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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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項羽被擒之后不久,我再一次見到了張良。 作為項羽的軍師,他被關在了秦國大牢之內。對于我而言,這可的確不算是什么陌生的地方。 牢門上的鎖鏈被打開,我踏入其中,看著那個令我覺得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 聽到我的聲音,他轉過了身看向我。地牢之中燈火搖曳,映出明明滅滅的光影。我同他就那樣對視了許久許久,好似時間都在此凍結住了。 我看著他,如今的他已是而立之年,卻看起來十分年輕。歲月并沒有在他的身體上留下絲毫的痕跡,只是那雙眼睛里卻再不復昔日的少年銳氣。 我曾愛過他,也曾恨過他。這么多年過去,我以為我早便已經放下了,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卻發現我其實根本就什么都沒有放下。 他只是站在那里看著我,我便已經幾乎忍不住想要上前擁抱他了。 我想要抱著他,想要把他按在床上,想要向他訴說我這么些年來的愛與恨。 他是我此生唯一一次的怦然心動,又怎么可能輕易便被放下。 他朝著我笑了,依舊是我熟悉的那種淺笑,所有的一切都同十多年前一般無二。 我忽然就覺得,原來這么些年,我要等的不過便是這樣的一個笑容。 他躬身俯首朝我行了一禮,就像很久以前那樣。 “大膽!陛下面前竟然不跪!” 身后,有獄卒朝著張良大吼。 我覺得有些煩躁,揮揮手將他們趕了出去,這才重新回身看著張良,“這么多年,你似乎一點也沒有變化?!?/br> “你卻是變了,昔年你一點也無意于王位,如今卻也已經是皇帝了?!睆埩汲覔u了搖頭,笑容似乎有幾分苦澀。 我走上前去撫摸著他的臉,幾乎忍不住便想要親吻他。 我真的太想他了,那么多肆虐的情緒在我心中翻騰,我想要好好疼他,卻也想要狠狠地折磨他。 于是我同他說,“你就要死了?!?/br> 他似乎并不覺得意外,抬起手來覆上了我那只正在撫摸他的手,“還愿陛下賞個痛快點的死法?!?/br> 一種憤怒油然而生,昔年他那樣干脆地離開了我,如今卻又想要一死了之?我對他付出那么多的真情,可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他對我而言已然是一種執念,我又怎么可能放他輕易去死? 我把他按在了牢房的墻上親吻他,霸道而不留余地的親吻。 我從未這般粗暴地對待過他,但此時此刻我卻一點也不想對他溫柔。 血液的味道蔓延開來,我扯開了他的衣服,就在這間牢房里這樣要了他。 我是從未讓他受過這樣的委屈的,我小心翼翼疼他寵他四年,何曾這般折磨過他? 可是現在,他的后xue也被撕裂了,我清楚地看清了他臉上痛苦的表情。但他沒有拒絕我,甚至主動抱緊了我的脖頸。 這本是一場無間折磨,我是真的想把他cao死在這里。那些翻騰的愛和占有欲使我根本不想放開他。若是他一心求死,那么也便只能死在我身下。 可中途我還是忍不住心軟了,我聽到他痛苦的抽氣而不由得放慢了動作,將原本折磨似的cao干調整了頻率,并朝著他的敏感點而去。 于是這場折磨又變得像是一場性愛了,他在痛苦和快感的交替之間終于高潮,而我也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射完之后我并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反而緊緊地抱住了他。 我問他,“張良,你可曾對我有過一絲一毫的動心?” 我想,只要他說有,哪怕他是騙我的,我也會留下他的性命,強行將他鎖在我的身邊。 可他沒有回答我。 那無邊的憤怒再一次席卷而來,我抓著他的肩膀同他對視,“為什么不回答?只要你說一句「有」,我就讓你活著,懂嗎?” 他沒有理會我的憤怒,只等我吼完。他的眼睛里再不復方才的笑意,也并無那半點的悲涼,只剩一片幽暗和空洞。 “這么些年,你竟覺得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心?” 我愣了,甚至一時失去了所有的話語。 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到底…… “啪!” 響亮的一巴掌甩到了我臉上,我被打得頭都歪了過去。 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被打,第一次是張良,第二次還是他。 “你在發什么瘋!” 我朝著怒目而視,正想再開口時卻愣住了。 他的雙目之中似乎蒙上了一層水聲,整張面容因為憤怒和激動而竟顯得有些扭曲。他的胸膛都在不住地起伏,那只懸在半空的手都在顫抖。 我沉默了,面前的場景讓我意識到,也許我此前所以為的一切有了巨大的偏差。 強烈的不安感侵襲了我,而面前的張良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領。 我認識他十幾年,他在我的印象中永遠都是那副淡然的樣子,那種運籌帷幄的灑脫,從來都是如此。哪怕剛才他被我折磨成那副樣子,卻也從未露出此刻這般表情。 我看著他在我面前面紅耳赤,氣息不穩。他看著我的目光中似有憤怒,又似乎有更多更多我未曾看到的東西。 “你以為我為何愿意雌伏于你身下?為何在你宮中整整四年?” 為何,難道不是因為他是被迫送來給我的嗎?至于雌伏,第一次是他被下了藥,第二次是他為了離開而迎合我不是嗎? “我曾同你說,你從未強迫過我,此話何解,你當真不懂?” “當初那日我那般主動迎合,難不成是我犯賤不成?” “我曾同你說,若你愿意,我想要伴你一生,難道你都沒聽到嗎?” “你當初將我棄若敝履,如今卻來問我對你可曾有一絲一毫的情誼。一絲一毫?我這整顆心里滿滿當當全都是你,你還要我剖開捧到你面前你才肯相信不成?” 一句句話宛若無數的巨石壓在我心上,使我當時便瞠目結舌。 大腦一片混亂,一時間我甚至無法理清思路。 張良說……他心里滿滿當當全都是我? 全都是我? 我或許應該歡欣鼓舞,但在此之前還有更重要的問題,“我何曾對你棄若蔽履?” “你要我離開咸陽!”他仍舊拽著我的衣領,聲音里是那般起伏不定的情緒。 “我只是問你想不想離開!不是要你離開!而且我只提了那么一句就反悔了,就一句而已!” 也許是被他感染了,我也失去了平靜。 “你已經給我準備了身份路引,難道不是要我離開?” “身份路引我都藏在案桌最里面,誰知道你都能翻出來?” “是你讓我去找的!” “我是讓你去找書,誰讓你找這個?” “你不想讓我走,又如何會準備這些?” “我知你胸懷大志,又同秦有血海深仇,委身于我只是受人逼迫。我愛你疼你,不忍你受委屈,所以準備好一切交由你選擇。放你離開對我有百害而無一利,我是傻了才會主動要你離開!如今你反我大秦,你當我當初真的沒有料到?明知如此,我仍不忍束縛于你,你當我為了誰?” 我們兩個年近三十的人,一個皇帝,一個運籌帷幄的謀士,卻在這里仿佛小孩子吵架一般地拌著嘴。 大抵,人在情緒最激動的時候,便總是會返璞歸真的。 他不說話了,瞪我許久,而后忽而xiele力一般倚著墻就蹲了下去。 “怎么了?”我連忙一同蹲下,伸手扶著他。 我的情緒尚未完全平靜,還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想清楚,可是這一刻,我卻覺得其他的什么也顧不得了。 我滿眼里都只有他。 “無事?!?/br> 他大抵是平靜下來了,又成了那副冷靜的意思,只是額頭隱隱有冷汗冒出。 我將他抱進懷里,這才發現我剛剛到底是有多么的禽獸。 他的身體上全都是我留下的齒痕,大大小小星羅棋布,其中大多數都在滲血。除齒痕之外,身上的紫紅之色更是不計其數。胸前乳粒處也已經被我咬破了,大腿內側更是一片青紫,撕裂的后xue處鮮血混合著白濁一同留下來,一片狼藉。 后悔的情緒頓時便將我淹沒,我從來沒有折磨人的嗜好,可如今我卻竟然這樣對他。 我脫下了自己的外袍將他的身體裹住,打橫抱起來便朝著地牢外走去。 “無甚大事?!?/br> 反倒是他出口安慰我了。他躺在我的懷里,抬著頭竟在朝我笑。 都被傷成這樣了,他居然還笑? 我瞪了他一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既然誤會已經解開,如何不能笑?”他倒是坦然,明明一身傷疼的要命,笑起來卻又是那副運籌帷幄云淡風輕的樣子?!斑€是說,這次你還要我離開?” 我抱著他踏出地牢,外頭的陽光照在我們身上,熾熱而明亮。 “張良,這一次,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