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發燒的溪午小寶貝有點乖
他沒有看到那個人是誰,人太多了,狹窄的車廂里面連側身的空隙都沒有,那個人又很會躲藏,他終于能回頭看的時候,身后是一個拄著著拐杖的老爺爺,早就找不到那個人的蹤影了。 當林溪午跟著擁擠的人潮走出地鐵的時候,手腳都還有些發軟,腿根的肌rou發顫。他仰頭看著太陽,深呼吸使新鮮的空氣鉆進肺里,肺內的濁氣當然隨著呼氣排了出去,仿佛這樣就能洗去沉疴讓自己變干凈。 刺眼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睛,本就發暈的頭更昏沉了。 他的下身有些發脹,他想忘掉下身酸脹的感覺,可越是這樣,下身的感覺就越清晰,粗糙的丁字褲塞在xiaoxue里,磨著嬌嫩紅腫的媚rou。丁字褲吸飽了xiaoxue里的yin水,泡得更大了,把xue口的褶皺撐得滿滿的,隨著走路的步伐一頂一頂的,仿佛yinjing還深插在里面。 偏偏他又不得不夾緊后xue,因為按摩棒還塞在后xue里,此時連那一條線的內褲也沒了,他不夾緊xiaoxue,不知道什么時候按摩棒就會從松軟的xiaoxue里掉出來,他一邊走,一邊暗暗收縮媚rou,主動吞吃前后xue里的東西。 想要遺忘某件事的時候,那件事就會清晰地在印在腦海里,甚至連當時的每一個細節,都叫人難以忘卻,甚至有大腦添油加醋,迷惑自己。 林溪午不用閉上眼睛,都能感覺到那場強jian正以第三視角的形式在腦海里回放,他冷眼旁觀這場yin亂的交合。 回放的場景十分逼真,甚至在高潮的時候聞到身后傳來了一縷若有若無的清香,他都感受到了,林溪午又覺得好像不太對,剛剛不記得有香味,擁擠的地鐵里應該全是汗臭才對,這縷香味像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錯覺。 林溪午匆匆挑好了玉料,連跟老板還價都懶得開口。 被內射了,還爽到潮吹了,這一天像夢一樣。 他回宿舍把丁字褲用一層又一層的紙包好,扔到垃圾桶里,洗了個澡,就鉆進被窩睡覺了。 鐘路做賊心虛,一天沒來找林溪午,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樣在教學樓門口等林溪午吃午飯,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人。 他去林溪午的教室里找了個人問,得到的回答是他沒來上課。 沒來上課嗎?他怎么了? 他給林溪午打電話也打不通,他的手機關機了,于是只好去宿舍找他,沒想到林溪午還在被窩里。 林溪午臉色潮紅,耳垂也發紅,映得那顆黑曜石耳釘都柔和了。他側著身子蜷縮起來,只露出額頭,把臉埋在被子里,微微張著嘴呼吸。 鐘路摸了摸他的額頭,熱得燙手,“溪午哥,你發燒了,醒醒,我們去看病?!?/br> 林溪午燒得昏昏沉沉,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含糊地“嗯”了一聲回應他,本能地湊過去碰覆在他額頭上微涼的手。 他的發絲短而柔軟,腦袋像小動物一樣毛絨絨的,蹭到了鐘路的手心還悶悶地哼哼了一聲。 鐘路把林溪午的被子掀開了,他全身潮乎乎的,皮膚有些黏糊的汗,因為睡得不老實,露出性感的鎖骨和胸膛上一大片皮膚,鐘路拿出一件外套,抱著他坐起來。 趁他燒得迷糊,鐘路不叫他哥了,像哄小孩一樣,“乖,抬胳膊,穿衣服了?!?/br> 林溪午乖乖配合,半夢半醒靠在他懷里任他擺弄,等給林溪午穿好衣服,他自己也折騰出了一身汗。 鐘路托起林溪午的膝彎,把他打橫抱起來,林溪午掙扎了幾下,蒼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含糊不清地念叨著,帶著點泣音,像是夢中的囈語:“不要……不,別碰我……我不要…” 他在鐘路懷里縮成一團顫抖著,從眼睛里滾出幾滴淚珠。 鐘路心疼得厲害,大膽地低頭親了親他的發頂,輕輕顛了顛懷里的人,“乖,我們去醫院,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不哭了,別怕?!?/br> 甘甜清淡的花果香縈繞在林溪午的鼻尖,包裹著他,他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抱著他的人是鐘路,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讓人安心的清香。 他把臉貼近鐘路的胸膛仔細聞了聞,又和那天他在地鐵里聞到的香味分辨了一下——是從沒聞過的香味。他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么,安心地靠在鐘路懷里閉上眼睛,在心底想:不一樣,真好。 生病的人在精神上會很脆弱,很容易產生依賴的情緒,林溪午本能地靠近鐘路,伸出手臂來環著鐘路的脖頸,貪戀他溫暖的懷抱和他的溫柔。 林溪午燒得太厲害了,醫生說最好在醫院待兩天看看,再輸幾瓶液體。林溪午心里清楚,是因為他昨天洗完澡濕著身子在床上坐著發呆,一直到自然晾干,被風吹著了才發燒的。 鐘路一直在病床邊陪著他,現在有些累,趴在床邊睡覺。林溪午的精神已經好很多了,意識也清醒了,一想起昨天窩在鐘路懷里蹭他,他的心就砰砰跳,忍不住往鐘路那邊看,他紅著臉,幾次量心率都不正常,一看就是生病的樣子,鐘路不讓他回去,非要讓他在醫院再待一天。 林溪午打開手機,盯著小鹿的頭像發呆,消息框沒有一條消息,那個威脅他的人沒有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