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遺孀因被逼活下去而自虐報復老攻(極限憋尿,虐腹束腰,尿道堵,貞cao鎖,緬鈴)
書迷正在閱讀:隱 (GB BDSM)、初寫,rou文、贅婿的jiba大不大(abo/女攻總攻/np/GB)、謀策、你是我俘乳(高H,獨寵,虐身)、體育生的秘密、被動享受、【NP】狗尾續貂、那些年我cao過的男人(np)、一個月戀(做)愛游戲
又是一年的收徒大典,每當這個時候,端霞宗內的事務總是格外繁多。 畢竟,天下第一大宗門的名頭擺在那里,誰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來。 也正因為此,除了正常的選拔程序之外,還需得有其他的措施,以防備那些自知無望之人層出不窮的小手段。 處理完今日的庶務,暮云打發走了屬下,獨自回了后院的靈堂。 且說端霞宗作為天下第一大宗門,宗主的位置當然是個香餑餑。而暮云能以不過區區元嬰期修為,擔任此位,執正道牛耳,自然是有別的原因。 這個原因,便是他為天下犧牲的亡夫,前任端霞宗宗主楚安。 楚安其人,天縱英姿,心懷仁義。早年游歷大陸之時,不知有多少人被其風姿折服。也正是在他手上,端霞宗成了天下第一的大宗門。 因此,楚安活著的時候,暮云便是天下第一夫人。 而楚安死后,余威猶在,于是暮云便成了天下第一未亡人。 幾位長老雖然爭權奪利,卻誰也不敢苛待了英雄遺孀,加之幾人誰也不服誰,便索性,讓這位前任宗主夫人坐了這宗主之位。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夫人,卻是不容小覷,充分的展現出了自己以往被丈夫的光環所掩蓋的手腕,一來二去,竟坐穩了位置。然而木已成舟,他們也不好再爭,只好歇了心思。 而既然以亡夫的遺澤作為立身之基,不管是情真意切也好,還是虛情假意也罷,暮云自然也是要三不五時的去亡夫的靈堂里轉轉。也因此,被暮云從靈堂里趕出來的侍女們并沒有覺得奇怪,只當他是有什么體己話要對亡夫說,還貼心的幫忙關上了門。 待侍女們出去后,暮云檢查了一下內外有無機關,然后快速地布下了一層結界。接著,他做出了一件侍女們絕對想不到的事情—— 他面朝靈牌,脫下了法衣。 而當失去了法衣的包裹時,一個巨大的肚子,顯露了出來。 卻原來,他所穿的,是修真界最流行的那種細腰款法衣,此種法衣,最是修身,有了它的束縛,不管是多粗的腰身,也能被收成纖纖小腰。當然,作為修真界爆款,這種法衣的原理十分粗暴,只是單純的在外部擠壓收腰,至于你是否疼痛,卻是不會管的。然而修仙之人,斷臂亦可重生,這點疼痛,又怎能難倒那些為了維持身姿綽約而敢對自己下狠手的仙子們呢?不過,就算是這款法衣的設計者,怕是也不會想到,竟有人會挺著這么大的肚子,來穿這款法衣吧。更何況,暮云平日里處理事務,言行舉止莫不得體,處處顯露出第一夫人的雍容大方,誰能想到,他竟然是忍受著這樣的痛苦在與人交談的呢? 只是,暮云雖被人稱為夫人,卻并非真正的弱女子,當時楚安為了娶他,可以說是冒盡了天下之大不韙,性別上當是毫無疑問的??蛇@個肚子,又是怎么來的呢? 暮云卻好像對這個肚子并不意外。他看著靈牌,輕揉了幾下腹部,微微蹙眉,解下了褲腰帶,隨著褲子的垂落,展露出的,是一個皮質的束具。 束具的前半部分,是一個傳統的鳥籠,牢牢的壓住了暮云的男性生殖器,帶著這么個東西,他應當是完全無法勃起的。但又好像比鳥籠更狠一些,尿道口處也被一個小棒插入堵住,連排泄應當都是問題。 看到這個尿道堵,卻是讓人不禁有了一個猜測,他那個滾圓的肚子,該不會是被尿憋出來的吧。人憋尿一天,不過腹部微漲,一個那么大的肚子,卻該是憋了多久才累積出的呢? 而順著這個束具看后半部分,則是一個肛塞,肛塞看起來并不猙獰,然而細聽下,卻能聽到內部的嗡嗡之聲——這肛塞內部,竟還有一個以靈石驅動的仿造緬鈴,雖看不見其具體的位置,然而按照這套束具的一貫思路,該當是抵在了男子的精室處,日日震蕩不息,卻無法取出。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暮云大概是又高潮了一次,后xue絞緊了肛塞,前面的陽根抽動了一下,又被壓了回去。他大概是習慣了這樣高潮與苦痛的水深火熱,面上沒有任何變化,赤裸裸地走向了靈牌。 “楚安,自你下葬時,已經一年了?!彼斐鍪?,細細地撫摸著靈牌,好像在撫摸愛人的臉:“自我把這套東西的鑰匙丟進你棺材里隨葬,也一年了?!?/br> “這一年,我無時無刻不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彼拖骂^,輕輕的吻著靈牌上的楚安兩字,好像在撒嬌:“楚安,我過得不好?!?/br> “我知道,如果你還活著,肯定不會允許我這樣的?!彼ζ饋?,好像回憶起什么有趣的事:“你多好啊,臨死之前,還記得我們倆玩的情趣,騙我把貞cao鎖取下來?!?/br> “可是你知道嗎?我無數次回想那一天,都想,我要是沒有取下來該多好,是不是,你就不會離開了。于是,我買了一套新的,更折磨人的,然后把鑰匙丟進了你棺材里?!?/br> “可是一年了,你還是沒有回來?!?/br> 暮云的笑意突然扭曲起來,他看著靈牌,眼里充滿了恨意:“楚安,你為什么非要我活下來呢?” “那我,也只好讓你看看,沒有你的我,是怎么個活法了?!?/br> 他摩挲著靈牌,聲音里帶著一種報復的快感:“你知道嗎?這一年里,我從未取下過這套東西。凡人憋尿最多不過三五日,而我從那時一直憋到了現在,硬生生把肚子憋成了現在的樣子。膀胱感覺要爆炸了,可我覺得還不夠。于是我穿上了束腰,把腰部勒得纖細得體,很疼,可我答應過你不能尋短見,就這么生生的忍著。憋到這種程度,每一次飲食對我都算是一次折磨,可我卻如常的一日三餐,飯后喝茶,哪怕每飲一口都會鼓脹一分,也從不停止。我就是想讓你看到,我一日痛苦過一日的樣子?!?/br> 他喘了口氣,聲音重新轉回對情人的溫柔纏綿:“今天給你看到的,是現在這樣的肚子,等明年再給你看的時候,它應該還會翻倍。唯一能救我的鑰匙已經給你了,你不來,阻止不了我,就只能看我這樣?!?/br> 他說完,小心翼翼地把靈牌擱回了臺子上,然后,穿好了法衣,戴上了束腰。 走回臥室,有貼心的侍女奉上了一杯清茶,他毫不猶豫的接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