懲罰罷了。 在揣著情趣玩具吃飯和扔到垃圾桶里被人發現之間,他選擇了后者,下身沒了底褲,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什么也沒穿一樣,總有涼風灌進來,涼風把他腿心的yin水吹得干涸,本該燙熱的一塊肌膚變得涼涼的。 xiaoxue沒有假陽具填滿還有些不習慣,剛剛被調動起來的情欲沒有滿足,一直被吊著,沒有達到高潮,沒有盡興,現在沒了假陽具更加空虛,媚rou蠕動收縮,吐出蜜液渴求著撫慰。xiaoxue仿佛記住了假陽具的形狀,即使已經拿出來了他還是覺得假陽具一直塞在xue里,產生把他的xiaoxue撐滿了的錯覺。 他坐在鐘路對面吃甜點,挖了一勺奶油塞進嘴里,露出滿足的神色。他已經計劃好了下午要做什么,在比賽開始之前得把給鐘路的生日禮物做出來。 兩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因為各自的心事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他去挑玉料的事沒有告訴鐘路,他想給他一個從原材料到設計、到加工,都是自己一點點做出來的禮物。 他越來越清晰地知道想要的并不一定能得到,就像小時候想要出去玩,想要自由,卻只能待在琴室練琴。 就像他喜歡琢玉,就像他很想很想和鐘路在一起。 他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會喜歡琢玉,或許是愛屋及烏,鐘路偷偷帶他進去過家里的密室,那時兩人還沒長開,鐘路眉眼稚嫩,穿著家族祭祀時才穿的長衫,在香霧里拿起刻刀,他臉上虔誠得幾近神圣,逆著光看過去,很像民國時的如玉公子,一下子就擊中了他的心臟。 林溪午在玉雕室待了兩個小時,半下午的困倦襲來,他不知不覺睡著了,腦袋已經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了,手上還緊緊攥著那塊玉。 他睡得很熟,連玉雕室的門被打開了都不知道,直到有人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蒙住了他的眼睛,他才猛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