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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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朝著他的下半身探了過去,擦過他軟趴趴的男根和卵蛋,指尖抵在了他的xue口上。 他似是想要拒絕我的,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竟使我不得寸進。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想他也許是因為幾年前的記憶而對我心生抗拒,于是我放輕了聲音哄他,“我會讓你舒服的?!?/br> 他看了我許久,最終還是放開了手。 這是一場非常溫柔的性愛。 盡管醉酒之后的我有些神志不清,但只要他是蒙毅,我便忍不住對他溫柔一些,再溫柔一些,每一舉一動之中盡是疼惜。 我耐心地幫他開拓,試探著尋找他的敏感點,我的唇舌流連于他的身體,用上我所有的技巧挑動他的情欲。 他的身體一點點被我點燃,因為情動而發出悶哼。 不同于他醉酒那日軟軟的聲音,也不同于數年之前他自愿委身于我之時的婉轉。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隱忍而壓抑。 我不希望他在我面前隱忍,我想要看到他最本真的姿態,想要看到他因為我而歡愉。 我親吻著他,一點點使他放松身體。我進入他的身體,cao干的動作深入淺出,每一下都鑿在他的敏感點上。 他的悶哼聲越來越明顯,直到某一刻變成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的身體在顫抖,他的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草地,整副身體都一點點繃緊。 他的的眉毛又皺了起來,眼睛也緊緊地閉合著,表情看上去好似非常痛苦。 可就是在這樣仿佛痛苦到極致的表情之中,他卻因為我的cao干而高潮。 我聽到他在我身下發出低沉的吼聲,感受到他一瞬間咬緊的后xue,看得到他忽然如同一張彎弓一般朝后弓起的身體。 我想,他應該是很舒服的。 于是我繼續cao干著他,此刻的我其實本身并沒有太過迫切的身體上的欲望,我只是想要他,想他因為我而滿足,想要以這樣的方式確定他就在我的身邊。 他高潮了很多次,過往的經驗使我太了解一個居于下位的男人需要些什么了,當我用上了我全部的技巧想要他獲得滿足時,他根本無法抗衡這種生理上的巨大快感。 他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痛苦變得享受,他的眼睛睜開了,看向我時雙眼卻一片迷離。他本是抓著草地的,可現在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我。他本是拒絕我的,可現在他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屁股迎接著我的cao干。 他很滿足,所以我也很滿足。 于是在他又一次高潮的時候,我也在他體內射了出來。 真好,現在,我同他真正地融合在一處了。 “你是我的,逃也逃不掉了?!?/br>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著,雙手緊緊地抱著他,這般同他開口。 他的呼吸也急促而凌亂,但他回應了我,他將我攬在他的胸口,抱著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發之中。 他說,“好?!?/br> 我很少被別人這樣攬在懷里,更遑論如此刻這般伏在他的胸口。這樣的姿勢讓我想起了嬴政,這使我本能性地想要抗拒。 我從他身上撐起身子,一番劇烈運動之后我的酒氣已經消散了不少,我的視野開始變得重新清晰了起來。 而后我看到了他的臉,我那樣熟悉的一張臉,卻并不屬于蒙毅,而是屬于蒙恬。 我一時僵在了那里。 我看著自幼同我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被我壓在身下,他常年出征在外而被曬成的小麥色皮膚因為情潮而泛紅。他那往日里如同冰山一般毫無表情的臉上卻帶著高潮之后的空白之色,他那本應滿是鋒芒如同利刃的眼睛里此刻卻蕩開一片片水波。 他攬著我,似乎整個人都褪去了那往日的冰冷和戾氣,整個人都驀然間柔軟了下來。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直到他意識到了我這過分夸張的表現,也從地上撐起了身子,抬眼看著我,“怎么了?” 我幾乎是反射性地從他身上掙扎了起來,原本還深埋入他體內的性器驟然拔出,他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我連忙伸手去扶住他,低下頭去時看到他大開的雙腿之間我射進他體內的濁物一點點流了出來。 我嘴唇囁喏了一會兒,而后終于連成了完整的句子,“對不起?!?/br> 這句話使他再一次皺起了眉,他轉頭看向我,面色卻一點點陰沉了下去。 “你把我當成了二弟?!?/br> 他用的是肯定的句式,根本不容我辯駁。 當然,我也無法辯駁。 所有的話堵在我的胸口,一時之間我卻根本無法開口。 我們兩人相對無言,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打破了這份幾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幫你清理?!蔽艺f。 但他拒絕了我,“不必?!?/br> “會腹痛?!蔽医K于抬眼看他,不論如何我既然已經做下了這樣的事,自然得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他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再說什么,卻是自己伸手探入了后xue,將那些未流出的濁液一點點勾了出來。 我掏出了一張帕子想要幫他擦拭,但他并沒有任我作為,而是自己接了過去。 我在他身旁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自己處理好一切,重新系好衣帶。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同我沒有關系。 他從地上站起身,長時間的cao干使他雙腿不免有些發軟,我上去扶他,卻被他揮開了。 他又重新變成了我熟悉的那副樣子,仿佛先前他抱著我時的柔情都不過是我的錯覺。 甚至,他似乎變得更冷了。 他轉身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和蒙毅其實一點都不像,只這一抓就知道了。蒙毅的手腕纖細,仿佛再一用力就能折斷那脆弱的骨骼??擅商竦氖直奂ou堅實,握在手中時便可感受到這幅身體之中所隱藏著的巨大的力量。 他回頭看我,并沒有說一句話,只用眼神像我表達著無聲的詢問。 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就好像我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抓住他似乎只是一種反射性的行為,我不想看著他就這樣無聲遠離,但我其實并不知道要說什么。 于是我問他,“你可怨我?” 他搖了搖頭。 我知道他的確是不曾怨我的,他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并沒有怨恨這樣的情緒。 “二弟他很喜歡你?!?/br> 也許是覺得一味的沉默并不合時宜,他如此說道。 “我知?!?/br> 我當然很清楚蒙毅對我的喜歡,如若不然,我也不會想要占有他。 可現在,被我占有了的那個人卻是蒙恬。 我忽然想到了在剛才那場性愛的結尾,我向他宣布著占有之時,他回應我的那一句“好”。 心下微動,我問他,“在你蒙恬的心里,我是什么?” 他看了我許久,而后朝我搖了搖頭。 “我不知?!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