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孽徒欺辱,抓著手指塞進孽徒xiaoxue
世人對道門第一人的謝硯青是這樣評價的:深不可測、清冷孤高,神仙下凡。 深不可測是指謝硯青天資卓絕,不到兩百歲時便已晉升元嬰,打破修真界最快晉升記錄,天縱奇才。 加之其身為劍修,乃是道門千年難得一遇的劍道天才,在同等級別的修士中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五百年前魔界入侵道統,魔尊連殺三名道門宗主,滅其宗門,閉關多年已晉大乘的謝硯青甫一出山便只身前往挑戰魔尊,兩人斗了十天十夜,正邪交戰,天地震顫。 最終謝硯青打敗魔尊,將其趕回魔界,并封印了魔界通往道門的通道,自此結束了道魔兩屆綿延萬年的戰亂局面,所謂名副其實的道門天尊。 清冷孤高則是指謝硯青性情冷淡,自道魔大戰后他便深居簡出少見外人,便是萬劍宗本宗之人也僅僅是在每百年一次的開宗大典上才能見到他,寡言清淡,觀之如巍巍高山,不可褻瀆。 至于最后那點,卻是最令修真界津津樂道,就連最低層的練氣士,可以不知道謝硯青乃道門天尊,也可以不知道謝硯青身為道門第一宗萬劍宗宗主最寵愛的小師弟,也不知道謝硯青那把寒霜劍是如何名震天下,卻不可能不知道謝硯青是天下第一美人。 盡管謝硯青鮮少外出,修真界卻一直流傳他的傳說,除了傳說他的強大,更多是對他容貌的贊美。 此時天下第一美人靜靜地躺在白玉床上,如墨的長發鋪散開來,襯得他宛如神仙中人,原本冷冽的眉眼因為昏睡而顯得純凈無辜,清俊出塵的面容不染一絲污濁,明明是圣潔的畫面卻異常的誘人沉迷,渴望將其拉下神壇,攥掌心狠狠褻瀆。 “師尊?!?/br> 有人在他耳邊低笑,笑得得意笑得猖狂。 比笑聲更加猖狂的是對方的手,那人撫摸他的臉頰,從眉峰到挺拔的鼻梁,再到淡色的唇,手指肆意玩弄那和主人一樣清冷的唇,婉轉研磨,直到那唇色漸漸變得艷麗,原本緊閉的雙唇也因為對方的褻玩而微微張開,仿佛在邀請什么。 “師尊,真乖?!?/br> 謝硯青意識其實已經清醒,但不知道為什么卻無法真正醒過來。 那惱人的手已經換成了柔軟的唇瓣,羽毛一樣在他臉上一一落下,最后停在唇角,不動。 他又笑了,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謝硯青的唇上,甚至順著開啟的唇瓣落入他的口腔。 謝硯青能夠嗅到對方傳遞過來的梅花的冷香。 “師尊,你是我的了?!?/br> 謝硯青很平靜,如果可以說話的話,他大概會淡淡地說一句:“孽徒?!?/br> 實在是這些年罵也罵過了,罰也罰過了,謝硯青已經見怪不怪。只是他沒想到雖然對他抱有別樣心思,但卻一直對他尊崇的徒兒,竟然真敢付諸行動。 ——心魔果真厲害。 謝硯青是在陸以謙十五歲時將他帶上山收為徒弟,所有人都不明白身為道門明日新星的謝硯青為什么要收一個天資普通的少年為徒,宗主師兄也勸過他,但是那時候還很年輕的謝硯青一意孤行。他花費大量的資源和精力,替陸以謙洗髓伐筋,改善他的體質,將他的天資從初品拔到極品,堪稱逆天改命。 而這僅僅只是因為一個承諾。 初見的那晚,家破人亡的陸以謙跪在地上求他收他為徒,他愿世世代代為他做牛做馬。 謝硯青答應了,僅此而已。 第一次當人家師傅的謝硯青認認真真替小徒弟規劃人生,改善體質、修煉有成、下山報仇、斬斷俗緣,然后就可以快快樂樂地和師尊一起修真啦。 謝硯青對陸以謙寄予厚望。 謝硯青很小的時候就被萬劍宗前任宗主收為關門弟子,師尊這兩個字對他來說既是授業恩師又是父親。謝硯青天賦絕品,修煉起來速度驚人,從小就是萬劍宗的驕傲,謝硯青不止一次聽他師尊背著他在別人面前夸贊他,說他天賦驚人,必能飛升成仙。謝硯青現在都還記得師尊臉上的驕傲。 謝硯青似乎天生就適合修真,他對修煉可說是沉迷其中,他也暗暗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定要讓師尊看到他飛升成仙。 后來,師尊不在了,萬劍宗傳到了大師兄手里,謝硯青突然就迷茫了起來,那段時間他修煉事倍功半,在師兄的建議下,從來沒有下過山的謝硯青走下了高聳入云的萬劍峰,打算到人間去尋找所謂的“機緣”。 就像是仙人走下了神壇。 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的謝硯青提著一把劍來到了人間。 第一天,他走進一座城,驚艷了一城的人。 其實他當時有被嚇到,在萬劍宗雖然也有新入門的弟子看著他發呆,但是很快就會被身邊的師兄師姐拖走。 哪像那城中的人,謝硯青從城中穿過,走到哪哪里就靜默得可怕,那些盯著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他都沒敢問路,就倉皇走出了城。 第二天,沒能問到路的謝硯青來到了陸家莊……的廢墟,從廢墟中挖出了被倒塌房梁掩埋在底下的陸以謙。 第三天,謝硯青將陸以謙帶回了萬劍鋒,他給自己定下了新目標,帶著徒弟一起飛升成仙。 謝硯青花了二十年的時間找遍各種秘境藥谷替陸以謙尋找可以改善資質的天才地寶,為了方便教導徒弟,他把陸以謙帶在身邊,兩人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雖然謝硯青在生活上是個白癡,此前又幾乎從未單獨出行,不自不覺間便從他照顧陸以謙變成了,陸以謙將他照顧得很好。 但在謝硯青心目中,自己著實是個稱職的師尊。 因此在發現徒兒竟然對他的身體起了反應時,謝硯青微微蹙眉,“你修為不穩,心魔已生,以后每日早晚念誦清心訣?!?/br> “師尊,我……”陸以謙臉色慘白,面上閃過一絲決絕,似乎有什么石破天驚的話要說。 謝硯青道:“為師會想辦法替你斬斷心魔,你只需專心修煉?!?/br> 看著師尊一雙眼睛波瀾不驚,陸以謙的心臟像是墜進冰窟,冷得刺骨,他沉默著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可時隔不久,兩人回到萬劍宗,謝硯青卻再次收了一名弟子。人是師兄帶來的,據說乃是修真世家出身和前任宗主有幾分血緣關系,沖著這個謝硯青就拒絕不了。 二徒弟叫葉戊蘊天資不凡,又生得乖巧可愛,慣會討巧賣乖,再加上他家與老宗主的關系,謝硯青很快就跟他親近了起來。 他的生活依然每日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對徒弟的關愛卻已一分為二,且有一有二就有三,隨后的一百年中,謝硯青又收了三個弟子。 雖然一心向道的修煉狂魔把弟子都甩給大徒弟代師教徒,自己做了甩手掌柜,但到底是不一樣的。 以前謝硯青的身邊只有陸以謙一個人,他們一起閉關一起修煉,一起入睡……一起沐浴,謝硯青對他那樣好,為他洗髓伐筋引他走上修真路,陸以謙以為他在謝硯青心目中是特殊的,雖然后來做不成唯一的那一個,但曾經那些親密的過往謝硯青只對他一個人做過——他是特別的。 ——其實是第一次當師尊,身邊又沒人提醒,謝硯青不懂得保持距離。后來回了萬劍宗有老媽子師兄看著,規矩才立起來了。 真是個美麗的誤會。:-D 可謝硯青確實想做個稱職的師尊,他對每個徒弟都很好。 陸以謙根本沒辦法欺騙自己。 陸以謙解開美人師尊的衣帶,溫熱的手掌貼了上去,細膩如玉石般的觸感是那么的美妙,陸以謙驚嘆出聲,說出的內容卻與他的表情完全不符。 “師尊,真可惜呢,居然讓葉戊蘊給跑了,我真的真的很想殺了他……把他千刀萬剮,他哪只手碰了師尊就把哪只手拔下來!我要把他丟進魔界喂異獸!” “師尊是我的!” 謝硯青的意識眉頭緊蹙,他不明白陸以謙怎么對小葉子有那么大怨氣,明明小葉子一直很尊敬他這位大師兄,即使他入了魔被逐出師門,也沒有像外人一樣對陸以謙喊打喊殺。 難道被心魔控制的人真的毫無理智可言? 他不禁有些擔憂起二徒弟,他想坐起身推開那大逆不道的孽徒,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他的身子依然無知無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衣襟大開,露出胸前嫣紅的兩點,飽滿挺立,像是白雪上的落梅,美得像一幅畫。 “師尊是不是心疼了?師尊放心,我不會讓師尊看到的,那么血腥的畫面怎么能給師尊看呢,師尊看不到就不心疼了,對不對……” “師尊心疼心疼謙兒吧,師尊不喜謙兒,謙兒心痛的要炸掉了?!?/br> 哄孩子一樣的語氣,這是把他當做什么了? 謝硯青覺得陸以謙像是瘋了,不過就是五百年沒見,上次見面……不還挺正常的嘛…… 師尊的身子被他的手一寸寸撫摸,放肆的褻玩使得他的眼角、唇瓣、肩頸、腰腹處,都帶出了色澤曖昧的紅暈,與他清冷的氣質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像是高不可攀的仙君被偷走羽衣,不得不流落人間,引人欲念。 “師尊……”陸以謙呼吸越發沉重,早已著魔般地舔上紅梅,將那小東西在唇齒間啃咬,吸吮。 謝硯青微微一頓,雖然他的意識無法挪動身體,但身體的反應他還是有感覺的,雖然并不強烈,剛才那些動作他還能忍。 此時陸以謙對著他的rutou舔咬吸吮,一股異樣的酥麻從那處傳來,rutou被吸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出奶。 謝硯青很不好,這感覺太過陌生,他甚至有幾分懵懂與茫然。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身上的魔尊不知何時已經脫得光溜溜了。 自入魔后,陸以謙原本溫潤如玉的面容變得邪肆狂狷,柔和的棱角剛硬了起來,做事也更為果決。 他赤裸著身子分開腿跨坐在謝硯青的身上,大逆不道地抓起了師尊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 這雙手曾經為他拭去臉上的淚,告訴他他會收他為徒,護他一生一世。 魔尊微微頓了頓,指引著師尊的手,按在了他早已收縮蠕動的rouxue。 這雙手曾經握住他的手腕,教導他劍訣,也曾經在他身上指點,告訴他修煉的要領。 魔尊緩緩輕笑:“師尊,今日徒兒這般欺師,您生氣嗎?” 接著他又說:“師尊要是生氣的話,就揍徒兒一頓吧,反正徒兒已得了便宜,心里美美的?!?/br> 謝硯青:…… 氣!何止生氣,簡直想跳起來敲開這小畜生的腦袋看看里面都有啥廢料……哦,如今這小畜生已經生的比他還要高大,已經是個大畜生了,他打不到。 氣氣! 謝硯青的手指被魔尊抓著,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慢慢侵入了魔尊的后xue。 饑渴的內壁被他常年握劍的手指緩緩撐開,熱情的xuerou立馬糾纏過來,謝硯青只覺得自己的手指被絞得緊緊的,那溫軟的rouxue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盡管緊致得令他的手指難以繼續深入,但rouxue的主人卻完全不顧及初次承歡的后庭,像是發狠一般,將謝硯青的手指往深處塞去。 一滴guntang的液體滴落下來,謝硯青恍惚以為陸以謙的后庭被他的指甲弄出了血,卻原來那液體是落在他胸膛之上。 謝硯青愣了一愣。 陸以謙……哭了。 這個攪得修真界天翻地覆,能止小兒夜哭的魔尊,現在還俯在他身上,對他為所欲為的瘋子居然哭了? “師尊……我一定會救活你的,你不會死的!” “你要是敢死的話,不光是葉戊蘊!舒亦柔、瞿玉堂、焦堰,還有您的宗主師兄以及整個萬劍宗統統都要給師尊陪葬??!” 什、什么? 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