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番外:你的位置(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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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偶遇 3月4日。晴。南半球島國的初秋。 拉塞爾.蘭道夫,蘭道夫酒店集團的繼承人,裹著件沖鋒衣,戴著太陽鏡,不修邊幅的靠坐在城市公園的長椅上,瞇縫著眼睛。 他昨天才完成了一次為期半個月的徒步穿越,睡了十四天的小木屋,頭發胡子長得沒眼看。 現下,他好容易把自己收拾得像個人樣了,卻打不起精神去酒吧,去夜店——何況,這個城市,書店有幾個,咖啡館有一些,酒吧和夜店,根本找不著。 他只能像個最健康的島國人一樣,享受“純凈的陽光與空氣”。 發著呆的拉塞爾,很快就被一位追著金毛大狗滿場跑的東方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名20歲出頭的漂亮青年。從各個角度來看,都很漂亮。挺直的鼻梁,靈動的眼睛,優美的唇線。 青年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眼神中有著罕見的天真——一望而知,是個被保護得太好的孩子。 拉塞爾躲在墨鏡后,仔細看了青年三秒鐘,下了結論:“好看,但不想睡?!薄∷麑@種長不大的孩子,興趣缺缺。 他喜歡——更成熟一點,帶著點禁欲風格,平時領帶系得整整齊齊,頭發紋絲不亂,然后在床上被自己cao得直哭的那種。 就像他的歷任前男友。 青年和金毛玩兒的很開心,在陽光下笑得前仰后合。嗯,雖然不想睡了他,但是看見這么個漂亮的小東西,還是讓人賞心悅目。 拉塞爾饒有興致的盯著青年,直到他牽著金毛,蹭蹭的跑向了另一端的長椅。 那是……! 拉塞爾的心快跳了幾下。 方才,那長椅上的人一直低頭在手機上劃拉,拉塞爾根本沒有注意到他?,F下,隨著青年的呼喚,那人抬起頭,溫柔的注視著青年,時不時的點點頭。 那是一名混血兒,臉長得——完全符合拉塞爾的審美情趣。亞洲人特有的黑發黑眼,又有著歐洲人的深邃線條和白皙皮膚。眉宇之間,沒有少年的輕狂,只有難得的成熟與穩重。 在青年的要求下,那人站起了來,和金毛大狗玩了幾圈飛盤,就又坐了回去,戴上藍牙耳機,盯著手機屏幕說起了什么,想來是在開會。 拉塞爾換了個座位,換到了混血男子身邊的長椅。 這樣,拉塞爾就能聽清這男子的聲音了。 男子說的是流利的中文,聲音和拉塞爾想象的一樣好聽。清冷,卻不失溫厚。 大概是禁欲兩個星期的緣故,拉塞爾一想到,這男子在自己身下,用那把好聽的嗓子叫床的情景,就有些……硬了。 只不過,這男子,和那青年,是什么關系呢?拉塞爾不介意把直男掰彎,但是,對挖墻腳這種事,他就興趣缺缺了。 趁那男子掛掉電話的間隙,拉塞爾站起來,摘下墨鏡,禮貌的打了個招呼:“這狗,真不錯?!?/br> 男子回笑了下:“嗯,很乖?!?/br> 拉塞爾被那笑弄得有些心神蕩漾。明天就要回國的他,決定單刀直入:“那孩子,是你的情人?” 男子的臉色變了。他臉上和煦的表情完全消失,整個人冷了下來:“不是?!?/br> 閱人無數的拉塞爾,立刻就判斷出來:這人是個喜歡男人的。他的冷,不是因為厭煩同性戀,而是因為,那孩子還不是他的情人。 拉塞爾露出一個極好看的笑容,改成用中文說:“那么,你是一個人嗎?” 這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男子仍然坐著,微抬了抬頭,盯著拉塞爾湖藍色的眼睛和銀色的頭發。1秒鐘后,他搖搖頭:“不?!?/br> 拒絕的如此利落。 拉塞爾聳聳肩:“好吧。祝你愉快?!?/br> 男子禮貌的應了聲:“也祝您愉快?!蹦凶拥难凵?,卻再沒分給拉塞爾半分,一直停在那青年身上。 出師不利的拉塞爾,豎起領子,走了。 他聽見青年在背后大聲喊著:“道格!開完會了嗎?來陪我們一起玩??!” 原來他叫道格,拉塞爾心想。 2、再遇 再次見到道格,已經是半年后了。 在蘇家小兒子,蘇禮然的答謝宴上。 雖然這幾年華國已經默認了同性婚姻,但是像蘇家這樣,在兒子和另一個男人訂婚之后,還能大張旗鼓的置辦答謝宴的,也不多。 總部位于海城的蘇氏集團,雖然既不在福布斯排行榜,也不在財富排行榜,但也算實力雄厚、穩扎穩打的家族企業了。正好在海城熟悉亞太區業務的拉塞爾.蘭道夫,順理成章的收到了邀請函。 拉塞爾并不是個不通世故的甩手少爺。相反,他很清楚,這種帶著點兒私人性質的宴會,其實是極為重要的社交場合。在赴宴前,他還特地讓人找來了蘇禮然和他未婚夫的資料,好讓自己到了現場能更“入戲”一些。 在打開電子照片的時候,拉塞爾略有些吃驚:蘇禮然,不就是上次,在那個南半球島國見到的,和金毛大狗玩兒得嘻嘻哈哈的漂亮男孩兒么?只是,他的未婚夫,并不是那個對他一往情深,也讓自己一眼難忘的黑發男子,而是一名金發碧眼的青年,萊溫.施密特。 拉塞爾趕緊讓人再把蘇氏集團內部重要人物的資料都發過來,一番查找,終于在蘇禮然名下的一家控股平臺公司,找到了那名黑發男子。嗯,道格拉斯.楊,31歲,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執行副總裁,分管投資業務。從公開的教育經歷來看,道格拉斯的大學、碩士都和蘇禮然在同一個學校,只不過高出許多級。 “這場答謝宴,就真的有點兒意思了?!崩麪柨粗聊簧涎凵裆铄涞牡栏?,嘴角浮起一絲笑。 答謝宴當天,蘇禮然和半年前一樣,神采飛揚,眼神中沒有半點陰郁。他那英俊非凡的金發未婚夫,一直得體的陪伴著他。 至于道格,他居然是——蘇禮然的伴郎。 按照慣例,伴郎要做一個簡短的致辭。 道格的致辭做得非常的漂亮而妥當。風趣幽默的說了下蘇禮然是怎么和萊溫認識的——原來萊溫就是那條金毛大狗的主人。萊溫托人照顧狗狗,“陰差陽錯”的遇到了蘇禮然。接下來,道格又陳述了下這兩人是多么的般配,又是多么的勇敢,引來四座陣陣掌聲。最后,道格以兄長般的語氣,送上了最誠摯的祝福,把那漂亮男孩兒感動得眼睛通紅,蘇家的父母也開始偷偷抹眼淚。 ——多么感人吶!只是,道格,你自己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拉塞爾看著這一切,有些諷刺的想。 道格說完后,在眾人的掌聲中,放好話筒,走回座位,和周圍人面色如常的寒暄起來。只不過,大概3分鐘以后,道格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一副“哎呀怎么這個時候有這么著急的事”的表情,和蘇禮然道了句抱歉,就大步往外走去。 一直在偷偷瞄著道格的拉塞爾,也顧不上再和旁邊的人互相吹捧了,隨便編了個理由,起身跟在了道格身后。 出了宴會廳的道格,連電梯都不坐,急匆匆的奔向消防通道,一層層的往下走。 拉塞爾就不近不遠的跟在后面,也一層層的往下走。 最后,道格推開防火門,進了停車場。 “要走了?”拉塞爾有些失望。 但是,道格只是疾走到一輛途銳邊上,打開門坐了進去。 行車燈自動亮了起來,但車卻一動未動。 拉塞爾頓時明白過來。 這可憐的人……他不能在任何地方暴露自己的情緒,不能被任何人發現自己的痛苦。他唯一的,最后的舔傷之地,竟只有這車內的方寸之地。 3、安慰 拉塞爾猶豫了不到1秒鐘,就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車門。 出于拉塞爾意料的是,道格只是扭頭看了看他,并未開口問話,就開了車門,把他放了進去。 拉塞爾準備好的那一長篇說辭全都沒有用上,只能笑著自我介紹說:“好久不見。我是拉塞爾.蘭道夫……”道格直接截斷了他的話,語氣冷冰冰的:“我知道。答謝宴上邀請的人,我全都提前確認過?!?/br> 拉塞爾一怔,又笑了:“你真是時時刻刻為他把好關呢?!彼室獍言掝}往蘇禮然身上引,因為他相信,道格既然放他進來,又早就知道他心里打的那點兒主意,那不如大家直接一點,先把話都說清楚。 果然,道格手擱在方向盤上,兩眼通紅,卻不見淚水滑出:“從他16歲開始,我就為他打點一切。我等了他整整10年。最后,卻敵不過什么狗屁的‘一見鐘情’!” 聽著道格有些喑啞的聲音,和那顯然已經不太禮貌的用于,拉塞爾心里反倒更有了底氣:只要他肯開口,那自己就有戲。 拉塞爾并未直接答話,反而用一雙藍到透明的好看眼睛,盯著道格緊皺的眉頭和緊繃的嘴唇,語氣輕松的說:“你們,華人有一句話,怎么說的?命運注定給你的,那一定會屬于你。命運注定不給你的,那你怎么努力也得不到?!?/br> 道格苦笑一聲,低聲自語著:“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若無莫強求。他原本就不屬于我,我再怎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他從來都……看不到?!?/br> 拉塞爾側了下身,手肘支在儀表臺上,笑嘻嘻的看著道格,說:“噢,原來這句華語這么復雜。這句話雖然有道理,但是我不喜歡。我更喜歡的是另一句——如果你想摘下一朵花,那就一定要把握好時機,否則,錯過了花期,就再見不到那朵花了?!?/br> 道格這側轉頭看了下拉塞爾,又恢復了那副有些冷的禁欲臉:“有花堪折直須折——蘭道夫先生,您的中文很不錯?!?/br> 拉塞爾大言不慚的說:“是嗎?我一直覺得,我的中文比其他科目的成績,要差多了——比如,我的技——巧?!?/br> 拉塞爾一面說,一面試探性的向道格傾過身體,漸漸近到了能聞見對方須后水的地步。 見道格沒有要躲閃的意思,拉塞爾更進一步,手輕輕拂過了道格的大腿。 道格冷不丁的顫了下,冷聲說:“蘭道夫家族的小少爺,盛名在外,新舊情人無數,技巧自然是有的,不需要證明?!?/br> 拉塞爾輕笑一下,幾乎快要貼到道格的耳朵邊,極有分寸的吐著氣:“這件事,我當然不需要證明。只是,我很樂意,向你展示一下……”他的手已經慢慢滑到了道格的兩腿之間,似有若無的撫摸著。 道格又抖了下,身體竟有些僵硬。 這反應著實讓拉塞爾吃了一驚,他揉著著那已經有些腫脹的一包,小聲說:“你之前……做過的吧?” 道格并未回答,只有些尷尬的“唔”了一聲。 拉塞爾心中突然泛起一種喜悅,一種撿到了寶藏似的奇妙快感。他得寸進尺的舔了舔道格的耳垂,滿意的發現,這人抖得更厲害了,甚至有些微微掙扎起來。 這關鍵時刻,哪里能停。拉塞爾極之熟練的松開了道格的皮帶,右手迅速的探進他的西裝褲,先是隔著內褲輕輕揉捏按壓,待yinjing已經完全脹大之后,再掀開那最后一點布料,直接把那一根釋放出來,在微涼的冷氣里反復taonong起來。 拉塞爾的左手,一直暗暗用著力,使勁圈著道格的肩膀,同時嘴里柔聲細語的安撫著:“你沒有做過吧?不用緊張,都交給我就好……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這件事,就是要讓人舒服,不是么……” 道格果然是個沒什么經驗的,再加上到底是在外面,本身就有些緊張,竟然不過幾下,就已經呼吸粗重,兩頰緋紅,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起了嘴唇,似乎已經要射出來了。 久經沙場的拉塞爾,在千鈞一發之際,扯過兩張面巾紙,包住道格的yinjing,把那接連射出的微涼液體,全都裹了起來,一滴都沒有漏出。 大概是第一次在另一個人手里釋放出來的道格,臉紅得厲害,雙眼半閉,長長的睫毛微弱的閃動著,原本一絲不茍的臉龐,莫名的變得yin靡無比。 拉塞爾雖然著急,到底也還沒有禽獸到隨便在哪兒就能開干的地步——更重要的是,既然對方是第一次,那好好的開拓潤滑是少不了的,在這車里雖然刺激,但到底局促了些,放不開手腳。 拉塞爾慢條斯理的把道格的yinjing放了回去,又給他把拉鏈拉上,再回身整整領帶,下意識的掰了下后視鏡,檢查了下自己的儀表。 他取出一張房卡,放在中間的檔位上??ㄉ弦粋€花體的“R”,是蘭道夫旗下酒店的特有標志。 “1509,我等你?!弊詈髞砹诉@么一句,拉塞爾自己拉開車門走了。 拉塞爾沒有再回到答謝宴上。他推掉了當天的一切活動,在酒店套房里來回打轉,照了無數次鏡子,看了上千次手機。 然而,除了開夜床的服務生,他誰都沒有等到。 4、談判 又過了半年。 拉塞爾已經到東京三個月了。 在那個停車場的一場旖旎,拉塞爾覺得自己多半是在做夢——如果不是夢,為什么會等了一整天,一整晚,道格都沒有出現? 拉塞爾不相信,面對那般的誘惑和挑逗,有人可以忍得住。所以,那一定是夢。 對拉塞爾而言,在東京的日子,和在海城沒有太大的不同。 調取歷年的財報和決議,仔細每一份報表,和中層以上的員工談話,從日本人過于冗長的陳述中艱難的抓住重點,實地調研酒店的經營情況,甚至躲在角落悄悄計算客流量——總的來說,拉塞爾很勤奮,很忙碌,忙到沒有時間去泡男人。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素了大半年了。 這天,拉塞爾已經連開了七個小時的會。下一個會議的主題,是名古屋一家新酒店的合作方篩選。 出于控制成本、攤薄風險的考慮,之前并未在名古屋布點的蘭道夫集團,打算以項目公司增資的形式,吸納新的財務投資人。按照要求,投行開始一一匯報截止目前的潛在交易對手。 拉塞爾喝了口茶,凝神傾聽著,在腦中不斷盤點著每個合作方的優勢,劣勢。但他全程都保持沉默——畢竟,他現在的名義只是一個“部長”,在有CEO出席的會議上,他都非常明智的盡量不說話。 這種沉默,卻在投行匯報道到第四家有意向的對手時,被打破了。 第四家的名稱是——禮然控股。 拉塞爾脫口而出:“那家總部在海城的中國公司?” 投行的MD沒想到拉塞爾居然會出聲,但她迅速掩飾了驚訝,繼續流利的介紹起來,同時特意強調了下,禮然控股之前并沒有類似項目的經驗,并且對方提出了派駐董事的要求,這一點讓人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只想做個“財務投資人”。 鬼使神差的,拉塞爾搶在CEO之前,下了結論:“先見一下禮然控股吧?!?/br> 頭發染成墨黑,往后梳得整整齊齊的CEO,面露驚訝,用他那口音濃重的英語問道:“蘭道夫先生,禮然控股顯然不是最優的選擇,而且我們并沒有引入董事的打算,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拉塞爾一本正經的編造道:“我只是在想,每年中國人到日本旅游的數量已經相當可觀,禮然控股旗下有自己的航空公司,有自己的旅行社,和這樣一家公司合作,是否可以激發出一些新的……靈感?” 盡管在座的中老年人都沒有想出來,這所謂的“靈感”到底是什么,但統統都露出了:“哦,蘭道夫先生真英明!”的表情。 一星期之后,位于丸之內的蘭道夫酒店。 莫名焦躁了一星期的拉塞爾,在酒店會議室再次看到了那個黑發黑眼的男人。 道格拉斯.楊,作為禮然控股的投資總監,客客氣氣的和拉塞爾交換了名片,然后漠然而疏遠的坐到了談判桌對面。 看著道格那副全然陌生的做派,拉塞爾心中呲呲的開始冒邪火。 當道格開始字正腔圓的闡述禮然控股的要求,以及巧妙表示對這家新酒店盈利性的質疑時,拉塞爾心中的邪火燒得更厲害了。 最后,當道格表示,考慮到目前資金出境的漫長前置審批程序,以及過高的融資成本,最終出資額不會超過200億日元時,拉塞爾徹底憤怒了。 他一反常態的,啪一下的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夾。 坐在中間的CEO,和盡頭的投行MD,都吃驚的望向了這個平日最沉穩的太子爺。 拉塞爾盯著面前的道格,冷笑一聲:“楊先生,您方才提到的,無論是名古屋地區的定位,新酒店的經營模式,有哪一點,是沒有寫在DD報告里的?您通過報告就能獲得的答案,需要飛這么多公里,來向我們現場提問么?” 飽經風霜的中年CEO,在一旁忘了控制面部表情,硬是把嘴張成了雞蛋形。 拉塞爾此時已經根本不顧上其他了,死死看著道格,繼續一字一句的問:“還有,貴國的資金出境程序,難道是今年才改的么?您在考慮啟動這次合作前,難道沒有預估前置審批的難度?另外,貴公司去年的年報上,有整整30億人民幣,也就是接近600億日元的流動資金,都用來購買低回報的流動性產品了,這部分資金難道不能快速變現?貴公司怎么可能需要6%以上的,‘融資成本’?” 道格一直端正的坐著,看著如此憤怒的拉塞爾,他非但不生氣,反倒禮貌的笑了一下:“所以呢?” 這句毫無誠意的反問,讓拉塞爾的理智燒斷了弦。 他猛的站起身,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怒:“所以,如果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愿,就不應該到這里來!楊先生,我奉勸你,不要把這件事當做游戲!” 說完,他推開皮椅,轉身快步離開了會議室,留下一屋子尷尬的高管,大眼瞪小眼,不知道這位太子爺今天怎么突然發了瘋。 走出會議室的拉塞爾,自己都覺得自己是瘋了,太失態了,太不成熟了,太沖動了。他一臉惱恨的,回到了位于頂層的套房,取出一瓶麥卡倫,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 當他已經兩頰發燙,腳下站不穩時,門鈴響了起來。 拉塞爾的心突然跳的很快,他有些跌跌撞撞的,拉開了門。 門外是站得筆挺的道格。 拉塞爾瞇著眼睛,滿臉通紅,先揍了一拳上去。 道格輕輕一側,閃進了房間,同時躲過了這醉貓的軟爪子。 拉塞爾不服氣的吼道:“你他媽到底是來東京做什么的!” 道格冷靜的答道:“這個項目,我原本就不想投,我們并不想只做一個財務投資人?!?/br> 拉塞爾冷笑出聲,差點把酒瓶子砸到道格身上。 道格一手抓住拉塞爾的手腕,一手拿過拿酒瓶,輕聲說:“但是……我打聽了一下,說這個項目是由蘭道夫集團的太子爺在親自跟進,我就……來了?!?/br> 拉塞爾的腦袋暈沉沉的,他努力睜大眼,反問了一聲:“嗯?” 他沒能繼續問下去。 因為他道格已經堵上了他的嘴唇。 5、翻車 拉塞爾被推擠到了玄關的貼墻落地鏡上,背后是冰涼的鏡面,前面是道格guntang的嘴唇,和他毫無章法的啃咬。 拉塞爾喘息著,試圖用舌頭去引導面前這人,卻只換來更為猛烈的吸吮。 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試探,沒有任何挑逗,只有原始的激情。這太過猛烈的入侵,反倒讓拉塞爾的身體輕輕發抖,連腰都在發軟。 呼吸不暢的拉塞爾一邊把道格往臥室推,一邊扯掉自己身上那礙事的西裝。訂制的袖扣落到了地毯上,限量版領帶被隨手扔到了沙發上。 只是,到了床邊時,拉塞爾猛然發現,道格在嘗試著把自己壓在下面,那微涼的手指還在自己的屁股上揉來捏去的。 這!這可不行! 被吻得有些缺氧的拉塞爾,立時清醒了大半。他扭住道格的手腕,試圖調轉姿勢,卻被道格絞住了手肘。他想用膝蓋去頂道格的腹部,卻被道格輕松避開。 兩人你來我往的扭打了一番之后,最終道格大比分勝出。 拉塞爾仰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你想做Top?你沒有經驗的?!?/br> 道格把拉塞爾的兩手手腕交疊在一起,緊緊鉗住,從上方看著拉塞爾:“那你想停在這里?”不是什么商量的語氣。那意思很明顯了,要么不做,要么他做Top。 拉塞爾看著道格黑亮的眼睛,染上了淡紅色的白皙皮膚,和微微張開的嘴唇,心里還是饞的厲害。再瞥了瞥他黑色內褲中鼓起來的那一大包,和那若隱若現的一點水跡,拉塞爾只覺得小腹有火在燒。 算了,誰叫自己就是看上了這張臉呢。 拉塞爾一咬牙,臉朝床頭柜方向揚了揚:“里面有潤滑劑?!?/br> 談判雙方既然就體位問題取得了一致意見,那接下來就要按照方案進入執行階段了。 拉塞爾在上面時,從來就放得開。如今換成下面那個,也不會扭扭捏捏。他大喇喇的張開腿,搭到道格肩上,帶著命令的口吻:“沒有按摩棒,你先用手指,一根根來?!?/br> 道格笑了下,笑得拉塞爾心都顫了:“放心,我練習過?!?/br> “練習?”拉塞爾瞳孔一縮,下意識的撐起了半個身體:“你怎么練習的?找誰練習的?”同時在心里嚎著:不會吧不會吧,被人搶先了? 道格臉上閃過一絲難為情的神色,抿著嘴角,不肯再說,沉默的往拉塞爾的后xue涂抹潤滑劑。 那液體冰冰涼涼的,拉塞爾不由“嘶”了一聲。 等到道格的手指開始進進出出時,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怪異感覺,逼得拉塞爾繼續哼哼唧唧的,澄澈的藍眼睛里水氣都上來了。 當道格的四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拉塞爾已經被撐得有些難受了。后xue被脹得滿滿的,xue口似乎都被撐開了。為了分散這不適感,他開始上下taonong起自己的yinjing,把那根略微有些軟了的玩意兒重新摸得硬了起來。 “抱歉,有點痛?”道格臉上是不折不扣的歉意。 拉塞爾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說:“行了,進來吧。捅開了就好了?!苯又?,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進來的時候,可以舔我的耳朵,那里敏感?!?/br> 道格“嗯”了一聲,拔出手指,趁著那xue口還未完全合上,開始扶著自己的yinjing往里送。 “嘶……嗚……”拉塞爾條件反射的繃緊了身體,又強迫自己放松再放松。他額頭上已沁出了細汗,漂亮的臉也有些扭曲。 這時,道格真的伏到他身上,開始一點點的舔舐那玲瓏圓潤的耳垂。 “呼……嗯……”拉塞爾嘆息一聲,聲音中多了幾絲甜膩,“嗯……很好……再把耳垂含進去,輕輕吮,不要用力……嗚……嗯……對……哈……” 敏感部位被悉心照料的拉賽爾,身體完全松弛下來。剛把傘狀的guitou插進去的道格,立刻抓住機會,一點點把剩下的部位往里送。 “哈……啊……你太他媽的大了……唔……”拉塞爾反手抓著床單,感覺自己被根火熱的rou刃劈成了兩半。 “馬上……等抵到前列腺就好了……”道格也是咬著牙,一副苦苦支撐的模樣,額頭上的汗都滴落到了拉塞爾臉上。 “嗚……應該是……上面……嗯……”拉塞爾憑借自己的經驗,試圖引導道格盡快去碰觸到那神秘的開關?,F在這個狀態,雖說道格情欲賁張的臉很讓人心動,但身體著實算不上多舒爽。 道格調整著角度,努力讓自己的roubang去蹭到拉塞爾腸壁的上方。當他捅到一處硬幣大小的些微凸起時,拉塞爾的呻吟聲明顯變了個調。 “哈……對了……就是那里……哈……”那種只靠yinjing摩擦全然無法體會的陌生快感,從拉塞爾的身體內部一陣陣往上涌。 “哈……啊……對……再來……嗯……舒服……”終于爽到了的拉塞爾,腳尖繃得筆直,腹肌一顫一顫的,隨著道格的抽插開始浪叫個不停。 拉塞爾半瞇著眼,一邊感受著后xue被充盈填滿,前列腺被不斷擠壓的奇異舒暢感,一邊滿意的看到,隨著自己的呻吟聲,道格的臉越來越紅,那種明明是禁欲之人,卻被引誘得無法自持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都這個姿勢了,他還在害羞?”拉塞爾覺得分外有趣,決定叫得更yin蕩些。 “哈……道格……cao我……快……再用力……哈……大jiba再深些……cao射我……”拉塞爾摟住道格的背,扭著屁股,一聲大過一聲的呻吟著。 道格停下動作,有些懷疑的問道:“真的要再快些?再深些?” 拉塞爾盯著道格通紅的臉孔,舔了舔嘴唇:“當然?!?/br> 然而拉塞爾立刻就后悔了。 當道格掰著拉塞爾的屁股,努力往里一挺的時候,拉塞才意識到,剛才道格根本沒有捅到底。而這一下,他屁股上那硬邦邦的觸感,和被恥毛扎到的微刺感,都在提醒他,這次那根粗長之物,真的全進來了。 “啊……”這種被火熱鐵棒直捅到嗓子眼的感覺,讓拉塞爾根本無法控制的大叫出聲。他此時已經顧不上去引誘道格了,所有的神志都被下體的異樣感,和若有似無的舒爽感給占滿了。 最佳執行者道格,根本不給拉塞爾喘息的機會,完全按照拉塞爾所說的,動的愈發快,次次都抵到了最深。腸壁那處脆弱敏感的小凸起,就這么被無情的反復碾壓起來。 “哈……啊……混蛋……噢……太深了……嗚……嗚……”拉塞爾覺得這人簡直要把自己給捅穿了,可是那種讓人酥麻,讓人癱軟的快感,卻又隨著那狠命抽插而不斷蓄積。生平第一次,他在性事中完全喪失了主動權,只能張著腿,軟著腰,任憑那蠻力猛干的人予取予求。 “……嗚……嗚……要……要壞了……”拉塞爾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的手指在道格的背上一道道的抓撓著,腳趾完全縮在了一起。他后面的xue口被cao的火熱,腸壁被越磨越軟,潤滑劑被打成了片片白沫,順著屁股縫往下流。 “哪里,要壞了?”道格連姿勢都沒有換,仍是打樁般狠頂著。 “……里面……嗚……里面……要壞了……哈……”拉塞爾被這么一問,莫名的一陣難受和委屈。他為什么要這么乖乖張著腿被人cao???還cao得這么兇狠 。 “那我輕一點,好不好?”道格再一次含住了拉賽爾的耳垂,幾乎是溫柔的問著。他下身的動作,當真放緩了不少,只慢慢抵著前列腺轉動,而不再大出大入的抽插。 拉塞爾沉默了半天,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少了點什么…… 他終于憋出兩個字:“不好?!?/br> 道格嘆口氣,半跪著坐直身體,扶著拉塞爾兩條結實而白皙的大腿,晃動腰桿,再度全力撞擊起來。 “噢……不……怎么會……啊……啊……太……太爽了……”后xue已經完全被捅開了的拉塞爾,哪里還有半分疼痛之感,只覺得整個人都酥軟了。那股難以形容的暢快之意,如電流般,一次次的從脊椎尾部蔓延到頭頂。 “太……太爽了……嗚……cao射我……快……再用力……”拉塞爾的眼角已經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使勁扭著腰,朝上送著自己的屁股,好讓上面這人干得更深,干得更爽。 “嗯,會的?!钡栏裨手Z著,同時抬著拉賽爾的腿,讓他xue口朝天,自己幾乎是直上直下的捅了起來。 “啊啊啊……!”被這么弄了不過幾下,拉塞爾的腦中就一陣混亂,身體劇烈顫抖。他那方才就搖晃不停的性器,在沒有人搭理的情況下,硬是生生噴出了幾股液體。他高潮時緊緊收縮的內壁,也讓道格再不能維持,頂著那致命一點,在灼熱腸壁中射出了微涼的jingye,爽得拉塞爾又是一陣戰栗。 6、試探 等道格緩緩將yinjing拔出去后,他俯臥到拉塞爾身側,伸手撫著那閃耀的銀色頭發,和拉塞爾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拉塞爾轉過頭來,望著紅暈未褪的道格,嘴角蕩起一個笑:“爽了?” 道格又是一副難為情的模樣,非但不吭聲,反而爬起身來:“我要去洗澡了