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孫小姐拿壞龍家的怪物jiba干了男友P股
他出來時濕淋淋滴著水,頭發胡亂一擦,向腦后一耙。水滴落在肩頭,滑下厚實的胸口與鼓脹的腹肌,滲入腰上圍著的浴巾。孫小姐掃過那倒三角的好身材,冷不丁想,到底還是熟的可口。 她拍拍床,開始拆壞龍家的怪物rou。這玩意顏色粉嫩形狀猙獰,拿到手還沒用過,一比劃就覺得大小不對,只好束之高閣。從視頻看,這尺寸還沒到男友極限,一米六的姑娘和一米九的男人到底不一樣。男友坐在床邊上看她拆,像在看牙醫拆鉆頭。 孫小姐把那根沉甸甸的玩意指向他:“舔吧?!?/br> 男朋友坐床上也比她高許多,想舔到得彎腰,孫小姐把那東西舉高一些好看到他的臉。他舔濕了嘴唇,張嘴含住,嘴皮子裹著假rou往下涂口水,一張嘴被撐得滾圓。孫小姐莫名想起喂男友吃荔枝的時候,他低頭從她手上叼走荔枝,臉和現在一樣鼓起一塊,看起來很可笑,又非??蓯?。 她的手很快舉酸了,這么大塊硅膠還挺沉。孫小姐把怪物rou擱自己大腿上,男友只能隨之俯身,幾乎趴伏在床。她一把扯開浴巾,看著男人后背起伏的肌rou群、身測的鯊魚肌、窄小的腰臀,聽他嗦假jiba嗦得嘖嘖有聲。男友為她跪下過無數次,沒有哪次吃得這么勉強,這么吃力,慢吞吞咽下碗底苦藥。孫小姐只覺得心底一汪黑水咕嚕咕嚕冒,抓著男友的頭發往下一按。 他噎了一下,猛地掙脫。 感覺像企圖摁住一頭老虎,或者按下升起的山巒,孫小姐根本抓不住。一股巨力幾乎將她掀翻,男友掙脫了手指,驟然起身,大步跑出房間,遠處傳來一聲悶響。到這時孫小姐才反應過來,一顆心瘋狂敲打著胸膛,像與一輛失控的卡車擦肩而過。她突然意識到她男朋友究竟有多高,多強壯——第一次看見耕牛,你一定會為它的龐大結實驚嘆,但若天長日久握著犁把,你難免要忘了這個,只記得長長睫毛掩映著敦厚的眼。 孫小姐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回神覺得不太對,剛才的聲響不像開門關門。她的手插進衣兜,握住口袋里的口紅型防狼電擊器,循聲而去。 男友在浴室里,一陣陣干嘔,吐得面色慘白。他的背弓著,跪也沒跪直,兩條胳膊扒著座便器。他的膝蓋發紅,剛才那聲悶響不是什么家具被碰倒,是他摔到了地上。 這么大個人擠成一團的樣子看起來很滑稽,赤條條如嬰孩,蜷縮成蝦米??纯催@副樣子,真不像話,多沒出息,他甚至沒對著洗手池,孫小姐想著,心臟不再狂奔。 沒辦法啊,她想。她自己喝大了狂吐的那一回,雙腿支撐不住,身體一灘爛泥,也沒法體面地對著洗手池。男友在她和馬桶相親相愛時扶著她的肩膀,幫她抓著長發。 孫小姐無言地接了杯熱水,遞給停止抽搐的男友。他低頭接過杯子,喝水又漱口,額上蒙著一層細汗。 “算了?!睂O小姐說,“你休息,我出去一會兒?!?/br> 她沒能起身,男朋友抓住了她的手?!皼]事,我喉嚨淺?!彼贝俚卣f,“插后面,我弄干凈了,就,用潤滑,我很久沒有……”他停在那里,翕動著嘴唇,仿佛突然忘記了怎么說話。孫總茫然地看了孫小姐一會兒,放棄了組織語言,扯開一個大大的、僵硬難看的笑容。 他出軌,孫小姐咽了咽唾沫,他出軌,他活該。 孫小姐說:“去床上躺好,雙手抓住床屏?!?/br> 這一次男友服從得很好。 啪嗒,潤滑劑的包裝被扔到地下。孫小姐跪坐在男友大張的雙腿之間,潤滑完的手指往那個不設防的屁股里塞,覺得美甲上的每一個亮片都死得其所。食指輕易沒入xue口,中指緊隨其后,咕啾一聲,她的手指陷進一團熱乎乎的粘膜,被吸得頭皮發麻。孫小姐幾乎嚇了一跳,她想象過如何開拓硬邦邦的、雄性的孔竅,像在旱地鑿出一眼井,可是那兒沒有山巖,只有一扇門,一推就開。 如同把手陷入米缸,或者赤腳踩入細沙,rou裹挾了她。男友在浴室里自己弄過,她意識到,這發現化作一陣戰栗。明明只是個排泄器官!明明應該和嘴巴一樣,只是消化道的一部分罷了,卻從他的出口變成了他人的入口——因著過去曾用于發泄他人的性欲,如今又為她的欲望做好了準備,那里已經是個被鑿出的性器官了。套在指上的柔軟熱度,本該純潔的愉悅觸覺,為此變得無比色情。 “我還以為會很難弄,”孫小姐抽插著手指,忍不住開口,“這么軟,你被cao得好松?!?/br> 男友胯下那根抬了抬,從綿軟到半硬,馬眼里滴下幾滴前液。男友的腦袋也抬了抬,一直回避的眼睛忽地轉過來,飛快地看了她一眼。 看起來像小人類第一次被母親打了,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么,因此還能硬撐著不掉眼淚?!霸趺催@樣?!蹦请p眼睛傷心地講,“你不要這么說我?!?/br> 孫小姐的心被抓了一把,脊椎也被抓了一把,半個身子都發麻。他倆沒少在床上臟話助興,走腎不走心,哥哥jiejie主人婊子地喊,剛剛那句算得上什么呢。她說:“夸你緊你會高興?”本該是句調笑,說出口卻非常刺耳,雙方都被刺得一怔。男友垂下眼睛,那點亮晶晶的水光隨之熄滅,好像一下子風干了。 不是這個意思,孫小姐精神上錘了自己一下。不是本意,不針對他,這豎滿尖刺的反擊模式針對那些常見垃圾男:談到性經歷豐富的女人就滿口屁話,松是罵人,緊是夸獎;沒拆封最好,用過的貶值,說得頭頭是道,沒想過在談論的是人——不該遷怒到男友身上。怒氣不是因他而生,便不該沖他發泄,更不該在現在。 她捧著男友的下巴迫他抬頭,問:“你記得安全詞吧?”他愣怔著眨眼,孫小姐重復了一次?!案什萏??”男友干啞地回答。 孫小姐說:“你知道受不了的時候可以用吧?” 他不知道。 孫先生睜圓眼睛,一臉呆滯,大為驚異。他們床上探索甚多,床頭柜里還有手銬,商量安全詞時都曉得這代表停止,每次zuoai都適用。他只是不知道這次是zuoai。受罰那方不可能喊停,不然還叫什么懲罰呢,活該受罪的人繃緊身子等著被挖進傷口,已經準備好了?!笆懿涣说臅r候你會用的吧?”孫小姐問。男友遲鈍地點頭,眼神迷茫,好像理解又似乎沒有。 于是孫小姐繼續,添一根手指,在他身體里分開,擴張的洞口露出粉色的內腔。她抽出手,往怪物rou上擠了半管潤滑劑,均勻涂抹,直到底座上都積了黏糊糊一小攤。尖銳的頂端抵住肛口,這東西的guitou做得像箭頭,很容易插入;皮褶的位置也像箭鏃,傘蓋張得很開,一層又一層,容易插入,難以拔出。箭頭輕易陷沒,男友倏地開口:“甘草糖?!?/br> 孫小姐停了下來,往外抽,然后男友搖頭,讓她繼續。他說:“我沒想說,嘴瓢了?!?/br> 他撒謊。 沒有嘴瓢,只是試一試,想知道說“不要”會不會有人聽,她會不會停。孫小姐點頭,往里推,好像沒注意到這點心思,沒看見他松弛了一點的肩膀。那支jiba長驅直入,緩慢,穩定,順暢,直到塞到三層傘蓋后方鼓脹的結,動作才變得有些艱難。孫小姐試著往外抽,那些菱形傘蓋勾著內壁,磨得男友哆嗦了一下,屁股絞得死緊,一時間進退維谷。潤滑劑被拉出透明絲線,孫小姐看得著迷,毫無預兆地又開始說。 “你里面好軟,好會吸,我就喜歡你準備得這么好,”她低語,“小sao貨,被干熟了,cao透了,這么配合,這么乖——”她又往里插,這次那個結慢慢地、慢慢地被吃下去了。男友的脖子往后仰,腦袋用力抵住了床屏。他張著嘴,抬起屁股,讓孫小姐插得更加順手。 “全吃下去了,真不錯?!睂O小姐滿足地說。她稍微動動手腕,那個被撐滿的xue口便被扯動,男友悶哼著抬腰,屁股被牽得亂扭,像被抓住一根尾巴。孫小姐面頰潮紅,色如春花,腦袋嗡嗡響,跟過去騎乘時一樣,她感到一股手握韁繩的力量。 她抓住了男友的jiba,孫先生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低沉粗糲,像從石磨中碾出?!霸谕饷娓氵^一發,被插屁股摸摸又硬得和個把手似的,嘿,發情種馬?!睂O小姐稀奇地說。 “因為你的手才……” “我沒說不喜歡啊?!彼驍嗄腥宋桶娃q解,“你這條漂亮公狗,這么可愛,看得我都濕了?!?/br> 孫小姐感覺一道強烈的視線,抬眼去看,男友躲躲閃閃地看他,好像要腆著臉問“真的嗎”又不好意思,顴骨上一抹飛紅。孫小姐一陣心癢,得默念幾遍“他出軌他出軌”才沒撲上去叭叭親。她解開衣扣,脫下褲子,男友的眼珠子追著她的手,在白花花的皮膚上一個勁打轉,最后粘在慢慢拉下的內褲上。那副心馳神往的傻樣,像個摸元寶的財迷,抱酒瓶的酒鬼,rou鋪外頭舔鼻子的狗,把孫小姐逗樂了。 男友真的非常喜歡她,至少非常喜歡女人。他們相處時,他的手恨不得長在她身上。在家哪里都摸,在外姑且規矩——是說避開胸和屁股,除此外能摸到哪兒就摸哪兒,手腕,腰,后背,腿,腳踝,頭發,冬天把她的手抓進自己衣兜,夏天一身汗還非要跟她碰著膝蓋。他總是在下班時沖過來抱她,鼻子埋進發間深吸一口,臉頰湊過來貼貼,哪怕時常因胡渣太刺遭受肘擊,下回還是樂此不疲。 他喜歡把她抱在大腿上,臉擱上肩膀,幾小時懶洋洋地親吻和撫摸,只是一起看電視,盡管孫小姐經常感覺到他的勃起。有回她故意無視,好奇對方能忍多久,結果那個下午就這樣過去。晚上要趕飛機,他錘著腿抱怨腿麻,孫小姐翻了個白眼:“是誰非要把我從好好的沙發撈到他硬邦邦的腿上?”男友答:“是誰???”邊說邊左顧右盼,皺眉握拳,一臉同仇敵愾,直到兩人笑成一團。男友親親她,神采奕奕,像充滿電的電池一樣出發了。 不是說不喜歡性。 有時間有心情,他們真能搞幾小時。不,并非黃文里金槍不倒,且不提人體極限,幾小時的活塞運動根本不舒服,鐵杵磨成針,充氣娃娃都要被磨破打爆。在jiba插逼之外,能玩的花樣多著呢。床能調節和振動,地毯柔軟又好清洗,墻壁極其隔音,落地窗裝著反射玻璃,道具裝了幾抽屜。男朋友喜歡埋首于孫小姐雙腿之間,舔得好像不用喘氣。高潮接踵而至,他抬起半邊濕乎乎的臉,面頰帶著孫小姐大腿擠出的紅痕,像只貓薄荷嗑上頭的貓,醺然陶然,自鳴得意??柘履峭嬉饴N起一個頭,宣稱已經度過了不應期。 咕嘟,響亮的咽口水聲。男朋友視線往下,直勾勾盯著孫小姐因回憶濕潤充血的陰蒂。 “下流胚,不像樣,自己被插得屁眼大開還在饞逼?!睂O小姐笑道,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想吃jiejie逼呀,今天沒門?!?/br> 她拽著怪物rou的下端開始小幅度抽插,換著角度,轉著圈,一點點一寸寸試探。男友的哼哼變成呻吟,在某個位置驟然抬高,沖出一聲響亮的叫喊。這不亞于音游打出了perfect,孫小姐被指明了方向,往那個位置一個勁兒杵。 潤滑劑順著硅膠往下流淌,她的手指幾度滑脫。拉鋸一次次失敗,假jiba爭奪賽搶不過男友痙攣的屁股,孫小姐笑得直喘氣,只能松開放在男友jiba上的手,兩只手都加入拔河,一串綿密的頂弄插得男友不住叫喚?,F在她可一根手指都沒碰他,孫小姐好奇他能不能這樣高潮——他可以,她心里響起不道德的低語:從錄像里看,年輕時孫先生已經熟能生巧。 男朋友的哀鳴忽然變調,他閉緊雙眼,眼皮顫動,孫小姐能看出高潮只差臨門一腳。說實話,高潮時的男男女女都不怎么好看,狂呼亂叫,面容扭曲,爽得眼珠翻白口水直流,想端莊體面只能拼演技。只是,你不能從一個故事里斷章取義,不能從長詩朗誦中截取幾句、嘲笑其中的情緒。參與者拿心來看,以靈來聽,并不靠理智品評。心與靈都浸飽了愛欲,那動物似的丑態也因對你不設防的敞開,而變得煽情動人,乃至招人喜愛了。 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從將至的高潮中掙脫,胸口劇烈起伏,好似真從水底撲騰上來。他的眼珠子亂轉,掃視過房間,最后猛地盯牢孫小姐的臉?!皩O——”他喊了孫小姐全名,“讓我摸摸你,能不能,讓我……” 孫小姐想了想,后退了一大截,輕輕說:“不行?!?/br> 男朋友的臉抽搐了一下,表情一瞬變得非??膳?,如錄像中偶爾出現的,那款將要咬人的神情。孫小姐沒再后退,她看著他,手插進衣兜。 床頭柜里有手銬,孫小姐沒有用。她只要求他抓著床屏,能阻止他動手的只有一道指令,錄像里束帶與麻繩曾留下各色傷痕,她到底對他心懷憐憫。孫小姐情愿走進受傷野獸的牢籠,丟掉鞭子,伸出手,那么下一步就該對面走。 她沒準備賭命,一直沒脫的上衣里裝著電擊器,男友進浴室期間,她給閨蜜們發了短信,跟她們講一小時后自己沒打電話來就幫她報警。孫小姐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男人,她交游廣闊,喜歡見新朋友,喜歡玩,向來全身而退全靠準備充足,她痛恨女人必須準備充足才能玩樂的世道。因而當她在幾步外等著男友的反應,等他在高壓測試下露出本性,她的面孔變得冷酷而平靜。 男友瞪著她,繃著下巴,握著床屏。他瞪她,眼珠發顫,不,是水珠發顫,再怎么瞪大眼睛,蓄滿的水滴也會落下。 撲簌,眼淚掉了下來,嘀嗒,淚滴砸碎在他胸口上。孫總吸了吸鼻子,生了氣,扭頭不要看她。 cao,孫小姐想。她感覺被無形的手揉了腦子,只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發輕。她看著男友發紅的眼眶,興奮得像醉氧,手抖腳軟牙齒發癢。出軌!他出軌!孫小姐試著提醒,在腦子里喊完幾遍,她意識到怒氣已經消耗殆盡,只剩一個搖搖欲墜的借口。 她長長地嘆氣,說:“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