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浴室play
吃過早飯,已經是十點多了,陸爺爺欲言又止數次,終于扔下一句“年輕人要節制?!?,隨后神色不大自然地走到后屋,把醫館臨街的大門打開,坐堂瞧病。 這句話把蘇知意和陸青說得臉都紅了,陸青嘿嘿笑著說“知道了”,語氣卻絲毫沒有要悔悟的羞愧感。 “爺爺,我帶蘇知意去藥園了??!” 刷完碗,看醫館沒什么病人,陸青就把蘇知意帶到了藥園。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北面三間屋子,院子里種著白芷、金銀花、,空氣中彌漫著淺淡的藥草氣味。 陸青問出了他早就想問的問題:“你搬去宿舍住,喵怎么辦?它才兩個月大,你不會把它自己留在家里了吧?” “怎么可能,我放朋友家了,放心吧,你就別住宿舍了,跟我回去住吧?!碧K知意正撥弄著金銀花,直起腰來,“陸青,你也別去打工了,你……你別擔心,那個……我,那幾個放高利貸的不會再糾纏了,爺爺也會好的?!?/br> 蘇知意突然變得笨口拙舌,不會說話了,不知道陸青有沒有聽懂其中“我可以養你”的意思。 陸爺爺四年前檢查出來的癌癥,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醫院治療,陸爺爺當了一輩子郎中,死活不愿意去看西醫,還是陸青用不上學威脅他,他才肯去治療。 四年下來,各種檢查治療吃藥,花了不少錢,家里的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少了,爺爺也以rou眼可見的瘦削、衰老下去了。 “陸青,你不用過意不去,你幫過我的,”蘇知意用手指著南墻上的涂鴉——一只黑色的有些狡黠的小狐貍,狐貍閉著眼嗅著一朵玫瑰花,他有幾分驕傲,“看,那是我畫的?!?/br> 陸青驚愕,定定地看著蘇知意。 六年前,陸青往家里撿過一個小孩。 那時是夏天正熱的時節,蟬鳴聲聲,吵得人煩躁不堪,陸青叼著根冰棍從外面往家走。 爺爺不許他吃太多冰棍,他就停在了胡同口拐角的大榕樹下,在垃圾桶旁邊舔冰棍,想著消滅了證據再回家。 大榕樹是幾百年的古木,樹干有三人合抱那么粗,枝繁葉茂,投下的陰影把人籠罩其中,蘇知意就在陰影的最深處——榕樹的樹干上靠著,坐在滑板上,一條腿曲起踩在地上,低頭盯著地面。 地上綻開了點點血花,蘇知意用臟污的手掐著鼻梁,等鼻血流完。 陸青注意到了他,小男孩又黑又瘦,手腳細長,衣服上有些臟,褲子也擦破了幾道口子,露出里面滲血的皮膚。 他發現了蘇知意在流鼻血,覺得摸頭不禮貌,走過去彎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沒事吧?” 蘇知意聽到了陸青的腳步聲,抬頭向上看,他鼻下的人中上沾著半干的血污,眉毛驕傲地揚著,滿臉桀驁,黑白分明的眼睛靈動狡黠,露出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的笑容。 陸青一愣,一時間以為小孩是裝的,蘇知意松開捏著鼻梁的手,把滑板夾在腋下,一手撐地站起來,還沒等站穩,就眼前一黑,腿軟到站不住,一頭歪下去暈倒了。 陸青把冰棍扔到垃圾桶里,趕緊抱著他帶回了家,彼時蘇知意比他矮了一個頭還多,骨架也沒什么重量,輕飄飄的,陸青很容易就把他帶回了醫館,又跑著折回來把滑板拖回家。 蘇知意醒了,臉上的血污被擦干凈了,衣服也不是自己的了,換上了陸青的。 他身上的傷一看就是在外邊打架了,陸爺爺給他擦傷的地方都涂了藥,搭在蘇知意的手腕上號脈:“這么瘦個娃,還不學好,行了,身體底子不好,乖乖吃藥吧啊?!?/br> 蘇知意還是不說話。 醫館還有病人等著,陸爺爺讓陸青熬藥照顧蘇知意,自己繼續去醫館診病。 陸青端著熬好的中藥過來,蘇知意比他矮一個頭,他就主觀地認為蘇知意比他小很多,以為他才十歲,覺得自己應該盡到哥哥的責任,溫和地笑著說:“我叫陸青,你可以叫我青哥哥?!?/br> 空氣中飄著苦澀的藥味,陸青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爺爺說你只是中暑,沒事的,別擔心,如果…如果你沒錢交診費也沒關系,我爺爺說了,看病治人要緊?!?/br> 蘇知意端著碗,嫌棄地皺著眉頭不想喝藥,滿臉抗拒。 “你是不是怕苦???”陸青抿了抿嘴,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盒糖,把盒子塞進蘇知意手里,眨著眼睛說,“喝完藥以后吃一顆橘子糖就不苦了,我都是這么干的?!?/br> 陸青看著床上躺著的小男孩笑了笑,后者在他關懷的目光中皺著小臉喝光了苦澀的中藥。 陸青像個小大人一樣,滿意地接過碗,拍了拍他的頭,往他嘴里塞進一顆橘子糖,笑得很燦爛。 他問了蘇知意很多問題,擔心蘇知意會不自在,不熬藥不飾弄花草的時候就一直和蘇知意聊天,小心翼翼地問他是不是沒有地方住,蘇知意點了點頭,陸青就自作主張,偷偷把他安置在了藥園的房間里。 反正假期里熬藥的工作向來都是陸青干的,藥園里也有他的房間,他經常睡在這邊,把拴著鑰匙的五色繩扣在了蘇知意的手腕上,這樣他出去了想回來,即使陸青不在也能開門 后來他在院子里玩滑板,被石子絆倒,人摔了出去,還把一大片草藥壓壞了,被陸爺爺發現,對兩個人都是一頓教育。 然而蘇知意就像一只小野貓,沒事的時候在外面瘋,受傷了、餓了還是會來找陸青,也會叼著小魚干回來。 從來都不是對哥哥說話的語氣,揚著眉、仰著臉的樣子也像高傲的貓,弄得一身傷回來,別別扭扭地把傷口展示給陸青看,想要得到陸青的關心,卻不肯示弱撒嬌。 野貓有家,從某一天開始他再也沒回來,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聽家人的安排去國外讀書,學不喜歡的東西,褪去青澀長高了,也變得溫柔。 蘇知意喜歡畫畫,在異國他鄉,落筆總會變成白衣少年叼著冰棍向他伸出手的樣子,或是擺弄藥草時陽光灑在笑意盈盈的側臉上的樣子,又或是坐在板凳上熬中藥,在青白向上的煙霧里回眸的樣子。 他終于懂得了那是心動,是少年時期懵懂的感情。 …… 蘇知意還不忘叮囑陸青:“千萬別叫你爺爺知道我是誰,我當年毀掉了他整整一院子的草藥,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不放心把你交給我?!?/br> 原來小巷前的初見,是久別重逢。 陸青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訴他其實爺爺過目不忘,怕是早就認出他來了,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吃晚飯時陸爺爺高深莫測地看著蘇知意:“我越看你越像……那個薅我草藥的小混球?!?/br> 蘇知意臉一僵,硬擠出一抹笑容裝傻:“???爺爺您說什么?” 陸青邊喝飯邊看熱鬧,一點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好在陸爺爺沒再追究,老人家精神頭不好,早早就去睡覺了。 晚上,陸青在浴室洗澡,洗到一半蘇知意突然死皮賴臉地擠了進來。 陸青頭上都是洗發膏的泡沫,臉上也有幾點白沫,站在濕熱的霧氣里,警惕地轉過身背對著蘇知意:“你干嘛?” 蘇知意眼睛悄悄往他身上看:“我來給你送牙刷,順便一起洗澡?!?/br> 陸青紅著臉深深看了他一眼,蘇知意笑嘻嘻地把還沒拆封的電動牙刷放在洗漱臺上:“勤儉節約,省水嘛,為國家做貢獻?!?/br> 蘇知意脫光了衣服擠到陸青的身邊,幫他沖洗頭發上的洗發膏沫,然后幫他打沐浴露一開始還只是單純地抹沐浴露,可是越抹越不對勁。 陸青的血管分布比較表淺,皮膚也偏白,摩擦稍微重一點就會在瑩白的身軀上留下紅痕,花灑噴出的水一點點沖洗掉身上的泡沫,他的身上籠罩著的一層誘人的紅色浮現在蘇知意視線里。 尤其是胸膛、屁股、大腿內側的位置,因為他抹沐浴露的時候重點照顧了這些位置,所以這些地方的皮膚紅得格外深。 睫毛濕漉漉,眼睛氤氳著水霧,香香軟軟的,讓人一看就想按在床上欺負。 蘇知意的yinjing充血勃起,開始想念溫暖緊致的xiaoxue,不知道有催情作用的究竟是沐浴露,還是陸青柔軟曼妙的身體。 沐浴露的香味讓兩個人身體都有些口干舌燥,躁動不安,小小青也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蘇知意故意在陸青胸口和rutou處摸來摸去,摸得rutou發紅、腫大。 只是被摸rutou,他就有了欲望,花xue一收一縮分泌出yin液,陸青有些難受,櫻唇輕哼著吐出熱氣:“啊……嗯…哼,你干什么?別揉了?!?/br> 陸青滿臉春意,雙頰緋紅,說著拒絕蘇知意的話,被揉的舒服的胸膛卻忍不住向前挺,將停立的小紅果送到他手里,渴望更多的揉捏和愛撫。 蘇知意專注地揉捏他右邊胸膛上的rutou,軟軟的rutou摸起來很舒服,時而身體的興奮讓乳暈顏色都加深了,乳暈那一圈rou也變得柔軟。 左邊的rutou也俏生生地立著,被風一吹,胸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utou敏感地又腫硬了些,顫顫巍巍也想要撫摸。 陸青抓著蘇知意空出來的手,拉著他覆到左邊的rutou上:“嗯……你摸摸另一邊?!?/br> 蘇知意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陸青壓在墻上,低頭含住了沒有被撫弄過的那一邊rutou。 “啊……嗯…”陸青叫出了聲。 冰涼的瓷磚貼合陸青濕潤的脊背,冰得他哆嗦了一下,蘇知意的腿擠到了他的腿間,強行擠進去,讓他分開雙腿暴露出濕淋淋的花xue。 臀部下沉,腰身向前挺,把硬燙粗大的yinjing戳在他的小腹上,緊密地貼著他的玉莖,搏動的青筋跳躍傳導到玉莖的敏感神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