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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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混沌的夢魘中沉淪,無盡流沙吞噬他的身體,蔓過他的脖子,直至鼻眼,如一只粗糙的手掌撫摸他的臉頰,他掙扎著睜開雙眼,發現眼前漆黑一片,確實被某種寬大且觸感奇異的東西擋住了視野。 “……什么東西?” 他撐起疲軟的身體,擋臉的東西自然滑落下來,他撿起一看,發現是一張照片,上面的男孩兒背著手靦腆的笑著,是已經死去的白帆云。他還在為照片擋在臉上的原因而疑惑,忽然注意到身旁灼熱的視線,是不知何時守候在旁的白厭錦,他幽深的目光自剛才開始就黏在他手里的照片上。 他不由自主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竟如一只對著骨頭流口水的狗一般一直盯著剛才的照片,而照片出現的位置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白,白厭錦……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繼續說。 他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是不是……喜歡你弟弟?” “……”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抱著雙臂溫潤如水般笑笑,吐出的話語卻比前一日更為惡劣:“別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齷齪,你昨天被cao得浪叫時我都沒說你sao得像賣的?!?/br> 屋內的空氣窒了一瞬,白厭錦拿起那張照片,似是要拭去塵埃般摩挲表面,少年的笑容定格不變,在塑膠的角度變化中微微扭曲。他把照片翻折,扭曲到再也看不清少年的臉,才慢慢把揉皺的紙團塞進口袋。 他轉向大氣不敢出的余肅恒,笑容冰冷:“……我想你一定餓了,來吃早飯吧?!?/br> “不,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 男人的表情驚訝得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原來你以為還能出去啊?!?/br> 余肅恒愣了好一會兒,才聽懂他的意思。從來到這里開始,他就別想離開了。男人除了折磨他時那份狠厲讓他膽寒之外,其它時候始終保持著一份隨性和溫和,幾乎讓他產生了自己還自由的錯覺,忘記了男人早就對他提過的囚禁宣言。 想到這一點,余肅恒的直覺告訴他這份“早飯”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并非是想象中的驚嚇,男人吩咐仆人端上來的食物內容,看上去沒什么不正常之處。為了方便他被折磨一晚上的疲軟身體,甚至在床上架設了一方小桌供他進食,飯菜的香味不斷飄入鼻腔,余肅恒吞了吞唾液,視線時不時落到白厭錦身上,這真的沒有詐嗎? “干嘛這么看著我?想要了?”白厭錦瞇了瞇眼,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僵硬的臉。 “不不不,我馬上吃……” “既然你這么期待,不如我們來點兒助興的運動?!?/br> 余肅恒差點吐血,他就不該多看這一眼。 白厭錦不會給他拒絕的余地,把小桌挪到一邊,在他驚懼的眼神中掐住他的脖子。幾乎用了要致人窒息的力道,余肅恒的額角爆出了青筋,因為呼吸不暢而滿臉通紅,雙手無力的扒拉在白厭錦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強硬的把他的頭摁到自己腿間,白厭錦另一手重重拍拍他的臉頰:“好好含著哦,牙齒別碰到,懂?” 脖子上的力道放松了些許,他連忙點頭,急促呼吸著湊近白厭錦的褲鏈,男人可沒好心到一一幫他實現最好的條件,他自覺地小心用牙齒咬著鏈頭拉開拉鏈,再用同樣的方法拉下內褲,終于把男人脹大的欲望解放出來。 他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舔前端,腥膻味頓時在舌尖蔓延開,他藏好牙齒用口腔包裹住柱身,前后移動起頭,緩慢的為男人帶來快感。 “……呵,還挺熟練?”男人的話帶著些微嘲意從頭頂傳來。 那可不,爺當年在圈內口活也是一等一的好。這話他只敢在內心吐槽,更加賣力的取悅男人勃發的欲望。 白厭錦仿佛洞穿他的想法般冷冷一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猛地一收緊,他頓時僵住身體,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牙齒,有一瞬間還是擦過了男人的roubang。 “碰到了?!?/br> 白厭錦拽住他后腦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窒息和發根被拉扯的疼痛使淚珠不斷從他的眼角滲出,男人一腿跨在床上,把自己的欲望強制的塞進他無法閉合的口中,長驅而入直到喉嚨。 嘔吐感充斥他的喉間,咳嗽被模擬著活塞運動的巨物堵在喉嚨里,他只能盡力仰起脖子任由發泄,內心默默祈求對方早點滿足。 “哈……” 白厭錦深深吐出一口氣,看著他沾滿淚水的通紅臉頰,滿意的笑了笑,把欲望抽離他的口腔,在射出的瞬間對準了某個方向—— “你可以吃飯了哦?!?/br> 用手帕擦了擦自己弄臟的手和發泄過后的腿間,白厭錦笑瞇瞇的拍了拍他的頭,動作像是在安撫大型犬般。 “你這樣……讓我怎么吃……”余肅恒的聲音完全嘶啞,他用力擦了擦干澀的眼角,怒視白厭錦仍帶著笑意的臉,一手指向被糟蹋過后的飯菜。 原本散發著香氣的飯菜上,沾滿了男人方才射出時故意撒上的jingye。 “半個小時后我讓人來收?!卑讌掑\的眼中不帶絲毫憐憫,眼神如鋒刀般掃過余肅恒憤怒的臉,冷笑著離開房間。 男人一合上房門,余肅恒便站起身一腳把桌子踹倒,他清楚的明白白厭錦只是在用盡法子羞辱他,一切目的都是為了報復他害死他弟弟的仇。 “……該死?!?/br> 僅存的一點點愧疚被憤恨代替,余肅恒跨過一地狼藉的飯菜來到房門前,用力拉了拉門把,果然已經上鎖。他轉向另一頭,只有一個類似于通風口的地方,只是位置稍高,通風口旁邊還掛著兩個奇怪的吊環。 估計是那個男人的惡趣味。余肅恒沒想太多,把大床挪到墻邊,再加上小桌,才勉強夠到吊環。他踮起腳尖拉住鐵環,用盡力氣撐起身體,終于夠到了通風口的蓋子。 他晃蕩著身體,一把拉住蓋子的把手,借力拉開蓋子的同時,身體卻瞬間失去平衡跟著掉落的蓋子一起摔了下去。 “唔!”他重重摔到了小桌上,小桌不堪重負瞬間折斷,他又一次滾到地上。 好不容易在渾身劇痛中站起來,門口的腳步聲卻慢慢接近了。 就在此時,所有的幸運離他遠去。他握著手腕痛苦的跪倒在床邊,呼吸急促,幾乎控制不住喉嚨中的慘叫,剛才摔下來時不知撞到了哪個犄角,他的右手折斷了兩根手指,側臂和膝蓋也留下了大片淤青。 他能想象到男人來到時面對一片狼藉的房間會有什么反應,只是他想象不到接下來男人會用什么方式折磨他。 門把轉動的聲音咔嚓一聲響起,他的脖子僵硬的轉動,鼻涕和痛楚帶出的生理淚水一并流了下來,眼神呆滯的望向白厭錦一片陰霾的臉,原來來的不止一個人,還有白厭錦手邊牽的一條狗。 那只狗不知為何躁動不安,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在白厭錦腳邊來回踱步,卻對白厭錦沒有絲毫敢靠近的意思,眼神卻緊緊盯著不遠處的余肅恒,仿佛在看著一塊新鮮肥美的rou塊。 “……玩的開心嗎?”白厭錦張開薄唇,聲音溫潤,帶著磁性,無論誰聽到都會為之心動的好聽聲音,此時卻如惡魔的低語般讓他膽寒。 “對……不起……”余肅恒冷汗直流,不知是因為骨折的手指還是因為對男人的恐懼,他就著跪著的姿勢面向男人,盡可能的低下頭,伏低身體,祈求男人生出一點憐惜之意。 “不聽話的小狗,我找了伙伴來陪你?!卑讌掑\拉了拉手里的牽引繩,那只狗幾乎迫不及待的上前,張開血盆大口沖向余肅恒—— “不不要!饒了我!” 余肅恒慘叫的連滾帶爬上了床,試圖離狗遠一點,可狗的腳步卻在床邊定住了,似乎得到了白厭錦的命令,盡管吐著舌頭唾液直流,眼神幾乎是不帶掩飾的盯著余肅恒,卻沒有再上前一步。 “……”白厭錦的目光移向余肅恒緊緊抓住的彎折的手指,微微嘆息:“我只離開了一小會兒就受傷了,真不小心?!?/br> “是,是啊……我都受傷了……”余肅恒吞了吞唾沫,“不能……不能這么對我,快把狗帶走……” 他猜不透白厭錦想做什么,可眼前這只狗目的要不是吃了他還能有別的嗎? “求饒的方式未免也太沒誠意了?!?/br> 白厭錦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把狗的牽引繩掛在一旁,來到被挪到墻邊的床上,他像是沒看到那一地灑落的飯菜,自然的跨了過去。 “你想做什么?”余肅恒比起狗更怕他,貼著墻壁幾乎想把自己嵌在里頭。 “下來?!彼穆曇舨粠Ыz毫感情。 余肅恒咬牙道:“殺人是犯法的……” “下來。我不會再重復一次?!卑讌掑\冷冷道。 看著余肅恒終于聽話的挪到了地上,他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兩分,只是他沒有任何要放過余肅恒的想法。 “要做什么……” “過來這邊?!?/br> 白厭錦看起來沒有想心疼心疼他的手指的樣子,雖然是他自己作的,但還是不免浮起了些許不滿。 “死變態,我警告你,你這樣是要坐牢的,坐牢就會讓你的公司形象受損懂嗎?你的那什么……私生子私生女,等你一蹲監獄就會霸占你的家產,只要你現在好好對我,放我出去,我可以考慮不告你……” 白厭錦沒有開口,他只能跟在后面,只能嘴硬般做出弱弱的抗議。 他們來到了另一面墻邊,那里有兩根高低不齊的鐵欄桿,墻上也有一處空著的鐵環,不知是用來做什么的。 “趴上去?!?/br> 趴著?哪里?余肅恒愣了愣,環顧四周,這里勉強能稱為可以趴著“上去”的地方,只有這兩根鐵桿了。白厭錦看上去沒有要提示他的意思,他只好連蒙帶猜的把身體前傾貼在欄桿上,也不知自己的動作有沒有做對。 “喂……你到底想干嘛,現在你應該給我……找個醫生?!彼戳搜圩约号で鷱澱鄣氖种?,從最開始的劇痛,到現在已經麻木到沒什么感覺了,只有微微一動時才會從根部牽起難以言喻的撕裂痛楚, 正想回頭看男人的動作,白厭錦一只大手卻一把按住他微抬的頭,巨大的力道讓他整個身體都掛在了兩根鐵桿上,他這才發現,一根鐵桿貼在他的鎖骨接近脖子,幾乎差一點就能把他勒死,另一根卡在他的腹部,肚子上的壓迫感讓他幾欲嘔吐。而白厭錦按住他的頭后,另一只手拉住墻上的鐵環,原來那竟是兩個類似于手銬的東西,在余肅恒還沒反應過來時便被鎖住了雙手,身體也被迫維持著那個姿勢趴在鐵欄上,白厭錦俯下身把他的雙腿固定在皮手銬里。 翹起的光滑屁股圓潤潔白,怎么看都像是在邀請他人的愛撫。白厭錦動作輕柔的摸了摸,食指如調戲般順著股溝一路滑下。 “白厭錦!你,你到底——??!” 余肅恒迫于姿勢無法利索的轉頭,還要空出多余的力氣去抬起上半身以防那根鐵桿卡住脖子,身后卻突然多出了一股guntang的氣息。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物什,但是伴隨而來的呼哧呼哧的粗喘,怎么聽都不是那個就算射精時也冷著一張臉的惡劣男人,倒更像那只虎視眈眈的大型犬。 “……是什么……是什么???!” “怎么認不出來?是你的好伙伴啊?!?/br> 白厭錦的聲音從耳朵邊傳來,他不知何時來到了余肅恒旁邊,不帶溫度的笑了起來,像是想近距離觀賞他帶著恐懼的臉。 “不要!白厭錦!不要這么對我!”余肅恒猛地搖頭,卻感到濕熱的舌頭已經舔上了他身后的菊xue,似是要挖掘般探入,讓他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而一想到那舌頭的主人是一只畜生,他的心底一片絕望。 “不要……不要!”他哭叫著扭動身體,試圖擺脫那扭動的舌,墻上的鐵環無比結實,無論他再怎么掙扎都紋絲不動,反倒是因為亂動而牽動了手指,他頓時抽著氣癱倒在鐵桿上,脖子上的壓迫感瞬間又讓他落入了另一個地獄。 “好……好痛……” 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勉強抬起身子,卻沒有力氣反抗身后躁動的狗了。見獵物突然安分下來,那只狗肆意舔舐挖掘起他嫣紅的菊xue,而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可恥的起了反應。 看不見身后的舌頭,只能感覺到濕熱的柔軟物體順著腿根一點點對他的敏感部位實行侵犯,平日里親昵的舔舐動作此時卻起到了可怖的催情作用,他低垂的rou莖隨著接連不斷的舔弄而精神翹首。 “不,不……”余肅恒顫抖著抽泣起來,偏頭看向旁邊不為所動的白厭錦,濕潤的眼眸中盈滿如玉的晶瑩,隨著不時地抽噎,鼻頭染上了櫻桃般的鮮紅,滴滴淚珠隨著顫抖的幅度肆意灑落,在地上凝聚起一灘小小的水洼。 “不要狗……不要……” 不知是不是錯覺,當他說出這句話時,男人的表情微微一頓。 “那你要做什么?要逃跑?還想再斷兩根手指讓我心疼?呵呵,帆云跳下去時,斷了可不止兩根手指,這可真是便宜你了……” 白厭錦笑了起來,捏住他的下巴,欣賞他哭得微紅的臉蛋,若折瓣桃花浮水露般的凌虐美,令他憐惜不已,想做出更多讓眼前的小狗恐懼的事。 身后的狗已經將灼熱的硬物抵在了余肅恒的xue口,他幾乎控制不住的顫抖,即將被狗侵犯的恐懼把他擊垮,他哭得停不下來,幾乎把完整的語句哽咽在喉嚨里。 “……要你……要你!”狗的粗重呼吸和他抽噎的哭聲混雜在一起,他哭泣著去吻他的手,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顧淚和鼻涕可能會弄臟男人,盡其所能的討好他:“求求你,不要狗……嗚!我,我不逃跑……只想要你……求你……” 白厭錦睜大了眼,表情瞬間出現一絲裂痕,手上的牽引繩微微一緊,愛犬有些疑惑的看向這邊,發情期幾乎讓它不顧一切只想釋放獸欲,但又畏懼于主人的威嚴而不敢輕舉妄動。 余肅恒崩潰的哭聲低低傳來,且愈發微弱下去。他心頭一動,扯動手里的牽引繩,迫使愛犬離開。 “……叫我主人,小狗?!?/br> “主人!主人……”生怕慢一步會惹主人不高興一般,余肅恒迫不及待的叫了出來,虔誠的吻著他的手,淚光閃動的眼眸盈滿了祈求。淚水濁濕了他的手指,他卻不覺得臟,而是低下頭,同對方接了一個充滿咸意的吻。 “再說一遍……你想要什么?” 余肅恒哽咽答道:“主人,我,我只想要你……” “不逃跑了嗎?” “不……”余肅恒顫抖了一下,聲音帶著些微恐懼,“我不會再……逃跑了?!?/br> “也不要再浪費食物?!彼麤]忘記追究這點。 “以后,我會,乖乖吃完的……” 無論是jingye……還是別的東西。只要此刻能得救,讓余肅恒吞刀子也愿意。 白厭錦似乎很滿意這個“以后”,把不滿的躁動愛犬栓到門邊,才來到余肅恒身邊,解開他的束縛。 身體在放松的一瞬間,余肅恒便癱倒在地上,白厭錦體貼的扶住了他,拭去他臉上糊了一片的眼淚,嗔怪道:“別哭了,眼睛都腫成核桃了?!?/br> 余肅恒無力的扶住他的胸口,有些茫然的看向白厭錦的臉,,男人的表情怎么看都算是高興,他已經這么慘了,這男人倒像是意猶未盡般舔了舔嘴唇,仿佛在盤算著接下來要怎么對付他。 “主人……”余肅恒討好的蹭蹭他的胸口,生怕他又想出什么新法子來整他。特別是門邊躁動不安的狗吠不時傳來,它每叫一聲,他的身體便僵硬一分,對差點被狗侵犯的恐懼壓過了口頭上的尊嚴。 “……呵呵?!卑讌掑\瞇著眼睛,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沒說什么諷刺的話,男人從一旁的醫藥箱中拿出繃帶和小夾板,為他做簡易的處理,等一會還得帶醫生來仔細檢查過。 接著把他橫抱起來帶進浴室,在他想掙扎又不敢動的僵硬中總算是安撫了一句:“幫你洗洗澡?!?/br> “謝,謝謝……”余肅恒聽到這話,心里放松了幾分,任由自己被放進浴缸里。 白厭錦果然沒再做出出格的事,打開熱水的開關,舉著蓮蓬頭為他細細的擦洗身體,比昨晚幫他擦洗的傭人還仔細認真。接著掰開兩片微紅的臀瓣,把水柱對準那被玩弄過的嫣紅菊xue,開始細細摳挖清洗內部。 男人溫柔的動作讓他感到無所適從,他局促的抓著浴缸邊緣,哭啞的聲線帶著惹人憐惜的味道:“我,我自己來就好……那個……” “……” 白厭錦的眉頭驀地蹙起,突然將兩指插進甬道,拇指扣住xue口,撐開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撕裂般的感覺讓他驚慌的叫出聲。 “??!” “是該懲罰一下,不然就忘了怎么尊敬主人?!?/br> “我錯了,我錯了!主人!”余肅恒總算知道,漏一句尊稱都會引起這乖張男人的惡劣反應,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白厭錦拉起他的雙腿,讓他保持一個跪趴在浴缸里的姿勢,只有屁股高高抬起,求歡般對準男人的腿間。 余肅恒倒吸一口涼氣,還未準備好承受尚未適應的脹痛,固定好的手只能堪堪護在胸前,另一手臂抵在浴室的墻邊,男人便拉開褲子,掏出早已脹痛的欲望,對準擴張得差不多的xue口緩緩探入。 “主……” “閉嘴,主人要上你?!?/br> 話音剛落,白厭錦便在身下人慌亂的痛呼中,將自己送進緊致的甬道內,準確的摩擦過前列腺,直接頂入最深處,兩個囊袋重重拍打在柔嫩的臀rou上,發出啪啪的yin糜聲響。 “哈……小狗,剛才真應該讓道格嘗嘗你的味道,光讓我嘗太可惜了……” 余肅恒在激烈的動作中上下晃動,心中一片恐慌,道格是指剛才那條狗? ——白厭錦真的想讓那只狗上他。想到這一點,他僵直了身體,努力配合的抬高臀部,哭叫道:“主人!您,您的最舒服,我只想要主人……” “倒挺會說話?!卑讌掑\冷笑一聲,粗暴的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留下一片鮮紅的淤痕。 不敢做出任何違抗的動作,余肅恒在劇痛中壓低聲音,任憑男人絲毫不帶憐惜的動作,只能緊緊護著手指。些微的快感被痛苦蓋過,男人輕視、侮辱般的性交讓他感到無比委屈和不堪,他緊咬著牙默默承受,只有代表反抗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滲出,與浴缸中的水流混合在一起,不留一絲蹤跡。 “小狗,好好叫出聲?!卑讌掑\不喜歡jian尸,他更喜歡看余肅恒在僅剩的那么點尊嚴中強迫自己打開身體,欣賞其既不愿意又不敢反抗的不忿表情,這種征服感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嗚……”聽到余肅恒不情不愿的泄出一絲呻吟,白厭錦仍不滿意,既然如此那只能用特別的手段。 男人以拇指抵住被rou莖撐到極致的xue口,強硬的又擠入一根手指,余肅恒果然在撕裂感中痛苦的叫出聲來,很好的愉悅了男人的耳朵。 “好……痛……唔!嗯……啊……” 前列腺被不斷地摩擦過,在逐漸適應的脹痛感中,奇異的感覺悄悄的爬上腿梢,此前從未經歷過的激烈性交帶來的不只是陌生的脹痛,還有令他恐慌的快感。 “哈!嗯……”他的唇邊吐出的混亂呼吸中夾雜著帶著一絲媚意的吟哦,這讓他更加不堪,卻又無法逃離這片充斥愉悅的地獄。不斷地抽送帶出縷縷yin糜的白絲,如陰暗處的蛛網般爬滿了他的腿根。更令他恐懼的是,他的身體竟自發配合起抽插的動作一起一伏,此前不經人事的后xue顯露出前所未有的yin蕩,討好的般緊緊吸著男人的rou莖。 “真乖……我的小狗,哈,再吸緊一點……” 男人在切實的快感中吐出粗重的呼吸,一掃平日的冷意,俊俏的鼻尖滑落一滴汗水,抓著他的臀rou,更加劇烈的擦過他最為敏感的前列腺,在致命的高潮中將jingye盡數撒入他的內部。 酣暢淋漓的性愛一結束,他便徹底癱軟在浴缸中,止不住的喘息,長時間的壓力、恐懼以及激烈的性交讓他精疲力盡,低下頭,他絕望地發現方才他已經釋放了不知多少次,噴灑的白濁濺射開來,在浴缸的溫水中浮起了一長串白色的污跡,如發綠的池塘中漂浮的白色塑料袋般礙眼。 他不該沉溺下去,不該的。 白厭錦垂下眼瞼,沒再去揪他的小狗“不尊重主人”的小辮子,而是癡然的盯著余肅恒聳高的臀部,那未閉合的xue口涌出一股又一股屬于他的體液。 一瓣臀rou上還印著他留下的巴掌印,偏斜在浴缸邊的臉上掛著他逼迫而出的斑斑淚跡。 這一切都屬于白厭錦。 而其他的,不該屬于他的,從一開始,到結束,都不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