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情熱
清晨,黃梓葉身邊的鐵欄桿又響了,他趕緊睜開眼,看到的不是陽琉,卻是顧廷蕭。 “快走,我把他們迷暈了,時間只有一刻鐘,順利的話足夠撐到走出大院了?!鳖櫷⑹捝蟻砼呐狞S梓葉身上的渣滓,拉住他走了出去。 “站住?!?/br> 是陽琉,他手里捏著一袋早餐,站在門外黑著臉。 “跟你有什么關系?快滾?!鳖櫷⑹挷幌牍澩馍?,趕緊擺擺手叫他讓開。 “你可以走,他不行?!?/br> 顧廷蕭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夸張地哼笑兩聲,手朝他喉嚨處捏去。 “他是我的人,我今天沒見過你,行了吧?”陽琉躲過一擊,把早餐袋規矩地放在一邊,準備開打。 “小陽琉,你可真有意思?!?/br> 于清鴻的皮靴踏出清脆的聲響:“這兩個人,都不能走?!?/br> 接著,一陣凌厲的風刮過,陽琉應聲倒地,胸膛被皮靴踩住。 “你擅自做主,想要放我的人走,恐怕是活膩了,我是不是說過,遇見顧廷蕭,要把他送到我的面前?!” “是……”陽琉艱難地發出氣音。 “很好?!庇谇屮櫶ь^看向顧廷蕭和黃梓葉,笑得像吸血羅剎。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顧廷蕭?!?/br> 于清鴻一路拖著掙脫不能的顧廷蕭,回到了他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那個只留下一夜體溫的床,一使勁兒,顧廷蕭被丟了上去,直挺挺的背部彈起了些許距離。 “你為什么要跑?跟著我,我護你周全,你不用再躲藏,不用吃不飽穿不暖,不用去掏別的男人的錢包?!庇谇屮櫝槌銎?,不解恨地抽了顧廷蕭幾下,顧廷蕭卻像個死尸,一動不動任他抽打,連眉頭都沒動過。 “為什么?為什么?” 仿佛被抽的人是他,于清鴻越打越委屈,咬著發抖的下唇,喉嚨里灌滿氣泡音,顧廷蕭身上還套著他的襯衫,過于瘦削的身體看起來空空蕩蕩,精致的玩偶只是淺淺的呼氣,靜謐的月光灑下來,照亮他身上的紅腫痕跡,頗有些凄慘的味道。 “我又沒有騙你,也沒有敷衍你,糊弄你,我比那些已婚男人更早回家,我也不去酒吧找新鮮,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顧廷蕭不說話,他大大的眼睛睜著,里面沒有倔強,沒有被他干狠了時飽滿的水痕,空空洞洞的,卻又是探究的,目光落在于清鴻胡子拉碴的臉上,一動不動地看著。 “怎么才能不走呢,你說,我聽著?!庇谇屮櫸亲?,月光下的顧廷蕭太美了,他甚至不敢打開燈,就接著朦朧的光看他,他想吻他,非常非常想,但他并不明白自己的執念究竟從何而起,他只是想要霸占眼前這人。當他屏住呼吸湊過去時,顧廷蕭還是沒動,于清鴻嘗到的只是他自己唇邊的苦澀,可于清鴻還是倔強地親吻著,似乎是要鑿開他冰封的心臟。 沒有情感的一吻完畢,于清鴻像只脫娘一樣埋著頭趴在顧廷蕭胸膛上,那里在活躍地跳動,胸腔震著他的右耳,除了這個聲音他什么都不想聽。 “顧廷蕭,我早就說過,我懷上你的孩子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們不是一類人,你是地上走的人,我是陰溝里過活的老鼠,只有逃出這個國家,我才能變回活人,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r> 于清鴻眼角的淚水滴在顧廷蕭胸口,暈出好大一片水漬,他不愿意開口,也不愿意繼續聽了,于是往上蹭了一下,沒想到顧廷蕭也低頭,兩人的嘴唇正好碰在一起,懸在于清鴻心上的泡沫終于破開,如潮水般的心悸波動著,兩人的手摟住了對方,沒有半點強迫。 “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的!”于清鴻驚喜地大叫,一遍一遍吻著顧廷蕭,幾乎要奪走他所有的呼吸,讓他安靜地被愛意溺死在自己懷里。 “不,于清鴻,這是道別?!鳖櫷⑹挼难劬镉斜瘧?,像情人一樣的愛撫著于清鴻的胡茬。 “道別?”于清鴻不明白,傻愣愣地問。 “你對我究竟是怎樣的心情,你自己明白嗎?雛鳥情節有完沒完了?不過是跟你睡了幾次,開始認娘了?”顧廷蕭煩惱地搖搖腦袋:“于清鴻,你還是個長官,你的情感軌跡發展就跟三歲小孩兒一樣,吃不著奶就要鬧,我該怎么說你呢?” 于清鴻愣住了,剛才的氣勢消失殆盡,只是固執地抱著顧廷蕭不肯放手,那胡子去挨著顧廷蕭脖子的嫩rou,真真的就是三歲小孩兒的行徑。 “我不要你走……”于清鴻似乎明白事情無法挽回,不像個大男人地抽噎起來,恐怕那些個下屬看了都要嚇出一身汗:“我不要你走,顧廷蕭,你是我的?!?/br> “你要是睡了其他人,你也會不要他走的?!鳖櫷⑹挓o可奈何。 “不,你不一樣……”于清鴻說不明白,只是一個勁地否認,一個勁地解釋,一個勁地朝顧廷蕭訴說他有多舍不得放手。 “傻逼,放開,以后見面咱們都體面點,要是再被你逮住,我可能就不是回管理所了,是qiang決吧?!?/br> “那我們一起走,離開這里?!庇谇屮櫹?,顧廷蕭恐怕是一種蠱毒,跟他接觸時間越長,越是離開不了,現在他要是跟他分開,可能會立刻死去。 “哎,這個傻逼,你真是夠了?!鳖櫷⑹挶凰麣庑α?,男子的磁性笑聲小范圍地波動著,于清鴻的心又跳的快了一些。 “那你說個條件,我反正要見你?!庇谇屮櫴站o了手臂,用全身力氣禁錮著顧廷蕭。 “好了好了,放松點,”顧廷蕭露出狐貍尾巴:“那咱們正式來談條件?!?/br> 于清鴻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抬頭去看顧廷蕭。 “我會隔一天晚上跟你見一次,相應的,你要付出一定的代價?!?/br> “你缺錢?” “不,我不缺錢,我缺的是情報和庇護?!鳖櫷⑹挾⒅难劬Γ骸澳阍敢獗撑阉腥?,保護我嗎?” 于清鴻想了很多,沒想到他提的是這樣的要求,當下有些遲疑。 “不愿意?那算了?!?/br> “我答應!不過,改成每天晚上見面?!庇谇屮櫵Y?,每說一個字都是在回避自己的膽戰心驚:“我保護你,我給你情報,你每天都要來見我?!?/br> 顧廷蕭勾唇一笑,滿意地揉揉于清鴻亂蓬蓬的腦袋。 “好,我答應?!?/br> 于清鴻身上的制服亂七八糟的全是褶子,他的心也亂七八糟的,急需要顧廷蕭這顆安定劑來平復他的心情。 于清鴻小心翼翼地探出舌頭,去叩響顧廷蕭牙關,顧廷蕭溫熱的口腔熱情的接納了他,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于清鴻心跳好快,美夢的泡泡把他整個人包了起來,渾身的血管都突突地跳,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好棒,好幸福。 這個垃圾好傻,可是,謝謝他啊。顧廷蕭抬起下頜,把自己完全獻了出去。 情動來的很快,特別是像顧廷蕭這樣懷過孕的人,打在他們身上的藥劑會隨著性交的次數而越來越敏感,特別是像他這樣自愿獻身的時候,情潮就像洶涌的海浪,把他的驕傲矜持吞噬殆盡。 于清鴻還沒嘗夠上面的小嘴兒,胡子扎在顧廷蕭的下巴上,癢了個通透。 “嗯……嗯……”舌頭推拒的水聲響在耳朵里,顧廷蕭似乎被他親吻弄得動了情,挺著腰陷在他的懷里,隨著口腔攪弄的速度把紅通通的乳尖磨在他外套上。 “脫了……我想要你……”顧廷蕭不知怎么了,就想放浪形骸,把自己會的sao話全都說給他聽。 我是在做夢嗎?于清鴻喘氣如牛,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常年鍛煉的結實rou體暴露在外,古銅色的皮膚讓顧廷蕭xue心發癢,長腿交疊著,不滿足地縮著蹭。 “這里呢,怎么還不脫,我要好好看看?!?/br> 于清鴻心跳如打雷,把那根驢rou漏出來,肥厚的分量,盤根錯節的青筋,漂亮的形狀,顧廷蕭甚至回憶起了這個雞蛋大小的guitou是怎么碾壓他的敏感點的,雙腿間的蜜花更難受了。 顧廷蕭不知不覺地粗喘起來,雙手捏著它從上到下撫摸,時不時揉弄著卵蛋,眼睛里的水光多起來了,他微微頷首,從下往上看著于清鴻,附身下去親吻了冒水的guitou。 “你……”于清鴻好喜歡,喜歡得jiba直跳,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平常一見他就跳腳的男人能乖順成這樣子,春夢都夢不到的好事! “看什么!我里面發sao了行不行?!”顧廷蕭沒好氣地說:“再看就把你這根折斷!” 說完,不等于清鴻回應,一張嘴就含住這根熱乎乎的驢rou,用舌頭去描繪每根青筋,冠狀溝是他最愛的地方,他反反復復舔了好幾次,xue眼流出的水打濕床單,他夾著腿,把于清鴻的手拉過來往自己xue里塞。 “哼……嗯……”啵地一聲,顧廷蕭松開了他,扭著屁股讓指尖搔刮里面,嘴里吐出的都是些平常不屑說的yin詞艷語。 “嗯……手指好會cao,把我的逼cao得好爛……還不夠快……” 于清鴻像著了魔,塞進去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得抖動戳刺,顧廷蕭就跟失禁了一樣,吹出好多水。 不夠,還是不夠,顧廷蕭扶著他的驢rou就往xue里頭塞,里頭足夠潤滑,一點也不吃力,順利地坐到底,顧廷蕭摟著他的腦袋,直到把卵蛋擠得變形。 “進來了!清鴻的jiba進來了!”顧廷蕭沒有章法地亂動,guntang的洛鐵在體內亂擠,仿佛把他cao開了yin竅,不要命地狠撞。 “你喜歡我,你是喜歡我的?!庇谇屮櫞_定,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情感,礙于兩人的身份,不敢露出私情。 “清鴻……清鴻……cao爛我……cao爛了就不sao了……還要你狠狠cao我……”顧廷蕭被體內這根攪得失去理智,簡直想把它釘在里面,怎么能這么爽呢? 于清鴻想得到答案,他壞心眼地摁住顧廷蕭的腰,把guitou在敏感點上研磨,顧廷蕭張大嘴,聲音都發不出來。 “承認你愛我,不然就不動了?!?/br> 顧廷蕭渾身乏力,躺在于清鴻懷里,那根驢rou嵌在rou里不動彈,自己的身體也被他緊緊按住不能動,只能自己轉著腰讓它輕輕頂著磨,越磨水越多,越磨越難受,渾身像有螞蟻在啃,即將中yin毒身亡。 “說不說?” “我說……我說……”顧廷蕭崩潰地哭出來:“我愛你,我愛你,我喜歡你的大jiba,每次看了都癢,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不然我就……我就……” 于清鴻眼睛一亮,果然,他把心愛的寶貝平放到床上,拉開大腿,使出吃奶的勁把驢rou往xue眼里鑿,透明的情液被卵蛋粗暴得拍到臀部,癢得扎人。 顧廷蕭挺著腰,扭著臀,不讓它離開身體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