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枝甘露
“辛苦啦——小穗,給你奶茶!” “姐,我不能再喝了……”穗清生無可戀地解下bra后面的扣子,嬌嫩的胸脯像兩只軟綿綿的調皮大白兔跳出來,卸下束縛,她松了口氣“你看我虎背熊腰的,勒死了,呼……?!?/br> “你是在對我炫耀嘛,嗯?寶貝?”杜若霏憤恨地要命,“早跟你說了,胸大就挺起來別駝背,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已經2020年了誒……” 穗清聞言挺了挺背,只是胸脯挺起來的負重感讓她很不適應,又縮回去了。 “跳舞的時候那種颯勁能不能帶到生活里?剛才錄舞的時候幾乎所有雄性都在看你?!倍湃赧底試@氣。穗清自己感覺不到,她皮膚白地會在陽光下反光,身材也勻稱,卻因為曾經的校園欺凌自卑的要命。 只有在跳舞展現自己的時候,穗清才能忘記羞恥。 恥辱好像成了她個性的烙印,她最嚴重的時候甚至不敢看自己的照片或錄像——為什么我是單眼皮,為什么我的雙下巴那么明顯,為什么我是溜肩。 她很棒,沒人告訴過她,只有杜若霏用一年的時間培養出穗清對舞蹈的熱愛。 對自己如此嚴苛,穗清在人際關系上也有一點心理的障礙。只有一個人——只有趙旭良,她唯一……那么毫無芥蒂的叔叔,現在也被她搞砸了。 杜若霏走了,奶茶最終還是沒留下,杜若霏給她換了一杯楊枝甘露。 穗清吸著芒果和西柚果rou,回想上周五和趙旭良的“問診時光”,她把腦袋埋在膝蓋間,嘴里含了一大口楊枝甘露,一點點嚼碎果rou和珍珠,咽到肚子里,羞恥感像觸電一樣游走在全身,然后集中到胃,她又開始有點絞痛了。 那天趙旭良先走了,穗清看到了,趙旭良的jiba隔著內褲摩擦她陰蒂和yindao射精后,那根東西又精神抖擻地站起來了。jingye噴的很高,多數掛在她的裙擺下,然后是絲襪。趙旭良因為興奮所以眼睛略發紅,他咽了口唾沫,喉結滾動了一下,咕咚的聲音敲在穗清心上。 穗清還沉迷在第一次性交的高潮中,迷迷糊糊看著趙旭良:“為什么,我沒有潮吹?”她揉揉腫著的陰蒂,讓高潮延續更長,已經沒有理性了?!拔矣X得我應該噴水呀……” 趙旭良很餓,突然很餓。穗清自己又玩上癮了,“啊啊,不行,又要高潮了,會噴出來,不要啊嗚嗚嗚……”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二次高潮來的激烈。趙旭良握著jiba,喘粗氣盯著她高潮。 穗清就是天生媚骨頭的sao狐貍,爬起來用小臉貼在烙鐵一樣的紫紅rou上,干燥起皮的嘴唇粘了些男人的jingye,她把jingye涂勻在嘴唇上。如果用漫畫來形容的話,穗清對男人性器的喜愛程度簡直到了兩眼冒愛心。 受不了純sao的勾引,這次jingye進了穗清的嘴里,被她咽下去?!摆w醫生的jingye會給我在胃里問診嗎?能治好我嗎?”她抬頭看著趙旭良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