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為什么哥哥總硬(含彩蛋/放學后的教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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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塔臉熱的可以燒開水了,掛斷通訊后一直在發呆。心在跳,耳在燒,有一種陌生的沖動匯聚到小腹凝成一汪清泉,在花園入口搖搖欲墜。 她都想象不到,結交了十幾年的閨蜜,平時只會撒嬌賣萌的小家伙,居然能發出那么嬌媚的聲音。 還要再用力? 北學霸那個身高,再用力是什么cao作?不疼嗎? 疼還叫那么享受?天吶。 路塔搖了搖腦袋里的問號,理解不上去索性忘掉。今夜的暗寮人潮涌動,她繞過大門的各種金車飛馬,手中一柄金絲小扇,標準名媛步往里面走。 地下悶熱,越往下層越黑,廊道盡頭有兩間休息室,一個開門透著光亮,一個大門緊閉。 白維坐在門口通風,正和屋里的格斗士說笑,余光突然瞧見一個華麗的大裙擺,眼睛就跟著探了出去。 沒看見正臉,背影倒不錯。 他起身把門合上一半,朝屋里坐著抽煙的男人走去:“哥,外面有個女的,看著像金主?!?/br> 司林盯著窗外,手邊的香煙已經燃了一半。 窗外只有一堵墻,格斗場是地下建筑,裝窗戶只是為了不把備場的格斗士憋瘋,三層格斗霸主總喜歡看這面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維被司林那副歲月靜好的模樣給堵住了,繼續勸道:“背影特好看,應該是個美女,難得有這種金主去試試唄,先不說結果怎樣,錢還是要掙的,這世道什么都能不要,錢不能不要阿?!?/br> “有沒有金主押對我來講意義不大?!彼玖謴椓藦棢熁?,“他要上二層便讓他去,怎么感覺你比我還在意結果?!?/br> “哥阿,”白維靠著桌子嘆氣:“畢竟你才是三層的頭兒,輕易放人上去,別人真當你打不過隔壁那個,顏面上總會有一點.....” “我不是西法,管不了別人怎么想?!彼玖治⑽⒁恍?,又轉過去看墻:“想留一個人接替我太難了,你還不努力?!?/br> 白維嘖了一聲嘆道:“我現在不挺好的么,有休息室待著有錢拿,不用和野狗似的蹲擂臺旁邊備場就夠了?!?/br> “你可以有專屬休息室?!币徽f這個,屋里的格斗士集體望了他們一眼。司林笑笑,繼續說:“等他上去之后,隔壁就空了,昨天和我說想要,今天就不要了?” 白維:“......…..”要啊,但能不能私下說,本來還想趁亂撿漏,這下大家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司林的狐貍笑一直掛到有人來催場,暗示其他人可以動手之后,休息室就沒消停過。白維在擂臺上習慣藏著掖著,一旦以一對多,藏起來只有挨揍的份兒。 司林從人群中擋了幾下,出去把門一關,接下來的事兒與他無關了。 格斗廳,兩位大小姐在特等區就座。 夜以蜜很少來現場,一般都是在休息室等北杰回來,但今天特殊,擂臺晉升賽會吸引各層金主觀戰,看點也比平時那種放水反殺有意思。 索羅聞訊而來,向夜以蜜行了一禮后,走到路塔身側,遞過去一個方形屏幕教她怎么用。特殊儀器和押注牌連接,只要點擊格斗士的名字,確定押注金額,就會在臺側公示。 初來乍到,路塔看什么都新鮮,抬手就摁了幾個零。索羅建議她一開始不要押這么多,先拋一點,等別的金主加注后再拋,留一些時間觀察上半場動勢,有來有回的比押,觀看體驗更佳。 “這算多?”財大氣粗的路小姐發出氣死人的疑問,“不夠我買條裙子的,我摁的就是一點?!闭f完,小扇子一合,從包里拿了小費遞過去。 “榮幸之至,愿您今晚愉悅?!彼髁_對此當然沒有意見,他只是從一般金主尋求勝者刺激這方面考慮,有的金主場場都要贏,下注前會綜合考慮兩方實力。既然眼前的小金主只為一人而來,那便無需多言。 一旁的夜以蜜壓根不管小閨蜜揮霍,沒開場就十萬十萬拋。她忙著和臺前的格斗士眉來眼去,隔著距離都擋不了眼神的交流,仿佛有用不完的暗號。 索羅看了半天沒看懂,最后一個雙手在胸前比心看懂了。一大一小的手比出來的心看進他眼里,壓在他心上。 他悶的慌,接過路塔的押注機器,點擊金額確認,司林名字下面出現數字的同時,另一個名牌也浮現了數字。 賽前三分鐘全場押注。 除了金主在打量,臺側也有其他樓層的格斗士在打量。暗處不起眼的地方,二層格斗士圍著中央的健碩男人說說笑笑。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對于即將要到來的新伙伴,他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司林來得晚,和里佐那幾人打了聲招呼,走過來遞給北杰一瓶補充氣力的格斗士專用水。 “沒想到初次交手就是晉升賽,之前還以為隨機匹配能遇上?!?/br> “謝了?!北苯芸戳丝词掷锏乃?,放在一旁,徑直往鐵籠入口走,“格斗士太多,遇不上正常,我連白維都沒碰見過,碰見你概率更小。他沒來?” “嗯,在休息室忙著,不能來觀賽了?!彼玖中Φ萌玢宕猴L。 北杰了然:“你又整他了?” “年紀輕輕不想努力,我管教不了,只好讓別人管教,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讓我省心的?!?/br> 司林說這句話的時候,場內工作人員正在給他披象征霸主的戰袍披風。暗寮林林總總幾千名格斗士,算上一層的賭王也只有五位霸主。欲冠其稱,必承其重。不算輕薄的披風估計只有裝飾作用,真的上臺打擂,除了累贅、厚重、給對手機會,再無其他。 裁判講解完上下半場規則,倒計時開始。 兩人面對面站著,一個像鋒利的刀,一個像溫潤的碗。 最后一秒,北杰說:“下臺別忘感謝我?!?/br> “?”司林微愣。 北杰沒給他解讀時間,開局信號一響,二話不說朝披風的系帶抓去,膝蓋一擊頂空,司林閃身退步,垂地的布料延緩了行動,卻沒讓他落下風。 晉升規則很簡單,從前任霸主身上搶下披風算贏,把披風穿到自己身上為新任霸主。 爭奪過程中披風不能損壞。 難就難在這里,打人的勁道和搶東西的勁道是兩種,一般格斗士在擂臺上控制不住,要么捶人捶狠了,布料直接撕裂,要么太注重這個東西,下半場讓霸主制裁反殺。 北杰從小就在打人與被打之間徘徊,這種事干的多了,成年之后就再也沒挨過揍,完全是經驗所致,現在讓他抽個耳光都能控制住是鼻子流血還是嘴流血。 但今天不太一樣,上半場剛結束,他就發現問題所在了。碰到披風沒難度,但只要他想解開脖子上的系帶,司林就把下半部分往他身后甩,不費吹灰之力送人去二層,這不是他的性格。 北杰回想了一下司林的預判動作。那個動勢仿佛他只要解開繩子,披風就會落在他身上。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抽空看了眼擂臺旁邊的押注數字。 路家是真不缺錢。 下半場要是擋不住笑面狐貍玩陰的,他就要留三層了。到時候別人功成身退,拿著幾十萬金幣和美女金主秀恩愛,他就得繼承個爛攤子,讓一群小弟煩死。 拖下去沒好處,得想辦法。 中場結束,下半場開始。 自從知道司林的意圖,北杰就有所防范。 司林見他半步不退,白送的霸主不當,是真的不識好歹,猛地將他拉向自己。北杰借著這股力道,撐著他肩膀翻到身后,回敬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動作連貫,干凈利落。 戰場轉移到地面,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司林想反擊,北杰近身鎖住胳膊,膝蓋頂在他腹部上道:“你讓白維當都比讓我當強?!?/br> “他的性格壓不住人?!?/br> “我的性格得罪人,金主我一個都應付不來?!?/br> “想抽就抽,對你有難度嗎,反正家里的你也舍不得抽?!彼玖治⑿?。這張臉親和力太高了,極容易迷惑人。就在北杰停頓的時刻,他頂著腹部劇痛,抬腿側擊,翻身而起。兩人位置對調,他控制住北杰,北杰也抬手掐住他脖子。 上壓下的姿勢讓后背緊貼擂臺,螞蟻都鉆不進去,別說是塞進厚重的披風。 機不可失。北杰嘴角勾起,掐在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拉,系帶頓時松散,披風順著重量掉落在擂臺上,他揚眉笑道:“承讓,家里的偶爾也能抽幾下的?!?/br> 裁判的哨聲預示終場,兩人收手。 “哥——” 夜以蜜早在鐵籠入口等了,聽到結束鈴聲就沖進去把北杰扶起來。她剛才清楚看見司林那一踢,正好踢在側面肋骨上,想也知道肯定很疼。 “哥哥呀...你沒事吧,我心疼了...” 軟乎乎的小手搭在胸膛,北杰瞇著眼睛攬住小寶貝起身,明明沒什么事,裝的像要撒手人寰一樣,人高馬大也好意思掛蘿莉身上,把小家伙壓的搖搖晃晃,還得拼命撐著他。 “你剛說讓我下臺感謝你,為什么?”司林跟在兩人后面問。他聲音低啞,也是被鎖喉弄的有些傷。 “只是覺得這個金主會找你,一場六十八萬,估計是要以身相許了,好好把握?!北苯苤噶酥秆鹤⑴?,把自己換了顏色的嶄新名牌拿回來。他掙的沒司林多,但也不算少,摸了摸胳膊下邊的小美人,愉悅道:“走吧寶貝,掙錢了帶你吃好吃的去?!?/br> 留在休息室的東西有二層的人幫著搬,不知道是里佐授意的還是怎樣,北杰也樂得清閑。其實每個格斗士都可以隨意選擇樓層,但是一層一層打上來的地位就是高,畢竟挑戰過霸主,大伙兒心里有所忌憚。 吃完夜宵,夜以蜜摸著圓滾滾的小肚子,和北杰挽著手在樓下消食,毫不意外收到了閨蜜的簡訊。 路塔應該是很激動,明明一段話就能發過來,她一句一句發,連著十幾條,整個屏幕都是字,刨除那些激動害羞的附加詞,總結起來就是:第一晚認識就過夜,是不是有點快? 夜以蜜把呼令機給北杰看了,問道:“哥哥怎么想?” 北杰道:“你應該問她怎么想。成年人做事,尤其是這種事不需要別人參謀,問的是快不快,沒問應不應該??粗怯兄饕獾?,怎么膽子還沒你大?” 夜以蜜:“她的主意就是讓我裝小蜜蜂勾引你?!?/br> 北杰哦了一聲,直接說:“你讓她試試自己的主意,裙子一脫給司林打,200金幣打到天亮,還得摸胸?!?/br> “哥哥!”夜以蜜嗔怒,“不許提了,咬你!” “來咬?!北苯芡α送?,“深更半夜在外面咬,有點意思?!?/br> 夜以蜜彈了下有站立趨勢的壞家伙,抱著呼令機給路塔回簡訊去了。大致意思就是告訴她保護好自己,記得做避孕措施,然后好好享受。 第二天,真異院一整天的救援理論,夜以蜜翻著教材打哈欠,腦袋砸桌子上好幾次,有感而發:精力旺盛的男朋友太嚇人了,早晚都想要,隨便什么舉動都硬,硬了就得來一次。 路塔問:“硬什么?什么來一次?” 夜以蜜說:“就那個東西?!?/br> 閨蜜兩人一邊嚴肅的看著講臺,一邊小聲討論不嚴肅的話。以往不會和路塔討論這個,但是考慮到昨晚發生了點事,她便直白講:“大棒棒?!?/br> 路塔:“???” 夜以蜜:“昨晚讓你疼的那個……” “不疼啊,床很舒服的?!甭匪邼?,搓著課本小聲道,“胳膊抱起來暖暖的,身上也好熱?!?/br> 夜以蜜遲疑了一下,問:“你們就摟著?沒做點什么?” 路塔微微點頭,趴在桌子上哼唧了半天:“嗯…親親也很舒服,連做夢都是甜的。夜蜜蜜,你說我在夢里嗎,我現在還有點不切實際的感覺?!?/br> 所以就是什么也沒發生。 出乎意料。夜以蜜摸了摸閨蜜的小腦袋瓜兒,覺得談個純潔的戀愛也挺好。 第一節下課之后她給北杰發簡訊,提到這件事,好奇寶寶附身,問:司林能控制住不硬,為什么哥哥總硬? 北杰幾乎秒回:放學來找我,教室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