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戀乳
深夜,不知處的夜鶯還在啼鳴,南岸水澗的流水依然叮咚,那輪躲藏青云的明月仍舊寂靜。在爾國皇宮的各個角落里,眾人皆是各懷心思。 乾坤殿里,爾淵負手立于瓊窗邊,眉頭緊鎖,厲聲道:“無能!真是不讓朕安生!區區小事都安排不得妥當,meimei年幼不懂事,爾等也癡傻不成?素未相謀那白離夕已然將玉兒掛念上心,陰謀相對,如今爾等還要為他再尋個機會?爾等可有看到他看玉兒的神情?赤裸裸盡是覬覦!” 爾峰俯首不語,神色凜冽。 爾蕭一臉溫潤,緩聲慢語:“父皇息怒,盡是兒臣的錯,兒臣疏忽了那水路雖隱蔽,卻途徑攬月閣?,F下依兒臣拙見,以靜制動方為上策,畢竟在我爾國,料他白離夕也不會過于放肆?!?/br> 爾淵長袖迎風,輕嘆一聲:“為今之計,只有如此了?!?/br> 而此時,那事中人卻依舊不知兇險,安心入夢,恐怕全天下數她睡得最香最踏實。 藕色紗帳纏纏綿綿,蓮荷燭火影影綽綽。雕花床榻上的人兒櫻唇邊牽起一絲羞笑。 原是她又夢到了那個目光深邃如夜的男子。她隱約瞧見朦朧霧氣之中,光輝散作一片,他深深看著自己,淺淺帶點兒笑意。那沉著一笑,讓自己心尖兒微微作痛,只想用盡一世溫柔去換取。 “吱嘎”一聲,菡萏軒的后窗被輕輕打開半扇。 窗外立著個妖嬈身影,被揉進了夜色之中。 “殿下,為何不就此擒了她?!庇羯]p功了得,迷暈了一眾守衛后,無聲落在白離夕身后:“方才乾坤殿燭火還明著,不知爾淵那只老狐貍又在謀劃什么?!?/br> “噓?!卑纂x夕長指壓唇,鳳眸含笑,攏上朦朧月色,竟添了些許溫柔,他悄聲道:“瞧這小丫頭睡著的嬌羞樣兒……以后在本殿下身下承歡,必也是如此憨態罷?你猜,她在笑什么呢?” 郁桑yin笑道:“只怕日后給殿下cao弄之時,這嫩芽子會忍不住哭上一哭呢?!彼街^進窗:“咦,她竟只穿著肚兜睡覺?” “放肆!”白離夕微微斜睨郁桑,壓低聲音冷冷道:“還不給本殿下轉過身去?!” 郁桑不再妄言,閉了嘴靜靜背立在白離夕身邊望風。 哼,早晚還不是要給兄弟們都玩上一玩! 殿內,那紗帳里的嬌美身影翻了個身,攏了攏搭在腰間的月白絲被,斜掛的紅肚兜泄露了她膩若凝脂的香肩,還有半只弧圓的嫩乳...... 白離夕努力窺,卻也看不到紅肚兜下的乳尖,又推了推窗。 嬌人兒頓時努了努小嘴,細眉微蹙,似是在不悅喃喃,細瞧,卻還在夢中。 白離夕沉了口氣,悄聲問:“迷香呢?” 郁桑趕忙奉上。 白離夕冷哼一聲,縱身躍進殿內,輕手輕腳貼近床榻,不等小丫頭有蘇醒的機會,他便將她迷暈過去。 他看著懷里軟癱癱的人兒,不覺渾身燥熱起來,他竟情不自禁為她攏了攏亂發,長指撫過她顫抖的眉眼,掠過脖頸,拂過鎖骨,白離夕瞇了瞇鳳眼,順著那肚兜將大掌伸了進去。 嗯,就是這對小奶子,令自己莫名惦記,它不夠大也不很肥,可是卻充滿彈性,細膩軟綿,小小的rutou只要自己稍稍揉一揉便會乖巧挺立。 乖,不夠大沒關系,以后哥哥有的是時間給你把奶子揉得又大又圓,給你把奶眼舔的又大又松,以后好伺候男人,好出奶。 白離夕將她抱在懷里,雙手大把抓著小奶子搓啊搓,兩指夾起兩個rutou使勁拉扯。他揉過太多女人的奶子,深深知道如何便能催熟女人,如何便能令女人舒服,如何便能令女人痛苦。 小丫頭仿佛感受到疼痛,嚶嚀出聲。 白離夕這才輕了幾分力氣,他喉結滾動,將她平放,隔著肚兜,用guntang的嘴唇來回磨擦乳尖。 小丫頭還昏睡著,白離夕一把掀了那松松垮垮的肚兜,含住了一只奶頭,另一只在手心里按揉......他又是舔乳暈又是嘬奶頭,又是搓乳rou,爾玉兩只小rufang不多時便泛起潮紅...... 白離夕口干舌燥,他還空著一只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 小東西,讓哥哥好好給你揉一揉小豆豆,出一出水...... 他手伸進她的褻褲,摸到了濕潤的叢林! 白離夕頓時心火燎原,他狠狠吸一口奶頭,起身準備褪去她的褻褲。 “燈還亮著,難不成meimei還沒有睡?”正殿處老遠傳來言語聲。 “小丫頭定是怕黑,又不熄燈?!?/br> 白離夕小腹堅硬如鐵,他還捏著她的rufang,欲上心頭,正準備今夜便收拾了她,頓時狠狠咬牙:“他媽的!”咒罵一聲,趕忙為小丫頭蓋好錦被,撇下一抹冷笑,握著那抹纖纖嬌黃,一躍消失在紅瓦盡頭。 同時他也多了一絲清醒:“也罷,來日方長,如今在你爾國,不便過大動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br> 爾峰與爾蕭看到正門守衛仿佛正在打盹,內殿門外的宮婢也已在門口入睡,正欲責問,卻見殿內一片靜謐,他二人推開條門縫,一臉慈祥看著床上的小身影睡得正甜,便安心而去。 自那日后,愛闖禍的小公主便被拘在了菡萏軒,哪也去不了,誰都見不著,即便是月桂節花會盛宴,都稱其在思過,不得露面。 也是從那日后,每每夜深人靜,昏黃燈火外,那抹妖嬈暗影都立于窗邊,手中握著那絲嬌黃,靜靜窺著殿內嬌人的憨憨睡顏。 但凡值勤松泛之時,白離夕便令郁桑迷暈了守衛,潛進她的內殿,肆意玩弄小丫頭的身子,幾次三番恨不得要了她,都忍了住,只每日舔乳揉奶。如此游戲,竟漸漸成為樂趣,她的奶子 早已給他玩了個遍,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已經熟悉了他的大掌和舌頭...... 爾玉每每覺著雙乳酸痛發脹,都不知何故,眼看著雙乳日漸豐腴,她愈發迷惑:難不成,自己只是想了想男人,便會如此嗎? 小半個月光景,小丫頭悶到頭頂長毛。她可是野慣了的,哪里受得了這罪? 在爾玉看來,歸根結底都是那殺千刀的白離夕害的! 爾玉每每憎惡地想起此人,想起那雙鬼魅鳳眸,想起那似笑非笑的俊臉,便得握著小拳頭將他祖宗幾代問候個遍,連兒孫也不放過。 好在這幾日她從宮人與太傅那兒曉得了一件與南風晚相關之事令她稍有笑顏,那便是:只有那個什么鳥不下蛋雞不拉屎的南涼國皇室,才會有南姓。且南姓必是貴族。 這兩日沒了大皇兄來威脅恐嚇,二皇兄來寬慰閑聊,無人問津,爾玉常常無聊地趴在案上唉聲嘆氣,一邊偷偷輕按自己酸脹的雙乳。 “又在鬧公主脾氣了?”只聽得那來人聲音威嚴沉穩,透著股子霸氣。 爾玉懨懨回頭,哭喪著臉,垂著眼:“哎,我哪里還有什么公主脾氣,我分明是個囚犯!” “好meimei,再堅持兩日,那混蛋也就走了!”爾峰拍拍meimei的頭,豪氣道。 “我在自己皇宮中竟還要受制于人,這日子沒法過了嘛!” “傻孩子,正是因為在我爾國,我們才需越發小心,若是你有何閃失,那白離夕可將責任盡數推脫與爾國,屆時如何是好?!睜柗謇^軟塌塌的meimei,寵溺喝道:“怎么,皇兄來陪你說話解悶你還不高興?你不是最喜歡聽皇兄給你說故事了么?今日想聽什么,盡管道來?!?/br> 爾玉歪著腦袋,睨著爾峰,正要掃興搖頭,卻突然眼睛一轉,露出了小虎牙,扯扯爾峰胳膊,故作隨意道:“那皇兄便講講那西北邊南涼的故事罷,可好?” “南涼?”爾峰狐疑地看她,竟有一絲酸澀道:“你怎的突然對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感興趣了?莫不是此番瞧上那昏庸無道的小琴癡皇帝了罷?!” 爾玉一甩爾峰的袖子,翻了個白眼,嗤笑道:“皇兄你在說什么呢!什么琴癡什么皇帝,我才沒興趣!我不過是想向皇兄打聽個人,你可知那南涼皇室中可有何人叫南山的么?” 爾峰更詫異了,他睨著爾玉,語氣不善:“為何問此人?” 爾玉心虛起來,抓抓耳朵,顧左右而言他,打哈哈道:“這個嘛,說來話長……那個,盈袖,去沏壺茶來,我與皇兄得細細說來……嗯,皇兄你莫要多想嘛,是那日我在街上閑晃聽到有人議論此名諱,我乃爾國公主,聽到與他國有關的事,自然是要留個心的嘛!” 看來皇兄當真曉得他?。?! “如此簡單?” 小丫頭堅定點頭:“嗯!如此簡單!” 爾峰聽她如此鏗鏘有力,才放松了神色,正聲道:“確有此人,那南山,呵,可不就是南涼大名鼎鼎的啞巴王爺南憂王么。此人可不簡單,雖常年在邊疆鎮守,手卻早就伸到朝堂中把持朝政,虧得那南涼皇帝是個琴癡,根本無心國事,否則這南山便是奪權之輩了。不過說起那小子,倒真是文武雙全,是個帝王之才,他若坐上南涼的皇帝寶座,自是比那南弦強之百倍的?!睜柗蹇粗鴐eimei聽得聚精會神,那亮晶晶的大眼睛一閃一閃,滿臉神往,不禁皺眉道:“不見你背書如此認真?怎么,覺著那南山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英雄?” 一張小臉騰得紅了,爾玉咬著嘴唇,卻按捺不住笑意,擰著肩叫道:“皇兄!你說什么呢!” “你竟當真如此想?”爾峰冷哼一聲:“爾玉,我勸你想都莫想!且不要說他是個啞巴,即便他能開口說話,也不會與你有任何瓜葛!”爾峰幾近發怒,他死盯著meimei:“總不是你與他已有什么?” 爾玉心中一驚,看著爾峰沉下的臉,連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堆笑討好道:“怎會!沒有,沒有……皇兄你怎么突然便生氣了呢,我不過是聽故事,聽故事而已??!皇兄~”說著撅起小嘴搖頭晃腦地撒嬌。 爾峰嘆口氣,握住爾玉的肩,嚴肅道:“不許你想,聽見了沒?” 爾玉郁悶又膽怯地點點頭,又與爾峰敷衍了幾句便說自己要午睡,打發了神色古怪的爾峰。 爾玉躺在榻上,拄著頭,滿腦子都是那道銀衣翩翩的身影。 原來他就是無數次聽父皇皇兄提起的南憂王,原來他就是那個驍勇善戰,忠肝義膽的南憂王。 難怪,看著他便覺著氣度不凡,高深莫測。那樣的人怎會不令人想入非非呢?他便是那個令我心頭顫動,情竇初開的人啊……他的背是那么溫暖,劍是那么利落,眼睛是那么深沉,他拉著我下馬是那么瀟灑。 若是能和他抱一抱,就好了...... 爾玉癡癡笑著,口水險些淌了一玉枕。 她再也受不住,要去尋他,尋不到也要尋! 爾玉睡不住,起身在殿內打轉,好似只四處亂飛的蛾子。 “公主殿下,您不睡了么?”暗香跟在爾玉身后,端著茶盞,轉得暈了頭。 爾玉不理會她,細指點頭,水靈靈的月亮眼滴溜溜轉,突然一亮:“有啦!”說著又蹦又跳。 暗香趕忙拉住這小祖宗,哀怨道:“殿下,您不會又要溜出宮罷?能不能饒了奴才們啊,二殿下吩咐奴才們要好生看……照顧殿下,不得有誤,您就行行好,再堅持幾日,安生在這里呆著好不好……” 爾玉鬼精靈般笑著,迅速更衣,一邊悄悄道:“這幾日父皇與皇兄都忙著招待賓客,那央國jian人也樂于享受款待,沒人理會我,我若是出去個半日也不會有人知道的?!?/br> “可是殿下,您出不去的呀?!庇湟矞愡^來,拉住爾玉,向殿外守衛看去。 爾玉眉明眸璀璨,像偷油的老鼠,壓低聲音:“正門有侍衛,側門有如鶯和如燕他們,后門有常孝、常順他們,走門我肯定出不去,但是不怕,嘿嘿,我可以走窗,偏殿不是有扇通往錦繡閣的廢窗么,我可以從那里出去!”爾玉嘻嘻一笑,掀開珠簾,一溜煙兒跑了。 “不行啊,殿下!”奴才們跟上她,悄聲嚷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爾玉一扯裙擺,豪邁地跨上窗楣,翻身躍下隱蔽的后窗,飛快地,便不見了蹤影。 爾玉拍著小手上的塵土,沖著菡萏軒做個鬼臉,樂呵呵哼著小曲,向宮門方向走去。 她拿著爾蕭的腰牌,出宮自然是易如反掌。 又晃蕩到了街市,才幾天未出來,爾玉看著擺攤兒的小販們,已是親切地跟見著爹娘了一般。 她剛走到春曉茶館門口,便被小二攔了住。 那搭著巾子的小二笑道:“公子,公子,您請留步。你還記得前些日子那華公子么?這是她命我給您的字條,您這好幾日未來了,字條都被小的汗濕了好幾回了!” 爾玉挑挑眉,遲疑著接過字條,掏出碎銀子賞了小二,便走進茶館坐下,神神秘秘展開了字條,又神神秘秘勾頭看著。 只見條上寫著娟秀的幾個字:九月初五城門一敘。 完了!今兒已是九月初七了…… 爾玉攥著那紙條,面露難色。 那華槿很是謹慎,即便熟絡,也未言明家在何處,如今過了相約時日,只怕是再難尋到她了。 爾玉心里似是被什么墜著,有些沉重,也不知道那華槿可是有什么事,哎。她有些失魂落魄,經過大膳食都不自知,隱約瞧見了里頭坐著有些熟悉的背影也沒發覺。 她一愣,再轉頭看時,只當是自己看花了眼了。 那是……卉太傅與那混蛋王八蛋?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