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影戲:鳥籠(擠奶/乳環/陰蒂露出/被抹春藥放置)
嵐山永遠都記得,他在晚曇香當壁尻的那個晚上第一次感受到快感與高潮都被控制的恐懼。 雙手被束縛,雙腿被打開,濕熱的舌頭放肆地略過xue瓣,直沖向充血的花蕊而去。那舌頭隨時都會停下,隨時準備進攻,撬開xuerou后舔咬,含住花蕊后吮吸,看似他是高高在上的被取悅者,實際上就是趴伏在她人舌下的奴隸。仿佛挑逗他只是顏改的施舍,她可以大發慈悲地給予,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奪去。 “??!”陰蒂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嵐山從夢中驚醒,落了一身冷汗。 是了,嵐山環顧四周,顏改應該把他帶走了。他在一個巨大的籠子中,籠子被嵌在房間里,手腳都連著鐵鏈子,半空還真吊著些給看上去是給鳥雀兒歇腳的橫木,就好像籠子里的確住著一只金絲雀兒。 嵐山抬手摸了摸頭,聽見了鐵鏈撞擊聲。他猛地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赤裸著,手腳都被拴了鐵鏈。羞憤地用被子把自己遮住,荒唐無恥!他倒在床上,瞪著高處的籠子頂,感覺胸口一陣悶漲。 他遲疑地撫上胸,輕輕一用力,手掌就被rutou沁出的乳汁打濕了。 “??!”嵐山瞪大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昨夜那口渡到嘴里的乳汁,這原來不是夢。 “吱啞——”木門被打開,嵐山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顏改一進門,就發覺籠子里躺著的美人兒的小動作。她拿鑰匙打開籠子的金鎖,漫不經心地走到嵐山床邊,吹著口哨將一個繡花口袋拋到空中丟著玩。 “嗯——”顏改盯著下方裝睡的那張臉,不禁深呼吸讓自己忍耐平靜——她總會差點被這張臉迷惑,她故意大聲吸吸鼻子,一把將繡花口袋收了起來,“這空氣中……怎么有股甜味兒?” 嵐山繼續裝睡,不予搭理。 顏改聳聳肩坐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惡意去捏嵐山已經飽脹的粉嫩rutou,“阿山的乳汁兒都漏出來了,怪不得這么香甜……” 嵐山忍不住皺眉,在被捏住rutou時終于破功,怒而坐了起來縮到床腳,“你你你干什么!大早上的來非禮人???” 顏改摸摸唇站起來,撿起床上連著嵐山手腳的鐵鏈把他往外拉,“真不懂事兒!叫聲主人聽聽……一晚上過去了,胸不漲嗎?” “……關你什么事?。??”嵐山有些臉紅,撐著床努力不讓自己被拉走,卻牽扯到了股間腫大的陰蒂,瞬間嵐山被快感刺激地呻吟出聲。 “嗯?我一向親和,愿意照顧好自己的小奴隸?!鳖伕谋饙股?,讓他坐到鏡子前的地板上。鎖鏈的長度其實很長,能夠讓嵐山在籠子內自由活動。她蹲在嵐山身后掰開他的腿,讓他正視鏡中的自己,“你好好看看,自己有什么變化?!?/br> 嵐山抗拒的扭過頭,卻不敵顏改話語間的誘惑,莫名的轉過了頭,打量著自己。鏡子中,自己的胸不再平坦,反而鼓脹了起來,視線下移,肌膚一片光滑細膩,一如無瑕凝脂。 “還沒發現嗎?”顏改在嵐山耳邊問,輕輕咬住他的耳垂。 “沒……沒有?!睄股奖凰呐e動惹得有些意亂,他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很沮喪,他不想被這個女人牽著走,但同時又渴望被她引領。 “這里,”顏改捏著嵐山的陰蒂,“一個晚上怎么還腫這么大呢?還有這里,”她的指尖輕輕掃過嵐山股間的肌膚,忍不住閉上眼呢喃,“真是美好的身體啊?!?/br> 嵐山恍然,回想起了昨夜三月喂他吃下的藥丸?!澳菐最w藥?!” “真聰明?!鳖伕男α诵?,“三月那個小蹄子不想讓你好過,就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沒關系,阿山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 嵐山抿著嘴,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憤怒嗎?沒有。那厭惡呢?倒是有一點點。厭惡什么?大概是厭惡自己的身體吧。 顏改又翻出來那個小口袋,彈了一下嵐山的rutou,“阿山這么聰明,送你個小禮物吧。胸漲著很難受吧?!?/br> 她從口袋里取出兩只小巧的金質機關乳環,不容分說戴到了嵐山兩個rutou上,環上有個拉環,可以讓機關環在乳暈處上下活動從而擠出汁液。顏改拉了一下,乳汁立刻飛濺出來,濺到了鏡子上。 “真漂亮……”顏改將嵐山扶起來,“以后難受了就用這個把乳汁都擠出來?!彼叩阶琅阅脕硪粋€小琉璃罐,“都擠到這里面吧!每天早上先擠一次,我會來檢查?!?/br> 嵐山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并在被擠出乳汁時得到了些許快感,他戰兢兢接過瓶子,愣愣站在那里。 “發什么呆呢?”顏改點著嵐山的眉心,奪走他手里的琉璃罐,打開罐子就開始對著嵐山的胸前擠奶。嵐山被驚的后退,扯痛了rutou,“啊……我,我自己來!” 顏改滿意地看著嵐山的動作,坐到桌旁給自己到了杯茶慢慢邊品邊看。 嵐山被顏改這么盯著,感覺渾身不自在,rutou被擠壓的感覺不斷刺激著神經,傳來持續的快感。 “唔……”嵐山忽然蹲了下來,“有,有衣服嗎?” 因為擠奶時太舒服,嵐山的roubang偷偷立了起來,太羞恥了……嵐山頰上飛了一片紅,垂著眼那手遮掩的樣子十分憐人。顏改看著他這個樣子,噗嗤笑了。 “噗……真可愛……”顏改上前抬起嵐山的臉,另一只手拽了幾下乳環,“在主人面前要保持坦誠,太怕羞可不行!要改掉?!?/br> 嵐山臉更紅了,“誰,你,誰把你當主人!不想給我衣服就算了!” “嘖,你還沒認清狀況嗎?”顏改蹲在他面前把兩胸存儲的乳汁都擠光,仰頭喝了一口,“真甜……小三爺把你抵給我還債,還能遂了他和那個三月的美愿。三月已經頂替了你的位置,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要么替他把錢換上,要么就乖乖聽話,當我的小奴。不過你這個樣子——用什么賺錢?你的身子嗎?”顏改笑笑,把嵐山拉起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怕是好好走路都困難?!?/br> “你!”嵐山不服地大步向前走,沒幾步就軟了腳跟慢了步子,到最后再不能堅持,軟軟跪了下來,憋得滿臉緋紅,輕喘不止。保持腫大的陰蒂在走動是被摩擦擠壓,爽得他走不動路。 “你是想去接客,被千人踩萬人騎——還是就委身我一人呢?”顏改走到嵐山背后摸摸他的頭,摸索著他的耳廓,“哪個更好些,阿山不會不明白吧?選一個吧?!?/br> “我,我不要接客……我,我……”嵐山抬頭看了一眼顏改,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真乖?!鳖伕男Σ[瞇地點了一下嵐山的鼻子,“叫聲主人來聽聽?!?/br> “我,我不要!”嵐山一下子恢復清醒,感覺自己剛剛受到了蠱惑,他這是從一個yin窟逃到了另一個yin窟??! “嗯——還是先讓你長長記性吧?!鳖伕囊话牙饙股?,把他拽到床邊,“咱們慢慢來,阿山的身體我可是很熟悉的哦?!?/br> 顏改從柜子中找出一捆棉繩,截住想要遠離的嵐山,“當時在后山,阿山排卵的樣子很好看呢?!?/br> “是你?!”嵐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顏改,當初三皇子派了人來調教他yin靡之術的那個人居然就站在他眼前! “從那時起,阿山就讓我念念不忘呢。怎么?那些東西我還要重新教一遍嗎?”顏改很快用棉繩給嵐山綁縛起來,雙腿大開露出已經濕淋淋的xue,“也對,當初沒教你怎么叫人?!?/br> 嵐山被放到床上,動彈不得。顏改在他嘴里塞了布,又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涂了點什么東西后,就離開了。 “先在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我要帶著班子去給三皇子賀新婚了?!鳖伕奶蛱蜃旖?,滿意地看著眼前的作品,她給她的阿山涂了春藥,細細的用毛筆在他身上每一寸的涂了一層,十分期待回來時嵐山的模樣。 啊,到時候小阿山會不會壞掉呢? “好好享受哦!”顏改離開籠子,重新給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