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會起名隨便看看的章節一
書迷正在閱讀:殿前歡、今夕何夕/冰清玉潔的蓮花圣子怎么會有兒子、桀驁、滲透、渣女每晚都在修羅場(NPH)、短篇【合集】、(雙性)歸雁流云春潮淡、【總攻】不相信任何人喜歡他的他、學長x學妹的校園故事、只有我能讓你最爽/如癡如醉斯文敗類
一個人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 祁川坐在椅子上,周圍是同學嘰嘰喳喳的吵鬧。他在腦子里反復的思考著這個問題,連好友的叫喊也沒注意到。 一旁的一位濃眉大眼陽光開朗的人在沒得到回復后有些不滿地用手越過在外的同桌碰了碰正在發呆的人。 “祁川!發什么呆呢?出去走走?!逼畲◤乃季w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好友點了點頭,隨及看向正在埋頭看書的同桌用盡量不打擾的音量說道: “江蒙,讓我出去下” 被叫到名字的人也不抬頭,只是將座位往前挪了挪,意思很明顯。 祁川和好友出去后,耳邊又傳來好友的抱怨聲:“張老頭也真是的,拖堂也太久了吧”祁川沒有什么回應,身邊的人也習以為常,又繼續說道:“祁川,周末去我家吧,我switch到了要不要去玩玩?”祁川沒有考慮太多,低聲敷衍一下,身邊好友看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臉上的笑容更甚,一只手搭在祁川的肩膀上繼續和他嘮叨著各種小事。 祁川走在路上思緒卻早已飄到其他地方。祁川家境其實挺不錯的,但是父母卻對祁川不作為,兩個聯姻的人在結婚之后各玩各的再定期把錢打到祁川的卡上,其他的一概不問,祁川對此習慣了也沒什么好說的。不知道是為什么,祁川從小就不怎么愛說話,說是不愛說話,其實在祁川心里是覺得說些廢話沒什么意義,所有的道理都懂,而一些從說話當中得來的快樂,他也覺得沒所謂。 而現在困擾了他許多天的問題就是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呢。他現在按部就班的生活是為了什么呢,生活的無趣就像一潭死水,而他就快要慢慢淹死在這死水里。 祁川自殺了。 在好不容易熬過的周五,在好友許鴻簡期待周末,祁川自殺了。 許鴻簡在周五和祁川放學分別后,就已經忍耐不住地想快點到周末。這種很奇怪的想法被他歸結為想和好朋友一起玩的心理,他也沒有再去多想,在回家后和父母打完招呼就又急匆匆地趕往祁川家的方向,反正他有祁川家的鑰匙,而祁川也從來沒對他的突然到訪說過什么。 兩人是從初三一起玩到現在,到高三已經是快四年的朋友。祁川的人緣挺好,但是真正想和祁川深交并能忍受他的性格的只有許鴻簡。許鴻簡騎著單車飛快的趕往祁川的家,停好車,拿出之前死皮爛臉要的鑰匙開了門。他大喊了一聲并無回答也不在意,心情愉快的走到祁川的房間門口,推開門,無人,又轉向房內的衛生間。 祁川坐在地上,在聽到響聲后抬頭看向來人,在此之前他已經看著手腕的血流出來流了有段時間了,索性割腕流出的血沒有噴濺的到處都是,也不會影響他的心情。他在意識彌留之際又突然想起明天周末的約定,對許鴻簡說了聲對不起,眼前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許鴻簡在看到這副景象時已經呆掉,他的雙手因為極度的恐慌而顫抖地不成樣子,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轉,在聽到那聲對不起之后,終于清醒過來。 “祁川?。?!” “打120…打120…” “喂…快來…這里有人割腕…快來!不要說廢話了快點過來?。?!” “地址…地址是××××…求求你們快點過來好不好…求求你們了…” 許鴻簡打完電話已經哭了起來,他跪在祁川的旁邊,手上拿著一大卷衛生紙要按住傷口,可是他害怕傷勢會因此而更重,只能在旁邊干著急。他此刻對祁川第一次生起氣來,右手不停的砸在祁川靠的那面墻上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 “祁川…祁川你不要死…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在堅持一會”許鴻簡用左手緊緊握著祁川的另一只手,他眼前像走馬燈一樣閃現了和祁川在一起的種種過往,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慢慢靠近祁川的嘴唇輕輕碰了一下,然后用額頭抵著額頭,嘴里不停重復著祁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