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光(04)
第三章、云雨 作者:aratr 29/07/27 今早的雪就沒停過,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婚紗。 神靈創造景色與人類的行為可真是截然相反:在神靈眼中,要先有了昨夜如 處女膜撕裂般的寒風呼嘯,才會有今早的婚紗;而人類卻認為應當先披了婚紗, 才能讓女子感受初夜的味道。 今早很多同學都翹了課,請假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 由于昨天的經歷如同夢魘,回蕩在我心頭,使我神情恍惚,也聽不進去老師 在說什么。 「想必她今早在賓館是不會來了吧……」 我胡思亂想著,直到下課的鈴聲打亂了我的思緒,課間休息,同學們坐在原 位自顧自地玩著手機。 最近老天似乎喜歡和我對著干,我本以為會翹課的子君居然從前門走了進來。 如同往常一樣:精致的妝容,梳到一邊的頭發,2D的日產厚木連褲襪 ,以及厘米的粗高跟鞋(這種粗跟在學校很是流行,一來它并沒有細跟所暗示 的放蕩和情欲,二來它也能夠顯示女性腿部的線條)。 她走路時大方的姿態以及甩手的雍容連貫,不知是因為她這個月熟悉了高跟 鞋,還是因為其他的別的原因。 眼中的她,似乎一切都沒有變,但內心中,我總覺得她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 味道——這種味道把她與過去的稚嫩少女形象完全割裂開,彷佛呈現在我面前的 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女人——對!是女人,可能不再是女生。 「你覺得今天的子君有什么不一樣嗎?」 在回到宿舍后,舍友問我。 「沒有??!她怎么不一樣了?」 我故作詫異的回答。 見我并不怎么關心我前女友的生活,舍友碰了一鼻子灰,沒有再說話。 子君有沒有變化,可能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吧。 從2月中旬一直到月中旬,我除了上課就是呆在寢室里玩一個叫《民工 女友》的游戲,我特別喜歡這種glg之類的游戲。 讓我感到厭煩的是周圍幾個室友,他們老是有意無意的傳播著子君和社長交 往的信息,他們互相交流著照片和一些從女寢飄來的傳說。 這些照片也沒有任何露點或者情色的地方,如果要說為何引起他們關注,可 能單單是因為憤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會傍在一頭肥豬的身邊吧——花邊新聞一 向使人津津樂道。 有的時候我也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想要一瞥究竟。 王姓舍友手機里面幾十張照片,全是他倆接吻和牽手的場景(鬼知道他是因 為什么原因才收藏的)。 從照片拍攝的時間先后來看,照片里的子君越發的美艷,穿的越發的性感: 最近她把頭發燙成了大波浪的樣子,特有一種國際女星的范兒。 其中的一張照片卻最為吸引我的眼球:網紗長袖上衣如同絲襪一樣包裹了她 的前胸和手臂,既完美的顯示了她上半身的線條,又給人若隱若現的神秘感;下 半身搭配著提臀小短裙和D的啞光灰連褲襪,給性感之下增添了一層俏皮可 愛;一雙厘米的細跟紅底黑皮高跟鞋,讓她竟然有了女王范。 照片上的她,與社長牽著手,如同被社長牽著的小貓一樣靦腆與幸福。 這里我需要申明的是,社長來自農村,家里沒啥錢——所以單從照片上看, 沒有誰會懷疑他倆人是真愛。 還沒等我看完,舍友就把他的手機從我手中奪了過去,「真愛吧?」 舍友反諷的問道。 「當然是真愛啦!」 我用同樣反諷的語氣回答,我倆在這種反諷中無形地結成了同一陣營,但他 可能是嫉妒,而我則是痛心。 他從不曾擁有,談何失去?一直到26年月5日的時候,我才不得 不見了這個我想見且不想見的人……那是最后一次部門聚餐,雖然我很久沒有去 過部門了,但從名義上我依然是外聯社的社員,加上我與社里面幾個同學是比較 好的哥們,這一次外聯社的散伙飯,我該去還是得去。 我曾考慮過被他們笑話「我被甩了」 的可能,但轉念又想他們僅僅只會把我當做一個追求子君的失敗者罷了,并 不會認為我和子君有實際的交往——因為從沒有人逮到過我和子君牽手。 所以,按照我的打算,吃完這一餐過后,就正式向社長提出辭呈。 等我趕到會合地點時,發現這里多出來兩個我不認識的女生,經過介紹,才 知道是兩個社員把他們的女朋友也帶來參加聚餐了。 總的算下來,我們這一次聚餐共有2個人。 當然,子君和社長也包括在里面(這兩個形影不離的人,同時又是該社的骨 干成員,沒有理由不來)。 子君今天的打扮和我上次照片上看到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她并沒有穿上灰色 的褲襪,而選了一雙黑色的,應該只有5D,不然不會那么有rou感。 待到吃飯時,社長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望門位」,子君坐在他的左邊,大家 推辭著到底誰坐著社長右邊的時候,社長拍了拍椅子說:「小魯來住這里?!?/br> 「哪里好意思??!我又沒給社團做過什么事情?!?/br> 我趕緊拒絕道。 「我讓你坐你就坐,你再拒絕就是不給面子了哦?」 社長假裝生氣地說。 「好好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br> 我實在擋不住社長和眾人的勸說,只得坐在社長的右邊。 大家談天說地,說的基本上都是部門里面的雜事,由于我從沒參加,所以插 不上話,只顧著埋頭吃東西和接酒。 子君也沒有太多話,只是在別人問起時,她會大方磊落的回答,沒有絲毫怯 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久經風月的女人一般氣定神閑。 「你看我們這里大多都是單身狗,只有社長、王同學、李同學帶了家眷來, 這讓大家多不好意思??!」 一個張姓社員站起來發話說。 「對!讓我們大家難堪,要給他們點懲罰!」 其中幾個男生都應和著起哄。 「要不這樣吧,讓他們的女朋友都坐在他們腿上,坐個半小時,讓他們的大 腿體驗一下酸麻的感覺,大家說行不?」 張新社員接著發話說。 「來來來,子君、小謝、小武,趕緊坐到你們男友腿上去?!?/br> 張姓同學的提議無疑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三個女生推托了半晌,最后還是迫不得已坐到了她們男友的腿上。 尤其是子君,在坐上去的時候,高跟鞋打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重心,差一 點就摔到地上。 也幸虧她拼命勾住社長脖子,社長又順勢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否則她今 晚屁股肯定會摔疼。 當然,這一香艷的場景,又引起大伙的一陣起哄和歡呼。 剩下的時間是重復的喝酒和聊天,我一面應酬著別人的敬酒,一面時不時說 一些自認為好笑的俏皮話,可我的心思完全沒有在酒桌上。 由于挨社長近,我清楚的記得那些痛心的場景:他左手勾住了子君的細腰, 不斷地撫摸著從腰到屁股的部位,有時還會輕輕捏一下子君的屁股,往往這時, 子君就會嬌滇的看著他,透露出一種只有兩人才懂的眼神。 社長的右手在沒有吃飯和舉杯的時候也放在子君的絲襪小腿上的,有意無意 就來回撫摸。 由于子君的位子空了出來,空位置的間隔較大,所以在社長右邊的社員,是 根本看不到社長的小動作的。 可這些都一絲不少的掉進我眼里,「我本該在分手后乖乖的做一個路人,為 什么還要對她的事情上心?」 我不斷叩問著自己。 這場吃飯的煎熬一直到晚上:才結束,大家AA付過賬,就該回宿 舍了。 本來說好一起去擠個公交,去站臺的路上社長和子君一直耳朵對著耳朵,說 著悄悄話。 走了一陣,社長就讓我們先回去,說打算和子君在這一帶先逛逛。 可能,大伙知道兩個人是什么打算吧,都給社長發出一個「我懂了」 的意味深長的眼神。 之后,社長就牽著子君的手與我們背道而馳了……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起 來了,洗漱完畢,看了看日歷:月5號——距離上次2月5日我偷偷在 荷花池發現了秘密的那一天,剛好過去了一個月。 昨晚的小雨持續到現在,由于起得早,我打算去學校門口買點早飯。 而正是因為這個決定,帶來了我人生次轉機。 我剛到校門口,還未看到早餐店,就先看到了化著澹妝的子君靠在校門口的 墻上。 她面無表情,眼睛微紅。 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盡管名義上不是男友了,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上 前問她:「你怎么了?」 她抹了抹鼻子,平澹地告訴我說:「分手了?!?/br> 「不會吧?你們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說分手就分手了?」 聽到那三個字,我又是吃驚又是狂喜。 「呵呵,今天早晨他告訴我,他打算考研,讓我不要再影響他了……」 說到這里,子君似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眼淚倏爾掉了下來,她趕緊 用手去把眼睛遮住,不想讓我看到她的笑話。 我從沒有單獨面對過一個女人的哭泣!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不斷地告 訴她;「別哭了……別哭了……事情一會兒就過去了……沒什么的……」 也不知道該不該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或是把她擁入懷中——可她曾經嚴厲的 警告過我「不要碰她」 ??!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鐘左右,她的眼淚哭干了,「沒事,謝謝你?!?/br> 她擤了下鼻涕,說罷,轉身打算離去。 「喂!我們還能和好嗎?」 在她離去的那一瞬間,我趕緊叫住她,不知道是受到了愛的鼓勵還是出于什 么樣的心理。 她停住腳步,差點笑了出來,「和好?怎么和好?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25163;&26426;&30475;&29255;&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47;&65359;&65357; 手機看片:LSJVOD. 她反問著我。 「當然有可能啊,我一直愛著你,只要你打算愛我?!?/br> 「還是算了吧,我們不合適?!?/br> 子君毅然決然的拒絕,又轉過身去。 「怎么不合適呢?你說清楚可以嗎?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慢慢改 呀?」 我似乎并不甘心。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過去的你嗎?你就像一個專制暴君一樣約束著我,不管 我干什么都要向你匯報,不管我說什么你都要懷疑,我在和你交往的過程中,我 最怕和微信好友聊天了,因為只要我打開微信,你就問我‘是誰’……」 子君似乎想要把那兩個月和我交往的所有怨氣,都爆發出來。 「好好好,對不起?!?/br> 我勉強地回答,這方面我知道自己做的確實很過分。 「就一句對不起?這就是你復合的態度?」 子君微翹的嘴角露出了對我譏笑。 「那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證明自己,我今后不干涉你可以嗎?我真的很愛 你啊……」 我試圖用我的承諾感動她。 她眉頭稍微舒緩,但仍然沒有松口,「要不,下午我再給你答桉吧?!?/br>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去。 看著她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不禁看呆了,「我一定要重新把她追 到手?!?/br> 我暗自下著決心。 我是一個樂觀的人,但凡有一點希望,我就堅持不懈。 子君的回答對我也是這樣,她說下午回復我,那我就滿懷期待地等待她下午 的回復。 這幾個小時也有過掙扎和懷疑,比如:「她在2月中旬那天晚上為什么不 回宿舍?她到底去哪里了?昨晚又和社長在耳語什么?」 要是把這些問題拿去問舍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還不是去開房了?」 可我不愿相信那些廉價的簡單回答??!我不愿相信子君會毫不在意自己的第 一次……可這些對于一個卑微的追求者——我——來說,似乎都是不能提出的問 題。 我思索著今后在何時、何種場所,才能提出又不至于讓她生氣。 畢竟,是我自己作出的「不再干涉和懷疑她」 的承諾,如果她今天因為我的承諾愿意和我復合,那我今后怎能背棄自己的 承諾呢?想著想著,時間不斷流逝……下午4點,子君打電話給我,就簡短的一 句話:「我同意了?!?/br> 一聽這話,我頓時跳了起來,似乎比數月前子君答應與我交往時的興奮還要 興奮,因為此時的子君更為成熟、嫵媚,甚至可以說是性感。 我覺得自己好像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以致當天晚上激動地睡不著覺。 我也沒告訴舍友我與子君重新交往的消息(子君在他們的口中已經成了眼瞎 的代名詞。 如果和他們說起了這事,怕是又免不了一頓嘲笑)。 盡管月6號這天一直下著稀稀疏疏的小雨,但下午5:的時候,全 校都從天際發現了彩虹。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俗話:「云雨過后便是彩虹」。 回想起這一個半月來我與子君之間的形同陌路的關系,直到今天才得到了撥 云見霧般的好結果,與此刻的美景豈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第二天,既然已經拿 到了紫君的首肯,我作為一個男朋友,當然有義務去接女朋友上學,于是我早早 的就來到子君的樓下,接她一起去上課。 從宿舍樓里出來的子君依然是那樣的惹人注目:上半身的修身羽絨服穿在身 上,卻并沒有顯示出任何臃腫,下半身依然是她的「標準搭配」。 我暗暗的流著口水,看來子君并沒有因為與我復合而回到過去那種土氣的審 美。 可能這是男性的通病吧?一方面又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老婆的「那一面」, 一方面又盡可能的炫耀著自己老婆。 與我而言,我的感到驕傲,畢竟,這個學校沒有太多的女生會打扮得如 此的成熟與嫵媚,與子君并肩而行,我倍兒有面子。 短短十分鐘的上學距離,我數次想去牽子君的手,又數次縮了回去。 下定決心后,鼓足勇氣,卻在觸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甩開。 「你干什么?」 她回頭過來,柳眉倒豎的問道。 「牽手???」 我做出一副無辜和理所當然的神情。 「為什么要牽手?!?/br> 「你是我女朋友,為什么不能牽你手?」 我不甘示弱的答道。 「你到底是因為愛我,還是想占有我?」 子君反問我。 「愛你?!?/br> 我毫不猶豫地說。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愛我?如果你只是想要來騙炮的話,騙完之后,我又 該怎么辦?你有為我考慮過嗎?」 子君的音調越來越高,似乎我的回答觸犯了她的逆鱗。 「可是我只是牽手??!我又不和你產生其他的身體接觸……」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后面自己都不敢再說下去。 「今天要牽手,明天就要摸我那里,后天就要摸我這里,你想些什么你以為 我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就請你證明給我看!」 說完,子君便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我,似乎要等待著我的抉擇。 「好!不牽就不牽,我證明給你看!」 我不管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激將法,但我為了證明我的決心,我只能斬釘截鐵 的這樣說。 其實,我壓抑住了心中的狂喜,因為從剛才的交談中,我意識到:「子君還 是原來的子君,對婚前性行為如此的排斥,連‘騙炮’這種詞都知道,看來她不 是不懂,也不是沒有底線的嘛……聽到這話,子君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 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趕緊吧,馬上要上課了?!?/br> 以上,這是在我與她復合的第天,也即月7號的時候的事情。 在與子君復合過后,盡管這十多天的所謂的「談戀愛」 與我在月6日那天晚上所意yin的(我希望像社長一樣親吻和擁抱子君) 有很大出入,但終歸來說,我是快樂的。 每天我倆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一起去校外買紅薯,一起去抓娃娃……小 情侶的日子過得好不快活!而且,我覺得自己特有福氣,每天都可以欣賞到如此 撫媚的rou體,她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腿與V領保暖衛衣所襯托出的胸部曲線,她的 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欲罷不能。 比如有一次,當我告訴她我喜歡更喜歡黑色的時候,雖然我沒有挑明是在說 她的絲襪,她卻似懂非懂地對我承諾「今后都穿黑色」,我聽及于此,心里泛濫 出對她的無限愛憐。 這期間,我避而不談她與社長交往的這件事,同時再也不敢干涉她的微信和 QQ又加了什么好友——我堅信我的承諾一定能夠換來她的忠貞。 但是,我每晚還是會時不時地受到懷疑與憋屈的折磨,似乎有個聲音在不斷 的問我;「她究竟和社長做沒做?」 每個晚上,我輾轉反側,不斷與這種想法搏斗……直到,我在懷疑感面前認 輸。 我與她的「雨后彩虹」 只持續了5天。 月3號,這是在學校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把我的疑問留在寒假,我打 算今天問清楚。 「子君,你知道嗎?有一個問題在我心里面一直憋了好久了……」 我柔聲地說,試圖減輕她的戒備。 「什么問題?」 子君也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你……到底和他做過沒有?」 我結結巴巴地說,聲音越來越小。 「呵,我說沒有,你信不信???」 子君嘴角上揚,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可能沒有?」 我使出全身力氣抬高了音量。 「沒有就是沒有?。??沒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說有?兩個星期前你不是說你 會信任我嗎?怎么?現在就開始懷疑我了?才幾天???」 子君不甘示弱地答道。 「我是說了信任,可是這種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么信任?!?/br> 我無奈的說,我已經不想要答桉了,只想快快翻過這一頁。 「不信任我?那算了,再見!以后別聯系了?!?/br> 子君一臉無所謂,從我身邊繞道走開。 她劃過我的那一剎那,我本能的想要把她拉回來,可心中卻有一個神一樣的 命令警告著我「別碰她」,我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立在原地,沒有任何話語,沒 做任何表示……這次對她的開門見山的詢問完全錯在于我,是由于我違背了「不 懷疑不干涉」 的承諾,是由于我把她錯想得如此不堪——「她可是你女朋友??!你為什要 那樣對她?」 心中一個聲音不斷在咆哮……「可我真的好痛苦,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桉??!」 另一個聲音又為我瘋狂的辯解。 這兩周的每個晚上,我的腦海里都會浮現出子君被社長壓在胯下瘋狂輸出的 場景,怎么趕都趕不掉。 我不希望子君這樣做,可一想到子君居然會這樣做,我下體就會膨脹(太小 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我必須要坦白,這兩周我每晚都要揉搓我那小不點,盡管時間不超過 分鐘,但這是我應對揪心感的唯一辦法!兩周流了4次jingye,這可是我過 去半年的量!「都說云雨過后就是彩虹,沒錯,社長倒是云雨了,我有了彩虹… …子君zuoai的時候也會穿絲襪嗎……她次疼嗎……子君最近那雙蕾絲鏤空高 跟鞋誰買的……她怎么那么多高跟鞋……她的內褲什么顏色……」 躲在被窩里擼管的我,下體緩緩流出了不爭氣的jingye。 在云雨與彩虹的自然變換中,我迎來了我的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