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少女爬上大叔的床,除了吊帶她什么也沒有穿【微H】
江城的夏天悶熱且狂躁,就像江城人的性格,有話直說,火辣直爽。就連下雨也是,要么二話不說來場雷陣雨,嚇得行人抱頭亂竄,要么就是在午夜時分電閃雷鳴,震得玻璃窗快要裂開。 安小溪最怕打雷。 每次聽到打雷聲,安小溪總能輕易地從噩夢中嚇醒,用枕頭捂住耳朵久久無法入睡。興許是從來沒有見過爸爸mama的原因,自稱半個孤兒的她安全感極差。 還好有許南山。 許南山和安小溪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在沒有任何收養手續的前提下,卻硬要自愿當安小溪的爸爸。小時候啊,安小溪倒是挺樂意叫爸爸,屁顛屁顛地跟在許南山身后。但自從被許南山的父母罵過后,安小溪就收起所有性子,改口叫叔叔。 安小溪是不被人待見的存在。 除了許南山。 所以,當又一個雨夜混雜著刺耳的雷鳴聲時,弱小、可憐且無助的安小溪,抱著枕頭輕輕走進許南山的臥室,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叔叔,我實在睡不著,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許南山正靠在床頭邊翻看專業雜志,聽到這句話,毫無遲疑地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安小溪蹦跶著跳到床邊,鋪好枕頭,縮進空調被,“叔叔,我有點冷?!?/br> 許南山放下雜志,把空調溫度從22調到26,又給安小溪蓋好被角。做完這一切后,他打算起身,從柜子里找出備用空調被。安小溪十六歲了,已經四十一歲的許南山肯定知道女大有別。 然而,安小溪沒有這么想。 就在許南山即將起身的那一瞬間,安小溪突然掀開空調被,翻身靠在他的懷里,雙手攀住他的胳膊,伸出一條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弱弱地聲音分不清是撒嬌還是害羞,“叔叔,我冷,你抱抱我?!?/br> 小時候的安小溪,最喜歡用這個姿勢靠在許南山身上。 但今非昔比。 安小溪長大了,有的行為不合適。許南山皺了皺眉,下意識想推開安小溪。但就在手掌碰到她肌膚的同時,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突然看到,懷中的少女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半透明吊帶。 胸前…… 有明顯的凸點。 許南山愣了半秒。 恍惚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再定睛細看,他這才相信,安小溪的身上真的只有一條近似不存在的吊帶。并且,因為翻身的動作,吊帶已經從肩膀滑落到胳膊。從許南山的視角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左邊那只正在發育中的大半個酥球。 許南山用力推開安小溪。 安小溪從他的身上滾到床邊,怔怔地看著許南山,“叔叔……你……”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笨吹桨残∠难凵窭镉械氖?,許南山一下子慌了神,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就往懷里帶。安小溪癟了癟嘴,還是順從地靠了過去。 許南山最害怕看到安小溪受傷的表情。 安小溪第一次受傷,就在他把她帶回家里,父母卻叫囂著要么她滾要么他和她一起滾時。 “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卑残∠N著許南山的胸膛,一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邊問道。 “怎么會呢,我啊,最喜歡小溪?!痹S南山拍了拍安小溪的后背,安撫道?!爸皇前?,小溪現在長大了,應該……”應該要有距離感。 許南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安小溪便抬起腦袋,手肘撐住身體,四目相對之時,她微微吸氣,像在給自己鼓氣。許南山還沒來得及思考,下一秒,安小溪便低頭,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他的嘴巴上?!鞍蛇蟆币宦?,她親到了他。 “叔叔,我也最喜歡你,我們……”在停頓的同時,安小溪迅速掀起吊帶,露出大半個赤裸的身體,“我不想再當你的女兒,叔叔,唔,不對,許南山,我長大了,你看看……”十指相扣的那一秒,安小溪將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胸前。 再度附身。 安小溪想要再次親吻。 許南山卻用力推開安小溪,翻身下床,打開臺燈,看到的是渾身只剩一條內褲的少女,長發凌亂,眼神迷離。安小溪跪坐在許南山眼前,一顆眼淚正懸在眼角。 “安!??!溪!”許南山又震驚又憤怒,“你!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 “許南山,我說,我喜歡你?!卑残∠菹滦奶麓?,重新撲在許南山懷里,“我長大了,你可以……把我當成……” “你……”許南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控制住怒氣的同時,翻手把安小溪推向床上拉開距離,“你是我的女兒,即使你叫我叔叔,這也是不變的事實?!彼室庖е亍芭畠骸眱蓚€字。 “我們沒有血緣!”眼看繃不住了的眼淚即將墜落,安小溪卻硬生生把它逼了回去,“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你可以不要把我當成女兒嗎?我不想再做你的女兒……我們……” “我是你的爸爸,即使你不承認?!痹S南山嘆了一口氣,狠聲打斷安小溪,他抓起放在一邊的雜志,不再看她,朝門口走去,“你好好休息,我去書房待著?!?/br> “別走!”安小溪想要抓住許南山的手指。 許南山卻側身躲開安小溪?!敖裢淼氖隆?,我會當沒有發生過。也希望你……睡一覺,忘了它?!闭驹陂T口處,他卻似有若無地多看了安小溪一眼,“把衣服穿好?!?/br> “許南山!”一直隱忍的安小溪終于爆發,她朝他丟出枕頭,狠狠地砸到他的臉上,“??!許南山!我恨你!” “恨吧?!痹S南山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直到這時,他才有勇氣低頭,看向被短褲與內褲雙重保護的下半身。許南山從來不相信男人在看到裸體時會迅速起身體反應,結果輪到自己,就被現實打腫了臉。 幸好,許南山及時拉開與安小溪的距離,要是再晚一秒,他的欲望就不再被理智控制。 少女的rou體實在太美好。 在月光的映襯下,安小心的身邊仿佛多了一層看不清的銀河帶。 那么稚嫩,那么甜美。 連尚在發育中的兩顆球,也有了星星般的閃爍。 只是……許南山啊許南山,你怎么可以對自己的女兒有欲望,安小溪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想到這里,他朝自己丟了一巴掌。 而獨自躺在床上的安小溪,哪里知道許南山的真實想法。此時此刻,難受成了她唯一的信號。五臟六腑擰成一條麻繩,疼得要命。安小溪想不通哪里出了問題,但……哪里又都是問題。 女兒。 爸爸。 真是好笑。 明明沒有任何血緣,現在卻成了他們繞不開的身份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