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我內心的絕望全部被點燃了
這幾年過得太難受了,我刻意去淡化自己的記憶,把四年以前的記憶全部沖洗掉,再給自己捏造一份假的記憶,不斷地告訴自己,我從來就沒有自由,我從一出生就跟著嚴鶴。 盡管這份記憶是那么的漏洞百出,可它確實讓我很平靜地接受了現實,沒有享受過正常的生活,就不會渴望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沒想到,我那么刻意去忘記的那些事情,原來一點都沒有忘記。 連和晨應zuoai的每一個細節,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人們都說,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沒有失望就不會有絕望。 現在晨應的出現,把那盞希望之燈點亮了,把我內心的絕望全部點燃了。 這盞希望之燈來得太晚了,明明對方近在咫尺,卻再也回不去了。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將我從回憶中拉扯出來。 來電顯示——嚴鶴。 嚴鶴想必已經等我等得不耐煩了,或者對于我的消失已經開始勃然大怒。我思索了幾秒,編造了個理由,調整了氣息,才把電話接通。 “嚴少,我酒喝多了,有點醉了,現在在車上?!?/br> 通話那頭,除了吵雜的背景聲,嚴鶴久久沒有開口,繼而直接掛斷了。 動物擁有感知危險的能力,而當寵物當了這么久的我,自然能察覺到剛剛那通電話的憤怒。 我將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將頭發弄得凌亂,制造出醉酒的假象。車鏡中的我,凌亂是有了,但與醉酒卻毫不沾邊,我從車廂在翻出rush,吸入了極少量,希望等會嚴鶴上車,rush的功效讓我的臉能稍微變得紅潤。 很快嚴鶴便上車了,他拽住我的衣領,將我拉扯到他身前。他湊近我的脖頸處,嗅了嗅,對我說,“身上沒有酒味,哪來的喝多?!?/br> 嚴鶴又伸出舌頭舔舐我的側脖,低聲說道,“到底是酒喝多醉了,還是膽子肥了敢勾搭別的主。你身上有rush的味道?!?/br> 沒等我辯解,嚴鶴便粗暴地將我推倒在車座上,將我兩手折到背后,又用單腿壓制著我的小腿。我聽到了靜電膠帶的撕扯聲,雙腕被纏上了一圈又一圈的膠帶。 “嚴少,嚴少,你聽我唔唔——”,嚴鶴沒聽我的解釋,泄憤般地扳起我的臉,在我嘴巴上裹上了一圈又一圈膠帶。 西裝褲自臀縫處從身后被割開,陰涼的晚風從車窗吹來,讓我不由自主的地瑟縮了一下。 嚴鶴那雙沾滿潤滑的手擠進我的臀縫間,將潤滑液涂抹在我的皮膚上,從xue口滑至會陰處,又從會陰處滑至xue口。 我的上半身被嚴鶴緊緊地用單手壓制著,臉深深地埋進了車座軟墊里。眼不能視,大部分呼吸被膠帶剝奪,讓我對身后的動靜異常敏感。 我聽見嚴鶴翻箱拿工具的聲音,一根冰涼的凹凸不平的棒狀物擠進了我的臀縫。擴張尚未進行,我轉頭想要制止,下一秒嚴鶴發力將按摩棒推進了xue口。 我痛得眼前一黑,拱起的腰一下子塌在了軟墊上。 “嘖,才進去一半?!眹历Q抓著按摩棒的手柄在我xue口處搖動,我下意識地想要逃,用肩膀撐著軟墊向前挪動。嚴鶴一把握住我的腰,將我拖拽回原地,又發力將按摩棒的后半部分推了進去。 暴虐的懲罰讓我痛得渾身顫抖,失氧感襲面而來,我無力地側著頭,用鼻腔大力地呼吸著氧氣。 嚴鶴并未給我過多喘息的機會,他抓住我拱起的腳背和緊繃的大腿,將我翻了個身。我那雙被緊緊束縛的手墊在了腰下,一條腿被架在了嚴鶴的肩上,而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嚴鶴的腰側。 嚴鶴解開了我的皮帶,拉開了拉鏈,開始擼動我的性器。 后xue的疼痛未消散,前端的刺激涌上神經末梢。我痛苦地閉上雙眼,過度的刺激讓我呼吸困難,缺氧的大腦已停止運作,只余身體本能反應。 我癡迷于嚴鶴那雙帶著體溫的雙手,獻祭般將身體拱向他,他卻像得逞的惡魔,拿出了冰涼的金屬尿道塞,無視我的掙扎求饒,將尿道塞一寸一寸地按進去。 等到尿道塞全部進去后,我的眼前也被淚水洇得模糊一片。 “現在才知道哭,晚了?!?/br> 我聽到嚴鶴抽皮帶在空中揮過的聲音,聽到身上衣物被撕裂的聲音,聽到鞭起鞭落擊打在rou體上的聲音,但這些聲音越來越遠,最后甚至消失不見。那時我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暈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被凌晨的低氣溫給凍醒的。 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了家中車庫。車廂內空無一人。 手腕上的靜電膠帶在掙扎中早已脫落,西裝褲被撕得只余爛布耷拉在膝蓋上,襯衫被上身的血痕染紅,我無力地撕下了還纏在嘴上的膠帶,脫下了身上的爛布,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間,渾身無力得連澡都顧不上洗,便又陷入了沉睡中。 等我再次醒來,是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機鈴聲鬧響。 我從被窩里探出手尋找手機,卻被冰冷的手機涼得抖了個哆嗦,甫一接通,同事急促的語氣傳來:“莫助理,你到公司了嗎?資料都準備好了嗎?客戶還有半小時就到了,你趕緊做好準備?!?/br> 我張了張嘴正要回應,卻發現嗓子沙啞得發不出聲,干咳了幾聲后,終于擠出了兩字,“就來”。 我欲用雙手撐起上半身,發現渾身又酸又痛又軟,剛一著地,感覺頭重腳輕,體力不支地跪坐在地。 床頭柜的鬧鐘一分一秒地嘀嗒作響,我強撐起身,艱難地完成了洗漱。鏡子里,皮帶抽過的痕跡在白皙膚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紅腫,有些甚至破皮發炎了,我懷疑這是導致我發燒的原因之一。但我已無暇顧及這些傷痕,匆匆穿了件棉質背心打底,套了件淺灰色襯衣,便急急忙忙趕往公司。 所幸的是,當我趕到公司時,客戶還未到。我整理好所需要的資料,便和經理一同在會議室等待客戶。當聽到門外秘書聲音和幾種頻率不一的腳步聲傳來,我和經理同時起身恭候,面帶笑容表示歡迎。 當我看見最后一位客戶進門時,臉上的笑容便一下子凝固了,對方看見我,腳下的步伐也停頓了片刻。 命運實在讓人捉摸不透,我原以為,躲過了昨晚,我和晨應便不再有相遇的可能??善蚁袷巧陷呑拥米锪松?,這輩子的命被神握在手中玩弄。 我躲過了晨應的視線,安排其他客戶落座,分發好茶水和資料,便坐回經理的身旁。 落座后我便不敢抬頭,我不知道應以什么樣的表情、以什么樣的身份去面對晨應,理應是裝作無所謂,可一旦對上他的雙眼,我的偽裝便漏洞百出。 我的余光能感受到,晨應在盯著我看。 好不容易熬到了結束,我猶如牽線木偶跟著經理站起來,與客戶告別,又匆匆忙忙收拾好散落在桌面的文件,趕緊踏出會議室,生怕被晨應追上攔住。 早上急著出門趕到公司,一時間將身體不適拋到腦后,這會會議結束,我又跑得急,頭重腳輕的感覺一下子上來了,每邁出一步像是踩在云朵上,眼前也開始變得重影模糊。 在我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身后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將我整個人抵在了墻上。 “?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晨應還是追上了我。 他雙手將我摁在墻上,我不得動彈不得逃脫。衣服下手臂的傷痕被他緊緊抓著,疼得我神經發麻、嘴唇發白,沒有控制住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晨應似乎才看出我的不適,手上的力度放輕了,一臉緊張地看著我詢問道:“我抓疼你了嗎?” 我張嘴正要回答,頭重腳輕的感覺又卷席而來。 一番天旋地轉,最后縈繞在我耳邊的——是晨應著急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