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情欲
說回央國。 自那日白離夕強上了爾玉,后負氣而去,就一連幾天都不曾再去未央殿。 不知是當真動了氣,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小丫頭。 而爾玉依舊每日晨起便去各宮送恭桶,雖身子疲累,可沒了夜里的膽戰心驚,她整個人重新陽光了幾分。 她又見過洛初婉一兩回,洛初婉還是那么嬌美溫婉,待自己甚是友善,還詢問自己的傷勢,又是送吃食又是遣人幫忙送恭桶,爾玉很是感激。 她看著白離夕的妃妾,想起了自己的jiejie。 爾玨公主當日不是以和親之名嫁給了這個惡魔嗎?為何她卻不曾見過她呢? 還有臭琴師,不知他如今在哪,是否還好,她無處打聽,更不敢在白離夕面前提起,心中擔憂無比,只能暗暗著急。 或許,她該和白離夕談談? 或許,她可以用父皇總說的迂回戰術與以柔克剛? 又或許,她隕落了可是換回旁人的平安? 爾玉萌生此念,待回到未央宮,她便隨口問道:“柳暗jiejie,白離夕何時會來?” 侍弄花草的柳暗一愣,冷笑道:“殿下要去哪里,做奴才的可不敢妄自揣摩,姑娘怕是問錯了人。怎么,姑娘是想念殿下了不成?” 爾玉翻了個白眼,徑自去內殿歇息。 誰知,入夜時分,白離夕真就來了。 爾玉正在浴桶中沐浴,還憂心著南音落,絲毫沒察覺屏風處已站著個身影。 白離夕倚在屏上,幽幽盯著心不在焉的爾玉,沒由來的心頭冒火。 站了許久,他終于忍不住冷冷開口:“聽奴才說你找我?” 爾玉嚇得一顫!將舀子丟了老遠。她看清是他,頓時護住胸口,結巴道:“你,你什么時候來的?!” 白離夕依舊死盯著她,勾唇嗤笑道:“你捂什么,你的身子我有哪里沒看過?” 爾玉低頭咬唇,“騰”得一下臉紅了。她在氤氳水汽中,仿佛蒸熟的紅豆糕般剔透紅潤,令人垂涎。 白離夕頓時口干舌燥,他皺眉,不耐地將帛巾一把扔在她頭上:“還不擦干了出來?你是想洗掉一層皮?” 爾玉扯過帛巾,對著他的后背揮拳。 “你找我什么事?”白離夕立在銅鏡前,忍不住瞄了瞄身后正別別扭扭擦拭身子的爾玉。只見她身上的傷痕都淡去了,又恢復了白嫩細膩。 那小丫頭翹著只腳擦拭,搖搖晃晃,眼看就要跌倒。 白離夕想過去接住她,可是她已經扶住了浴桶。 爾玉探頭探腦瞅了瞅白離夕,趕忙披起褻衣,胡亂擦著長發,一副想開口又不敢說的神色。 這一切都落在白離夕眼里,他竟覺得有一絲溫暖與美好。想必尋常人家恩愛夫妻便是如此?不,或許尋常丈夫看到妻子正在沐浴,會一同下水,兩人便在水中行魚水之歡吧? 如此想著,他臉色黑了幾分,沒好氣地掀簾欲去:“你何時如此膽小了?沒話說是吧?本殿下可忙得很!” “等等!”爾玉追了上來。 白離夕心中一顫,她......她是在挽留? 爾玉凝眉,猶豫再三,攥著衣角小聲道:“白離夕,我想問你......” 白離夕頓時警惕挑眉,他瞇了瞇鳳眸,咬牙:“爾玉,我勸你最好不要問不該問的人,我保證,我會忍不住收拾你?!闭f著他掐了掐她的香腮:“這滿身的傷剛好,你可別惹我生氣?!?/br> 爾玉先是一驚,卻也來了脾氣,她拂開他的手,揚起小臉,理直氣壯:“你以為我想問誰?你以為我有那么蠢嗎?”說著她戰略性癟了茄子,假裝幽怨道:“我是想問你......” 白離夕這才放下心來,明顯神色輕松些許,他執意再次掐著她的小臉,多了一份力氣,警示她躲不掉,而后嫌棄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br> 爾玉偷偷瞪白離夕一眼,心里再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伤?,他吃軟不吃硬,若是強硬只怕不僅問不出答案,還會連累無辜。于是,爾玉不再違他的意,任由他用指腹摩挲她的面頰,嘴上好聲好氣道:“我其實是想問問你,我jiejie可還好么?” 白離夕怔了一怔才恍然她說的是那個sao貨。他睨她一眼,嘴角盡是譏諷,悠悠道:“哦,原來你今日是要問我爾玨公主?” 那雙水眸燃起一絲光亮,她凝著他,點了點頭:“你不是娶了她嗎?她還好嗎?” 白離夕踱步,嘲笑道:“娶她?你以為是個公主都有資格嫁給我?” 她在我眼里,可連塊擦腳布都不如! 爾玉凝眉,追著他:“你什么意思?那日你不是將她帶回了央國嗎?她還好嗎?”她迎面對他,契而不舍。 白離夕俯視她,陰測測一笑:“好,自然好得不得了?!?/br> 爾玉心底沒由來一陣慌亂,他那眼神,分明飽含深意。她有些擔心:“你是不是在騙我?爾玨jiejie真的還好嗎?” “你這么擔心她?你們姐妹不是沒什么情分?” 爾玉目光堅定:“是,雖然我們沒什么情分,可是血濃于水,更何況同是天涯淪落人,在如此異國他鄉,我自然與她惺惺相惜了!” 白離夕仍看著她,看著她的粉面,看著她的水眸,看著她執拗堅持的神色,越看越深,仿佛要將她看進身子里,他湊近她,在她耳邊輕笑:“同是天涯淪落人?這話不對,你jiejie可過得開心得很呢?!?/br> “真的?”爾玉笑得爛漫:“那,那我可不可以見見她?” 那爛漫在不經意間綻放,好似漫山遍野蒲公英開花了,一陣微風,吹遍天地間。 白離夕喉結滾動,他來了興致,繞到她身后,躬身低頭,伸出舌尖舔她的耳朵,仿佛一條暗夜里嗜血的毒蛇:“你想見她?” 爾玉打了個冷顫,她想躲,可是眼看著他正在興頭,她不能前功盡棄,于是她硬著頭皮任由他將舌頭伸進了她的耳道,她長睫輕顫,點了點頭。 “光點點頭啊,未免缺了幾分誠意?!卑纂x夕薄唇在爾玉脖頸上游離,噴灑這滾滾氣息,他將雙手從爾玉腋下繞到胸前,若即若離撫弄她的酥胸:“你說是不是?!?/br> 爾玉有些慌亂,有些害怕,有些緊張,被他像逗貓一般,逗弄得心驚rou跳,她凝他,微微啟了啟唇,不知該說什么好。 白離夕難得耐心十足,他在那天鵝頸上不停嘬著,重新為她添了自己的痕跡,他看著那一排紅痕,滿意笑了,又將大掌伸進她單薄的褻衣內,握住那顆蜜桃,揉啊揉。他仿佛不想為難她,卻分明是霸王條約:“你乖乖聽話,順著我的意,若是我舒服了,就答應你見你jiejie,怎么樣?” 爾玉,要是你能一直這樣乖就好了。 爾玉一臉迷茫,她咬著唇,不知所措。 白離夕愛不釋手,不住撫弄著已站不穩的小身影,將那乳尖捻了一遍又一遍。他凝了凝全身繃緊的爾玉,一把將她抱上了床。 爾玉早已心亂如麻,她悶哼著“不”,卻更像是嬌喘與呻吟,她攥著床幔,竭盡全力問他:“那你說話算數嗎?” 她內心盤算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抗便會遭來施暴,更無法達成目的,恐怕還會惹來后患,既然......既然自己已經是副殘敗身子,又何懼多一次侮辱?只要能達成目的便夠了! 白離夕在爾玉身上,挑眉看她,很是不悅她的出神,懲罰般狠狠咬她的奶頭:“在我的身下你還在想誰?” “我,我沒有......”爾玉的辯白被他盡數吞下,他勾著她的香舌舔來吸去,“上下齊手”,又是長吻不停,又是愛撫酥胸,又是揉弄陰蒂,經人事不久的爾玉哪里受得了他如此一番挑逗,自然 陷入情迷,身子也濕潤柔軟起來,可她卻還念念不忘念著:“白,白離夕,你不能說話,說話不算數......” 白離夕長驅直入,充滿節奏律動,壞笑著啃她的唇:“是不是cao得不夠深,嗯?你最好給我專心挨cao!” 爾玉雙眸緊閉,無法直視這色情景象,半推著他的胸膛,此番倒當真沒有那么痛了,仿佛,仿佛隱隱還有一絲麻痹感,一點一點想要擊垮她的理智與意念! 她宛如置身大海,任由海浪一泓接著一泓涌來,將她淹沒在清流中。 待到天微微亮了,白離夕已用盡姿勢與力氣,這才放過了她。 身邊的人兒早癱軟了,不知是暈是睡??伤纂x夕的臂彎還不忘喃喃:“說話算數......” 他看著她不肯放開自己的小手,不禁笑了,心情大好。 那,便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