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他繞開林清的脖頸,反倒在鎖骨上重重一咬,留下一排牙印。每次zuoai的時候總會這樣,就像最原始的動物在配偶身上做點標記劃歸領地,占有欲作怪而已。 林清一手慢慢撫摸過顧柏深的發尾,揉捏著后頸,一手伸到下面去揉他腿間鼓起的rou柱,拉開顧柏深松松垮垮的睡褲,伸進去上下擼動。 抬頭交換了一個吻,舌根都被吮的發麻,嘴巴里嗚嗚咽咽地哼著,喘不上氣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被慢慢放開了嘴。 他攀著人小口地喘著氣,顧柏深趁著他失神的功夫解開了他睡衣的紐扣,門面大開,雙腿也分開,就著這個不設防的姿勢,好好地觀察林清。 林清的皮膚本就偏白,白天的吻痕和印子還沒消,脖子上還掛著他擄走的那條黑曜石項鏈。脖頸皮膚因為剛剛的深吻慢慢泛紅,鎖骨上的牙印疊了一層又一層。 厚臉皮如林清,也受不了顧柏深這種眼神一直盯著他,就算兩個人坦誠相見過很多次,可顧柏深這種要撕咬他一樣的目光,他還是受不了。 唔,看的后面癢了。 “……別看了,快點cao我?!绷智彘_口。 “要做快做,我想做?!?/br> “這個…”顧柏深說著,伸出手,碰了碰林清的rutou。 糟糕,忘了…… 白天的時候,被這人啃的紅腫,擦著襯衫布料又癢又痛,又很明顯,不得不貼上兩個創可貼,換睡衣的時候忘記摘下來了。 顧柏深單手扯了扯創可貼,膠體黏在紅腫乳rou上,癢痛難耐,好像用細針撩撥一樣。 “嗯啊、嗯、啊、好癢,疼,輕點?!?/br> “癢還是疼?” 林清抬眼,眼角泛著點亮光?!跋胱屇愠猿??!?/br> “吃吃就好了?!?/br> 顧柏深湊下去,灼人的呼吸噴在敏感的乳rou上,用牙齒拽開創可貼,露出里面被掩住的艷紅色的小rou珠。 舌苔抵過紅腫的rutou,敏感加倍,用牙輕輕地拽,惹的林清渾身一抖一抖,一會推他的腦袋,一會又哼哼著把rutou往他嘴里遞。 顧柏深湊過去,把他整個前胸乳rou都啃吃的發亮發紅,林清只會仰著腦袋大口喘氣。 顧柏深把人拉到桌子邊,整個人嵌進林清的腿間,掐著人的下巴低頭接吻。舌頭攪動津液,掃過牙關,嘴里的口水攪動水聲。 林清的腿纏上他的腰,胳膊掛在他的肩膀,整個人圈在顧柏深身上,不知疲倦地討要索取著好處,像只發情期的公狐貍胡亂擺著尾巴一樣,sao浪至極。 顧柏深掐著他的腰,把林清整個人從書桌上撈起來,托著他豐滿渾圓的臀rou,揉捏兩下,抱著繞到床邊,把人摔進大床里。 顧柏深不徐不疾地扯了自己的睡衣,自上而下地盯著床上難耐地亂扭的林清。 “快點、脫快點……”不知道顧柏深在等什么,林清躺在軟床上起不來,只是伸著胳膊,做出想要擁抱的樣子。 這個人,衣衫不整地喘著氣,不知危險地躺在自己的地盤,朝著自己伸手。 顧柏深總覺得,跟林清獨處的時間越久,自己就越像有領地意識的動物,想把他圈起來,鎖起來,每天都把他放在床上狠cao,cao的他發熱,發軟,cao的他起不來,讓他永遠都只能看自己。 顧柏深覺得自己碰上林清之后,理智的那根弦應聲而斷。 拉開睡衣,他俯下身把林清抱在懷里,嚴絲合縫,就像熱戀期的愛人,可他們之間除了rou體關系,誰也給不了誰什么。 這才是他最痛恨的一點。 想到這,他伸手把林清的領口扯的更大,在他鎖骨下方一塊還算白嫩的地方咬上重重一口,咬到快要滲出血珠才慢慢松嘴,又伸出舌頭安撫似地舔了舔。 林清也只是痛哼了一下,隨即接受了他這個有點不知所謂的牙印。顧柏深喜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很早前就知道。 本質上也有些M傾向,zuoai就是這種痛苦又快樂的事情,顧柏深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放浪開心。 林清的腿盤著顧柏深的腰,手揉著他的發尾,任憑身上的人不斷啃咬,嘴里還配合地發出些哼哼聲。 他抓著林清的睡褲,帶著內褲一起褪下來,筆挺的性器早就站起來,后面的xue口也因為暴露在空氣里下意識收縮了一下。 顧柏深習慣性地去找床頭柜,才想起來老宅臥室根本就沒放過這些東西。 轉頭去看林清的時候,這人早就從睡衣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潤滑和套子,擱在自己的小腹上,討好似地看著他。 “你……”顧柏深看著他一時有些無語。 “你在家的口袋里一直帶著這些東西?” “來找你的時候才會帶?!闭f完沖著顧柏深眨了眨眼,“快點,我求你快點cao我?!?/br> 剛伸手拿起潤滑,還沒打開蓋子,就聽到敲門聲。兩個人同時一僵,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不對吧…我放了安眠藥了…” “是劑量不夠嗎?”林清還在一邊小聲反省自己,顧柏深率先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管家保姆早就休息了,只可能是顧森。 他倒是也不介意讓顧森知道他跟林清之間的事,他不怕,但是他怕林清害怕。 扣好自己的睡衣,接著把還在發懵的林清抱著,塞進了自己碩大的衣柜里,把潤滑和套子也扔了進去。 “別出聲?!闭f完就利落地關上了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