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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昏暗的屋子里,連空氣都充滿了燥熱,一個校官拔掉推空的針管,扭頭問靠坐在床頭的時彥,“時少將,您感覺怎么樣?” 濃郁的血色染紅了床褥,汗水壓著睫毛、又一滴滴砸在凌亂的軍裝上,口鼻間縈繞的熱氣將視線一塊模糊,時彥用力眨了眨眼睛,并沒有直接回答他。 內里的沖動一陣強過一陣,在感到視線依然是一片重影后,她放棄般地伸出左手,啞著嗓子說道:“拷上吧?!?/br> 聞言,兩個校官有些無措的對視片刻,最后還是為時彥注射抑制劑的那個校官上前一步,從空間紐中取出一副金屬質感的鐐銬,“時少將,冒犯了?!?/br> 時彥一言不發地點點頭,隨后便覺得左手腕一陣冰涼。 “咔嗒——” 漆黑的鐐銬深深嵌入墻壁,將時彥蒼白的左手腕鎖住,校官在檢查了一下鐐銬的牢固度之后,又退后兩步,“時少將,請問您是否準備了足夠的食水、武器?” “都有……多謝?!?/br> “那我們先離開了?!痹跁r彥費力地點頭之后,腳步聲漸漸遠去,周圍終于沒有其他人了。 汗津津的發絲貼在臉側,黏膩到難受,清苦味、血腥味、水臭味……亂七八糟的味道沖擊著麻木的感官,額角的血管跳動的厲害,一下一下、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時彥緩緩動了動左手,平時里如同紙糊的鐐銬卻完美地阻礙了她的行動,堅硬的邊緣在她手腕刮出一片鮮艷的紅。刺痛感喚回了些許理智,她終于停下來,又半闔著眼安靜地靠上墻壁。 應該都走了吧…… 身上越來越熱,軍裝緊緊貼著皮膚,呼出的熱氣似乎要將水汽全部帶走,雙耳只能聽到一陣陣隆隆的喧囂,時彥扯了扯嘴角,從喉管里擠出一聲嘶啞的笑。 都走了吧……她快……堅持不住了…… 還真是丟人吶……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不易察覺的響動,時彥本沒有發現這點聲響,直到來人站在她身前,低低叫她:“長官?!?/br> 她才猛地睜大眼睛,模糊的視線中,只能看到一雙碧綠的眸子,“你……” 她甩了甩腦袋,等視線好不容易清晰一點,就發現埃爾默正站在她面前,抖著耳朵,靜靜地看著她。 青年露出的肌膚在衛星淺淡的光芒下,泛著一種柔潤的光澤,他黑色的長發披散下來,襯得膚色白到驚人,他正看著她,碧色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沉淀。 時彥分辨不出那些東西到底是什么,但在埃爾默柔和又包容的目光里,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幾乎瞬間沖出記憶,她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想壓倒他、進入他、貫穿他…… 你……別毀了他。 理智和欲望不停拉扯,時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半晌,才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出去?!?/br> “長官?!卑柲瑓s沒聽她的,他緩緩跪坐在床邊,伸手解開對方沾了血的軍褲,一根挺立的性器幾乎瞬間就跳了出來,在時彥側身想躲的時候,他俯下身又張開嘴,將那根差點打在他臉上的性器含了進去。 霎那間,濃郁的貓薄荷味撲面而來,在他口齒間翻滾攪動,在上顎的褶皺里打滾跳躍,埃爾默幾乎立刻就軟了身子,他無力地甩動著尾巴,又小心翼翼地包住牙齒,將性器往深處吞去。 “你……唔!”青年溫熱的口腔一點點吞下性器,柔軟的舌慢慢舔舐著柱身,不小的前端抵在緊窄的喉口,他嘴里的軟rou一下又一下擠壓著性器,過于強烈的快感,讓時彥沒說完的話斷成一截粗喘。 深喉對于承受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好體驗。 碩大的異物抵在喉頭,窒息的瀕死感讓胸膛不停起伏,埃爾默的上半張臉一片通紅,張到極致的薄唇包著rou色的性器,涎水在他唇邊洇成一團,他抖著耳朵又揚起頭,碧綠的眸子里染滿了淚光。 在夜色下,時彥清楚地看見青年向來表情寡淡的俏臉,被粗大的性器撐到變形,他微微垮著眉眼,神色迷茫,口唇卻yin靡又貪婪的,妄圖將性器完全吞下。 他這幅冷淡又欲氣的樣子,實在是太能激起人類內心深處,最為隱晦的施暴欲了。 時彥忍不住將右手插入埃爾默的發間,五指合了又松,她幾乎用盡了最后的理智,才沒有抓著他的發、將他的腦袋狠狠按下去。 她慢慢松開那頭柔順的黑發,手指順著青年的臉龐,一點點劃到他的下頜,然后她扣著他的下頜,將自己的性器退了出來。 “?!痹谛云麟x開口唇的那一瞬間,時彥聽到一聲清晰的水聲,她抖著手、死死忍住重新捅進去的沖動,轉而擦去埃爾默嘴角的銀絲。 “吱——”被大力拉動的鐐銬發出陣陣沙啞的摩擦聲,時彥放松了左臂又咬住了舌頭,瞬間彌漫開的血腥味讓她清醒了不少,她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同樣在劇烈喘息的青年,一點點從喉嚨里擠出最后的仁慈,“埃爾默……出去?!?/br> 埃爾默卻根本沒在意捕食者的勸阻,他看著時彥隱隱失了焦距的眼睛,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模糊的咕噥。 明明忍到難受,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勸送上門來的獵物離開,世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alpha? 他的長官啊…… 在時彥甩開他的下頜時,埃爾默伸出手抱住了她,“長官,別再推開我了?!?/br> 低低的聲音里夾著氣音,被情欲影響了反應,時彥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到對方松開了自己。 在暗淡的夜光下,她模糊的視線里隱隱看見埃爾默站直了身子,又一件一件地脫掉衣服,然后他走過來張開腿,對準她挺立的性器,直直坐了下去。 “唔——”巨大的刺激讓他們同時悶哼一聲,瞬間絞緊的xuerou密密環著性器,在時彥額上激起一層細細的汗珠,她半闔著眼,拒絕的話斷在唇齒之間。 而埃爾默適應了一下被貫穿的眩暈感,就搖擺著腰身,開始上下起伏。 床邊的空間很小,因為坐不穩,他上身前傾,緊緊貼在時彥身上,粗糙的軍裝布料一下又一下擦過他的胸膛,留下一片片淺淡的粉色。 埃爾默一次次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下,粗大的性器擦過他的陰蒂、搗開他的甬道,強烈的快感讓他雙腿發軟,他無人照料的下體挺立著,隨著身體不停甩動,從鈴口滲出的液體將他的小腹與時彥的軍裝弄的一塌糊涂。 “長官——”濃郁的貓薄荷味沖的埃爾默頭暈,他忍不住用手攀住時彥的肩膀,嘶啞著嗓子叫她。 隨著埃爾默的動作,時彥感到自己的下體仿佛被無數張小嘴吮吸著,過電般的快感讓后頸的腺體突突直跳,她低低吸了口氣,開始慶幸自己鎖住了左手,否則她真的會忍不住傷到他。 但是現在……她用右手撐住青年的腰身,又低下頭咬住他水光瀲滟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說道:“好?!?/br> 如果留下是你的意愿,那我不會再推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