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望斷(奴役 受刑 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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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夢望斷 極北之地的縉國,正是深冬。冷風呼嘯,遍地飄雪,屋外的行人也少了很多,裹著厚厚的裘衣行路匆匆。 縉國皇宮的一角,跪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瘦弱青年,渾身落滿了雪花,數九寒冬,渾身卻只有一件露著棉絮的薄棉衣,雙手雙腳都赤裸,戴著沉重的鐐銬,脖子也戴了一個鐵質的項圈,緊緊的勒住咽喉。 他的面前是一條散發出惡臭的水溝,身邊擺滿了臟污的夜壺。他的雙目不能視物,雙手摸索著在水溝里清洗著夜壺。 冷風吹過浸泡在冷水里的雙手,他的手幾乎沒了知覺,只剩下長期被奴役培養出的本能在刷洗著這些惡臭的夜壺。 寧國七皇子百里徙,二十出頭的年紀,被父兄送來縉國當了質子。這一年的質子生涯,每一日都滲滿了鮮血與淚水。 他在縉國待的時間,比在寧國還要長久。他生在戰場上,被縉國擄去,從此便開始了長達十六年的折磨屈辱。生命的前十六年,他都被關在縉國一間地牢里,一步也不曾踏出。地牢里他受盡酷刑,更淪為那些打手的孌童。 十六歲那年,他被救出地牢,這才慢慢學著做回一個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幾年以后,他又被作為質子送回了縉國。這次等待他的,是更加徹底的侮辱。 正當百里徙出神,手里做活的速度放慢后時,幾道劇痛突然狠狠撕裂他的后背,背后監事的家丁拿著一根粗如手指的皮鞭,用力的抽下,百里徙緊咬著下唇,雙手撐在地上,繃緊全身的肌rou去對付鞭笞的疼痛。家丁一邊打,嘴里一邊說著些貶低侮辱的話,這些話初聽是極傷人的,久了卻也能坦然受之了。 隨后一桶冰冷的濃鹽水就潑了上來,百里徙全身最后一絲力量被疼痛吞噬了干凈,雙手再也撐不住地,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帶翻了幾個夜壺,里面的穢物滾落出來。 家丁見狀,又拿起幾個夜壺,把里面的穢物往他身上、臉上倒去,一邊斥責道:“還不趕緊洗完,再過一個時辰就該去受刑了?!睘榱藦氐渍鞣囊庵玖?,縉國皇上下令,讓百里徙每日都要在刑房里受至少一個時辰以上的酷刑。 百里徙嗅著自己身上穢物的氣味,心里卻只心疼這件棉襖又被弄臟了。他從一個凍死的老太監身上扒下了這件棉襖,是他在這個冬天活下去的資本。在他本能的反應里,自己身體的價值連一件破棉襖都抵不上。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還要求生,是因為心里那點隨著時間萌發成長的恨意嗎?恨所有讓他過的連牲畜都不如的人。 過了不知道多久,百里徙才慢慢挪動身子,用冰冷、漂著冰渣的井水洗干凈自己的身體,又忍著渾身的傷痛接著沖洗那些夜壺。 或許入夜了,家丁過來扔給他一個冷凍干硬的饅頭,百里徙把它在井水里泡軟了吃下去,還沒來得及抹干凈嘴邊的殘渣,便又被家丁牽了脖間的鐵鏈,用鞭子抽著往刑房趕。 刑房里施刑的都是精選出來的健壯軍漢,百里徙知道,今晚又是難熬的一夜了。 平日里他都選擇沉默的忍受酷刑,今日卻反常的開了口。 “軍爺,下奴有個朋友病的很嚴重,求各位軍爺幫幫忙,讓軍中的大夫給我朋友看一看?!卑倮镝愕吐曄職獾?。 “呦,真有意思,七皇子平時不都硬氣的很,今天也會開口求我們這些窮當兵的?” “這里不是寧國,要我們幫忙辦事,總得給我們點好處吧?” 百里徙目不視物,他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但卻有一張罕見的英氣與陰柔并存的面容,勾的數不清的人覬覦他的身體。 而他這樣的階下囚,誰都可以褻玩他的身體。敵國皇子的身份,更是讓那些軍漢玩弄他時多了幾分征服的快感,無比的興奮。 更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涌進百里徙的耳中。百里徙深吸一口氣,哪怕這種日子已經過了一年了,他還是不能習慣,不能夠拋棄自己作為人的尊嚴。他的自尊只能給他帶來痛苦,他試過放棄自己的思想,徹底做一個逆來順受的奴隸,卻還是不能夠。 “只要軍爺能幫我朋友看病,讓下奴做什么,下奴就做什么?!卑倮镝爿p輕說道。 “說的好聽,倒是做點什么給大伙看看??!” 百里徙緩緩的解開衣帶,脫下套著的破棉襖,露出傷痕累累的瘦弱身軀,跪趴在崎嶇不平的堅硬地面上。 “各位軍爺請隨便?!彼f完這句話以后,就放空了自己的身體與意識,時不時配合的扭動幾下身子。 幾個等不及的軍漢拽起他的頭發,逼他抬起低垂的頭,甩了他幾個耳光,下手及其用力,百里徙一陣頭暈目眩,還沒反應過來,嘴巴便被人掰開,腥臭的巨物被塞入,頂撞著他的咽喉,讓他連連作嘔,卻又不得不張大嘴,包容這個外來物。 百里徙數不清有多少人在他身上來來去去過,最后他連意識都開始不清楚,十幾個軍漢才得以滿足。 百里徙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口中與下身一片狼藉,綻裂紅腫的后xue小股小股的流著鮮血,流出來不久就變成鮮紅的冰渣。 今天還未施刑,這些軍漢泄欲以后只覺得渾身疲軟,想快些休息,等不得百里徙清醒,用一盆冷水澆醒了他。 軍漢看他身上滿是未愈的舊傷,鞭刑杖刑難以施手,便只把他倒吊起來,算是吊刑,兩個時辰以后,軍漢們酒足飯飽回來,才把已經渾身冰冷僵硬的百里徙放下來。幾個軍漢喝了酒渾身發熱,不管百里徙的身體能否承受著,又壓著他狠狠發xiele一通。 最后一個軍漢滿足后系褲腰帶時,百里徙才掙扎地醒轉過來,伸手拉住軍漢的腳踝,啞聲道:“大夫……大夫……” 軍漢不耐煩的踢開他的手,嗤笑道:“逗你玩玩,你還當了真?” 百里徙急促的呼吸,發出可怕的喘鳴音,“救命……求求了……” 軍漢看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有些瘆的慌,翻找出一副吃剩的風寒藥丟給他,百里徙抓住藥包,這才放下心來,抱著藥包昏睡了一會兒。 醒來后,身上總算多了點氣力,百里徙扶著墻慢慢站起來,倒吊兩個時辰的雙腿完全使不上力氣,稍微動彈便痛入骨髓,只能扶著墻一點點的挪動身子,從刑房出去,走到旁邊一間破舊的小院里。 百里徙在院中的水井邊靠著井沿坐下,喘了幾口氣,打了桶漂浮著冰渣的水上來,往自己身上澆下,嚴寒麻木了他的疼痛,也讓他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 等到洗凈渾身的穢物后,百里徙才穿好衣服,走進了角落的一間茅草屋。 “樟柳,我找人抓了藥,你等等我去煎給你吃?!卑倮镝銓ξ萁翘芍哪侨苏f道。 樟柳十歲凈身入寧國皇宮,卻因為得罪了皇后被指派做百里徙的侍從,百里徙被送來當質子,他也跟過來吃苦。只是縉國的人對折磨他沒什么興趣,他的日子比百里徙好過很多。 前幾日他發了高熱,卻沒有大夫愿意過來給他這個奴隸的侍從瞧病,眼看著氣息日漸衰敗,他覺得自己已經離病死不遠了。 “怎么……有人愿意……咳咳……幫我們……”樟柳問道。 “總有好心人的?!卑倮镝愕?,好像方才一番折辱都不曾發生過。 樟柳苦笑一聲,他知道,這個宮里的好心,是有代價的。 “這又……何必……“ “是我連累了你,來和我一起過這種日子?!?/br> 百里徙說罷,便起身摸索著生火,把藥包里的藥倒進一只破瓦罐里灌滿水,藥香蔓延開來,蓋住了屋里濃重的霉味,爐火也為這個房間添了一絲難得的暖意。 樟柳抬眼看著爐火邊扇風的百里徙,一日不見,他的臉上又添了幾道新傷,跳躍的火光勾勒出他柔美俊麗的面容,樟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久違的有了一種滿足感。 如果時間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或許也很好,百里徙也不用面對明天的奴役與酷刑,自己也可以暫時回避那迫在眉睫的死亡。 百里徙把藥端給他,樟柳小口小口的喝完,病入膏肓,竟然連藥也吃不出什么味道。待他喝完藥,百里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在他身邊睡著,平日里緊繃的臉也放松下來,胸口輕輕起伏著。 樟柳借著火光看了他很久,一縷黑發垂在百里徙臉上,樟柳忍不住伸手想要幫他撥開,觸及他面龐的一瞬間,他的手像被燙到一般彈開。 他不知道自己對百里徙是什么感情,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男人還是女人?;蛟S被爹娘賣進宮凈身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失去了所有去愛別人的資格。 百里徙手臂、脖頸與胸口上密密麻麻的掐痕與吻痕讓他晚上的經歷昭然若揭,樟柳感覺一陣心如刀絞。面前這個青年是他不敢妄想的皇子,他只容許自己對他有敬愛之情,百里徙的外貌與品行都深深讓他折服,卻淪為那些粗魯軍漢的玩物。 可他卻無能為力,同樣身為下賤,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