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你想我拿你怎么辦
書迷正在閱讀:端莊公主淪為性奴的受辱日常av1[bdsm]、雙宿【姑侄、骨科、年下、H】、皎皎(古言1v1高h)、調教乖軟人妻受bdsm、《彎了,反派給的實在是太多[穿書]》、快穿之綠茶紀事、羞恥的秘密、你跑什么呀、住在隔壁的竹馬弟弟(后續+番外)、[女攻]遇見來姨媽的陌生男人
因為受傷的緣故,我暫時不需再參與朝會處理政事。白日里大家各有忙碌,我反倒成了最閑的那個。 早上用過朝食,我獨自一人坐在那里看書解悶,一個宮人走了進來,問我是否要去探望一下高公子。 高公子?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可一個宮人為何忽然來請我去看高漸離? “他讓你來的?”我問。 “是奴擅作主張?!蹦菍m人的聲音里有幾分緊張。 我放下了手中竹簡,“莫非那高漸離搞什么絕食以死相逼不成?” “并未。高公子對飲食上從不挑剔,亦從不拒絕,未曾給奴等半分為難?!蹦菍m人答。 “哦?”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宮人,眼神有些冷。 一個下人不應過問主子的行動,這樣的行為著實算得上僭越。 “那高公子始終不讓奴等近身,可他前日里剛受了外傷,一應傷藥卻不曾敷過,如此下去,恐有性命之憂?!蹦菍m人朝我磕了個頭,這才道出了緣故。 我自然知他是為何不讓人近身,卻不曾想連傷藥都不敷。 我蹙了蹙眉,揮退了宮人,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他。 他被蒙毅安排在我偏殿的一個宮室之中,而恰巧的是,那是昔日里張良曾經居住了四年的屋子。 站在門口的時候,我頗覺感慨萬千。 我踏進屋內,房間之中的一應擺設還大都保留著昔日里張良留下的痕跡,只內間的矮桌上防止了一把筑,一把已經破損的筑。 正是那日高漸離用來砸了我的那把。 我走上前去,撥弄了兩下琴弦,發出的樂音卻并不再似那天的低沉,看來筑中藏著的鉛塊已經被取出。 躺在床上的高漸離自然不清楚來的人是我,只道,“若是來送藥的,放在案桌上即可?!?/br> 我朝著案桌上看過去,那里果然放了許多傷藥,有些已經打開,但更多的卻放在那里未曾被動過。 我在其中挑挑揀揀拿了一些走向床鋪,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動作艱難地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拽著衣服,眉毛皺了起來,“誰?” “是我?!蔽页雎暤?。 他頓時僵硬了身子,一時失去了所有的反應,好似一尊雕塑。 “聽說你傷了,我來看看你?!蔽依^續道。 他這才終于有所反應,聲音發緊,“我無礙?!?/br> 他似乎很想問問我,但微微張口時卻又咬住了下唇,一副不知應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我也不想在此刻體貼他的意思,只道,“聽宮人說你一直不曾上藥,衣服脫了,我幫你?!?/br> 他頓時更加僵硬了,雙手攏住了衣領,“不用?!?/br> 也許是覺得這樣的拒絕太過生硬,他又干巴巴地補了一句,“我自己來即可?!?/br> 自己來?讓一個瞎子給自己傷藥?不用說別的,就連他裸露出來的手背上我便已然看到了傷疤,根本就未曾被好好上藥包扎過。 “你的清冷高貴呢?現在知道緊張了?那日砸我的時候倒是絲毫不見手下留情。若是我那日反應慢了些,現在在你面前的便是一道亡魂了?!蔽铱粗?,語氣之中頗有幾分諷刺。 他沉默了一會兒,而后道,“我不知那里是你?!?/br> “你最好不知?!蔽也⒉幌胪谶@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只繼續道,“脫?!?/br> 他仍舊沒有動,臉色有些泛白。 我有些煩了,“莫非還要我親自幫你脫不成?” 他搖了搖頭,慘白著一張臉去解自己的衣帶,動作緩慢雙手發顫。 我低嘆了一口氣,知我這般是真的嚇到了他,便不由得放輕了聲音,“這副身子哪里我沒見過?你到底是在猶豫什么?” 他的臉色更白了,看上去毫無血色,只是動作上倒是干脆了許多。如今這時節天氣還很冷,他竟只穿了件單衣,解開衣帶衣裳便落了下來。 在看到高漸離身子的那一刻,我總算知道了那日王賁為何要那般求著我不要生氣了。 縱橫交錯的鞭痕落在高漸離的身上,渾身上下體無完膚。因為已經過去了幾日,有些傷口已經結痂,一道一道如同蜈蚣一般遍布于整幅身上。 王賁打的很有分寸,細心地避開了要命的點,每一鞭下去都皮開rou綻,足以讓人痛苦萬分,但若是及時處理卻不會落下什么病根,看起來相當熟悉此道。 我的手落在了他的胸前,數道鞭痕在此交錯,直至此刻仍還在滲血。 我還記著不久之前他那副如同美玉雕琢一般的身體,瑩白滑膩觸感極好,同此刻這般鮮紅猙獰對比強烈,實在是相當具有視覺沖擊力。 但我卻又不得不承認,以高漸離這幅世間少有的身體,便是如此猙獰的傷痕落在他身上卻也絲毫不顯丑陋,反而增添了些凄美之感。那種破碎的、充滿著毀滅與死亡的美感,比之之前竟更令人感覺驚心動魄。 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一點一點幫他上藥。淺黃色的藥液散發出苦澀的味道,充斥于鼻間。 “嗯……” 藥液本就是涼的,他又在這等天氣里裸露著身體,藥液落在他身體上時使他本能性地發顫,唇齒之間泄出呻吟來。 指尖掠過傷口,他想必是疼得狠了,緊閉上眼睛咬緊了自己的牙關。 處理完前胸,我讓他趴在我懷里,他的后背上亦分布著力道嶙峋的傷口,等我幫他處理完全部并拿布條細細裹好之時,他已然額頭盡是冷汗。 我把衣服重新披到了他身上,想了想又將被子也拿過來裹住了他,這才又道,“褲子也脫了?!?/br> 這一次他并沒有反抗我的話,只哆哆嗦嗦地脫了褲子,也不知是冷的還是什么。 大腿上的傷口倒是不多,待我全部處理完畢的時候,卻只見他雙腿之間那秀氣的男根已經挺立了起來。 他似乎覺得很難堪,屈起腿來想要遮擋,可這樣一來后xue卻又暴露了出來,一張一合的小嘴兒吐出些許晶亮的體液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情動,這似乎并不是用「敏感」便能夠解釋的問題了。 生在這深宮,各種腌臜事我自然也沒有少見,是以見他這般情狀,心下也便有了猜測。到了這種地步,自然不只是被cao多了便能夠的,必然得是專門經過了調教,而且是從年少時期便得開始、持續相當長時間的、堪稱非人的折磨。 高漸離以前的人生,也許比我想象的更加黑暗。 “擋什么,又不是沒有見過?!蔽业?。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縮緊了身子,一如我那天在偏殿之中剛見他時的模樣。 我朝著他伸出了手,他瑟縮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應該接受還是拒絕。 “莫怕,我不要你,只是想幫你罷了?!蔽艺f著,手指便探入了他的身體。 他并未如何拒絕我,我嫻熟的技巧很快便使他沉溺于情欲之中。他趴在我的懷中,身體上遍布的傷痕使他連抱緊我也不能,只是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抬起了屁股迎接我手指的cao干。 “嗯……唔呃……” 他的呻吟聲依舊綿軟而誘惑,發顫的尾音挑逗著我的神經。 但這一次我始終都保留了理智,在幫他解決完身體的欲望之后便收回了手指。 高潮之后的他伏在我的肩膀上快速喘息著,良久以后說了一句,“你若是想要,也可?!?/br> 這實在是很讓人驚異的一句話了,我并不清楚他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態說出這樣一句話來。難不成當真是因為他的命現在在我手上所以想討好我? “我沒有過主子,也沒有過恩客?!彼^續說了下去,整個人都在一點點恢復鎮定。 我有些相信他的話了,被如此費心自幼調教的身體并非普通人所能夠享用,很可能是待到成熟后專門用來為某些人而服務。而高漸離成名多年,從年齡上來說的確不太相符。 “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殺你?!?/br> “我說過,你想殺的那個人最好是我?!蔽姨鹆怂南掳?,“只要我活著,便不可能讓你殺得了他?!?/br> 他朝著我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我知道了?!?/br> 我們兩人一時相對無言,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下去,但卻維持著在我懷中的姿勢未曾動作。 我覺得自己有些不知應該如何面對他。 我對他曾有著志在必得的野心,直至此刻也無法否定我對他依舊存在著最本能的欲望,在他說出自己沒有主子恩客的時候我甚至感覺到了些許欣喜。 可這個人卻想殺我的父皇,并且差點殺了我?!?/br> 為什么偏偏他也想要來殺父皇?有一個荊軻難道還不夠嗎?為什么一定要我一遍遍重演著這樣的悲??? 我嘆了一口氣,“高漸離,你想我拿你怎么辦? 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慢慢收緊,帶動了他的傷口使他感覺到了鮮明的疼痛,可他卻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良久之后,他答,“從此高漸離這條命,任憑公子處置?!?/br> 我看著他,他的神色淡然,并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是愧疚?還是說……已然認命? 我凝視他許久,最終道,“那便先養好這身子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