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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是我俘乳(高H,獨寵,虐身)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你在等誰

第十八章 你在等誰

    那邪魅身影身輕如燕,輕功實在了得,眨眼,便在這青天白日下消失了蹤影。

    他神不知鬼不覺躍出宮墻,與站在角落里的一眾死士匯合。

    只等著這魚兒落網。

    郁桑等人行禮:“殿下?!?/br>
    此人自然是白離夕,他正滿臉得意。

    “殿下,現在行動嗎?”

    白離夕壞笑:“不急。本殿下方才去晚了一步,未聽到她此時出宮到底是為何,不免有些好奇?!闭f著,他眼底泛起一絲陰狠與不羈。

    郁桑抱拳:“殿下,現在行動豈不省事,抓住了再審也是一樣。您瞧,她已經出來了,來個甕中捉鱉最好不過......”

    穆流趕忙打斷郁桑:“殿下,如今南山也在爾國,我們還是應當謹慎。此番只怕他們是為了和親之事?!?/br>
    白離夕瞥穆流一眼,緩緩搓開紙扇,傲慢搖著:“哼,可不是么,比預想的都快,那琴癡小皇帝還真是與本殿下一樣等不急了呢?!?/br>
    “那他們此番便會將爾玉公主帶去南涼么?”

    白離夕無所謂點點頭:“大約便是如此想的?!彼鄣头褐皭褐?,心底黑暗之門已經打開:“可是,恐怕難以如愿!”

    陽光刺眼,白離夕瞇起了眼睛,他看著爾玉已出了宮門,向自己一點點靠近,頓時有幾分激動。

    那嬌人正一邊理著被風吹亂的發,一邊小跑向西而去,一副著急神色。

    “走,咱們去看看她這是要去哪里?!卑纂x夕挑笑,遂微微咬牙:“是要去見誰?!?/br>
    我的小爾玉,你最好不是去見不該見的野男人!也最好沒有背著我做不該做的事,若是,若是你給別的男人臟了身子,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白離夕如此想著,竟莫名有絲緊張與心慌,他冰冷冷問:“還未查出爾峰大婚那日她是去了何處?”

    郁桑與戰梟傳遞著眼神:

    你說。

    你說。

    不不不,還是你來說。

    不不不......要么別說?

    “你倆眉目傳情呢?”白離夕一轉身,頓時給二人一人一腳:“說!”

    郁桑鬼詐些,他神色曖昧道:“殿下當真要聽?您聽了可別動怒?!?/br>
    這分明是在添柴加火!

    白離夕已然臉色陰冷,他咬牙切齒:“照實了說?!?/br>
    穆流瞪郁桑一眼,忙道:“殿下息怒,那小丫頭不過是去......”

    白離夕打斷穆流:“本殿下要聽郁桑說?!?/br>
    郁桑賊兮兮笑道:“屬下便實話實說,小公主她是私自去了南涼?!?/br>
    白離夕皺眉:“去南涼?她只身一人去南涼做什么?”

    郁桑正欲渲染,看到大哥橫眉冷對,到底收斂幾分:“回殿下,據探子說,她到了邊城便給護衛抓了,待弄清了她的身份便不曾為難,只是.....”

    白離夕正欲再給他一腳,郁桑巧躲:“只是不曾送她去南涼皇城見南弦,反而是......南山第二日送了她回爾國?!?/br>
    “南山?”白離夕瞇起了鳳眸:“又是他!那她究竟是為何要去南涼?難不成是去上趕著投奔自己的未來夫君?!”

    戰梟搖頭:“不像?!?/br>
    郁桑賊眉鼠眼:“屬下猜想,這小公主是否與南山......因為上次便是那啞巴英雄救了美?!?/br>
    白離夕怒上心頭,他捏得扇骨咔咔響,神色猶如寒風般凜冽。

    爾玉,若真是如此,待會我就活生生將你cao死!

    ……

    到底是寒冬,即便在南國,也還是東風微涼。

    爾玉從驛館出來裹緊了披風,她不曾見到他人,甚是疑惑,思前想后,唯有想到那里。

    唯恐引人注意,爾玉雇的驢車出了皇城便遣了去,獨自徒步向西。

    她一路神色匆匆,步伐緊急,沿著涼玉水畔往夢花谷而去。

    不多時便遙望到那一望無際的碧綠,荷花蔭果然春色不減,碧葉層疊,蓮花裊娜,輕霧繚繞,恍若仙境。

    爾玉這才顧上抹抹汗,露出一絲笑意,蹦蹦跳跳奔去。

    他會來這里吧?他一定會在這里!一定要在……

    可是......

    可是她沿著荷塘反反復復走了許多回,卻沒有一個人影。

    除了這滿眼景色,什么也沒有。

    爾玉愈發不安,可她卻不死心,繼續焦慮地左顧右盼,來回踱步,滿眼無助。

    她定定立在塘邊,漸漸絕望,忍不住想哭,她跺著腳:南風晚你這個混蛋!

    是啊,他早心有所屬,又怎會在意那場雨?他不曾相約,又怎么無故來此?

    是自己太傻太荒唐了。

    又等了許久,腳也站麻了,心也等涼了,她終是垂頭喪氣,失魂落魄準備向回走。

    這時,一道高大陰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仿佛天地昏暗,風云驟起。

    “讓我猜猜,公主殿下這是在等誰呢?”

    爾玉正在傷神發愣,聽到這輕佻魅惑之音,不覺一震!

    她驚愕抬頭,便對上那雙含笑鳳眸。

    ……

    與此同時,南風晚這才從一處爾國皇宮外的一處廟宇出來,心事重重。

    此廟宇與皇宮相連,是爾淵日常敬香之所,他避開所有耳目,請南風晚來此一敘,自然是頂秘密的事。

    那爾淵與南風晚寒暄幾句,便直入主題:“爾玉不能嫁給南涼皇帝?!?/br>
    南風晚不動聲色,靜靜睨他,并不發問。

    爾淵神色平靜,緩緩道:“請王爺恕朕唐突,只怕你與南涼皇帝并非一母所出罷?”

    南風晚眼底一緊,頓時神色警惕:陛下何出此言。

    爾淵并不意外,他捋胡笑道:“王爺無須驚慌,若說起來,朕恐怕比你更清楚往事種種。這南涼皇位,世人皆知本該是你的,你母后為何干預朝政,薨世前扶旁人登上皇位,自己的親生兒子卻落了空?只怕是良心過不去,”說著爾淵竟有一絲失控:“她怕自己死了,會下十八次地獄!”

    南風晚繃不住,他劍眉跳動,神色沉痛,擠出幾個無聲咆哮:夠了,這與此事無關!

    爾淵與南風晚對視,眼底是恨:“你是在說無關?!你母后曾經是如何對待南弦母妃的你可清楚?!而南弦母親與爾玉是何關系你又是否清楚?!”

    南風晚愣住,他不禁盤問自己:芙蓉夫人與爾玉......她二人怎會扯上關系?

    兩雙水眸兩彎微笑兩道身影在他眼前交錯晃過,過往種種在他心頭盤旋,他遲疑他驚慌他頭皮發麻!

    難不成?!

    南風晚與爾淵犀利對視,他咬緊牙關,心中有了一個荒謬答案。

    爾淵頗為傷情,他終是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緩了一緩嘆口氣,哀婉笑笑: “既然王爺已經了然,自然明白爾玉萬萬不可嫁給你弟弟?!?/br>
    南風晚望穿爾淵,目空一切,他嘴唇不禁顫抖:如何收場。

    爾淵老謀深算,直接了當:“當日應下的確是無可奈何的權宜之計,朕從來都知道,爾玉不能嫁給他,現如今,王爺只管正常行事,屆時帶了人上路,朕,自有計較?!?/br>
    南風晚握著這難以啟齒又沉重無比的秘密離開了寺廟,他透不過氣,獨自駕著馬往皇城外行去。

    可是......卻晚了。

    ......

    說回這碧水白荷處。

    只見那臨風身影不緊不慢踱步向前,漫不經心把玩折扇。他嘴角牽著一抹邪笑,眼眸點著一束幽光。

    爾玉早已如受驚小獸,滿眼恐懼。她情不自禁被那氣勢逼得連連倒退,不知是何去向。

    白離夕歪頭睨她,甚是享受她此刻神情,他神色不羈,不慌不忙,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對,小東西,我就是要你這樣怕!

    爾玉小手死死攥著衣袖,錯亂后退,險些摔個跟頭。

    白離夕玩味調笑:“怎么公主見到我,仿佛一點都不高興?”卻說著說著已難掩陰狠:“那么,公主是在等誰呢?嗯?”

    爾玉不敢與他對視,已然膽戰心驚:“你......”

    那襲玄袍在微風中搖曳,與他那肆意步伐步步為謀,格外囂張,他探近她幾分,似是深情凝視,又不藏玩味之態,聲音柔膩魅惑,宛如來自陰曹地府的召喚:“快說啊,你到底在等誰?!?/br>
    爾玉愈來愈慌,她縮手縮腳,大腦一片空白,說不出半個字。

    白離夕瞥一瞥那瘦小人影,不禁放蕩輕笑:“怎么,這么怕我?那你上次還敢用計逃脫?”

    爾玉緊咬嘴唇,眼睛一刻都不敢離開這可怕身影,生怕他在談笑間便讓自己灰飛煙滅。她沒了任何主意,顫抖著:“……你,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呵,”白離夕嘲諷一笑,陰邪瞇眸,再難掩威嚴與怒意:“自然是要讓你知道,逃跑的代價!”

    爾玉心中咯噔一下,頓時三魂丟了七魄。

    此番,她恐怕再無力回天,只能任命做他案板上的魚rou。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白離夕終于收斂笑意,盡顯殘暴,他陰狠道:“你是自己乖乖上車,還是要我幫一幫你?”

    爾玉終于急哭了,怕哭了,她恨不得自己能變成一只打地鼠,打個洞逃跑。絕望間,她不顧一切,抬步飛奔。

    自然是沒跑兩步,便被另一道人影堵了去路:“公主殿下怕是走錯了方向!”只見各個方向都突然涌現許多黑衣人,一個個冷面鐵心看著她。

    身后那聲音又變得浪蕩:“真可惜,公主殿下選錯了?!卑纂x夕云淡風起道:“看來不用些手段公主不會乖乖聽話,哎......讓我在這里便挑了公主的腳筋,我還真有些舍不得?!?/br>
    爾玉聞言嚇得發抖,跌坐在地。她自知此番窮途末路,唯有緩緩地,卑微地仰起頭,膽怯又無助:“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放過你?我怎樣都不會放過你!爾玉,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白離夕不屑瞟她一眼,帶著無盡玩弄,他冷哼一聲,轉身瀟灑向遠處車馬走去:“給我捆了她的手腳!”

    “是!”幾個男人提小雞一般將她拎起,用麻繩綁了手腳,塞進了馬車里。

    荷花蔭風光旖旎,馬車上亦是風光旖旎。

    聽得車外一聲鞭笞聲,馬車便緩緩前行。

    馬車上,爾玉爬來扭去,終于將自己縮在角落。她不住掙扎,瑟瑟發抖,心跳撲通,以往的機靈與鬼主意都不知去了哪里,此時此刻只剩下一個小膽。

    白離夕蹲下身,用折扇挑起她的小臉。他與那雙小鹿般無辜天真的眼眸相對,頓時心頭一癢,耐著性子:“告訴我,你究竟在等誰,說了等會我就讓你少疼一疼?!?/br>
    爾玉被迫與他對視,無限委屈:“我,我沒有等誰......”

    白離夕咬牙:“又選錯了。爾玉,看來我不收拾收拾你,讓你疼一疼怕一怕,你就不會乖?!好說!”說著那眼底熊熊烈火在燃燒,那氣息如滾滾沸水在咆哮!他一把揪住爾玉的后衣領,不由分說將她拖上了軟榻!

    “?。。?!救命??!”爾玉驚叫掙扎,卻毫無意義,轉眼間她便被他禁錮在身下,衣衫不整,神色狼狽。

    白離夕心火中燒,他終于如此居高臨下看她,終于將她握在手心!

    爾玉嗚嗚哭了,她怕極了,她后悔極了,可是也來不及了......

    她哭著,白離夕卻壞笑著:“這就哭了?那你以后可要終日以淚洗面了?!彼涞?,一字一句道:“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在等誰,你想清楚再答,若是錯了,我保準叫,你,后,悔?!?/br>
    爾玉抽噎著說不出話,她不能更不敢說她是在等南風晚,可是她不說他一定不會要她好過,該怎么辦......

    “我,我......我只是來轉......”不等她說完,白離夕便兌現了諾言。

    他充耳不聞爾玉的哀嚎和求饒,大手一把將她的衣裙扯碎,只留下一片松松垮垮的肚兜掛在頸上,一雙嬌乳已然若隱若現......

    “我說!我說!白離夕我說!求求你,求求你......”爾玉竭力推脫也掙不開他的鉗制,她被束縛了雙手,唯有雙臂貼緊護胸,她怕了她明白了她后悔了!

    “晚了!”白離夕睥睨身下人兒,一把提高了她的雙臂,歪嘴獰笑:“晚了!你的求饒留著等會慢慢用?!闭f罷,他輕車熟路揪了那鵝黃色肚兜,令她赤裸在自己面前,他肆無忌憚直視。

    爾玉傻了,她只覺著胸前一陣涼風竄過,恍惚許久才發狂一般的嘶叫與哭喊:“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我,我的身子不可以......”

    白離夕瞇了瞇眼,他深深吸口氣,是了,就是這對小奶子,他已然惦記了太久?。?!

    爾玉,看我今天怎么玩你的奶子,讓你清醒著知道我的厲害!

    爾玉自然不肯就范,她各種蹬踹與掙扎,兩只rufang便宛如小小波浪顫抖搖晃。

    白離夕狠狠咬牙,用整個身子壓死了她!令她再動彈不得:“你的身子不可以?不可以什么?嗯?”一只大掌滑向那稚嫩小臉,輕撫她的面頰,兩片薄唇湊在她耳邊,廝磨輕啄,毫不收斂    yin詞穢語:“你的身子不可以給男人玷污?還是不可以給男人cao?”

    爾玉對抗著,卻除了擰頭,皆是徒勞,她長這么大,哪里聽過如此輕薄話語,頓時色變,一切理智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她拼死掙扎蠕動,花容失色:“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 這個混蛋!放開我!救命??!救命啊……”

    白離夕將她雙手捆在榻腳柱,眼帶兇光,笑容狠厲,他不緊不慢威脅她道:“喊,你繼續喊,我現在就給你開了苞,把你變成女人!讓你好好喊個痛快!”白離夕如猛獸般盯著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只見小白兔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是淚水大顆大顆涌出,她哪敢與他直視,對望間趕忙閉了眼眸,長睫抖動,兩痕眼淚不斷蓄水,潺潺掛在面上。

    白離夕盯著她的落魄樣,看她淚眼迷蒙,看她唇瓣顫抖,看她神色絕望,看她膚白似雪......他的喉結不禁上下滾動。

    白離夕眼底猩紅,下腹一緊,他再按捺不住,詭笑著湊近她,在她耳邊威逼利誘:“你若是乖乖聽我話,我今日就不破了你的身子,好不好?”

    爾玉耳根發麻,她哪里受不住男人的挑逗,不住打顫,聽了他的誘騙,仿佛抓到救命稻草,拼命點頭,好似犯錯的小仙童墜落人間,凄慘可憐。

    白離夕得逞壞笑,耐心十足,意欲一步一步將她收服,他忍著一口嘬住奶頭的沖動,用嘴唇撫弄爾玉的耳朵,惹得她戰栗不停,他看她不諳世事卻異常敏感的樣子,性趣盎然,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像吃奶頭一般舔弄.....

    爾玉再不敢掙扎與喊叫,只一邊哭泣一邊發抖,她知道,他在輕薄自己,他在玩弄自己,可是卻無能為力,顧不得被輕薄的奇恥大辱,她只求他遵守諾言,不會玷污了她的身子!她哪里會知道如此輕薄,不過是日后的冰山一角……

    漸漸的,耳朵好癢......好難受......

    爾玉咬緊嘴唇。

    他是在做什么,這不會就是男女......不!不會的,他說過不會的!

    白離夕一邊打量她,一邊極盡技巧挑逗她,含了耳朵他自然順勢而下,舔弄她的脖頸,被眼淚浸泡的脖子咸咸的,白離夕便一寸一寸舔舐。

    舔得爾玉一個激靈!只見她雙手攥成拳,筋骨可見。

    白離夕長舌在那雪頸上游走......游走.....走去肩窩,游去鎖骨......抵達他最著迷的所在。

    爾玉頓悟,她重新發瘋般抗拒,搖頭擺尾,眼淚呼嘯而下,她凝望他,是乞求與卑微:“不……不,不可以,你說過的,你說過的!你說過的現在不會......”可是即便惡心,她也只能抓著   白離夕方才的一句詭計,絕望地反復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這一刻,爾玉才明白自己是如此力量微小,任性妄為是如此荒唐,沒有父皇皇兄庇佑,她什么都無法抵抗。

    她后悔了,她為了心里那一絲悸動,已做了太多錯事!父皇從來不會追究什么,因為愛她,皇兄從來都是袒護,因為疼她??墒茄矍暗膼耗??怎么可能因為自己的無知與沖動就放過自己?釀成今天的苦果她真是自作自受!

    白離夕看著她那可憐樣兒,宛如一朵雨中飄搖的小荷,不知怎的,信口拈來的呵斥與威脅竟盡數緘默在了唇邊,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為她擦了眼淚,與此同時guntang的唇舌已在爾玉胸前徘徊:“你哭什么哭?不許哭。我又不破了你的身子,只不過......”他放蕩笑著,意味深長看她一眼,一只溫暖掌心已虛攏在一只蜜桃上:“讓哥哥摸摸你小奶子,摸舒服了就放過你?!?/br>
    小東西,你的奶子都早給我玩遍了,還差多這一次?!

    爾玉閉目搖頭,眼淚亂飛,無能為力嘶叫:“不......不......”

    白離夕置若罔聞,冷哼一聲,掌心已在她的嫩乳上來回游離,乳尖便被掌心蜻蜓點水般撫過,惹得爾玉一陣戰栗!

    啊......為何,為何這感覺如此熟悉?!好癢......要麻......

    白離夕凝著爾玉,歪嘴笑著,用拇指反復挑撥她的rutou。

    爾玉只覺著乳尖給人一下一下有意無意逗弄,她忍不住想躲,可是又莫名期待他拇指下一次的刺激,她一邊哭著一邊腦袋麻木。

    白離夕頗為滿意她的思索與遲疑,雙手捏住她的奶頭,開始反復研磨反復揉捏,不停地捻,玩地兩只小rufang一片紅暈:“你瞧,你的小奶子給哥哥捏得紅彤彤的,多好看?!?/br>
    爾玉哭失了聲,她無法反抗,唯有擰頭不去看自己的rufang在男人手下被揉圓捏扁!

    白離夕一眨不住盯著她的每一絲神色,這可比在她失去意識之時要有趣多了!他看著她,亦十分掙扎,又想狠狠蹂躪她,令她痛苦令她哀求,又想將她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他煩躁不已,雙手攥住兩只嫩乳,大力抓捏起來。

    爾玉哭得愈發傷心,她恨不得去死,在稚嫩的她看來,自己已經不完整了......

    白離夕自然不會滿足于只揉一揉,他睨渾身顫抖的爾玉一眼,準備將那小rutou含進嘴里玩弄一番。

    爾玉如小蛇般扭身子,她慌得捶胸頓足,絕望大喊:“不!不可以!不!求你,求你?。?!求你殺了我!不可以......嗚嗚嗚......”

    白離夕哄騙她,拍拍她濡濕的面頰:“不怕不怕,讓哥哥舔一舔奶頭,女人哪有不讓男人舔奶子的,你乖,哥哥舔一舔就饒過你?!?/br>
    爾玉已不信他,又是哭又是叫,宛如一只嚎叫的小野豬。

    白離夕不屑一顧勾唇一笑,將她愈發禁錮緊了些,一口含住了一顆顫抖的小奶頭。

    嗯......是了,就是它,嬌小,青澀,不曾被摧殘,令自己魂牽夢縈。

    白離夕再不理會爾玉,徑自舔弄起小櫻桃來,他用大舌頭不停在乳暈打圈,反復在rutou刮蹭,一邊嘬一邊舔,另一只奶用大手握著,拇指不住地搓奶頭......

    他的roubang早已漲到發痛,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停下,換了一邊rutou用舌頭收拾,恨不得一次就將她的奶子玩大玩透!

    爾玉已經哭啞了聲,他卻吃得愈發起勁,嘬得“嘖嘖”有聲:“嗯......小奶頭真緊致,許久未吃,真是令人惦記得上緊,比之上次竟是一樣的嬌嫩?!?/br>
    爾玉一怔,她不禁后怕,頭皮發麻,什么意思......他是說......

    白離夕瞥她一眼,見她已然傻眼,繼續吮吸起奶頭。

    爾玉再沒氣力喊叫,更加死了心。她已做好玉碎的準備,迎接即將毀滅她的暴風雨。

    紗簾隨風紛飛,描摹著這絕望的旖旎纏綿。

    爾玉微微睜開酸澀麻木的眼睛,無望瞥到了飄舞的簾外,是水塘。

    水塘?水塘!

    她竟怕忘了,此處是水塘!

    爾玉頓時心跳加速,面色紅潤,重新充滿希望!

    白離夕睨她,以為小丫頭是要發sao了,頓時更加賣力玩乳。

    真奇怪,此時此刻,他竟如此期待她動情動欲,而不是只想占有和蹂躪,他要征服她!

    爾玉小臉通紅,羞恥對上白離夕沉醉的鳳眸。

    白離夕一邊伸出舌頭與奶頭纏斗,一邊抬眸看著她,邪邪一笑。

    就在這時。

    爾玉不再繃緊身子,而是溫順凝望他,眨眨朦朧的紅腫眼睛,害羞凝眉,奶聲奶氣道:“白離夕,白離夕…….那個,那個,我……”

    如今只能背水一戰了!旦夕禍福憑此一計!

    白離夕凝她,心頭一顫,愛煞了她的嬌羞:“嗯?”

    “殿下......我……我害怕,所以,所以想小解……”她如犯錯的孩子,埋下了眼眸。

    白離夕一愣,滿眼深意與不羈,嘴角笑意更是放蕩與yin穢。卻突然,他沉下臉,眼神兇狠,威脅道:“小東西,你又要耍什么花樣?你若是敢給我不老實,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我怎么敢!我真的,想……求求你……”

    在她再三婉轉央求下,白離夕終于點了頭,將她放下馬車,命守在車外正一個個聽得熱血沸騰的死士行遠了背過身去,令她在車邊草地上解決。

    “你,你也不許聽不許看!”她扯動衣裙,慢吞吞蹲下身,對著轉過身去的白離夕叫道。

    白離夕站在她不遠處,背身而立,聽到小家伙的羞叫,鳳眼妖嬈笑道:“放心好了,本殿下不聽也不看,反正遲早要看個徹底,我有什么可急的!”他得意瞇著眼,眼下想的不是金礦,亦不是天下,只有回去后要如何調教這朵嬌嫩蓮蓬,讓她以后乖乖聽自己擺布,不禁期待一笑,一時間陷入幻想,忘了警惕。

    就在這時,須臾之間,只聽到天地之間,“撲通”一聲!

    他一愣,瞬間色變,一轉身,色再變。

    哪還有那藕色的人兒!只有身旁荷塘里一叢荷葉受了驚般搖晃不止,水珠滾落,落進塘水久久不散的漣漪里!

    白離夕急了,怒了,失了色:“混賬!一個個都是死人不成?讓人從眼皮子底下逃走!還不給我沿岸堵截?。?!”咆哮聲震動了幽幽山谷,震動了翩翩白荷。

    爾玉!你又騙我!

    你又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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