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悠游自在的相國嫡女(完)
天色漸黑, 篝火熊熊燃起。 所有人譴責地看著篝火旁的男子。 “干小子,你把大當家的胡髯剃了作甚?”有個胡髯大漢氣憤地說道。 “你們難道不覺得寨主把胡子剃了更好看嗎?” “你在說什么???”其他人也很疑惑的樣子,“肯定有胡髯更霸氣啊,不然跟干小子你一樣,長得像個相公似的,有什么好看的?!?/br> “哦?!?/br> 干登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原來一群老眼瘸養出了一個小眼瘸,審美觀的差異,她不打算掙扎了。 論:丑男會跟一個和自己一樣丑的男人上床嗎? “呵呵呵?!?/br> 干登將寨主領回了屋, 沮喪著說。 “寨主,我太丑了,從來沒人喜歡過我,要不...你要了我吧?!?/br> “???”寨主看向干登,眼神有些奇怪。 “你有病吧?” 干登一聽, 臉上抽抽,嘴里應道:“嗯,我有病,我有大病?!?/br> “誒...”寨主嘆了口氣,就開始解自己衣服,“反正都這么丑了,也沒有小娘子能看上我們,索性就內部消化吧?!?/br> 干登進入了一種神秘的狀態,不斷催眠自己,“我是丑男,我是丑男,我是丑男?!?/br> 寨主看他傻愣愣地立在那里,也不動作,以為他不知道現在要做什么,便打算上手幫他。 誰知干登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說了一句,“對不起,跟著我讓你受委屈了?!?/br> 然后把胳膊張了開來,讓寨主方便更衣,“你來吧?!?/br> “哦...哦,好的?!笨赡鼙桓傻沁@幅神神叨叨的樣子給愣的,手下動作慢了許多,一點也不像給自己脫時那樣粗獷。 “你你你你你你你...”寨主看著手下的束胸布,驚得說不出話來,“你是女子?” 干登態度強硬, 直接壓身上前,讓他的雙手更加緊貼于自己, “ 是啊,那現在你說說,我到底好不好看,嗯?” 干登自從進入山寨,便被這大當家的帶在了身邊,晚上更是被他當了這么久腳靠子,愣是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女子身份,明明她手如柔夷,膚若凝脂,竟是被當成了秦樓楚館的相公... 寨主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已經把干登扒的只剩一件褻衣,還半垮不落地搭在肩上,胸口隱隱露出點裹布模樣。 “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娘子?!闭魅砩舷戮湍樧畎?,現在已經紅成了熟蝦子,顯得更加綺麗。 “呵呵呵...”干登已經對這種奇葩審美沒有了想法,看他不動,索性攬住了他的脖頸,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寨主震驚臉,知道干小子是干娘子之后,他已經不敢動了,“這這這這...” “你是結巴嗎?不要亂動,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跟個木頭似的?!蹦ゲ淞诉@么久,干登已經不想等了。 寨主瞬間閉了嘴,隱有羞意,眼睛就這么直直地跟著干娘子動作。 美人垂眸,姣好的玉面上,眼角綴著一絲暈紅,如花開牡丹,好不魅麗。 寨主只覺一只仿若無骨,細滑軟嫩到了極致的小手劃過了他的身體一直往下,在一處頓了下來。 “嗯...已經可以了...那就開始吧?!?/br> 寨主只覺一股直沖天靈蓋的爽感席卷了自己,身體猛地一僵。 不多久,便再也忍不了了,任由滅頂的感覺將自己包圍,他墮落了... “呼...你別杵著呀...”干娘子干脆將他拉了起來,心頭仿佛被一團柔軟的東西堵住了,憑著本能吮了起來。 山寨的夜晚總是那么的寧靜,今日也不意外,只是那山頭上的燭火燃了一夜。 * 干登干完,趁著山寨眾人還未起床,溜了... “登登...你怎么越來越渣了...”器靈目瞪口呆地看著干登,有點同情小寨主了。 “呃...趁著還沒培養出感情不是?!备傻抢碇睔鈮训卣f道。 “呵呵呵...登登,你是不是魔性被激發了?怎么越來越不像個神了...”越來越隨性了。 “有可能?!?/br> “呵呵?!?/br> 身影漸漸遠去,只腳下破碎的枯葉表明這里有人走過。 * “啊啊啊啊啊啊啊...”喊叫聲驚得山林鳥兒到處亂飛。 “寨主這一大早的怎么了,就沒停過?!币粋€大漢問道。 “聽二當家的說,那干小子不見了?!?/br> “不見就不見了,肯定趁夜色跑了唄,再抓一個不就好了?!?/br> “事情可沒那么簡單...”一個大嬸偷偷地靠了過來,悄悄地說著,“據說那干小子昨晚爬了大當家的床,吃干抹盡就溜了...” “我曹,干小子總算硬氣了一回...不過我們大當家的作為被拋棄的那個...好像...” “嗯,挺慘的...現在被刺激的說以后要擄掠盡各種相公,干死他們...” “哇...哦...好的...” 大當家的那純情的模樣,這些氣話聽聽就好了。干小子威武。 * 干登捧著書,隨著船只的起伏,一晃一晃的。有人進船艙時不小心撞到了頭,她抬頭,剛好望進一雙帶著冷意的雙眸。 少年扭頭,看向船艙內,嘴角緊緊抿著,頓了一會兒,還是走到了干登旁邊坐下,其他位置都被坐滿了,只有這個富貴小公子旁邊沒人就坐。 少年看干登坐船都在看書,有些微微不屑,心里想著,“真能裝?!?/br> 像是知道少年心里想的什么。 “嗯?!备傻屈c了點頭,“我就是在裝,這樣顯得我很有文化?!?/br> 少年沒想到自己的想法直接被對方讀了出來,略感羞惱地將頭一撇,留給干登一個圓潤的后腦勺,不再看他。 “登登登登!”器靈把臉貼在須彌芥子上,“這少年不就是...” 干登看著他的背影,笑了,“是啊?!?/br> ...... 這是干嘛? 少年眼睛閃過惱怒,不就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嗎?這么盯著我作甚。 雖然是在內心想的,但被對方說出來,就是別扭的很?,F在對方的視線還有如實質一般,盯得他心里發慌。 少年起身想要去外面船舷上坐著,忽的被按住了肩膀,少年轉頭看向他,船外的光線被干登身形擋住,背著光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微挑的嘴角昭示著他的好心情。 “你不是在躲避著那群禿驢嗎?他們快到碼頭了?!?/br> “你怎么知道?!鄙倌昃璧目粗?,想要掙扎卻掙扎不開,“你有什么目的?” “年紀輕輕的怎的如此急躁?!备傻瞧届o地和他對視著,神色淡淡讓船開了起來,船上的人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他和少年。 然后,他便放開了少年。 “目的?”干登笑著說,“我只是想收了你罷了...” 沒等干登說完,少年踹了他一腳,回首向艙外跑去。 “怎么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干登就這么站在原地,看少年做著無畏的掙扎。 跑不出去開始用劍剁船艙了。 “登登,他是不是初生的時候,腦子沒顧得上發育?”器靈也有些無語。 “嗯,大概?!?/br> 正常人看到船上人突然消失,船自己動了起來,不應該是以為遇到了鬼怪妖精嗎?都逃不了了還掙扎啥... 久了,干登覺得有些無聊,轉身往船頭走去。 船已經行至太湖中央,四周空無一船,像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不停破壞的少年總算停了下來。 少年杵著劍,皺了皺眉。 然后跟了上去,坐在干登旁邊。 干登臉色淡淡,將手里的糕點遞給了少年。 看他毫不猶豫地接了過去。 干登笑了一聲,“怎么不怕我下毒了?” 少年咬了一口才說道:“要死早死了,你要殺我輕而易舉,不用這么麻煩?!?/br> “嗯?!备傻且膊淮驍?,“我說了我只是想收了你?!?/br> 少年臉上神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回頭瞪了一眼干登,“那群禿驢也是這么說的,你是不是跟他們一伙的?” 干登吃了口茶,才轉身說道:“我說的是收你為徒?!?/br> 少年冷笑一聲:“我是根骨奇佳呀,還是天縱英才,值得你們一群人追著我不放?!?/br> “嗯...都算吧?!?/br> “都算?”少年哼了一聲,“那我怎么確定你不會傷害我?” 干登伸出手道:“你都說了,以我的本領,你要死早就死了,還用等到以后?這是平等契約,你可以看看?!?/br> “哦?我看看?!?/br> 見少年上鉤,干登眼神里泛著笑意。 看了你就跑不了啦。 “你這個大騙子?!鄙倌陸嵟乜粗傻?。 干登狀似單純地問道,“我怎么騙你了?” 少年氣呼呼地告訴他,“你不是說讓我看看嗎?怎么就鉆我額頭里去了?你這妖怪,到底要做什么?” “你自己不是能感覺出來嗎?有這東西我傷不了你?!?/br> “而且,”干登有些不想與他廢話了,“我說了只是收你為徒,不會傷你,你閉嘴吧,真啰嗦?!?/br> 然后少年就被禁了言,只能干瞪著眼。 “怎么生了個話癆屬性,真糟心?!?/br> “走吧,帶你去歷練?!?/br> 干登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