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床第之歡
白離夕將爾玉包裹在身下,看著她禁不住自己的挑逗一點點迷神,他越發受到鼓舞,用盡解數取悅爾玉。 他將靈活的舌頭鉆進爾玉的耳道,不住廝磨呼吸:“夫君的小母狗,你是不是好舒服呢?是不是慢慢地離不開夫君舔你的小奶頭了呢?嗯?”說著一雙大手將日漸充盈的蜜桃握在手中,反復摩挲,用掌心的紋路摩擦 那敏感脆弱的乳尖,漸漸的,小荷才露尖尖角,點點挺立是rutou。 yin辭艷語令爾玉面紅耳赤,她側過臉去,咬唇,悶不作聲,可身子卻不受控制被他玩得戰栗不止,那酥麻令她迷失自我,她被他勾引著,仿佛真的渴望他濕漉漉的舌頭能滋潤她的燥熱的奶頭...... 如何是好,不可以,不可以沉迷??!爾玉,醒醒! 她唯有狠狠將指甲嵌進手心,才能保持片刻清醒,她偶爾哼唧,仿佛隱忍著享受,又仿佛止不住貪戀。 這一切都令白離夕滿意,他凝望她,深情多過色情:“小sao貨,想要夫君吃奶頭了是不是呢?乖,說出來,說出來......” 爾玉咬緊牙關,憋紅了臉,不肯說。 白離夕勾唇壞笑,一邊審視她的神色,一邊從容含住一顆荷苞尖尖,肆意吮吸,時不時伸出長舌,令她看著自己是怎么將奶頭舔來裹去,嘖嘖有聲:“你看呢,你的奶頭好硬呢~” 爾玉舒服極了,她摳著床,忍著呻吟,眼前泛白??伤凉u漸發覺另一顆rutou備受冷落,心頭又急又癢,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撫弄...... 白離夕看著爾玉饑渴的神色,得意不已,他就是故意厚此薄彼,令她一邊舒爽一邊難捱,他就是要她開口求他! 那備受關照的rutou被他又啃又舔,又吸又鉆,麻麻癢癢...... 爾玉再也受不了了,她身子扭動著,終于哼出了聲:“不......” 白離夕佯裝無意:“嗯?怎么?” 爾玉羞沒了臉,她將床幔掩面,嗚嗚嚕嚕:“你不要......” “嗯?”白離夕盯著她,壞心問道:“我不要怎樣?不要吃奶頭?” 爾玉仿佛著了火,她蹬著腿,咬牙切齒。 白離夕止不住勾唇笑了,他貼在她耳邊,絲絲靡語惹人醉:“你的奶子被我嘬過多少次了,你的身子就是我的,給自己夫君吃奶頭有什么好害羞呢,想要就告訴夫君嘛?!?/br> 爾玉恨不得去死,可是,她的身子卻真實明白的告訴著她自己,她真的想要...... 白離夕不再逗弄她,到底還是含住另一顆,蹂躪一番。 待到爾玉低吟陣陣,他將她抱在懷里,側躺著,將那忍得已十分酸痛的烈焰燃進她的身子,不給她呼叫的機會,便一下接著一下,用roubang宣誓自己的主權。 一夜漫長,他纏著她幾番折騰,側臥射罷便來仰躺,仰躺不夠便改后入,cao到爾玉下體潺潺水流終于枯竭,他也不肯放過她。 她哭著,喊著,漸漸從爽到高潮,從高潮到痛,再也顧不得羞澀與尊嚴,跪著求他放過自己:“白離夕,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 白離夕扯過床幔擦汗,他氣喘吁吁:“小東西,這就受不了了?可是我還沒有爽夠呢,怎么辦,嗯?”說著他在那紅彤彤的粉臀上拍了一掌:“給我把屁股挺高了乖乖挨cao!” 爾玉耍賴,趴著不動,她抽抽嗒嗒:“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br> 白離夕騎在爾玉身后,歪唇邪笑:“我疼你,可以放過你,但是我的陽具可不聽我的話,”說著他又狠狠搗入她的身子,抽插兩下:“你瞧,它還生機勃勃呢,你說怎么辦好呢?” 爾玉早已糊里糊涂,神志不明,只得入了白離夕一早就設好的圈套,傻乎乎問道:“嗚嗚,那怎么辦呢,我真的......好痛?!?/br> “除非......”白離夕仿佛欲言又止,他將roubang繼續深深插在她體內,從下攬住那兩只早已被他玩弄到酸痛的rufang,揪住rutou,一頓拉扯:“算了算了,我不想逼你呢?!?/br> 爾玉躲閃著,卻只能換來更重的疼痛,她痛哭:“不要......好痛......你只要放過我,要我怎樣我都答應!” 白離夕終于得逞,他一邊大把揉搓乳rou,一邊狠狠挺弄,早已將爾玉死死拿捏,他發狠獰笑道:“真的?要你怎樣都答應?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br> 爾玉回眸凝他,仿佛獲赦,不住點頭。 白離夕這才拔出碩大的陽具,居高臨下命令道:“那還不乖乖跪在我腳下,給我舔jiba?” 爾玉一怔,她愣愣趴在原處,漸漸清醒。 白離夕卻不待她思考,直接將roubang再次捅進干澀緊致的花田:“不愿意???沒關系呢,夫君不逼你,大不了就是再cao一caosaoxue,cao不壞的?!彼旎钚χ?,將巫山云雨玩弄于股掌之間。 那掛著汗滴的發絲隨著爾玉擺頭而低落,她哭著求饒:“不,不......”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徹底放下了尊嚴,更不知自己是如何將那下賤yin穢之詞宣之于口,可是她分明聽到不知道是誰在吶喊:“不!我舔,我舔......” 于是她的靈魂出了竅,她看到一只可憐蟲流著眼淚,絕望、無助、屈辱地跪爬到惡魔腳下,按到他的指令與指引,一點點令清純被污穢所吞沒。 白離夕瞇著鳳眸,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終于一點點將她征服,哪怕只是在床上,一點點將她的單純摧毀, 心里酣暢淋漓。他自然沒有想過,失去潔白之后的爾玉,會是什么顏色。 ...... 此后三日,爾玉便在白離夕的威逼利誘之下,體會了從未有過的床第之事,是痛捱,卻也有該死的享受?這三日她身心具疲,且敢怒不敢言,清醒時便是委曲求全,假意逢迎,可迷失時便變做另一個人,不受控制的陶醉淪陷,甚至渴望貪戀。 她痛恨貪戀rou欲的自己,于是她漸漸學會安慰自己:如此都是在用自己去換嫂嫂的一方平安與解脫,很值得,不后悔,一點都不丟臉! 畢竟,第三夜里,在她軟磨硬泡,苦苦哀求,又是舔jiba又是yin叫討好他之后,白離夕終于松口答應了她,不再讓蘇槿華受那般凌辱,并大發慈悲送蘇槿華離開央國。 她哪里會知道,這都是白離夕的又一個計謀呢…… 夏日晨早,白離夕早在爾玉沉睡之時便去了早朝,是窗外連綿雨聲吵醒了她。 她虛脫般披起褻衣,拖著酸痛的身體站在銅鏡前,看著鏡里自己脖頸上難以掩飾的一串串吻痕與身上數不清的歡愛紅跡,她緊緊咬唇,心里泛起難為情與羞憤。 她歪著腦袋,冰涼的手指輕撫深深淺淺的痕跡,深夜里他使壞舔她腮邊的蚊子包,還有……恍惚間一閃而過深情的眼神,動情時霸道用力的舔咬,還有……無止無休如火地撫摸……以及放縱不知生死的深入交合......所有這一切一切都猝不及防,莫名其妙跑進了她的思緒。他喘息之中,guntang的氣息將她燃燒,他雀躍之時,聲音勾魂般的魅惑人心:小東西,看著我,看著我…… “姑娘?” 爾玉嚇得一抖!她大驚失色!天?。。?!她這是……在想些什么?。?! 花明一臉狐疑地看著爾玉倉皇的樣子,擔憂道:“姑娘,你怎么了?你沒事吧?你的臉好紅??!” “沒,沒,沒事兒……”她心虛地擦擦汗,趕忙慌張梳發。 花明瞅瞅她,乖巧點頭,向外走去,到了玉屏邊,才想起自己來可是有正事的:“對了!奴婢險些忘了正事。姑娘,方才殿下傳來話,若是您起來了便請您去霓裳殿一趟?!?/br> “啊,真的?!”爾玉反應了一秒,頓時笑逐顏開! 他說過今日便可以見到嫂嫂!終于可以見到嫂嫂了! 爾玉心中有一絲激動澎湃與迫不急待,混不在意身體的疲倦,開始用心裝扮,要干干凈凈,利利索索的見嫂嫂才是。 柳暗知爾玉心思,便為她綰了低髻,一縷青絲垂在肩側,蓬松頭簾散在額前,釵一支嵌了南紅的玉簪,簡單又不失清秀;換上她最喜歡的藕粉色水袖長裙,起步便是粉蝶。只是......央國女子服飾皆甚是暴露,爾玉看著自己近乎裸露的香肩,還有那刺眼的吻痕,不禁有一絲難為情。 哎,在這里,她的身份與處境人人皆知,早已沒了任何矜貴可言,只怕感到難為情的,也只剩下她自己而已!如今她只求自己可以換得在意之人平安,也算是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