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酒后被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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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真是個好東西,特別是用在一個不會喝酒的人身上。 在陸見微明顯醉酒后,“體貼”的宮人將不勝酒力的陸大人扶了下去,至于去哪兒,那就全憑始作俑者的意了。 又過了一刻,新帝也染上了“醉意”,在宮人的簇擁下也離了席,擺架回寢殿。 而那陸大人,也恰好倚在床榻上,一臉好奇樣看著來人。 “嘻嘻嘻……好多人吶……嘻嘻……” 醉糊了的陸見微發著傻笑,在新帝眼中甚是可愛,也跟著笑。 新帝身后跟著的孫英很有眼力勁,得到新帝示意后讓宮人們都跟著退了出去,殿外候著。 眼前那人就是自己日夜巴望著想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新帝踏著輕快步子上前將陸見微壓于榻間。 手上早就不安分,由著心中所想從上到下摸了過去。 雖然早在心里不知道摸了陸見微多少遍人,但真真上手了,感受到這皮膚在自己的撫摸下瑟縮起來,那才爽,當下新帝身下也開始興奮了起來。 “唔……” 陸見微早就在席間喝了個大醉,整個人都是迷糊得很,意識混亂,只覺得懷里煩熱的很,下意識想推開,結果反倒是更粘糊上了。 “唔……走開……” 興致剛起的新帝才舍不得離開等候已久的溫柔鄉,手越發不安分,扯著陸見微的衣裳,已經將人兒脫了一大半了。 美人在榻衣衫半解,甚是誘人,更何況這美了還是他的心上人,這就是君子邊忍不住呀?更何況新帝自覺自己還真不是個君子。 故而化身為狼,欺壓而上。 新帝自認為是個體貼人,胡亂親著身下人時,還記得空出一只手撫摸著美人粉粉嫩嫩的小物件,此時正孤零零,軟塌塌的垂蕩著。 “你這也是不錯??!朕就這么稍稍動了下,可就興奮了呢!”但到底是因為喝了酒,無論再怎么繼續刺激,那小物件也沒再抬頭,玩了一會,新帝也就失了興致。 陸見微臉上羞紅,眼眶濕潤,眉尾艷起,身子早就被撫摸軟了,便忍不住開始哼哼唧唧的。 當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就結束。 新帝又將另一手去拿放于枕下準備了多時的潤香膏,刮了些在指上,將這手指就著香膏,伸去了他的秘處。 模仿著抽動,但大概是只有理論知識,沒有實踐cao作過,動作粗魯了些,將身下的人兒弄疼了。 陸見微向來怕疼,想扭開,可事情卻越糟。 “你再扭我馬上就上了你!”毛頭小子業務不熟練,更方張了起來,也只能嘴上兇兇,手上倒是輕緩了下來。 陸見微腦子都被酒糊住了,怎么會聽?只覺得身上疼得厲害,眼眶中的淚都沒止住,很不爭氣的往下掉。 新帝咬著他的耳垂,又在他耳邊細語。 “放松些,你當初又不是沒在父皇床上做過這事兒,我可比父皇好多了,你就慢慢體會吧,別再讓我對你狠,你就服個軟好嗎?” 陸見微嗚嗚咽地聽了個稀里糊涂的,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很是讓人心煩,身上又疼,心里一下子止不住委屈,淚水還是在臉上流轉著。 到覺得差不多了,新帝這才扯下了他自己那凌亂的衣裳,也松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了那rou杵,那物從密林中探頭,昂揚著蛋大的rou頭,頂著七寸(問了度娘差不多23cm。。。)多的身子蓄勢待發。 扯開陸見微那軟綿綿的雙腿將自己擠進去,一只手抓著小物件拿捏著,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先是在探索著,繼而又在洞口淺進淺出。 “知行,想要嗎?” “不……” “知行不乖啊,皇哥哥這兒這么硬,就想要知行你給皇哥哥松松,知行忍心皇哥哥難受嗎?” 邊說著,行動倒沒停,推探了些許進去,在口子邊來回打著轉兒,淺淺地出入著,卻還是被那嬌嫩的rourou眷戀不舍得吸食著,好想將他引進去,就如同森林里的小妖精。 “不……不要……” 陸見微小腳胡亂的踹著,可惜綿軟無力,兩手扒拉著簾帳,也就只能拽著。 “看來知行是真不乖了??!這可讓皇哥哥傷透了心吶?!?/br> 說完猛地全探了進去,只覺得自己被包得嚴嚴實實,溫潤濕柔,甚是舒服,也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因這突然的刺入而繃緊了肌rou,絞的他……真真舒服,不過暫時也動不了。 而身下這人,也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身心具是得到了滿足。 “啊——” 不斷地親吻撫摸,哄著,安撫著懷里這不安的人兒,在他放松后,身下不停地快速聳動著,攻城掠地,讓他步步淪陷。 “好弟弟,快告訴皇哥哥,朕和父皇誰更厲害!嗯?” 一邊溫言溫語問著,一邊卻狠狠的進攻著,容不得身下的人喘息。 漸漸地,陸見微發出了小貓兒般的呻吟,開始回應新帝的努力。 雙手放棄了快被拉扯下來的簾帳,改為抱著這個在他身上耕耘的少年,嗚嗚咽咽,雙腿也纏綿了上去,妄想勾住那精壯的腰。 新帝歡喜地回應他,將他抱了起來,cao得更深,更透。 “嗚——疼——” 新帝反身自己躺著,身上的人兒坐了下去,卻因為太深,想要起身脫離身下那硬杵。 食了味兒的杵哪舍得讓那蜜洞離開,微微翹起的杵身和那蛋大的傘帽還勾著它呢,自己的汁液還沒完全泄出與那蜜混一塊呢,加之蜜洞的主人自己還醉著,身上也乏著勁,微微站起來了點,卻又跌坐了下去。 “啊~” 仿佛是碰到了什么開關,身上的人兒瑟縮了一下,夾得真他娘的舒服。 新帝上下齊手,一手撫摸著撫的背,順毛,另一只手捏著他圓潤的大屁股,滿是紅印,嘴卻是啃上了他的耳垂,細細咬著,吸食,拉拽,舔得潤潤的,身上人兒的呼吸也是愈發急促了起來。 倆人在欲海中共浮沉,新帝更是在一次roudong的吸縮后徹底釋放在內,將懷里的人兒澆了個透徹,重重地染上了自己的氣息。 這是他的人了! 殿外春寒依舊,可園內枝丫上卻漸漸抽發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